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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系列)昆仑前传:铁血天骄(出书版) 作者:凤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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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靖面颊高肿,愣愣地站在梁姓老者身边,老者乜斜着眼,冷冷负手而立。
严刚登时明白,这一摔定是拜这老者所赐。他生平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折辱,“噌”的一声,从同伴腰间拔出一口剑来。不防公子伸手拦住,笑道:“罢了,大家玩耍解闷,何苦舞刀弄枪?”一干随从见同伴吃亏,均有助拳之念,听得这话,只得退下。
公子俊目转动,冲老者拱手笑道:“老先生好本事。”老者也不回礼,淡淡说道:“不敢当,乡下人的粗蠢把式,入不得公子法眼。”那公子见他气度沉稳,眉间隐含威仪,不由暗暗称奇:“这一介村夫,竟有将帅之气。”略一沉吟,又笑道,“敢问先生大号?”
老者道:“大号不敢当,区区姓梁,名天德,蜀中人士。在外漂泊已久,此次入川,只盼骸骨还乡,不愧祖宗。”那公子见他说得郑重,心中疑问难以出口,笑了笑,目光落到梁文靖身上,见他双颊高肿,又觉好笑,说道:“小兄弟,方才严刚不懂事,多有得罪。但你本事也太不济了,日后记着用功,要么不是一个打两个,怕是两个也打不过一个。”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梁文靖面色涨紫,恨不得钻地而入。那公子见他神色羞愧,心头一动,向那白衣文士笑道:“白先生,你瞧此子像谁?”文士瞧了梁文靖一眼,淡然道:“恕白朴愚昧,没瞧出来!”那公子瞅了白朴一眼,眉间掠过一丝不悦,又向那出手阻挡严刚的美髯老者道:“端木先生以为呢?”
老者皱了皱眉,忽现尴尬之色。公子笑道:“不必拘泥,但说无妨。”
老者叹道:“回主公,端木长歌以为,这小子也不知从哪儿得了些造化,形容上竟与主公有些许相似,只不过土头土脑,论及风流气度,却不及主公之万一。”梁天德听二人谈论,忍不住瞧了儿子一眼,再瞧那黄袍公子,果觉二人有些貌似。
那公子又打量梁文靖一阵,忽而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料这荒山野岭,竟然有人与赵某……”话未说完,忽听白朴咳嗽一声。黄袍公子一愣,哈哈笑道:“是了,赶路要紧……”走出两步,又回头打量梁文靖一眼,拉过那白朴低语两句。白朴一怔,连连摇头,又低声答应两句。公子眉间生寒,面露不快。白朴又说了几句,他这才勉强点头,但见白朴还要再说,似感不耐,一甩袖子,走得远了。
梁天德见那二人耳语间不时觑看梁文靖,不由暗暗留心,顺风听来,隐约听到“特生”二字,尽管不明其意,总觉有些不祥,望着那群人去远,不觉皱眉沉吟。
梁文靖摸着双颊,又羞又痛,怨怪父亲没替自己讨还公道,按理也该打那姓严的两个耳光。梁天德听得焦躁起来,怒道:“技不如人,别说两个耳光,被人打死也活该。早知如此,就该少念两本鸟书,多练几天拳脚才对。”
梁文靖脸色发白,不敢做声。原来梁天德武艺虽强,儿子却是根不可雕琢的朽木,酷好诗书,疏于习武。但凡梁天德所教本事,他学不了三成便觉厌倦,百般偷懒敷衍。梁天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书也撕了无算,可这小子就是不改恶习。梁天德灰心之余,唯有任他去了,但想这孩子既好读书,留在北方,蒙古人重武轻文,全无用处,唯有大宋科举取士,读书人方能取些功名。是故思量再三,正当举棋未定之际,忽又遇上一桩大事,逼得他当机立断,携子南归。
斥责一阵,梁天德怒气稍减,料想公子一行走得远了,这才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两人走了一程,行将日暮,忽听身后有人歌道:“噫吁嘻,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
二人回头望去,山路尽头走来一个穿着破旧的儒生,面色酡红,醉态可掬,提着一只红漆葫芦,一步一摇,边走边唱:“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走过二人身边,忽地站立不住,向前一个踉跄。梁文靖心热,伸手去扶,儒生却将破袖一拂,推开他唱道:“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勾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哈哈……愁攀缘也愁攀援。”走过两人身前,翻过山梁,消失不见。
梁文靖皱眉道:“爹,前方路险雾重,他这样子怎么过得去?”梁天德冷笑道:“落第举子,无聊文人,大宋朝别的没有,就是软骨头的穷酸太多。”嘴上讥讽,心中却暗赞儿子秉性仁善。于是飞步赶上,不料走了一里路程,仍没见那儒生影子。
正觉骇异,梁文靖也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奇道:“这儒生走得好快。”一转眼,忽见父亲脸色发白,不由吃惊道:“莫非这一眨眼他已摔下去了?”探头向谷底一瞧,却见白雾茫茫,莫窥其深。还欲细瞧,便觉目眩,慌忙直起身来,一颗心扑扑乱跳。
梁天德也觉惊疑。父子二人又来回寻了一阵,仍不见儒生的影子,不觉背脊上均生寒意。梁文靖哆嗦道:“爹,咱们莫不是遇上鬼了?”梁天德怒道:“大白天的,尽说胡话,那人红光满面,哪会是鬼?”
梁文靖道:“若不然,必是摔到谷里去了。既然落下去,怎又不闻声息?莫不是喝得太多,醉死过去了?”梁天德皱起浓眉,瞧那山谷,又觉太深,难以下谷一探,何况萍水相逢,也不值得花费如此工夫。念头数转,也就罢了。
遇上这等事,父子俩没了言语,只是闷头走路。走了一程,忽见清溪流淌,小桥飞渡,桥那头数峰青山,拥着三两户人家。
梁文靖欢呼一声,快步奔过桥去。梁天德见他举止浮浪,心生不悦。不想才过桥,就见前方转出两人,一个体格雄壮,凤眼半开,正是端木长歌,另一个少年清俊,却是严刚。严刚一见二人,微微笑道:“两位脚程太慢,累咱们好等了。”
梁天德见二人神色不善,不觉皱眉。梁文靖与严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叫道:“再打一场么?”严刚笑道:“妙啊!”端木长歌伸手笑道:“严刚,别逞意气,忘了主公的交代。”严刚瞪了梁文靖一眼,悻悻退下。
端木长歌笑道:“梁老先生,在下有一事相商,不知先生可有兴致?”
梁天德淡然道:“鄙人路途尚远,不容耽搁,还请见谅。”说毕便往前行,忽觉杀机一紧,涌将过来,顿时止步,厉声道:“二位干什么?”一抖手,忽向端木长歌劈去。端木长歌侧身避过,不料梁天德身形一闪,却向严刚扑至,严刚只觉锁骨一痛,已被老者扣紧,顿时浑身酥麻,“扑通”跪倒。
原来梁天德已知端木长歌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急切难胜,是故声东击西,佯攻端木长歌,实则避强击弱,出其不意擒下严刚。正要开口,忽听端木长歌一声冷哼,身形拔起,只一晃便到了梁文靖身前。梁文靖不及惊呼,已被他一把掐住脖子,提得双脚离地。
梁天德脸色大变,怒道:“好贼子。”手掌搁在严刚头顶,“快将我儿放下,不然这一掌下去,大家都不好看。”端木长歌笑道:“老先生不妨试试,除非我手里这个不是老先生的亲生儿子,不然老先生这一掌下去,必然后悔。”
梁天德脸色变了数变,但见梁文靖涨红了脸,口中呜呜,几不成声。他呆了呆,颓然一叹,将严刚放开。严刚一得自由,反手一肘,正中他胸口。
梁天德倒退两步,脸上透出一阵血红。
严刚抢上一步,扣住梁天德的衣领,紧咬白牙,狞笑道:“死老鬼,总叫你落到小爷手里了。”他两度为梁天德所制,怒气难抑,正要狠下毒手,忽听端木长歌冷冷道:“罢了,正事要紧。”
严刚一听,想起来意,狠啐一口,放开梁天德。端木长歌右手不离梁文靖颈项,微微笑道:“不才在前方备下薄酒,还请老先生赏脸。”梁天德忌惮儿子生死,不敢不从,但觉胸口中肘处隐隐作痛,不由咳嗽数声,捂着胸,尾随端木长歌来到一户农家前。
堂内支了一张木桌,四人围桌坐定。一名村妇哆嗦着捧上杯盘,斟了几杯村醪,不待众人发话,又慌张退去。
端木长歌笑道:“梁先生请。”如此说却不举杯。梁天德不敢违拗,只得举杯饮尽,但觉滋味淡薄,有如白水。梁文靖见父亲为人如此逼迫,心中好不难过。
端木长歌打量梁天德半晌,忽而笑道:“父子情深,令人感动。只可惜上命在身,难以违抗。”梁天德冷道:“何必假惺惺的,有话便说。”
端木长歌笑道:“老先生果然快人快语!说起来,你也见过在下的主公。敝主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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