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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狂风道:“我的侍从将留下二三人协助你照料本别墅,他们会告诉你,而且你那两个劣徒也会自由的!”
“是的,大人。”
司马狂风交木元道长一封信带着—部份人走后,篷车内走出了朱、田二女,她们真的已被施行了“摄魂大法”,身在匪巢竟无怯意,还指指点点,迭称景色优美不已。
“田姐,这是啥地方?”
田玉芳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此住下倒也不错。”
朱小秋茫然道:“这儿的人,为什么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是谁来?”
田玉芳道:“武林中人似曾相识的很多,不足为怪。倒是刚才在车中听到司马巡按和木元道长之名,似乎极熟,却也想不起来了。”
这工夫“逍遥子”及“浮云子”被提到三间精舍内,这是木元道长住的地方,这儿还有他的部下,如“玉尘子”“归元子”“飘萍子”等。
当然,救余天平的“一阳子”也在,他们都是家丁打扮,而此别业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一个大户人家而已。
另外,司马狂风留下的三个部下也在。
“逍遥子”及“浮云子”被废了武功,等于得了一场大病似的,蜷伏瘫痪在地上,状至可怜。
木元道长道:“你们两个做得好事!”
“逍遥子”悲声道:“师父救命,劣徒武功若是就此废掉,生不如死。”
“尔等真有志气的话,早就该自绝了!”
“师父救命,徒儿一时糊涂,请师父看在授艺十五年份上,劣徒永远不忘恩师大德……”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两人互视一眼,由于有司马狂风的部下在一边,而这三人的身手也都比他们高出太多,甚至于连已尝到甜头、武功精进不少的木元道长也非敌手,所以不敢胡扯。
由“浮云子”及“逍遥子”互相补充说明了。
“该死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
本来木元道长派他们去少林,以目前少林大觉禅师已死,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发动奇袭,必然溃不成军。
最低限度,也能使毫无所备的少林大伤元气。
那么木元也就报了一箭之仇了。
可是用人不当,被这两个淫徒把大好的机会糟塌了。
“恩师饶命!”
“你们两个东西坏我大事,本该处死,为师看在尔等过去尚有些苦劳份上,即日起禁闭一年,逐出门墙。”
“不,恩师,以恩师目前的功力,可以使徒儿恢复功力。”
“尔等真是作梦。”木元道长道:“不要说为师初学天龙武国的武学,火候尚差,即使有此功力,也不敢自找麻烦了!”
“徒儿发誓,若功力恢复,从此革心洗面,如有不实,愿死时尸骨不全……”
木元道人心想,天龙武国的人也并非个个正大光明,初入中原,对中原事物样样感到新奇,尤其对中原妇女着迷,逼奸之事时有所闻……
可是他不敢说出来。
他以为救了二徒,也等于增加自己一点实力,未来如何,谁也不敢逆料,他冷冷地道:“先押下去再说。”
二徒被押走,木元对司马狂风的部下道:“不知三位在朝内身居何职?”
“锦衣卫。”
“真是失敬了!三位请马上沐浴更衣,让贫道为三位接风……”三位锦衣卫立被请去沐浴。
木元道长正要去见二女,“一阳子”迎了上来道:“师父可是要去见朱、田二女?”
“正是。”
“师父要如何处置她们?”
“这……噢!对了!司马大人留下—封信,想必有所暗示……”立即取出信来仔细看了—遍。
“师父,信上怎么说的?”“一阳子”正想知道这封信的内容。
木元道长道:“朝廷的意思是设法使余天平在此乐不思蜀,所以把他以前颇中意的二女送来,让他们随心听欲,如能因此使二女怀孕生子自然更好……”
“—阳子”心头一沉,这事对余天平太严重了,如果不那么做,事情又会弄糟。“一阳子”急出了一身大汗。
余天平是个君子。
他虽喜欢二女,却不会在二女已失去心智时占有她们。
然而,如果坚不占有,必被看出破绽,知他记忆未失,心智明朗,已恢复了正常状态,那还得了?
“—阳子”道:“恩师,不知陛下这么做的用意是……”
木元四下看看,低声道:“陛下就是昔年‘终南大侠’朱宗武,这已不是秘密,而且为师也进谒了一次,想想看,他和余天平是师徒,知徒莫若师,如果余天平在正常状态之下,知师即为天龙武国之君,必然大义灭亲吧?”
“是的,恩师。”
“所以他们想出此法,先使余天平失去记忆,再弄来他素日最喜欢的二女,也以‘摄魂大法’使她们前事淡忘,却又使她们略记以前爱慕余天平之事,使他们接近而成为夫妻。”木元道人续道:“一旦有了孩子,即使有—天他们都恢复了神智,知道了师父即为武国之君主,也可能……”
“恩师,您以为这办法绝对灵光吗?”
“一阳子,你管得太多了!”
“恩师,弟子是为您着想。”
“此话怎讲?”
“恩师奉诏在此主持看守余天平及二女之事,万—有一天出了漏子,恩师责任重大……”
“为师并非不知,但王命难违,一阳子,你有何妙计?”
这七子之中,“一阳子”为人最聪明,木元颇为宠爱,一向言听计从。所以这儿的事“一阳子”十分清楚,有些秘密木元也会先告诉他。
“恩师,你老人家一定看得出来,余天平极受重视……”
“不错,”木元道人道:“甚至武会半途而废,虎头蛇尾,也是为了他!”
“恩师必然知道为何武会中止了?”
“当然,却也不能完全明了。‘一阳子’,你知道吗?”
“启禀恩师,弟子愚钝,也不敢说知道,弟子猜想的说出来请恩师斟酌……”
“恩!”
“第一,武国之君既为昔年的‘终南绝剑’,师徒近似父子,武国自然要尽量争取余天平的依归。”
“当然。”
“其次,余天平武技艺事大进,连文、武二相都可能不是敌手,身为武国之君,不能让自己的徒儿砍杀自己的部下,也不希望自己的部下伤了自己的传人。”
“不错。”
“恩师,还有一点也许最重要。”
“那是什么?”
“一阳子”道:“据说余天平除终南派的武功之外,另遇奇缘,功力猛进,天龙武国对别派武功精粹最感兴趣,凡发现有不俗之技艺,必定千方百计———”
木元示意小心,四下望望,道:“以后说话要特别注意。”
“是的,恩师。”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吗?”
“恩师,依弟子愚见,这师徒之间的关系……”
木元道长又示意噤声,可是又不舍得不听道:“怎么说?”
“这是弟子愚见,不知恩师以为然否?他们师徒之情感绝不会太好,反之,也不会利用‘摄魂大法’了……”
“嗯!还有呢?”
“把二女接来,使余天平乐不思蜀,在此终老之打算,似乎也想套取他的……”
“这……”木元不说,内心也暗暗点头道:“这么说他们师徒间的关系……”
师徒二人交谈到此为止,即使所谈的这些要是被人听到,也立有杀身之祸,因为大家都知道,锦衣卫中有个“处决班”。专司狙杀或灭口之责。
话题一收,“一阳子”道:“恩师照上司命令行事,要如何处置二女?”
木元道人道:“上级似要她们贴身侍候余天平,为师只好成全。”
“恩师,虽说这是上级的命令,但也要小心从事,须知余天平及二女虽已前事淡忘了,毕竟也不是白痴,健忘程度无法拿捏到恰到好处,因而撮合必须有技巧。”
“依你之见?”
“恩师可否责交徒儿办理?弟子未入师门之前,曾是个在女堆中长大的男人,颇知少年男女心态——”
“好,很好!我的意思,以及上面的用心,你都大致明白了!一切交给你去办,且要随时向为师报告。”
“弟子遵命!”“一阳子”道:“至于本别墅的警戒责任……”
“那不须你操心!锦衣卫负责安全,他们个个武艺出众,有的甚至擅使火器以及用毒,不怕他们跑了……”
“是……的,恩师……”
“一阳子”不过是探听虚实,也就不便多问了。
这儿有个很幽美的花园。
这里假山水榭,曲廊回阁,不啻人间仙境。
加之如花美眷终日陪侍左右,不是饮酒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