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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场面浩大的欢送会,在月癸安排下,已由丐帮那些多嘴的大小乞丐们,不着痕迹的将消息宣扬出去!
码头上——
白承志正与小桂他们殷殷作别。
送行是有意夸耀的,但是白承志的心意却是真诚无比。
他对史蛟吩咐道:“史堂主,此行你循水道进洞庭湖,再溯沉江人贵州,路途遥远,间或凶险,尤其需镇防敌人偷袭!在水上,你是行家,可得多为小桂他们留心注意。”
史蛟躬身应哈。
小桂朝一名蓄着短髭,目光如电的精壮汉子拱手谢道:“仇堂主,再一次感谢你提供有关兰蕊金盘的消息给我,使我有迹可循。你不知道,此事对我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这名短髭壮汉,正是铁桨门下雷鸣堂堂主,闪手仇大器。
他朝小桂微微躬身道:“君少侠,且莫客气。仇某只是偶然听闻朋友提及,曾有苗人上司经此金蛊接待贵州通判;得以提供消息给你参考,纯属偶合。怎能比得上四位,救本门于覆巢之危,来得恩重!”
他们再又客套一阵,才在白承志的挥别中,全体丐帮弟子的恭送之下,扳舵扬帆,放舟而去。
小桂他们所乘,是人艘双桅快船,船上除了史蛟负责把舵,尚备有两名得力副手帮忙升帆,或更替掌舵。
这二人俱是过去大筏帮的老班底,一个叫马超,生得粗壮结实,肤色古铜,一看即知是个长年在太阳下劳动的年轻人。
另一人,生得矮小瘦干,已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看来却像个十来岁的小孩。他叫杨拾郎,是个被抬养的孤儿,貌似瘦弱,其实却力大无穷。
他们二人昔日在赤湖上,早已见识过小桂等人的威风,显得高兴已极。
双桅船离开码头,驶入广阔的湖面,和风徐来,鼓涨起船帆,小船飞行甚快。
史蛟交待清楚应行的水道,诸事停当之后,使由马超和杨拾郎负责船行事宜,自个儿钻进了船舱内。
舱中,小桂等人正好奇的四下则览,或者半贴在圆型的能窗上,观望窗外飞退的景色,新鲜不已。
史蛟笑问:“少帮主,待会儿经过洪湖时,你可要回丐帮总舵打个招呼?”
“不用啦!”月癸摆摆手道:“这几天我已经和我爹联络过了,也报告了前一阵子失踪的事由和始末,爹和师公对我可放心得很。现在,他们正忙着和各路盟友开会,商讨如何应付新联盟的挑衅,那种场面,都是些有共有股的门派负责人参与,气氛严肃的紧,我一个小孩夹在其中,既无发言权,又不能决定什么,肯定憋得慌,还不如不参加。”
客途笑道:“你不回丐帮总航是一回事,不过,既然咱们路过洪湖,等于已经到了你家大内口,你这位轰动武林,炸动万教的厉害少帮主,总不能躲在船里,不现身让你家的大小乞丐们朝拜一番吧!”
“那当然。”月癸扮个鬼脸道:“待会儿,等咱们的份进入洪湖水域,我自然得上甲板露个脸儿。一来方便咱们的座船通行,再者,我也可以顺便介绍咱们洪湖的风光、让你们欣赏欣赏。
小桂吃吃直笑:“好吧!待会儿咱们就陪你上去接受虚荣的拜望吧!”
“什么叫虚荣?”月癸嚷声阵道:“真难听!”
小千呵呵失笑道:“你以为狗嘴里,吐得出象牙来吗!”
小桂哇哇叫道:“喷!那个臭小牛鼻子,你几时开始,为了讨好女人,竟能牺牲自己兄弟的成名?”
“什么跟什么?”小千尴尬不已:“你这小鬼少在那里信口开河!谁在讨好女人?”
“姓君的!”月癸瞪起杏眼,气呼呼道:“你在放什么狗臭屁?”
“女人?”
一旁,史蛟不由听得满头露水,只好以纳闷的眼光,来回打量月癸和小桂他们。
就在这个雾沙沙的翻江龙,正要开口询问之际,杨抬郎已从甲板上呼呼有声的钻入船底。
“大哥!”杨拾郎嗓门宏亮道:“附近水域出现丐帮的巡戈船队,对方挥旗要求咱们停船表明身份。马超已经升起咱们的堂旗,是否也请冷少帮主出去打个招呼,以免误会!”
“奇怪!”史蛟不解道:“咱们尚未进入洪湖水域,怎么会遇上丐帮的船队?莫非……”
月癸接口道:“大概是丐帮有重要人物,随后要经过此地,巡戈船队才会如此谨慎。”
“上去看看吧!”客途笑道:“否则,搞个不好,慧来一场冲倒龙王庙的大水,可就糗大了!”
众人攀着舱梯鱼贯出舱,月癸一边咕咬着:“丐帮不会没有问清情况就乱来,他们哪敢那么霸道?”
经此打岔,史蛟一时忘了刚才他想问的事情。
众人上得甲板,只见自家座船上,已高高升起一面白底上有一对黑色交叉铁桨,桨下蓝色波浪起伏图形的四方大旗。此旗,正代表本船乃为铁桨门下分波里船队所属的船只,
隔着约数十丈之遥的水面上,六艘舶板小筏,正已左三右三的分列路线,缓缓靠近小桂他们所乖这艘双桅快船。
来船的右侧舢板上,有一名乞丐手持红旗,正飞快翻舞着,似在传送某种讯号。
史蛟笑道:“对方在询问可是本帮少帮主驾临?拾郎,你上前答话。”
拾郎即应啃一声,亦手舞红色旗号,隔水与对方通讯开来。
小桂望着舢板,忍不住失笑;“丐帮就是丐帮,所谓船队,居然是小舢板组成的,比起铁桨门的威风,可就差多了!”
月癸耸肩直笑:“没办法,干乞丐的哪能花得起钱买大船?只有拿这些小舢板凑合凑合了!”
史蛟正色道:“君兄弟,你可别小瞧了丐帮这些舢板。这些负责巡龙之职的的权,可都配有药装置,一旦开战,可于十丈之遥开炮攻击敌人,端的是厉害无比。加以,这些舢板筏轻桨快,行动灵活,易于调找回转,正是水战上的利落小尖兵,威力合悍得紧呐!”
客途呵笑道:“不消说,这舢板上的设计,大概又是你这颗小辣子的杰作吧?”
月癸嘻嘻笑道:“我只提供了一点点的意见,大部分的设计,都是由我爹亲自负责监造。”
小桂斜眼呢笑:“噫!你也有压得客气的时候?”
月癸双手一摊,谑道:“当儿子的总不能和老子争功吧?”
众人忍不住嘿然哄笑。
那边,舢板已近在数丈之前。
每条舢板上,俱有六人,四人操桨,一人掌舵,一人边立船首,负责持成连络。
月癸倚着船舷,朝乞丐或者禁身回礼,或者奖奖致敬,双方在一片和气之中错船而过。
六艘舢板在越过小桂等人的座船后,四艘继续前行,左右两艘为首的舢板,轻巧的调回头,随行快船左右。
月癸朝右侧舢板上,一个扛负红色包袱,脸如古月,又由又雅,且做儒生打扮的五旬乞下挥手问候。
“邢舵主,辛苦了!”月努扬声笑问:“是我爹,还是我师公出巡?竟要你亲自护送。”
这名隶属丐帮总能直辖的巡戈舵主邢飞英,朝月癸略略恭身,清雅笑答:“是帮主大骂,正要往铁桨门控望受伤的白老门主。”
月癸闻言,半嗔半笑道:“爹也真是的!前几天我待在白水,他不去看白老门主,如今我人才刚走,他立刻过去。难不成,他是故意躲着不跟我照面呀?”
邢飞英莞尔道:“帮主无时不悬念着少帮主,岂会故意避不见面?只是,这阵子江湖事多,帮务确实繁忙,帮生好不容易拍出空档。得以前往探望白老门主。”
他们二人对谈之间,一艘单桅小船已自另一头水面,分波而来。
眺目望去,一名年届五旬,凤目胆鼻,方嘴垂耳,国字脸,面貌威严,身材修伟,气宇轩昂的中年乞丐,手持一支等绿如翠的绿玉打狗帮,搞背百袖包袱,卓然独立于船首。
月癸乍见来人身影,已然跃跃欢呼:“老爹,是我呀!”
来人正是江湖第一大帮的帮主——烈火神君冷易虹!
冷易虹望见正对着自己猛摇双手的月癸,威严的面容立即露出一抹宛如春阳般和煦的微笑。
两船贴近靠拢,史蛟和丐帮弟子忙将二船系稳,以方便彼此交谈。
冷易虹毫不掩藏脸上笑意,佯嗔道:“你这个顽皮的小丐儿,有得玩就好了,还记得有个老爹?”
月癸眨眼撒娇道:“如果不记得,就不给你送信啦!谁叫你自己忙,等人家得走了,你才想到要去铁桨门。你这不是故意避不见面?”
冷易虹哼笑道:“你爹若真要避不见面,就不用算准时间,来这水道上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