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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并不想跟他同居。
我还是习惯并且喜欢一个人过,两个人腻歪在一起,琐碎的事情太多了,还容易吵架。
他喝了酒,也不愿意跟我废话,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废话的。各自去洗了个澡,躺倒床上去睡觉。
我躺下之后,黎华挪了挪身体,趴到我身上来,问我:“感冒好了么?”
我点点头,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微微叹口气,说了句“头疼”,然后开始亲我。
从我离开贵州,我们就没有爱爱过。现在我流产一个月的期限也过了,可以搞一搞了。说实话,我真没大有兴趣,但作为黎华的女朋友,为他解决点生理需求,这是我该做的。
我就照着往常一样,该怎么着怎么着。
听说大多数女人,在生完孩子或者流产以后,第一次爱爱,都会非常地疼,比破处还疼。我这是真的体会到了。
但现在我还没那么多常识,我只知道疼,并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我感觉饱受煎熬,又不舍得把他推开,我说了一句疼,他也没怎么在意。我只能咬牙忍着,等他解决完,然后身体获得了莫大的解脱。
之后他很快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了,我去了趟厕所,擦了擦下面流出来的一点点血丝。我想我的身体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改变,全部源自于黎华。
他彻头彻尾地,把我这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所以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覆盖得了的。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要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上班。我跟他一起起来,自己打车回学校。晚上再见面,住酒店,第二天再自己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随着时间推移,恋爱变得越来越没有劲头,生活脚步的忙碌,让我们再也没时间去走那些闲闲的马路,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也让我们没心情跑去夜市上,吃遍所有好吃的垃圾食品。他开始变得西装革履,我越发地衣衫靓丽。
看似越来越登对的两个人,心却仿佛越来越疏远。
我去北京参加游戏发布会,我并非这个游戏的代言人,就是被附带上的。发布会在一个公司大楼里,这个会场,是李拜天的地盘,来的时候我不知道。
作为短片中唯一的女性角色,我也得到了媒体的一定重视,第一次被人举着话筒采访,我想我表现得还算大方得体,因为媒体会问什么问题,基本在场外的时候,就有人跟我沟通过了。
被采访的时候,我看到远处一身休闲装扮,十分低调的李拜天,暂时装作没有看到。
活动结束,去更衣室把这身短片里的不伦不类的戏服换掉,出来的时候,李拜天已经在等我。
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
李拜天说,“不是哪儿都有我,是这地方要是没有我,你今天也不在这里了。”
意思很明显,我能有幸站在这儿,依然是托李拜天的面子。我对李拜天说谢谢,李拜天弹了下我的头发,说:“妹妹,哥哥也就能帮你到这里了,再往上面走,哥哥可说不上话了。”
也不是真的说不上话,只是说话的成本太高了,为了我,没那个必要。
“什么时候走?”他问。
我说:“看他们安排。”
基本上,这场活动之后,就没什么事儿了,我等的只是经纪公司的一个准信。李拜天撇撇嘴,说:“那行,留下来陪哥哥玩儿两天吧。”
我瞅着李拜天,说:“天哥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
“像失恋了,不精神。”
他微微一笑,特洒脱地说,“你天哥我只有让别人失恋的份儿。”
我就给黎华打了声招呼,在北京多呆了两天。自从得到了他妈的认可以后,黎华对我工作的事情完全爱管不管了,并且他现在也有自己的烦恼。
当初在工地上,也不过就是吃吃苦受受累,那些东西学起来并不困难。可是真的到了生意场上,黎华作为一个道德底线比较高,不爱装孙子耍心眼的人,深感有些吃不消。
他经常为工作的事情叹气。
李拜天很喜欢去德云社听相声,其实好多段子,都听过不止一次两次,有的时候,他就是守着舞台上的人发呆,偶尔跟着傻乐,美其名曰,放松。
李拜天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寻求放松。
从德云社出来,我们在小路上溜达,这个时候的天气刚刚好。这条路我曾经走过一回,就是那次黎华来北京找我的时候,那时候他可能还不喜欢我,但那时候我很喜欢他,我跟他一起走得很激动。
也许恋爱中,最磨人的不是关系敲定以后的相濡以沫,而是那种暧昧时期你猜我猜的拉拉扯扯。
我在曾经的路上,想念黎华。路过一盏又一盏红灯,想起一句古诗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李拜天问我,“跟男朋友怎么样?”
我说:“就那样。”
他想了想,开了句玩笑话,“你都是当过一次妈的人了。”
一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一年前我还是校园里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雏鸟,一年后已经做过一次妈,一年前我喜欢黎华喜欢得心花怒放死去活来,一年后发现,没有黎华我可能活得更加轻松。
一年前,我怀着怯懦的心情,来到大北京城,一年后我跑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发现生活中的烦恼,在哪里都一样上演着。
李拜天带我去京城的夜店见世面,不过我们不喝酒,就感受下那种闪得让人头脑发昏的的灯光。
我给黎华发信息,我说:“我在京城最高端的夜店。”
他说:“哦,那你好好玩儿。”
然后我没有回他。我多希望,他像去年这个时候一样,用毫无立场的霸道,命令我马上离开,滚出这些笙歌喧闹。
与黎华相比,我的事业虽然一步一阶梯,但走得不算多么艰辛。经纪公司和我签约了,签约之后的第一个安排,就是暂时常驻北京,在这里接受为期一个月的艺人培训。
在我怀着无限憧憬,打包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接到电话,我爸又脑溢血了。头一天他跟老酒友喝酒,第二天早上出去买菜,昏倒在马路上,好心人把他送进了医院。
我赶到医院,我爸以一副狰狞的表情躺在急诊床上,眼睛里浑然无光,我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识我。
我只是尊重医生的指示,握着他在打针的那只手。我知道,北京之行,我不去了了。
☆、109 有可能会幸福
我爸今年还不到五十岁,两年之间两次脑溢血,呵呵……
也许是因为我更加坚强了,也许是因为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表现得非常镇定,而上次,我一边拿着东西为他跑来跑去,一边在医院哗啦啦地掉眼泪。
也有些别的亲戚家属过来,我爸他老婆一直没出现,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我心里恨他,恨他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喝酒,为什么对自己不负责任,然后拖累到我们。
刚开始,我爸是在昏迷,也没什么好伺候的,看好他就行。病房紧张,就是在其它房间里临时补了个床位,陪床的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爸他老婆到中午的时候才过来,和其他亲戚一样,端着手臂挤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冷不淡地对我说,“优优你在这看着吧,需要钱的时候跟我说。”
上次我爸住院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对我放过话,他说我爸要是再来这么一次,不管是人还是钱,她都不会管。
这次她还愿意出钱,已经算够意思了。
患难时,最能看出人情冷暖,我爸的妹妹,也就是我姑,虽然对我爸住院也表示关心,但一样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家的事情,他们不敢搀和,怕一搀和上,就脱不了手了。
一直到晚上,我都没有吃饭,我弟弟放学赶来医院,贴心地给我带了个饼,我让他先看着这里,然后自己跑去楼下的超市,买了我爸住院需要用的东西。
我给经纪公司打了电话,经纪公司取消了我的培训资格,没有为难我,但我也知道,像我这么事儿逼巴拉的新人,很难得到所谓的重点培养了。
这件事情,我也没有马上告诉黎华,他有他的工作和生活。
我爸第一天在昏迷,还算好照顾,除了身体沉了点,怎么摆弄他就怎么动,拉屎拉尿地都好解决。
这天晚上我也没有睡觉,我弟弟明天还要去上学,我得让他睡。
第二天我弟走了以后,又来了两个亲戚,留下点水果之类的,看了看就又走了。然后我爸醒了,不是人清醒,而是开始要动弹了。
他觉得挂在鼻子上的输氧管很烦,就用手去拨开,我手上空闲的时候,就一直扶着输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