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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撩额前的秀发,高傲地扬起头:“我是江春花。”
“江春花?”他惊慌地退后一步,抢起左手又揉了揉眼睛。
没错,眼前真是江春花!
江春花盯着他,柔声道:“你愿意娶我吗?就现在,就在这山洞里。”
丁不一再退后一步,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酒:“不……我不能娶你。”
江春花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冷的光,双手一举,解开了衣扣。
丁不一只觉眼前一亮。火光照映出她一片雪的胸肌,突起的乳峰,妖媚动人,散发出酥人的魅力。
体内一股股热热浪推涌而来,他全身都在颤栗,春药酒力已使他不能自己。
酒瓶坠到地上,瓶子没碎,蹦了蹦,滚到石床旁。这瓷辆里装的,原是春花调制的春药酒!
江春花脱去衣和花裙,翘起上唇,横一笑:“来啊。”
丁不一不禁神驰,张开双臂,扑上去把她搂在怀中。
她格格地笑着,抱住他一阵热吻。
火苗窜了窜,火烧得更旺,瓦罐里不知煮的什么东西,一股浓浓的药香,使洞里的气氛更加动荡不安。
他感到头一阵阵发晕,全身热不可耐,于是,他开始动手脱自己要衣服。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帮着他脱光了衣服,将他推倒在床上。
他睁着醉迷迷,色述述的眼睛看着她,伸出双手,气喘喘地道:“快……来啊。”
“别急嘛。”她灼炽的眼光盯着狂乱中的丁不一,缓缓地褪去身上最后的衣纱。
此刻,她比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要沉重而冷静。
一个神圣而奇妙的女人的胴体,呈现在丁不一面前。
他感到震惊而又恐惧。
裸露的肠展现出来的优美条和柔腻肉感,构成了女性浑在天成的风韵,这位心目中的天女,将她的每一处隐私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眼前,她对他已无有任何秘密可言,然而她……
他用自己的最后一点理智与已浸入大脑的春药酒力在抗衡:“你是……谁?”
她是白如水、苏小玉还是小贞?
回答大出他所料:“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是江春花。”
“不,不……”他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哈。”江春花大叫一声,赤身扑到他身上,将他紧紧炮住,“我要嫁给你!”
她在胸上、肩上、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一口,身子象蛇一样将他缠住。
他正待推开她,她一口咬来,他轻“嗯”了一声。
这不是疼痛的呻吟,而是一种出自内心的欢叫,这咬不痛只痒,痒酥酥的,直透到心底。
他的最后一点理智,在这一咬之下已经完全丧失。
他紧紧地回抱住她,在他脸上、唇上回咬一口。
她吹气如兰,身上透出的女人肉体的幽香,使他几欲昏晕。
火焰在熊熊烧……
江春花把它当成了心上人,忘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疯狂地呻吟着,决心委身于丁不一。
丁不一把她当成了从深潭里飞出来的白如水,白如水为他几经生死,真情笃定,他一定要娶她为妻。
他把她翻压在身下,喃喃道:“水姐姐,我要……我要……”
他在药力的引发下,已无法控制体内腾烧起来的欲火。
刹那间,江春花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道骇人的冷芒。
水姐姐!该死的负心朗!他原来并不想娶我,在这种情况,他还把我当作是白如水!
他在戏弄我。
一定要惩罚负心郎。
他永远是属于我的!
江春花心念疾转,悄然伸手摸位了插在床旁裙带上的毒刺。
丁不一还沉浸在灼炽的肉欲中,不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低声呼唤着自如水的名字,向她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突然,他小腹传来一阵刺痛,难忍刺痛,全身的欲火像被倒坍的冰山压住,刹时,火灭热散,内心一片冷冰。
他猛然清醒了,春药的药力在即消散,全身每个关节都裸体睡在我身上?
丁不一闻言一惊,低头一看,不觉大惊失色,自己怎么会这副模样?
他怔怔地看她,一时惊呆得僵硬了身子。
江春花得意地笑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不下来?”
丁不一使劲地摇摇头:“不……有。”
他朦胧之中记得,自己在酒醉中把江春花当成了白如水,但并没有与她行夫妻之实。
江春花挺起赤裸的胸乳,指着还趴在她身上的丁不一道:“瞧,你这模样,你还敢说没有?”
丁不一哭丧着脸,不管自己有没有和江春花行夫妻之实,瞧这模样,江春花是自己的老婆,已是确定无疑的了。
江春花嘿嘿笑道:“等爷爷回来,看你如何向他交待?”
丁不一哀求道:“请你千万不检将这件事告诉爷爷。”
江春花“噗”地一笑,手朝洞口一指:“你看那是谁?”
丁不一扭头一瞧,吓得眼前直冒金星,赤身从床上跳了下来。
洞口站着风尘仆仆,满脸怒容的人邪皇甫天衣。
第十章 险恶旅程
丁不一赤身跳到床下,双脚发软,“扑通”栽倒在地。
皇甫天衣沉声道:“你们干的好事!”
丁不一惊慌地摇着双手:“皇甫叔叔,没……有!”
江春花嗤声道:“瞧我俩摸佯,还会没有事?”
“我……”丁不一此刻是有口难辩。
“爷爷,”江春花扯过床单遮住身子,“这是他强迫我的,我说不行,他说非要不可。”
“不……不是的。”丁不一急忙辩道:“住口!”皇甫天衣厉声道,“春花,你穿上衣服回房去!”
“是。”江春花裹着床单跳下床,到一旁穿好衣裙,冲着丁不一一笑,扭身出了洞口。
皇甫天衣复对丁不一道:“你也将衣服穿上吧。”
“哎。”丁不一惊慌中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急忙抓起扔在火堆旁的衣服穿上。
皇甫天衣走到石庆旁,弯腰捡起床角里的瓷酒瓶,凝目看了片刻,轻声一叹。
丁不一穿上衣服后,竭力稳住摇晃的身子,走到皇甫天衣身旁道:“皇甫叔叔,对不起,我喝醉了,所以……”
皇甫天衣挥挥手:“走吧,咱们回去再说。”
皇甫天衣将火堆弄灭,把瓷酒瓶扔下山崖深潭,然后携带着丁不一飞下石壁崖。
丁不一在石壁下站稳脚跟后,回头看了看白雪覆盖的乱石壁崖,这数十丈高有崖壁,若没有皇甫天衣携带,自己真不知怎么才能下得来?
丁不一跟随皇甫天衣,走进前坪石屋。
皇甫天衣点燃蜡烛,对丁不一道:“你在这儿等着,我马上过来,有话对你说。”
“是。”丁不一点头答应,心中却是惴惴不安。
头仍一阵阵昏眩,四肢酸痛无力,他在桌旁坐下,趴桌上,心中懊悔莫及。
真不该陪江春花去看什么夜景,否则,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如果江春花是个普通女人,他倒也无所谓,大不了娶她做老婆就是,但是她是个有疯病的女人,自己做出这种事,就是很不道德的事了,待会如何向皇甫天衣交待?
房间推开,皇甫天衣返回房中。
丁不一吃力地抬起头:“春花……喂,她没事吧?”
出了这种事,他不知该如何称呼江春花,是否仍该还叫她江春花妹妹。
皇甫天衣道:“她很好,高兴得很,来,将这粒药丸服下。”
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颗药丸递给丁不一。
丁不一接过药丸服下,顿时,丹田涌起一股阳和之气,头痛减轻,四肢也感轻松了不少。
皇甫天衣一双深邃的眼睛直盯着他。
丁不一被皇甫天衣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道:“皇甫天叔叔,我……”
皇甫天衣堵住他的话道:“这件事,我不怪你。”
丁不一感到意外:“您不怪我?”
皇甫天衣点头道:“是的,因为我不能怪你,这全江春花安排的,她趁我离开的时侯,泡制了一瓶春药酒,这药酒能迷人心智,撩人欲火。她给你喝了这种酒,又把你引诱到山洞里,在洞中还煮了一罐。”
丁不一搓着手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皇甫天衣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还带不江春花走?”
丁不一思片刻道:“我带她走。”
皇甫天衣凝视着他道:“你考虑好了?”
丁不一明亮的眸子迎视着皇甫天衣:“我考虑过了,如果在这件事后,我抛江春花姑娘,她的病府会更加严重,说不定会像您说的那样,很快地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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