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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神僧一怔,随即叩头高呼:“谢宫主大恩!”
八僧也一齐伏地高呼:“谢宫主!”
白衣信使目注九僧,继续道:“尔等可曾想过,若脱离宫主庇护,你们这些圣命下旨缉拿的钦犯,天涯何处是藏身之地?因此,尔等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效忠宫主永不变心,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宫主才能救你们。”
九僧一齐高呼:“效忠宫主,永不变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白衣信使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六粒药九,冷声道:“这话你们在入宫时就已经说过了,因此宫主说为了以防万一,命你们将这药丸服下。”
黑僧、武僧、醉僧、铁僧、妙僧等人脸色揍变,不觉间眼光盯向了南天神僧。
南天神僧道:“请问信使,宫主给我们服的是什么,药!”
白衣信使嘴唇一抿:“九阴搜魂散。”
九僧同时一震,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九阴搜魂散是天魔宫的一种极歹毒的药物,中毒之人若不能按时得到解药,将会脑髓慢慢干涸,在难以想象的病苦中死去。
白衣信使微笑道:“你们别怕,只要你们效忠宫主,宫主将会每月按时给你们解药……”
黑僧眼珠一瞪,手指成勾,就要跃身而起扑向白衣信使。
“阴成!不得胡来!”南天神僧一声厉喝,喝住黑僧。
“想与宫主抗命?”白衣信使冷声一笑,药丸从右手移至左手,沉声道:“背叛宫主者,如同此亭!”言罢,右臂手掌轻描淡写地通向石亭一拍。
没有掌风,没有响声,石亭动也没动,未伤一角一瓦。
“属下遵命!”南天神僧爬伏向前,接过白衣信使的一粒药丸吞服下肚。
铁僧、武僧、醉僧、妙僧见状,也上前接过药丸吞下。
“阴成.还不服药?”南天神僧厉声斥喝。
黑僧将药丸纳入口中,迟疑片刻吞下,神情却甚是不服。
白衣信使没让明僧、玄僧和毒僧服药。
南天神僧顿时明内明僧三人背叛他的原因了,原未他们已被迫服下了九阴搜魂散!
白衣信使见南天神僧六人服下药丸后,对南天神僧道:“明日午时,宫主在天云宫要见你。”
“属下领命。”南天神僧顿着道。
一声清啸,白衣信使身形一旋,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刹时不见。
四周极为宁静,只有山崖壁上溪水的漏漏流淌声,令人感到窒息、空虚和恐怖。
良久。
醉僧道:“大哥,这九阴搜魂散可有解药?”
对九阴搜魂散的恐惧和共同的命运,使八僧暂时忘掉了大哥对他们的无情无义,也许他们并没有忘,只是现在他们还需要这位大哥。
南天神僧缓声道:“没有。”
黑僧嚷道:“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服下毒丸?”
“不得已而为之。”南天神僧面色忧郁,“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办法……”
妙僧焦急地打断南天神僧的话,“哪里可以找到解药?”
南天神僧摇摇头:“没有哪里可以换到解药,据我所知,此药中有一味配方药是由制作者掌握的,因此除了宫主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解开我们身上的毒。”
武僧道:“这么说来,我们格永远受宫主控制了?”
“是的。”南天神僧点点头。
醉僧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南天神僧喟然叹道:“除了效忠宫主之外,就是听天由命了。”
“大哥!”黑僧叫道:“你欺骗咱俩兄弟不说,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南天神僧冷冷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咱们兄弟九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刚才咱们可有六人还没有服药丸!”黑僧气呼呼地,那模样仿佛就要与大哥动手。
南天神僧手朝石亭一指:“你看石亭就知道了。”
八僧眼光注向石亭,石亭屹然卓立,毫无异样。
黑僧吼叫道:“大哥!你还想骗咱们兄弟?”
话音未了,一阵山风吹过,“轰隆!”一声巨响,石亭轰然倒塌。
黑僧等八人瞠目结舌,无不骇然!
白衣信使轻描淡写的一掌,居然将石亭拍坍,这是什么功夫?
唯有南天神僧心中明白,刚才白衣信使镇住他的那一掌,是少林寺失传的残殿十八掌中的枯心掌!
十五、测字先生和飞来的奴仆
天瀑,原本是地名。
一条河流由此经过,因地势陡落形成一道瀑布,瀑布从山坡直泻而下,宛似从天而降,被称为天瀑。
因此天瀑既指山坡前的小城,也指坡上的瀑布。
天瀑是西山到大漠山的必经之路。
申牌时分,楚天琪策马弛入天瀑城。
尽管在路上已换了几次坐骑,楚大琪仍嫌马匹脚力不济,心中不觉思念赤兔神驹,若有赤兔伴在身旁该是何等幅意,然而,想象终究不是事实,赤兔是圣上赐与姜铁成的御马,自己是何许人物,敢有此痴心妄想?
在一声轻微的叹息声中,楚天琪牵马进入闹市。
小城闹市东西两条街,东街临江,西街通南北大道。
时近黄昏,江中船只大多已靠岸,江畔帆桅如林,赶来投宿的客人纷纷涌至,街头商贾如云。
东西两街交叉口更是热闹非凡,各种商号、摊贩林立,卖小吃的,卖艺的,测字看相的,此叱彼喝,震耳欲聋。
上一次从大漠山返回,赶去凤城望江楼时,楚天琪曾经过这里。当时他骑着赤兔,载着丁香公主!踏着晨露,穿街而过。
他不曾注意到小城,想不到小城会如此热闹。此刻,他也未被小城的热闹所吸引!他牵着马,低头走着,在想心事。
说也奇怪,他想的不是自己的过失,南天秘官的安危,却是丁香公主的“丈夫”肖玉。
师傅说,秘宫中根本就没有肖玉。
肖玉会在哪里?
谁会是肖玉?
他自己惹下大祸,处在极其危险的处境之中,居然想着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男人,岂不是咄咄怪事?
但是,世上有许多事原本就怪,而且怪得根本就没道理可讲。
蓦地,一个人影闪过眼帘。
他虽在想心事,仍是十分机敏,立即将此人影牢牢捕住。
心格登一跳,悄悄将马栓在路旁,然后挤进入群,走向路口。
路口一家商号屋檐下,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铜钱、乌龟壳和杏黄符纸,桌后坐着一位年过七旬,满头白发,满脸麻子,身不满五尺的矮老头。
桌前一幅白布,上书两行草书对联:
为贩夫定卒开源财运,优喜兼报。
替英雄好汉指点迷津,祸福共言。
中央一行小字:测字、问卜、批命、看相,酬金一两。
下角斗大的落款:赛神仙皇一两。
楚天琪定至桌前。
皇一两正在闭目打瞌睡,大概是因为生意不好才打瞌睡,这也难怪,开价酬金一两,未免也实在是贵了点。
“先生!”楚天琪手在桌上轻轻一拍。
“哦……”皇一两缓缓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你是要批命、看相、测字还是问卜?”
“测字。”楚天琪将头上斗笠一顶,露出了脸上的刀疤。
皇一两似不曾见得,仍嘶声问:“什么字?”
楚天琪随口答道:“天。”
皇一两眯了眯眼:“是问生死、财运、吉凶、还是……”
“找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是官印、财宝、契约、信物,还是……”
楚天琪冷冷打断他的话:“我要找的东西,难道你还不知道?”
皇一两麻脸一阵抖动:“我是赛神仙当然会知道。你听着,天字一拆开,便是‘一’郝‘大’字,一样大事,对不对?
楚天琪沉着脸道:“没错,是一件大事。”
“天字又可拆为‘二’和‘人’,即关系到二个人,当然这其中的一个人便是你。”皇一两膘了瞟楚天琪又道:“二人出头为‘夫’,春字少‘一’,且又有‘天’无‘日’,晤,老夫明白了,你是找一个女人?”
楚天琪抿嘴道:“你测得不错。”
皇一两晃晃头,拈着项下出羊须又道:“春为佳偶节,俗有‘天地长久,同心永结’之说,所以你要找的这女人,一定是你的妻子,或者现在不是,但将来一定会是,即使名份上不是,实际上一定会是……”
楚天琪盾头一皱,唬起脸道:“少说废话,那女人现在哪里?”
“哎……客宫,测字只能一笔一画一步步来解测,千万发不得火,一发火,这字就不灵了。”皇一两眨眨眼,手在桌上装模作样地画了画,又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