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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奇再也按耐不住,陡地眺出了澡盆。
玉叶昨了一跳,说:“童爷,你……你……”
“嘻嘻。”童子奇邪笑一声,一把把她抱上床,“童爷忍不住啦。”
玉叶又羞又喜,毕推着他,娇嗔道:“童爷,你一身是水……”
童子奇哈哈一笑,“卟”的一声,把肚兜撕开,两颗圆润乳娇蹦了出来。
“哇操,你的乳房真大。”
童子奇喉咙“咕”的一响,如饿虎扑羊,压在玉叶的身上。
“嗳,不要猴急嘛。”
玉叶极力的摆脱,但那里能够?一时情急,一对粉拳在他胸前猛捶。
童子奇那在乎她那双小手?无形之中更激起心头涌上那般欲火。
“不客气啦。”
他猛然报厚厚的嘴唇,贴在玉叶香唇上,由轻而重。接着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交缠看得舌。
同时,把抱着她的手故了开,用手掌猛揉着那又大又挺的乳房。底下的肉棒也朝着她的两腿间猛顶。
“童……”
前后不到一下下,原本极力反抗的两只小手已经停止下来,反把他的脖子紧紧的搂着。
玉叶不是抗拒,而是在迎合。
她的脸儿开始发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渐渐无力,甘露沿首两腿内流出。
玉叶毫无疑问在拥吻、挑逗、爱抚之下欲火高升,而进入如醉如疾状态。
“噢,我的好哥哥……”
童子奇面对的是玉叶,这难免有新鲜感,因为他往常只照顾金枝。
所以,他现在冲动的无法控制,一双手把她抱的喘不过气来,另一支手好像在揉因他似的,把她的乳房揉的又红又涨。
两个人这样如火如胶吻着,约有片刻之后,直到玉叶觉得好像要窒息了,她才把童子奇的头推了开。
童子奇似意犹末尽,头被椎了开。他还是再转了过来,逼得玉叶娇嗔道:“你……你怎么这样激动,人家差点闷死了。”
闻言,童子奇才稍微定了下来,嘴里频辅的嚷着:“唔……好甜哟……哇操,再给我亲一下。”
玉叶太装娇羞,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童子奇用手抚弄她秀发,阵阵的发香扑鼻,令他心蔼漾,附着他的耳畔低唤着:“玉叶,我爱死你了。”
玉叶听了,脸儿红到耳根,心头“噗通,噗通”急跳不停,犹如小鹿乱撞般。
童子奇嘿嘿地笑道:“哇操,蠹蹄子,以前史太龙喜欢你,我怎么可以夺人所好?”
玉叶翘着嘴,娇嗔:“哦,现在他隔屁了,金枝也完蛋了,所以你就来找我,真没诚意,我才不依你呢。”
“哇操,不依也不行。”
语毕,他霸主硬上弓,屁股使力一挺。
“滋”的一声。那根肉棒已经进去大半。
再使力一送,终于尽根而没。
“哇操,你胃口挺大的嘛,全吞了我的小弟弟。”
“去你的,不都是你使强。”
“爱吃假力(想吃还装客气)。”
“格格……”玉叶被他用力一插,觉得下体涨的满满地,一种既充实又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唔……”她轻轻呻吟一声,童子奇开始耕田了。
黄易天地
第六章 久旱正好逢甘霖
经过一场狂热的内搏战,他俩都感柔软无力,连动也懒得动,这这样赤裸裸相拥而眠,沉沉的进入美梦中。
不知过了多久?
童子奇从床上跃起,一手抄起枕边摺扇,惊问一声,“童爷,你……你要干什么?”
“啊。”
玉叶尖叫一声,慌忙拉着棉被,遮住光溜溜的身子。
童子奇穿过走廊,来到另一头,一脚踢开了房门,房门“碰”的应声而开。
床上倒着一个女人,咽喉上正滴着鲜血,房内窗户洞开,床上湿出有点凌乱。
童子奇心入五沉,伸手一探,已没有了鼻息。
他伸头出窗外,搜视了一下,外面一切如常,却不见半个人影。
当童子奇准备返屋时,走廊上碰见了老钨儿,跟两三个龟奴,他们是听到玉叶的叫声,跟着赶过来看究竟。
老鸨率先向他:“童爷,又发生了什么事?”
童子奇回答:“哇操,桂花叫人杀死了,对了,她今天的客人是谁?”
一个龟奴抢道:“这两天都没有见客。”
“哦?”童子奇很讶异。
龟奴笑嘻嘻地说:“她身子不舒服,嘻嘻,就是女人家那回事。”
童子奇双眉紧皱道:“那么,凶手是从外头进来的了。哼,好快的身手,我刚听到她”哎“了声,哇操赶过来时已来不及了。”
老鸨的身子如筱米般颤抖起来,一双眼睛如死鱼般翻白。
“童爷,帮我个忙,把凶手捉交官府,多少钱随你开。”
童子奇不耐地挥手,道: “哇操,别烦我,让我冷静地想一下,你们去替桂花收尸吧。”
说着,走回自己房向。
玉叶看见他忧形于色,急问:“童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童子奇不想她再受惊吓,于是回答:“哇操,没有什么,老鸨找我商量一点事。”
玉叶风情万种的说:“童爷,刚才搞过瘾没有……还要不要啊?”
童子奇兴趣索然,道: “哇操,太过瘾了,叫人把澡盆抬下去吧。”
玉叶幽怨地空上衣服,突然又倚在童子奇怀里。
“童爷,你送给金枝那盘服脂,瑞在她用不着了,不如改关给我吧。”
言讫,拿起那个胭脂盘,不断地抚弄着。
童子奇右手陡地伸出,把胭脂盘抢了过来,跟着打开盘盖,胭脂中间凹了一点,显然金枝珍惜舍不得乱用。他又抓住玉叶的手臂。
玉叶大吃一惊道:“童爷,你若舍不得也就算了,干嘛使力抓人家吗?”
童子奇想开口,她又呜咽地说:“人家对你跟金枝有啥两样?你还是比较疼她……”
“哇操,你息会知道这胭脂是我送给金枝的?”
玉叶叶之以鼻,说:“哼哼,差不多整座时花馆的姐妹都知道了,稀罕。”
童子奇脸色一沉,喝道:“快回答我的话。”
玉叶流下两滴委屈的小珠,却又不敢不回答。
“是金枝姐千诉贱妄的,哼,她以为有啥了不起,整天在姐妹面前提起,桂花几次给她气得要死,可惜她自己也没福份……”
童子奇在她粉颈吻了一下,道:“玉叶,别再说了,下次我送一盒给你。”
玉叶这才回嗔作喜,轻轻擂了他一下。
“你又在哄我了,就算你不送给我,人家对称还不是—片真心……”
童子奇的脑海,却一直在转动着。
他记得那天,桂花也向她的客人索取精巧姻盘,这才提醒了自己,证中藏有一个。莫非自己跟金枝说时,叫桂花的客人听到?
还是那个客人,就是杀害史太龙的凶手,或者是他的帮凶?
稍前蒙面人杀金枝,显然是为了这个而来,目的是想毁尸灭迹吗?
这小小胭脂盒又藏有什么秘密?
凶手竟然动了杀机?他杀死桂花,是不是为了灭口?因为桂花知道他的身份。
这个人是否杀死史太龙的凶手,必然与桂花的客人有关。
他一定从桂花口中知道自己把胭脂盒,送给了金枝,所以就把金枝杀了,意图夺回胭脂盒。
可是,这整个计划却被自己无意中破坏。
他为了防止桂花泄露,因此回头再把她杀掉。
当童子奇从一个龟奴处,知道了那天上午桂花陪伴的客人姓名后,他就像头发怒的狮子,冲了出去。
长安的街道,童子奇了如指掌,她看见童子奇后,神情不觉一愕。
童子奇问:“钟无二在家吗?”
妇人摇摇头,就要把门关上。
童子奇以掌抵住,又温声问:“哇操,我是他朋友,请问嫂子是……”
“无二是贱妾的外子”
妇人谈吐颇斯文,看来读过点书。
“原来是大嫂,请问无二何时离家的?”
“外子出去好几天啦,你找他有事?”
童子奇笑着说道:“哇操,是有点事要求他。嗯,大嫂知道他去那里吗?”
“外子的事情,一向不对我提及,这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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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难道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妇人想了一下,回答:“外子只说他要出城一趟,多则半年,少则二个月才会回来,喂,着样子他好像要出远门。
对对,我想起了,他说以后可能要换个地方位,叫我准备把房子卖掉。““哇操,太不够意思,有这种事怎么没告诉我。”童子奇诓她:“这话什么时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