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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道:“我本来就难看嘛,倒是姑娘像空谷的幽兰一般,与你一起,只怕污亵了你的香气!”
女人没有不喜人家赞自己美丽的,尤其对方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句赞美胜过无数的情语。
沈芸心里好生高兴,从没有人将她比做花一般的美丽,而幽兰的譬喻恰如其分,幽兰不是最美丽的花朵,但她独待的气质,却是任何花朵所无法赶上的。
沈芸自知长的并不是最美丽,和若瑶相比差的很远,她所以她耽心到阿尔泰山后,孙敬之会变心。
就因若瑶长的实在美丽,不要说是男人,女人见了也要产生“我见犹怜”的感觉。
现在孙敬之将她比做幽兰一般,沈芸不再因容貌不如人而自卑,笑道:“我要像幽兰,若瑶就像花中之后,牡丹一般美丽了!”
孙敬之道:“牡丹、幽兰各擅胜场,谁也赛不过谁!”
这句话更增加沈芸的自信心,笑道:“我哪能和若瑶比呀?男人见了她,不为她颠倒若狂才怪呢!”
孙敬之笑道:“所以你不愿我去,怕我见了若瑶变心是么?”
沈芸“呸”声道:“谁不愿你去啦?咱们不就是去阿尔泰山?”
孙敬之道:“可是有个人,她见我兴致勃勃,当我专诚去见若瑶,气得不跟我说话哩!”
孙敬之完全猜中沈芸的心事,羞的沈芸拍马飞驰。
孙敬之叫道:“停下来,停下来,你再跑下去马要瘸了!”
正说间她的马果然失蹄,向前栽倒。
沈芸淬不及防,惊叫声中,竞被猛地摔了出去!
眼看就要在这沙地上摔个狗吃屎,突听一阵劲风疾卷而至!
沈芸不假思索,伸手一捞,被她握住的是一条马鞭!
那马鞭已在回抽,沈芸藉力翻腾,竟然乘势骑上了孙敬之的马匹。
原来正是后面疾追而至的孙敬之,及时挥出马鞭,救起了沈芸沈芸身材娇小,孙敬之将她放在自己身前坐好,将马缰交给她,一把将她拦腰搂住道:“你不谢我?”
沈云冷哼道:“谁要谢你?我的马已受伤,此后漫漫长路,看你步行上阿尔泰山!”
孙敬之笑道:“不去正好,我只要跟你这样,慢慢的散步……”
沈芸又冷笑道:“在沙漠上二人一骑,只怕也不远!”
孙敬之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走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后面伸来,一把就握住了她丰满而坚挺的双峰……
沈芸惊叫道:“你在于什么!”
那里真是又坚挺又丰满,孙敬之人手一握,就再也舍不得放开沈芸羞得满脸涨红,怒道:“放手!”
孙敬之手一松,他却又差一点被颠下马背,沈芸又急忙抓住他的手道:“抱紧抱紧,别掉下去!”
孙敬之果然又将她抱紧,而且老实不客气地紧紧压在她的胸膛上……
沈芸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全身发软,连坐都坐不稳了……
孙敬之却又全身都贴到她的背上来,炽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更令她全身酥麻难耐……
突然她发觉他的一双手,不知何时竟悄悄地伸手人了她的胸衣,直接握住了她的一双乳房!
沈芸忍不住的一阵颤抖,哀求道:“不要……”
孙敬之不但没有听话,反而更恣意地玩弄着她那两粒娇嫩的樱桃……(缺两页)大量渲泄而出的阴精全部回收,甚至在腹下丹曰内,凝结成有形有质的内功,真是受益无穷。
沈芸浑身香汗淋漓,伏在孙敬之身上默默运功,不由叹道:!“原来你的“凝玉功”还有这种妙用……”
孙敬之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与你一起练……
沈芸一面穿回自己的衣衫,一面红着脸道:“你跟赵蜀云……也常常练这种“凝玉功”么?”
孙敬之但承道:“是呀!可惜她已经……”
想到赵蜀云因自己粗心大意,送到人面兽心的屠少华手上,白白牺牲了性命,不由得又伤心叹气。
沈芸道:“除了她,还有别人么?”
孙敬之道:“有……”
他正板着手指头在计算,沈芸叹道:“好了,不用数了,我不想听……”
沈芸挣扎坐起身来,道:“不,我们跑了这么久,爹一定急死了,我门回去了吧……”
孙敬之道:“好,我们回去!”
他们整理好衣衫,共乘一骑回头……
找到了沈芸那匹受伤的马,沈芸一跃下马,板着脸道:“以前很多,以后还会有,对不对!”
孙敬之一怔!道:“还会有什么?”
沈芸道:“跟你练“凝玉功”的女人!”
孙敬之根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随口回答道:“当然……”
沈云眼中凝起晶莹泪珠,却只能无言长叹……
她去检查自己的马匹,只见左前蹄铁磨脱落,暂时不能乘骑* * *幸好不多久,沈泰祥就已牵着驮马赶到。
幸好有经验的旅人,都带有备分的马蹄铁。
沈泰样又恰好是个极有经验的牧马人,他熟练地为这匹马换好蹄铁,可以重新上路……
沈泰样道:“芸儿,戈壁沙漠快走过了吧?”
沈芸望望四周道:“差不多远有两个时辰的路途!”
沈泰祥舒了口气,道:“只要一过戈壁就好了!”
忽地微风飘来,沈泰祥脸色顿变。
沈芸颇有经验的说道:“爹,看样子快要起风了!”
沈泰祥“嗯”了一声,道:“咱们快到前面山角,搭起皮帐!”
沈芸忧虑道:“腊月起风必不寻常,爹,咱们还是回转,明年开春再去阿尔泰山!”
沈泰祥摇头道:“笑话,走了这么远还回去!”
沈芸道:“腊月甚少起风,风起必定带来极为严寒的大雪,爹,我怕咱们抵受不住那种奇特的寒冷!”
沈泰祥哈哈笑道:“要来时,你孙大哥听说冻人立僵的雪风不敢来,我夸口说有你在没有问题,你要泄气,岂不是拆你的台?”
沈芸呐呐道:“女儿……女儿,忘了带师父秘制的御寒药丸沈泰祥一惊!怒问道:”真的忘了带么?“
沈芸聂喘道:“真……真的……”
沈泰祥冷“哼”道:“就是没带,冻死在这里也不回转!”
说完,牵起驮着杂物的黄马,飞驰而去。
沈芸急着向孙敬之道:“你快去劝劝爹!”
孙敬之沉着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芸道:“此地凤起,必带大量寒雪,若不事先服下药物抵抗,就是内功高手亦无法抵御这种严寒,十有八九被冻僵!”
孙敬之道:“你真的忘了带令师秘制的御寒药物?”
沈芋道:“我……我存心没有带,只当爹会回转,哪知……
孙敬之顿时了然,原来沈芸害怕自己到阿尔泰山去见着若瑶,竟不带御寒药物,冀图凑巧遇着寒风,说动沈泰祥回转。
岂知真的遇到寒风?而沈泰祥却拗着性子,偏不回头。
孙敬之叹了口气,一拍坐骑,飞赶沈泰祥。
* * *到山角下,孙敬之才赶上沈泰祥,正要开口相劝,沈泰祥却道:“老弟,帮我把皮帐打开!”
孙敬之抬头一望天色道:“前辈,现在距刮凤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何不后退,躲过这风头!”
沈泰样大笑道:“老弟,你怕了么?”
孙敬之道:“晚辈的确有点怕,此风正从阿尔泰山刮来,还是避得远点的好!”
沈泰祥道:“你别被我女儿煽动了心,老实讲,此时再避也来不及了,不如就地扎帐预防,再说,咱们学武的人怕什么严寒?咬着牙关度过去吧!”
孙敬之想想有理,便与沈泰祥打开皮帐。
沈芸赶来,也无可奈何,她也不劝爹爹回转了,心想:“大不了受一番活罪,倒不致有性命之险!”便也帮忙搭帐。
皮帐搭好,只见大好的天气,此一刻变的乌云满布,风渐渐大了,耳旁呼呼风声,躲在帐中亦清晰可闻。
三人分坐篷帐三面,中间生一堆旺火,他们身披重裘,热火一熏烤,温暖异常,那有一丝传言中所说的可怕?
风声愈来愈大,开始“轰轰”之声大响,沈泰祥脸色变的苍白值:“赶快运功!”
摹见那堆火突然自动熄灭,孙敬之看得暗暗吃惊,盛火突灭,想来定是天气骤然变的严寒无比了。
这一念头才过,刺骨的寒气透过重裘,如千万支小针向体内各处直钻。
体内功已运至十二重天的地步,刺冷的感觉只在皮肤上,还不至袭进身体内。
要是凡人无绝顶内功抵御,这一刻就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