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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万万看不出孙敬之一个少年人,有此骇人的劲力,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眼前是位“真人不露相”的少年好汉,亏着自己最喜交好汉人物呢,当面不识,真是惭愧!
孙敬之一再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在下不知厨司大人驾到……”
周同尴尬的摇着肥手道:“别称呼什么大人啦!阁下才是个大人物,我周同……
只见他伸出小指,向下摇摇,道:“唉!不过如此!”
孙敬之见他说话豪爽,笑道:“今天该我工作了……”
周同关心道:“骨伤全好了?”
孙敬之很自然地挥动右手,笑道:“你看,不是挥动自如么?”
周同不放心地问道:“能不能用劲呢?”
孙敬之豪迈的笑道:“你若不信,我可以取块数百斤的大石证明你看!”
周同笑道:“我相信,至于工作……七天后再派吧!”
孙敬之摇头道:“教主令我来服劳役,只吃不做,伤未好还能原谅自己,伤既然已经好了,你教我一日不工作,我一日难于心安!”
周同呵呵笑道:“七天后的工作是有关本司的荣誉,你这七天努力准备就是!”孙敬之道:“准备什么?”周同道:“练功啊!哦……我忘了问你,兄弟的剑法如何?”
孙敬之但承道:“我只会刀法,剑法一窍不通!”
周同击掌叹道:“可惜,可惜,否则本司的代表,更可在教主的面前一试,好让教主知道,本司亦有“兵器之祖”的剑法能手!”
孙敬之不解道:“周兄,七天后到底派我什么工作?”
周同道:“七天后的晚上,是月圆之夜,你没听本教叫拜月教么?每逢月圆之夜,本教必定隆重举行拜月仪式……
仪式后免不了要歌舞狂欢的,尤其是本月开始,要举行一连三个月的人教大会,通过人教大会的考试,便成正式教徒……
兄弟,自己人面前不怕说丢人话,本司拥有除你不算,共有六十八位,却只有我一人为正式教徒,也只有我一人够资格戴这铜龙护圈!“
孙敬之道:“另外六十七位兄弟呢?”
周同撇撇嘴,泄气道:“只是预备教徒,没有第二位能争口气,替本司取来第二枚铜龙护圈!”
孙敬之笑道:“人教大会的考试如何”周同道:“共分三考,一种文考,一种智考,一种武考,像咱们烧饭煮水的家伙,前两种提也甭提,只有参加武考,那武考第一举五百斤的石锁,第二在试考者手下走上三招……
第二条件本司除了我没人试过,因那五百斤石锁除了我,本司再无第二人举得起。
你别看本司个个高头大马,其实银样蜡枪头,每年六月至八月,无论哪一分司,至少百十来个通过考试人教,唯有本司年年落空,年年遭其他分司讥笑说:一群标准做饭的饭桶!“
孙敬之忍着笑意,摇头道:“他们这样说,太欺负本司了!”
周同道:“是啊,然而今年他们笑不了啦!至少你可以为本司争得一枚铜龙护圈!”
孙敬之对铜龙护囵不感兴越,他绝不想加入拜月教,间道:“我会剑法又如何?”
周同精神一振!谈兴大起,说道:“每年六月至八月除了人教大会,同时月圆之夜举行试剑大会,这试剑大会教主亲自主持,目的选拔教主亲随卫士!”
孙敬之道:“周兄有没有参加过试剑大会?”
周同道:“参加过外围,没参加过内围!”
孙敬之道:“外围也是教主亲自主持吗?”
周同摇头道:“教主一人哪有工夫主持外围试剑?她仅只主持内围而已,要想参加内围,非先通外围那一关不可,也就是说胜得外围试考者后,才可参加内围!”
孙敬之道:“周兄没通过外围那关?”
周同双手一张,自嘲道:“那试考者小气得紧,从不让我过那关!否则我周同这副德性也可到教主面前试剑了!”
孙敬之突然问了一句:“除了试剑,还有什么方法面见教主?”
周同笑道:“兄弟,你想见教主是不?我只闻教主仙女一般美丽,可从未见过,你大概也听此传说所以想见罢?
不过我劝你,除了试剑大会近人内围外,别想打歪主意偷见教主,不说难见,要就抓到,就是这样……卡喳“
他伸出食中两指,向眼珠一勾,那意思偷看者挖目!
孙敬之耸耸肩,吃吃傻笑着……
这天早饭仍是死脸送来,居然还特别丰盛。死脸虽仍是那副死人般的面孔,送了饭却不急着就走,似乎想和孙敬之交谈两句。
孙敬之糊,“死脸,你有什么话?请说。”
死脸话是说了,孙敬之半句也听不懂……
死脸比划半天,孙敬之才懂他意思,原来他自动愿意每天为孙敬之送饭来。
孙敬之心知周同已经对他们说起自己如何了得,死脸才对自己的观感大大改变,他见死脸意态甚诚,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死脸满怀高兴的出去,孙敬之吃完饭后,摊开从未动过的两个半卷白绢,他忽然对这撕成两半的剑谱发生无比的兴趣。
这原因,想在七日后的月圆之夜,参加内围试剑大会。
为什么想参加?孙敬之心里告诉自己:“替本司争取较大的光荣!”
但真正的原囚,他孙敬之是想再见一见那姑娘教主的绝世芳姿,这意念他虽不明白去想,潜意识里早已想了几千万次了。
绘着八八六十四个怪姿的画像,孙敬之已看过了,他急切的去看另一半,这一半断痕恰好与另一半吻合。
上面满是练剑的口诀,孙敬之依着口诀练了第一个画像。
他怕练的不真切,去把周同找来,道:“七天后要参加内围试剑,你有剑么?”
周同道:“有,当然有!”
他立刻回自己房间,去把他珍藏的剑拿来。
孙敬之拔剑出鞘,竟已生满铁锈。
周同颇为尴尬,道:“太久没有用了,我拿去磨一磨……”
孙敬之道:“不必,我现在就要练,有空再磨……”
周同回到厨房去忙他的,孙敬之就用这把锈剑练起,练的很熟后,再练第二个画像。
练到晚上共练了十个画像,却只是会十种剑姿,每种都衔接不起来。
第七天上午,六十四个画像全部练完,却也只是会使六十四种剑姿而已,每姿不同,完全是一种极桅异的剑法真的太诡异了,诡异得看来可笑,毫无制敌的作用。
只要是稍为会一点剑法的人,都可看出每招之中的破绽百出。
孙敬之假想每画像秩序不一,颠倒乱排之后,必有可以衔接的地方,只要能衔接起来,虽有破绽,也可能是一套非凡的剑法。
他费了很大的精神,专心一意反复地试着,忙了一下午,结果六十四招剑姿仍就无一可衔接之处。依然就六十四种怪模怪样,破绽百出的剑姿。
他仍不死心,心想:“凡事熟能生巧,多练几次,也许会有心得也说不定!”他又开始再练那倒立的怪姿势……
突然一阵银铃似的轻笑声,孙敬之突地心神一松!竟倒栽葱跌倒下来。
只见一位穿着朴素苗疆少女服的赤足少女,掩啼而笑,走了进来,一面笑道:“对不起,害你摔倒了,痛不痛呀?”
她正要来扶,孙敬之大吃一惊!道:“教主!”
那少女叹了口气,道:“怎么每个人都会把我们弄错……我不是教主,我是阿兰朵!”
孙敬之一面细细打量她这天香国色,一面喃喃道:“阿兰朵……阿兰朵……你真的不是教主?”
但是她实在太像那女教主,那眉眼口鼻,那身材皮肤,那表情,那声音……
孙敬之喃喃自语道:“实在是像极了,你说不是,我还真不相信……”
阿兰朵道:“我不是女教主,我只是女教主的妹妹……
胁敬之一怔!道:“妹妹?”!阿兰朵叹道:“我们是同父异母,她的母亲是正式娶的,我的母亲只是女仆……她继承了教主,我却只是平常百姓……”
孙敬之道:“是吗?她不肯照顾你这个妹妹?”
胎朵道:“她非但不照顾我这个妹妹,甚至把我跟母亲一起赶出来……”
孙敬之义愤道:“她怎么可以这样?”
阿兰朵道:“母亲病了,我是偷偷到厨房来……跟他们讨一点好吃的……”
孙敬之叹道:“好可怜,你有没有请医生?”
阿兰朵道:“不要紧,她只是长期慢性病……”
她打量他,大大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芒,道:“你长得这么斯文,你也不像是在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