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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楼主_皋兰异人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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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雨辰见他们丑态难堪,话更不能入耳,突将双目一瞪,怒喝道:“你们这些少眼无珠没心没肺的!连个好歹善恶都分不清,明日上路,都是宰货。自己全不明白,身在梦中,还有什心肠给人解围!亏你们还恭维人呢,你问问他,北院就算早已被人包下,收我定钱不给房是伙计的错,怎又说除北院外,别房就有人住也给匀出。难道除北院外,别屋住的都不算他店中客座?我还实告你们,他这些话,指的就是你们这些爱财不爱命的西院住客。东院住的,也是他多年软吃的大客帮。我假如要住东院,他又该舍脸赔话了,不信,你们就试试。”说罢指着两个发言最多的西商,对吴勇道:“我已给你大面子,也不再作难你要住东院。你只把这两个人的房子匀让给我,要不你就把东院全院让出,随你的便。”
  吴勇正悔自己心虚情急,说错了一句话被他问倒,再指人一要房,如不明言,事本易办,偏是这样对面审贼,无法圆转。二客虽然贪小,当着众人,岂不证实对头之言,越显店家势利,畏强凌弱,这又如何应法?看对头词意坚决,不允还是不行,想了想,委实难以两全,只得赔笑答道:“我因自己已然有错,恐再招老爷子生气,话没交代完你老便认了真。一文照顾便是财主,开客店的哪敢欺慢客人?我说南北两号,是说余房甚多,忘了提开东院。这东、北两院已被人家原帮贵客们包住,不能容留外人。我说那话,是因别房住的俱是积年有交情的老客,即便你老看中他们住房,我舍脸前往求商,也必赏给我一个薄面。再说西院,好的闲房尚多,出门人都乐得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将大化小,将小化无,按着素来情义,决不愿我店中生事。我自信总有几分商量才敢应承,给你老这一打哈哈,倒显得我们不成人了。”
  马雨辰哈哈笑道:“你倒会说。你们要是人,我还不来找你呢。”吴勇见他口风又紧,恐怕越说越不中耳,难免宣扬隐事,无法落场,反倒误事,没奈何,忍气吞声答道:
  “你老休得取笑。不是要那两间房吗?我先给你老匀去,能让与否,却不敢定呢。”马雨辰冷笑道:“跟你取笑,你也得配!”吴勇装未听见,刚要点首,请那二人走向一旁说话,马雨辰已高声叫道:“不用闹鬼费事!老西爱财怕事,我猜也让定了。”
  那两人也是小帮西商中首要之人,先本想借此白住,有心相让,及被马雨辰当众大声一叫破,面子上实挂不住,急得满脸通红,不由发了倔性道:“俺老西出门住店,不赊不欠,没交情,凭爷是谁,俺也不让。反正没收谁的定钱,谁让谁是杂种,俺可不管旁人。”说完,怒气轰轰转身就走,同帮中人也七嘴八舌,咕咕哝哝地跟着散去。把个吴勇于在那里,急不得恼不得,引得东北两院客人暗中好笑不迭。
  吴勇正愧忿交加,没个台阶下,忽听马雨辰道:“他老西不是不让吗?我还不愿意睡在这些屈死鬼住的屋子里呢。西院空房总有吧?我先对付两晚上。”随朝着马进财将眉一扬道:“告诉顺娃,药不用吃了,这是重伤风,今晚热热地发上一回汗,转天就好,胡吃药怎的,好了快走,这般娇嫩,没的出来现世。”马进财闻言,诺诺连声。
  西北大商帮人多势众,加以甘、青一带民俗强悍,性情豪直,宁吃钱亏,不吃人亏,阔少东同路,直和太子出巡一般,众星捧月,差一点人休想近身。马雨辰直似老长辈教训儿孙口吻,马进财听了不但不急,神态反倒十分孝顺,休说东院药客们见了惊异,便是北院同来诸人和一干镖师们,也有好些觉着奇怪。因马进财见多识广,年高望重,又是常跑外柜的首要,照例遇上事,除有强盗行劫外,一切均由他指挥应付,料有原故,俱没作声。
  吴勇见状更是发毛,难得对方口风又软,知道夜长梦多,此人越待久越不好办,忙喝旁立店伙道:“西院有好些大间的房空着,马老爷子体恤我们,死在这里作啥?还不快些收拾干净!少时老爷子过去,要看不中意时,可是你们的事。”马雨辰走过笑道:
  “掌柜的,我想开了。现在贵财东没来,怎都将就。我早就想睡了,可有一件,我睡觉与人不同,半夜里至少得叫几只夜猫子上我住的房子上去,跑得房顶乱响,我才睡得香呢。”随说随往外走。
  吴勇没听出马雨辰算计他今晚必定派人窥探,或是下手行刺,语意双关,见他疯疯癫癫,没有在意,只图早些引走了事,免生枝节,口里胡乱应了,跟着就走。到了西院,那两帮西商正聚在院中纷纷议论,见吴勇陪了怪客同来,多半气忿忿地看了一眼,各自分批回房,理也未理。有几个口里还说着闲话,说:“这店住不得,明天算了账准走,下回不住这店了。”吴勇暗忖:“你们这一群等宰的肥猪,也跟着人起哄,早晚还不都死。”因这些客人已是俎上之肉,不讲费话,装未听见,也未答理。
  院中也颇宽大,除上房和南房是两帮西商分住外,还有一排北房空着,中有一间刚建好,还未砌炕,内中只堆着两张木桌,别的无所有。吴勇怕怪客又挑眼,想将他让在当中一明两暗的大屋子里去。谁知马雨辰竟似早已相定,一到便不听招呼,径往新房内走进。吴勇跟入赔笑道:“这房新盖好,没人住过,又小又没收拾,老爷子何不换间大的呢?”马雨辰笑嘻嘻答道:“这间房矮,我替夜猫子省心,怪难为他们。再说房又新盖,不怕冤鬼来收脚迹,就是它吧。”吴勇仍然不明,问道:“现砌炕来不及,老爷子睡觉怎可?”马雨辰道:“我自带得有床,这就睡觉。不用管我,什么都不用,有这两张桌子太好啦。去你的吧。”
  吴勇见话交代完,懒得和他纠缠,说了两句门面话便自走出,暗中嘱咐手下人等加意小心,防他生事。赶向北院,人将散净,只有两个药商中为首之人被马进财让至上房明问待茶,谈问前事。吴勇借着赔话为由、凑进屋去探询。马进财推说:“怪客素昧平生,只为见他手头厉害,说话又颠三倒四,少东现在病重,恐怕惹事,只得敷衍。顺娃并非少东乳名,也无其人。”吴勇先还将信将疑,嗣见马进财一口咬定,心想:“果有来历,马进财必要让人上房同住,走时又未恭送,或许所说不假。”也就信了,料定事情决不如此易了;急于打点应付之策,便随二客同出。又去东院,向药商们赔了些话,才匆匆赶回柜房,召集店中几个精干一些的党羽计议。
  中有两个同党,一名景兴,外号飞天耗子,一名徐亮,外号小丧门。两人都是一般的阴毒险狠,诡计多端,水旱功夫也都过得去。景兴武功机智不如徐亮,却是个神偷惯窃,练就一身小巧绵软的功夫,又打得一手出风三棱连珠弩,原本不在吴勇手下。吴勇贪功,专权妒能,店中又不做现吃的买卖,自来没有什么上等助手,照例都是拿了总瓢把特发的传牌临时现用。这两人乃是接了吴勇的传牌,得知店中来了几帮西商,货已发完,只带了点零星货物做幌子,吃住都是要那贱的,可是看那车后尘土,褥套内现银一定不少,大约是往邻近府县办货去的。因他们只是结帮而行,没雇有镖师,虽料定他们是因见路近人多,所走又是官道,一则图省花费,二则可以装成本小资微,想瞒过江湖上人的耳目,故意如此。但天下事往往难说,商帮中也常有极厉害的能人,对方看出越好吃,越得小心留意,想叫景、徐二人装着行客投宿西院,夜间踩好了底,走时,就此同了店中盗党追将下去,到了前途要口,与埋伏的人合力动手,两下夹攻。
  二人虽不忿吴勇专横跋扈,狐假虎威,只是发号施令,坐享首功,从不亲自动手,无奈三黑凶威严厉,令出惟行,他那神羊传牌无异御驾亲临,吴勇既然掌着这样大权,怎敢向他违抗?来时二人谈起吴勇近年所行所为,好生不快。尤其徐亮,自负足智多谋,比吴勇要强得多,偏他能得头子赏识,越想越气不忿。
  景兴道:“徐二哥,你难受怎的?该这挨球的走这一步邪运。你看他掌着偌大两号买卖,上下游、南北两岸多大地方,手下却都是些鸡毛蒜皮,连会耍两套花刀花枪的都没有,偏会有那么多拱门的肥猪肥羊,老是顺顺当当添财进宝,一回也没失过风。别位弟兄在自本领高强,遇上买卖,不是没油便是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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