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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只是猜测,此事以后再说吧。”云玄道长抖抖衣袖,“那位余龙,贫道如果猜得不错,他该是一位……”
冷如灰道:“道长,此人我认识,他是内华宫……”他将嘴伸到云玄道长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
“原来是这样,那么楚天琪是肖玉的可能性就更小了。”云玄道长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何仙姑问。
姜铁成道:“我去找万事通万无痕,先查明六残门的动静,取到剩下的两块令牌,再来与南天秘宫周旋。”
冷如灰对云玄道长道:“我们自然是去鹅风堡了。”
何仙姑大眼一瞪:“怎么?你们丢下那小丫头不管了?”
云玄道长从袖内摸出一张纸条递给何仙姑:“你看这是什么?”
一行秀丽的字迹:“红玉已经找到,带回鹅风堡,请勿挂心。”
“这是凌云花的纸条”何仙姑闷。
“那还能假得了?这臭丫头的字迹就是烧成灰,贫道也认得出来。”云玄道长十分自信。
然而,越是自信的事,就偏偏越容易出错。年逾七旬,经验丰富的云玄道长从来不出错。就偏偏错在这一点上。
十八、智闯神龙峰
山涧有雾…
雾如烟似云般的弥漫,愈来愈浓,渲渲泻泻,渐渐连山道也看不清楚。
神龙峰笼罩在浓雾中,放眼望去,远近俱是一片漾茫,只有偶而映现的团团阴暗,点出了远山远树不可辨视的模糊影像。
楚天琪和余龙在浓雾中艰难行走。
这该死的雾,使他们找不到上天武堂的山道。
也是这该死的雾,才让他们能避开山间神龙帮布下的哨卡,行走到此地。
余龙二指纳入口中打声响哨,哨声撕破浓雾,在山涧里回荡。
片刻,左前方的浓雾里传来一声回哨。
众龙顿住脚步,回头道:“这是叶清风的回哨,雾太大找不到上山的道,只好请他来帮忙了,我去去就来。”说罢,便钻进左道上的树林中。
楚天琪已摘下竹笠,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他和余龙的看法不同,他认为这难得的大雾,正是他们潜入天武堂的最好曲掩护,但他并不阻止余龙的行动,他倒要看看余龙和叶清风怎么引他进山。
忽然,他眉头微微一皱,眼中光芒一闪,有动静!
左边路旁的树枝上隐藏有人!
他不露声色,凝身不动,静心等候。
艺高人胆大,他并未把树梢上的人放在眼里。
他没动。树梢上的人也没动,他和他就这样静静的对峙着。
前面树林中。
叶清风对余龙道:“上山的路可记清了?”
“记清了。”
“宫主说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你放手干就是。”
“知道了。”。
“注意保护主人,若有半点差错,你我担待不起!”
“是,我明白。”
余龙返身出林,回到楚天琪身旁:“主人,顺右边这条山道走。”
“嗤!”空中一物,电射而至,正击在余龙后脑勺上。
“谁?”余龙一声厉喝,肥壮的身躯蓦然回转。
楚天琪仍没动,但嘴角透出了一抹笑,他已看清,击中余龙后脑勺的是一个小泥团。
树梢上的人定是余龙的朋友,否则,他击出的决不会是泥团,必是伤人的暗器。
“啪!”又一个小泥团击中余龙后脑勺。
好手法!树梢上的人居然会打弧旋暗器。
“呀!”余龙哇哇乱叫又转回身。
“啪!”“啪!”余龙身子转过来再转过去,又连中两个泥团。泥团仍是弧旋状飞来,很难辨清来路。
“妈的!哪路毛贼竟敢戏弄余大爷爷?还不快给余爷滚出来!你当余爷没瞧见你么?你就在那儿,那儿……”余龙朝天怪吼,两手东一指,西一指的乱嚷。
楚天琪忍俊不住,噗地一笑,就在这一笑之间,树梢一个泥团旋飞而至,击向他后脑勺。
楚天琪身未动,头未摆,右手一抬,反时伸向脑后,“嗤!”二指已将击来的泥团牢牢挟住,“树上的朋友,下来吧!”
随着楚天琪的话音,一条纤细的人影,如同小鸟从空中翩然滑落。
“小毛贼!”余龙怒叫一声,两只大手如同闪电抓向来人。
那人身手异常敏捷,脚刚沾地,身形一晃,已宛似游鱼般滑到余龙身后。
余龙暴跳如雷,霍然翻身,双掌猛劈。
“轰!”一声巨响,碎石飞扬,石道上出现了两个坑洞。
然而,余龙这竭尽全力的一掌未能击中那人,那人已躲到了楚天琪身后。
余龙嚷道:“主人闪开,让我来收拾这小毛贼!”
那人叫道:“师傅救命!你看这粗野汉子好凶啊!师傅快救救我……”
楚天琪心格登一蹦:师傅?哪里又来了一个自认的徒儿?
“住手!”楚天琪沉声喝住余龙,倏然转过脸。
眼前站着一位身穿锦袍套服的英俊少年,一双晶亮亮的眼睛正瞧自己,楚天琪不觉一怔:“你是……”
“哈哈哈哈!”那人呵呵一笑,“师傅,你不认识我了?你在帝王庙还救过我哩!”
杨红玉?天啦,这少年就是杨红玉!
楚天琪不觉怨道:“原来是你这小丫头!”
“师傅,徒儿这易容术如何?”杨红玉昂出颈脖上的“喉节”道:“天下能识破咱易容术的,恐怕只有花布巾老爷爷一人,师傅……”
楚天琪板起脸:“不准叫师傅!”
“不准叫?”杨红玉瞪起俊眼,“在帝王庙我不是已叫过了么?”
“可我没认你这个徒弟。”楚天琪脸色冷峻。
杨红玉噘起小嘴:“不叫就不叫,凭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哪配做我的师傅?看在你曾救过我的面上,我就叫你楚大哥吧。”
“你知道我是谁了?”楚天琪问。
“那还用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娃,段老头嘴里这些话还骗不出来?”杨红玉说话中带有几分得意,“当时段老头说你姓楚,我还不信,可现在一看,我就相信了,那老头没骗我。”
“哦,为什么?”楚天琪困惑地问。
“瞧你脸上的刀疤有多丑,不姓丑,还能姓什么?”杨红玉天真地歪着头。
楚天琪猛然想起自己没戴竹笠,手不自觉地往脸上一挡。
“用不着遮,在帝王庙时,我就钻到你身下,在竹笠的反光镜中看到你脸上的刀疤了。”
“真的?”
“当然,你知道那天我盯着你的原因吗?就只想看看这竹笠下究竟是怎么一张脸。”
楚天琪微微一笑,坦然问:“我这脸真的很丑吗?”
“是的,很丑。”杨红玉盯着他,一本正经他说,“丑得出奇,丑得可爱,那丑后面有一股特殊的男人的魅力,凝神细看,更觉超凡脱俗,俊俏出尘,就连天下最美的美男子也比不过此丑。楚大哥,如果你愿意,我就要嫁给你!”
一直没有说话,还在生气的余龙,听到杨红玉这番话,忍不住噗地一笑,这小丫头可会寻主人的乐子。
楚天琪在想:若是丁香公主也这么认为,那就好了。
他二人都不信杨红玉的话,却不知杨红玉说的这番话,确是她的心里话!
片刻,楚天琪道:“你将段一指和来头目都给甩了?”
杨红玉点点头道:“我不仅将他俩甩了,还伪造娘的笔迹,写个字条,将云玄道长和冷叔叔也哄回鹅风堡了。”
“云玄道长?”楚天琪眼光一闪,他听师傅说过这位江湖老探子的大名。
“你还不知道?”杨红玉睁大了眸子,“丘坡农舍的那位采药老头就是云玄道长,采药老头的儿子就是江湖老杀手一刀斩冷如灰,那女的就是赫赫有名的草药神医救世观音何仙姑。”
楚天琪呆若木鸡。
自己江湖阅历甚浅,居然中了老探子的道儿。
老探子查探自己的身份,究竟为了什么?
本来就复杂的事情,这一来就显得更加神秘和微妙!
谁能道破这种种疑团之间防微妙关系?
余龙破口大骂:“我说怎么看上去总有些儿面熟,原来是那个黄面病夫冷小子!这个该死的混帐东西,居然勾通臭道士……”
“住口!”杨红玉一声厉喝,“狗熊崽,不准你骂我冷叔叔和云玄老爷爷!”
“呸!”余龙怒声道:“你这个小丫头算是谁?敢教训你余爷!刚才的泥团帐,余爷还未与你算哩!”
杨红玉唬起脸,沉声道:“放肆!余龙!楚大哥是你的主人,是我的大哥,你竟敢用这种态度与我说话,还有上下规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