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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已知“以酒解蛊”的道理,虽性不喜饮酒,现在却非饮不可,当下也仰卧地上,就着酒栓,大喝特喝……
老人这才满意点头,醉态可掬,道:“我先问你……你所学的六十四招怪剑法姿势,是谁教你的?”
孙敬之道:“没人教我,我自己照一幅白绢上的画稿练的!”
老人一怔!道:“画稿?什么样的画稿?”
孙敬之将如何得到那白绢画稿的前因后果,讲给老人听。
老人哈哈大笑道:“那是我第一次手笔……”
孙敬之道:“是……您老人家的?”
老人道:“不错!原先以为你是拜月教主派来卧底,目的却想要骗取我的钱家剑法……”
他摇摇头又道:“如今以你这样中了酒蛊的情形看来,不像卧底,不像卧底……”
孙敬之叹道:“我不是卧底,当然不像!”
老人道:“只要你不是从拜月教主处派来的卧底,六十四招阴式,全都传你!”
孙敬之大喜,跪下磕了三个头,喊了声:“师父……”
老人道:“这三个头换我余下六十三招阴式”师父“二字可不敢当……来,我现就传你!“
孙敬之摇头道:“徒弟关心周大哥,先说周大哥如何了?”
老人道:“你学完后再说,否则不说……再者你待在教里的机会只有这一刻,尽早学完,尽早离开!”
孙敬之道:“徒弟尚不知师父尊姓名讳?”
老人怒道:“你只跟我学一半剑法,称不上师徒之分,你若再喊师父,三个头还你,懒得噜嗦……至于我的臭名,不提也罢孙敬之见他脾气古怪,不敢再作声。
老人道:“我看出你是学武的上佳人才,这六十四招阴式能学几招是几招,不能学就先强记下来,我只解说三遍!”
孙敬之学了两招耽搁时间太多。
老人不耐道:“够了,以下你强记吧!”
剩下六十一招阴式,三遍解说完毕,天将黄昏。
两人从早至晚未进食物,渴了也喝酒,饿了也喝酒,一坛百花酒被他两人喝了干净。
老人肚子饿得难受,骂道:“他妈的,周同还没死,连个送饭的人都派不出来!”
周同在时,每天三餐由周同派厨役送来,周同被绑,厨役们忧心惶惶,忘了给老人送饭。
孙敬之急问:“周大哥到底怎么了?莫非现在性命有险?”
老人饿得怒火上升,叫道:“你再不去救他,只怕已经死了!”
孙敬之大惊!掉头就跑。
老人喝道:“慌什么?”
刊做之道:“救人如救火,我不知周大哥性命有险,此时再不能耽搁!”
老人命令道:“回来!”
孙敬之深怪老人轻重不分,本想不理,但他心目中将老人当作师父,师父之命,不得不听,转身走回。
老人道出周同蒙难的原因。
孙敬之流泪道:“周大哥为了我受害,救不了他,晚辈誓不逃脱!”
老人道:“我叫你先学剑的用意,好教你具有三招之能,便于救他,另六十一招,你以后慢慢体会!”
孙敬之心中想着:“我不学剑法,亦能救他,这一天白白在这里浪费!”
却不想老人不乘这机会传他剑法,他还有机会回来学么?
老人道:“周同要死早死了,未死不争这一刻去救,我还有几点关于你本身重要之事要关照!”
孙敬之按捺下如焚的心情,应声:“是!”
老人却说起自己的私事来:“我也被拜月教主下了酒盅之毒,乘我醉迷之际,囚居此地,我这样是没法逃的了!”
孙敬之道:“晚辈捏断铁链,助您逃脱!”
老人冷冷道:“我已形同废物,逃不逃已无所谓,何况此地美酒当前,我还不想逃呢!”
其实他怕孙敬之无力背自己逃脱拜月教徒,因他功力全无,不能跑跳,唯有叫孙敬之背他,可是如此又能逃得多远?
老人道:“可恨拜月教主为了逼我剑法,出此恶毒手段!”
孙敬之道:“晚辈也是被拜月教主所害!”
老人摇头道:“不对,你怎也是拜月教主害的?他已于数年前去世!”
孙敬之间道:“这位拜月教主只有十六、七岁,或许是上任拜月教主的女儿!”
老人道:“不是,上任拜月教主如果在世,也有八十余,六十多岁不可能再生女儿,一定是她新收的弟子……我问你,这位拜月教主为何害你?”
孙敬之痛恨道:“不知道,也许为了我多看她几眼之故!”
老人笑道:“她一定一如其师,美若天仙是不?”
孙敬之咬牙切齿道:“人虽貌美,心却比蛇蝎还毒!”
老人哈哈笑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呀!依我看这徒弟比她师父还毒,并无什么重大因故,酒蛊之毒,其狠其残可想而知!”
孙敬之道:“前辈也是饮下一杯叫做碧香之酒么?”
纵道:“不错,此酒拜月教主专用之酒,也是下酒蛊发作最快之酒……小子,从今后切记不可离酒,否则不以酒喂蛊,一醉后甚事不知,三日后心迷神乱,变成白痴,那就一切都完了,届时生不如死!”
孙敬之点头道:“晚辈谨记前辈所嘱!”
老人叹道:“我到这地步,不盼解蛊之毒,可是你还年轻,总不能日日酒不离口,我老人家指点你一条明径,其人可助你解除酒蛊之毒!”
刊敬之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晚辈设法使那狠毒的拜月教主,取出解蛊之药,其时前辈,不亦可脱此蛊毒苦海?”
老人道:“没用,据那前任拜月教主说,酒蛊无力可解,唯有以酒暂解,我相信这一点她没骗我……但我说的这个人,他有多种奇才,我是深为钦佩,你去求他,他自能找出根本解蛊之方!”
孙敬之道:“怎么样才能找到他呢?”
老人道:”在两广交界有座莫离山,其人号称”九指怪侠“晤”九指怪侠“不当,现在应是”九指怪老,他和我年纪一般,今年九十九岁,不知还活不活着……倘若在世,你去求他,就说年轻时断他那指之人,要你来求他,他即会答应帮助你解毒!”
孙敬之惊道:“前辈为何断他一指?”
老人微笑道:“这是年轻之时,一时气盛所致,小子不必多问……去吧,老夫对你关照已毕,快去救周同脱险,这里也不用再来了……”
孙敬之立时心急如火焚,磕了个头,道声:“老前辈再见!”
掠上石阶,打开石盖、飞窜而出。
这时天已黑下来,厨房无人。
孙敬之奔出厨房,正在思忖往何去找周同,见广场竖一刑架,上绑一条壮大的身影,心头一紧,飞掠奔去。
将要奔近,看清刑架上正是周同,立时热泪涌出。
陡然四周出现数百名教徒,纷纷喝道:“来了,来了,果然来了!”
孙敬之拔倒刑架,解开绳绑,只见周同双眼已被戳瞎,肥大的肚子上,深插着他自己的那把锈剑,业已气绝多时……
孙敬之盛怒而长啸,如山猿之啼,惨厉之极。
他将周同尸身绑在自己身后,左手握紧周同的那把锈剑,仰天怒道:“周大哥,血债血还,我要为你报仇!”
百名教徒呼吼叫着围杀而至,孙敬之背起周同迎面冲杀,杀到教徒群中,锈剑随手而出,一招阴阳两式,劈倒三名教徒。
三声临死惨号中,回手又一招阴阳两式,惨号连连无止,一声接一声,更有时连环数声!
孙敬之已杀红了眼,他从未杀过人,这一开杀戒,势同开闸猛虎,无人阻挡得了。
卫士长大道:“孙敬之,你还要行凶?你也要像周同一般下场么?”
孙敬之暴声长啸道:“我不叫孙敬之,我叫孙杀之,我要杀光你们这些孙子王八蛋!”
不一刻,又是数十名教徒毙命……
孙敬之全身是血,脸上更是热泪和血,状态甚是骇人!
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满地的残尸断骸,众教徒早已亡魂丧胆,四下奔逃……
孙敬之仗剑追赶,一路狂吼道:“出来!你们这些孙子工人蛋,我孙敬之要永光你们这些孙子!”
倏地,尖哨四响,教徒一一退下。
只见十名拿着古怪哨子,红、黄、蓝、白、黑五种彩色薄纱的女子围近,齐声娇喝道:“孙敬之,还不束手就缚!”
孙敬之大喝:“滚开,叫你们的教主出来,我不杀你们女子!”
十名女子围攻而上,口中奇怪哨音震耳,即尽展高妙轻功,飞跃腾挪间,薄纱迎风飘扬,隐隐约间展露她们那妙曼晶莹的身材……
孙敬之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