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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这幕后主使人和天龙帝国是有关连的了?”
“我想必有关连。”
“我猜想,在下被劫来此,不外以下三个原因,一是在下近来功力大进,对方无绝对致胜把握。其次,由于在下近来又学过绝世奇人的不传之秘,这幕后之人想……”
这时窗外传来了脚步声,谈话只好暂停。
停了一会,“一阳子”泫然道:“在下破戒救人,牺牲小我,志在全武林同道,希望余大侠忍耐一时,万勿露出破绽,在下知道余大侠情有所专,绝不会接纳齐素素姑娘,因而代为——”
“道友破戒成全在下,等于武林同道的大恩人,请受余某一拜……”“一阳子”立刻扶住了他,二人相对唏嘘。
“这主使人要大侠接近女色,不知用意何在?”
“目前还不知道,相信诡计会层出不穷。”
“余大侠,在下已经破戒,如再有色劫,在下必当以无用之身代之,但请勿以淫徒视之,吾愿足矣……”
“道兄言重,在下身受大恩,不敢言报,哪能是非黑白不分。这儿情况,请道兄有以教我。”
“一阳子”道:“一时难以说清,总之,余大侠是被他们蛊惑之人,应该前事恍惚淡忘,要时时注意装傻扮挠就成了。”
余天平道:“你我配合好,万万不可露出马脚来。”
“正好,好在我对此处较熟,可随时暗示大侠。”
“水月先生”率领丐帮数百子弟及少林往南。
为了搜索面扩大,又分成三组。
第一小组由“水月先生”带二十名三代弟子同行。
第二小组由“独脚丐仙”带第二代的长老同行。
第三组由丐帮这一代掌门林锦州带一部分弟子会同少林掌门大觉禅师和十余名大弟子同行。
这第三组搜索的方向是西南。
大约是一更左右,来到一个山坳处,大觉道:“林施主有没有听到妇女悲嚎之声?”
林锦州侧耳一听果然在阵阵松涛声中夹有女人的哭声。
林锦州道:“大师,也许附近有人家正在办丧事吧?”
“阿弥陀佛!”大觉道:“林施主,老衲忽然感到心神不宁,不知施主你……”
林锦州道:“在下也心惊肉跳,心慌意乱,不知为什么?”
大觉道:“老衲一生中曾有过两次这种现象,第一次是上代掌门赴终南之会而被烧死于啸月山庄中之前。”大觉道:“林施主,不是老衲多心,恐怕非吉兆。”
林锦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师,咱们管是不管?”
“林施主,咱们有重责在身,理应不管,但若非有人办丧事而是妇女被欺负,吾人则会内疚神明。”
“这样吧!就由在下率领敝派门下前去看看。”
这时阵阵山风传来,那悲戚之声更大了。
好像还不仅是三五个妇女。
“施主,反正吾等不便再分散,还是一起去吧!”
众人循声奔入山坳,声音来自一片稀疏的松林之中。
果然是很多妇女正在哀悲,如丧考妣。
当大觉和林锦州率众入林,发现三辆篷车俱毁,拉车的牲口也被击毙在地上,相信是良家妇女遇上了歹人。
“请问姑娘们为何在此哀号?”
有些女人又呈惊惧之色,道:“天杀的,你们难道还没有糟踢够,又要回来……”
林锦州道:“各位误会了!吾等是丐帮及少林寺的人,前来搜索敌踪,听到哭泣之声,不能不管才前来询问。”
原来这八九个女人有的已达中年,有的还只有十七八岁,俱是衣衫华丽,且都具姿色,只是衣衫不整。
过来人一看也就心照不宣,她们都被玷污了。
这是劫色又劫财的武林败类所为。
大觉禅师朗颂佛号道:“施主们可知那些歹人的来历?”
有个中年美妇道:“歹人十余个,乘马路过此处,先是见财起意,继而劫色,可怜吾等九人无人幸免,车夫则被他们掳走了。”
“不。”另一女人道:“骡夫一人已被杀死,另一人失踪。”
林锦州有点犯疑道:“请问诸位要往何处?为何只有女眷而无男人随行?”
“这位有所不知,只因我等要到四十里外去进香,吾等家人前导,走到岔路去了,双方失去了联络。”
这时忽然黑暗的林中走来一人道:“夫人小姐们,小的已经追上主人,他们一会即赶回来。只可恨我那同伴骡夫被杀,二十年的总角之交,就此分手,怎不叫人……”
这人说到未了已经泣不成声了。
这人停在二十余步之外,哽咽道:“老王生前最爱听我吹的笙。老王……你英灵不远,且听我为你奏上一曲……”说着就吹了起来。
此人一旦吹奏起来,大觉和林锦州立感浮躁不安。
至于门下弟子,那尴尬之状就甭提了。
这些女人大者三十五六,正是盛年。小者年方二九,皆有姿色,加之衣礼不整,或坐或卧,媚态撩人。这些定力不够的年轻人已是丑态毕露了。
大觉沉喝一声道:“这是何方靡靡邪乐?还不停止?”
忽闻一个妇人道:“大师,这叫‘意马心猿笙’,不要说二位掌门,就是你们上一代正仙来此也是白搭。”
林锦州只感丹田处一股热流正在骚动上冲。
一种最原始的本能开始亢奋了。
而那些女人各自作出了一些撩人心魄的眉态。甚至还发出了嗲声,此刻虽非春夜,却似野猫叫春。
这笙音越吹越缠绵。这无形中使人想起闺中遗妇及青楼妓女的呼唤。这些人都不能成家,但并不表示他们一生中未接近过女人。
大觉和林锦州急忙坐地收慑心神,喃喃念着本门心法或经文。但他们的部下可就显了原形啦!
由于那些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就在这篷车中,草地上,展开了一场真正的“肉搏”,随着笙音,如火如荼进行着。
大觉和林锦州心中清楚,但为了自保,已无余力兼顾部下,这不是自私,而是为了本门的荣誉。掌门人是绝对不能走错一步的。
出家人并非没有欲念。而是不断地受到抑制而已。
叫化子也并非能逃出“食、色”的人性之外,更不是肚子老填不饱而缺乏饱暖思淫欲的冲动,他们和出家人一样,平常要不断地压抑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因此,一旦有了发泄的对象,有如洪水决堤之不可收拾,较之常人更不可遏止,更加穷凶恶极。
笙还在吹着,而且越来越急。
笙音急,在进行“肉搏”的年轻人也形同疯狂。
他们有无穷的体力。
那些受过特殊“采战”训练的女人,更是百战不疲。
她们被养育了三五年,学的是炉鼎“栽接”之术,美其名曰“黄帝素女大法”,采阳补阴,像“老干接嫩枝”似的植物学原理相似,实行“采战”。
可悲的场面一直继续了将近一个更次。更可怖的场面出现了。
“水月先生”率领的丐帮弟子,以及第三组“三癫大师”率领的萧圣夫妇、衡山派掌门李吟凤,漠北狂堡麦一坤及东海连云堡主之弟李奇等同时来到。
而吹笙的人已不知去向,妇女们齐声悲号呼救。
“水月先生”虽游戏风尘,却是嫉淫如仇的。
“三癫大师”素日也甚随和,然而,眼前的事触目惊心,就让他们的修为涵养都有了火候也忍耐不住。
于是一声沉喝,两拨的年轻人扑上,把那些正在不断地需索的少林弟子、丐帮第三代年轻人通个提到一边。
当“独脚丐仙”和漠北狂堡堡主麦一坤二人扑向还在打坐的大觉及林锦州时,萧圣大叫“且慢!”
麦一坤忿然道:“身为掌门,纵容部下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还厚颜苟活,留他们何用?”
“麦堡主,这件事吾等只看到了片断,不知事情发生经过,万一造成遗憾,可能造成亲痛仇快的不幸!”
“萧大侠请指教!”麦一坤性情十分刚烈。
萧圣道:“第一,少林与丐帮都是门规森严的正大门派,为何发生集体强暴事件?而掌门人却在一边打坐?其次,如系少林及丐帮的小辈用强逼奸,难道就无一人反抗?为何在吾等到了林边时,她们才开始喊叫?”
“水月先生”道:“萧圣,不论怎么说?做出这等事罪无可逭。”
“不不,前辈务必三思。”萧圣道:“当我们距此尚有一段距离时,即听到笙声……”
衡山派掌门李吟凤道:“不错,在下对音律不算外行,却从未听到这等怪音。”
连云堡堡主之弟李奇也道:“是啊!不知为什么?乍听笙音心潮翻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