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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何人?”老太婆追问。
“打猎的,说给你你也不知。”
“不错。”
“好个打猎的,你要架今天的架子?”
“为什么?”
“为柳小姐。”
柳媚又气又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这萧笛难道真有一身惊人功夫?
她看不出。
他一点功夫也没有?
她也看不出。
她只有耐心看下去。
“柳家与你有何关系?”老太婆追问。
“东家与雇工,你看不出来么?”
“年青人,你何苦为他人卖命,婆婆看你一表人才,不如投到天玄会,婆婆保举你当个总坛巡察使,地位不亚于分坛坛主,你看如何?”
老婆子的一番话使双方都人吃一惊。
凶名昭著,眼高及顶的莲花仙婆,居然如此看重这个小子,这是何等令人惊异的事!
“不干!”萧笛摇头,嘴角泛出一丝笑容。
“咳,你这样说令人不解,柳震不把你放在眼内,把你当个庄丁役使,这说明柳家的人都有眼无珠,你怎能为这种人卖命?岂不是太不值了么?”
“给天玄会卖命又有什么好处?”
“当了总坛巡察使权力极大,可以监督各分坛自坛主以下的各种人,加之还有享不尽的富贵,你只要到总坛一看就知道了,少林俗家弟子巴山剑客谢鸣金、华山弟子云中鹤方栩、武当弟子三元剑袁春波,无一不是年青一辈的高手,他们也相继投到天玄会,担任总坛巡察使,脱离了没出息的各大门派。小伙子,你不想和他们一样吗?”
这老太婆对人一向很凶,今日却如此耐心,叫天玄会的人十分不解,但却无人敢加以阻止,任由老太婆絮聒不休。
挨了耳光的鲍大龙虽然心有不服,但也只敢搁在心里。
“嗬,连少林武当华山都有人投向天玄会,你这天玄会莫非真了不起?”
“那是自然,年青人,你还是站过来吧!”
“站过来倒不必,你们最好还是走吧!”
“你当真要与天玄会为敌?小伙子,别打错了算盘,以你的修为,与老身比还差得远哩,我问你,天玄会与你何仇何恨,竟然出手杀了许多人!”
萧笛道:“在下根本就未去杀人。”
老婆子道:“你若投入天玄会回过去的帐一笔勾销。”
萧笛道:“你们若快快退走,以后永不侵犯白鹤别庄,前半月夜袭的事也一笔勾销。”
他和老太婆一问一答之际,莫威却可怜兮兮地站在萧笛身边,决不敢趁机偷袭,也不敢转身逃走。
天玄会的人都很透了他。
他丢尽了天玄会的脸。
柳家和东方家听着这番对话,也都惊奇不已,他们仍不相信萧笛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
半天不说话的老头开口了:“小子,你算以为你惹得起天玄会么?那就让老夫瞧瞧你有什么本事吧!”
说完,对鲍天奎喝道:“鲍坛主,速令人将他拿下!”
鲍天奎闻言,躬身道:“是!”
随即向恶判官马彪使个眼色:“上!”
马彪根本不将这个小子放在眼里,适才护法尊者的话他大不以为然,现在得了将令,他满心欢喜,要把萧奋活捉过来,让尊者们瞧瞧,萧笛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他大喝一声:“小子快来送死!”
萧笛道:“那日花市,你被柳小姐一拳打得吐血,怎么今日又威风起来了?”
马彪大怒,冲上来当胸一拳。
萧笛嘴里道:“你要真打呀?”身子却动也不动,只是抬起左臂随便地一格,根本没有武术招式,跟市井之徒打架一模一样,可马彪噔噔噔住右歪斜了三步才站稳。
马彪当着天玄会这许多人的面,哪里咽得了这口气,虎吼一声,使个冲天炮,一拳直击萧笛面门。
萧笛跟前次一样,左臂一挥来格档,哪知马彪的“冲天炮”不过是虚式,趁他左臂扬起,中门大开之时,左掌一个“黑虎偷心”变拳为掌,直击对方下腹。
要是有点功夫的人,这一招也不难避,马彪并不希冀这一掌能打中他,右手还准备了杀着,未料这一掌却打个实实在在,“嘭”一声,如击败革,把萧笛打得退出了五步。
这一来,两方的人都大失所望。
柳媚心想,他根本就不曾习过武,不过是个靠几斤蛮力气的猎人罢!
东方磊兄妹却大声笑出来。
东方敏道:“鲍舵主,贵分舵遭袭一事,实非柳家所的,东方一家愿为此作保!”
鲍天奎冷笑道:“此人已招认是凶手,凶手系柳家庄丁,这还赖得掉么?”
东方敏一指萧笛:“就凭他的身手,也配到天玄会撒野么?”
萧奋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不断用眼去瞟柳媚,刚才人家那一掌,好象未打在他身上。
马彪击退萧笛后,本该乘胜追击才是,哪知他呲牙咧嘴站在原地,不知发什么楞。
鲍天奎喝道:“马执事,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把凶手拿下!”
马彪头上大汗浸出,听见舵主喝斥,仍然不肯行动,只在嘴里嗫嚅道:“属下这只手,这只手……”
“什么这只手?这只手怎么了?”
“禀舵主,手不会动啦,它不疼也不痒……”
“胡说,那小子会邪术不成!”
马彪的话重新引起大家的注意,都把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
鲍大龙再也忍不住,暴喝一声,跃上去一掌劈萧笛的脖颈。
萧衡又是随随便便以左手一格,和马彪一样,他也斜着朝右走了三步才停下。
双方人众不顾马彪是怎么回事,又都把眼光朝向动手的两人。
鲍大龙气得七窍生烟,正要矫正身形,大展身手之际,忽然发觉自己的右臂不会动了,它就象只木头胳臂一般,不疼不痒,可就是不听指挥。他咬牙运气,右臂经脉已不通畅,说什么也休想使它动一动。
他的冷汗浸出来了,这小子太邪门,莫非手上有毒不成?
这么一想,心里吓得要死。
众人见地劈了一掌便不动了,不知他搞什么儿名堂,竟然和马彪一样,满头大汗站着。
鲍天奎喝道:“大龙,怎么了?”
“孩儿的手……”
“又是手!”
“手不会动啦,不痛不痒。”
答话和马彪一样,怪哉!
这一来,双方都对萧笛另眼看待了。
柳媚吃惊地想,这是哪门子的功夫?莫非这小子使毒不成。
她最恨使毒的家伙,因此一双俊眼狠狠瞪着萧笛。
萧笛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连眼睛也不眨,实在是放肆已极!
就在这时,病无常彭散手一扬,打出了三只金镖,紧跟着再一扬,又打出三只。
头三只分上中不袭到,后三只却是左中右,让人无法闪避。
与此同时,站在萧笛不过三四步远的莫威,大袖一扬,撒出了一把追魂散。
“扑通”一声,萧笛栽倒了。
这一下,众人又大失所望。
原指望萧笛显出一身奇特功夫,哪知觉也着了人家道儿,不过如此而已,实在是平平常常,差点倒让这小子给唬住了。
众人之中,以柳媚最为失望。
她说不出自已心中的感受。对这个人,她留有深刻的印象。这印象是好是坏,连她也不知道。
总之,她不能漠视这个人的存在,就象她对别的男人一样。
这会儿她见萧笛睡倒了,萧奋身上刚刚放出的异彩似乎也随之消失,实在让她感到丧气。他依然是他,平常了又平常,就象猫永远变不成虎一样。
她为什么要对一个与她无关的人失望?
她的确不知道。
她身形一晃,掠到萧笛身前,想把他从敌人手上救出来。
但是,她晚了一步。
病无常彭敬已抓到了他的手臂,将他往上一抛,让柳媚扑了个空。
萧笛身子被抛到三丈高,象只敛翅的大鸟又平平掉下来。
莫威如柳媚扔了一把追魂散。
柳媚连忙紧闭呼吸,往后掠出五丈。
她心里感到了一阵悲伤。
萧笛身上插了四只金镖,又中了追魂散,早巳活不成了。
东方磊见柳媚冒险去救萧笛,心下大不以为然,一丝妒意涌上心头。
他赶忙跃到柳媚身边,道:“媚妹,以你千金之体,怎能为这种下人犯险,未免太不值得!”
柳媚冷冷地回答道:“我的事,别人最好少管!”
东方磊见她不高兴,忙陪笑道:“我是担心媚妹受到暗算。”
此时,萧笛的身子早已落在地上,“啪”一声摔个结实。
他动也不会动一下,显然是魂归地府了。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