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庋闹尤槭枰嗑谩!
他又现出夸张的神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道:「至少超过一千万年!」
说了之后,他停了一会,才道:「钟乳石到处都有,可是这东西恐怕独一无二,各位如果来到不明物品交易会,而又和我达成协议之后,这独一无二的物品就可以归为己有。」
他张开双手,作了一个话已说完的手势,再度扣打那容器,虽然我对他已经改观,可是他的笑容看起来仍然很浮滑。
计算机传送的画面到此为止。
我发了一阵呆,温宝裕的电话及时来到,他很直接地问:「几时来?」
他知道我看了这些资料之后唯一的反应是甚么,我吸了一口气:「尽快!」
温宝裕很高兴:「我等你,我会设法不让那东西给别人买去。」
我笑道:「这样的不知名物体,除了我们有兴趣之外,还会有甚么人会想要?」
温宝裕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有道理,他道:「我想至少另外还有一个人会有兴趣,就是当初把那怪蛹当成木乃伊放在博物馆的那个班登医生。」
我立刻表示同意:「说得对!」
那个班登医生和如今在勒曼医院的怪蛹,以及很多曲折的情节都在很久以前记述过的《密码》这个故事之中,在这里尽量不做重复。那位班登医生对怪蛹所作的努力,令人震惊,相信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想得到答案,所以可以假设他对溶洞中的发现会有兴趣,会想得到那个容器。
我道:「如果陶启泉的基金不够用,我想勒曼医院方面一定也会有兴趣,我这就和他们联络,把这个发现告诉他们。以勒曼医院的力量,地球上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和他们相比。」
温宝裕更是兴奋,也咕哝了一句:「说来也真奇怪,以勒曼医院之能,经过那么多年的研究,居然还不知道那怪蛹是甚么东西,真是岂有此理!」
对于这种情形,我也非常不解,我在最近几年,甚至于不嫌其烦地定期向勒曼医院询问是不是有发现,而得到的回答却总是「在观察中」,没有其它的回答。
现在温宝裕也感到古怪,我不禁开始怀疑勒曼医院要就是对这怪蛹根本没有兴趣,放在那里,不进行认真地研究;要就是研究有了结果,却不告诉我。
我决定在告诉他们有关那个容器的信息时,再好好地问他们一次。
温宝裕又道:「勒曼医院如果站在我们这一边,那东西当然不会被旁人买去──买卖是采用价高者得的拍卖方式,有勒曼医院做后盾,还怕甚么!」
我笑了一下:「你别太兴奋了,只怕到时候完全没有人出价,你英雄无用武之地!」
温宝裕笑:「保佑一直音讯全无的班登医生会出现。」
我道:「那你现在就开始祈祷吧!」
和温宝裕通话结束,我已决定尽快到伦敦去,不过当然先要和勒曼医院联络,也要和白素商量。
我先和勒曼医院联络,表示了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虽然最近几次事情都和勒曼医院有关,我和勒曼医院之间的关系,因此拉近了很多,可是勒曼医院方面总是很客气的和我保持距离,即使我要和最熟络的亮声取得联系,也无法直接找到他,还要先在一个联络电话中说出我的愿望,然后再等亮声来联系我。
对于这种近乎不对等的关系,我其实十分不满,可是他们坚持如此,而不争气的是我找勒曼医院,大多数都是我有事情求人,所以也就只好照人家的规矩办事。
这次我接通了电话之后,并不找亮声,直接提出:「我是卫斯理,有重要的发现,要和负责研究那个怪蛹的负责人联络──必须是真正负责研究者,而不是研究室的发言人之类,请尽快给我答复。」
我已经在「尽快」上加重了语气,而且再三强调,可是结果还是等了四小时之久,才有勒曼医院的人和我联络,真是岂有此理得很。
在这四小时中,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必须叙述。在我和勒曼医院联络之后不久,白素和红绫回来,我立刻把事情相告,并且和她们一起又在计算机上看了一遍资料。
对于汤达旦这个人,红绫的观感和我完全一样,她道:「这个人莫名其妙惹人讨厌,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我大表赞同,白素虽然没有说甚么,可是神情很不以为然。
她在看了资料之后,立刻道:「这容器必然和怪蛹有关,或者可以肯定说:这容器是用来盛载怪蛹的!」
我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如今在勒曼医院的怪蛹?」
白素摇头:「这不能肯定──就像我一直怀疑那怪蛹是不是由班登制造出来,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班登有太多隐瞒我们之处,此人完全不能信任!」
第二部稀世奇珍
白素绝少对一个人作这样负面的评价,可知那个班登医生给她的印象是何等恶劣。
我皱了皱眉,想到有关那怪蛹的一切,我所知道的都来自班登的一面之词。如果班登真是在欺骗我们,那我们对于这个怪蛹的认识就被误导了很多年,事实是:我们对这个怪蛹一无所知。
在这样情形下,那个容器的发现,当然更重要无比。
多年来,我不是没有对那个怪蛹的来源发生过疑问,可是班登下落不明,也无从作进一步的追究。而且把怪蛹交给了勒曼医院,基于对勒曼医院的信任,我也就不再过问。
现在给白素这样一说,回想班登医生所说的一切,包括那怪蛹是他在那藏宝地点得到了方法之后制造出来的说法,都疑点重重,似乎都不能成立,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会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
白素望着我,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们可能真的上当了,正如温宝裕所说,希望班登医生这次会露面,就可以好好追问他。」
白素又道:「这班登医生从此下落不明,也很奇怪──当年他放弃一切来追究,等到他有了那怪蛹,应该是追究行动的最高峰,他却在我们把怪蛹交给了勒曼医院之后无影无踪,这种情形也完全不可理解。」
我吸了一口气:「你在怀疑甚么?」
白素吁气:「我不知道,如果一定要我说,那么答案是:在这件事情上我怀疑一切。」
一时之间我不明白白素所说「怀疑一切」是甚么意思,只好等她做进一步解释。
白素好象感到事情相当严重,所以她想了一会,才道:「你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太相信勒曼医院了吗?」
我反问:「有不应该相信勒曼医院的理由?」
白素缓缓地道:「有!那怪蛹交给他们那么多年,他们不应该一点结果都研究不出。」
白素这样说,和我刚才的怀疑吻合,我也开始明白白素所说「怀疑一切」的意思是:在有关怪蛹的这件事情上,我们应该拋开以前所有的认识,而重新开始探索。
我点了点头:「勒曼医院会和我接触,我会好好问他们。」
白素望着我,有感到好笑的神情:「这些年来,你问了他们多少次?有甚么结果?他们如果有心隐瞒,你再问,也是甚么都问不出来!」
我对于白素对勒曼医院的不信任,抱保留的态度,虽然我认为他们的态度多少有点暧昧,可是也想不出他们要欺骗我的理由。
白素当然明白我的心意,她没有再和我争辩,只是道:「这个容器的发现,可以完全从头开始,重组整个事件。这个容器和在容器中形成的钟乳石,证明容器在地球上已经有超过一千万年甚至更久的历史──久远到无法追究的年代,那时候地球上恐怕连单细胞生物都没有!」
我听得白素这样说,有些骇然,可是也在意料之中。因为现在的新发现是:「容器──钟乳石──怪蛹」三者之间肯定有关系,而从钟乳石形成需要的时间,可以推测容器和怪蛹在地球上出现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当然如果那是以千万年计之前的事情,容器和推测曾经在容器中的怪蛹就绝对不会是地球上原有的东西,而是不知道来自宇宙哪一个角落的天外来客。
本来这样的推测,很可以成立,可以接受。
可是问题在于那怪蛹本身显然不能够移动,不能自己离开盛载它的容器,那么是谁在千万年之前把它弄出容器的凹槽?
那个把怪蛹弄出容器者,又把怪蛹弄到哪里去了?
这问题很怪异,可是明显存在,因为怪蛹如果不是千万年之前已经被人弄走,就不会有钟乳石在容器的凹槽中形成的事实。
我思绪紊乱,一点头绪都没有。
白素道:「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