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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亚兰两腿夹得紧紧的,尖叫道:“不要!”
到了洪家集,丁亚君三女已找好一家规模还不错的客栈,订好了相互紧邻的三间房。
丁亚君、程亚薇住左边,何亚兰、潘亚琪住右边,中间就是孙敬之与小江流…… 只有这样,才能相互照顾。
她们不想为敌所乘,就叫店夥将一桌丰盛的酒莱开到孙敬之房间来,大家关起门来,围桌而坐,吃喝谈笑……
不一会,店夥又送上孙敬之吩咐他去慢火墩熬的浓稠米浆。
豪放不羁,动辄与人流血火拚的四大金钗竟然也都有女性温柔细腻的一面,把一个小江流弄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
又叫店夥来收拾了碗筷,各人也都轮流着梳洗完毕,决定早点休息。
今晚的小江流被她们弄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睡着了……
孙敬之向来纯朴善良,心无挂碍,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他又在朦胧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悄悄地摸进了他的房间……
而这人却不是敌人,孙敬之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敌意……
这人非但没有要伤害他或是小江流,甚至还轻手轻脚,褪除了自己的衣衫,变成了一条光溜的鱼,滑进了他的被子……
孙敬之一闻到她身上那种特殊的香味,就知道她是何亚兰。
何亚兰像条滑溜的鱼一样钻进了他的怀中,轻咬着他的胸膛:“你还装睡!”孙敬之叹口气道:“你来做什么?”何亚兰黏了上来:“我要玩……游戏!”
孙敬之道:“你这样子,潘亚琪不知道么?”
何亚兰轻声道:“好像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干涉……”
孙敬之道:“为什么?”
何亚兰道:“我们在马上的事,她都知道了……”
孙敬之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何亚兰道:“刚刚,她问我,我只好告诉她啦……”
孙敬之叹口气,开始放心大胆的对她动手了。
他有过这些经验,所以他的手极有效,很快就挑逗起她的情欲,何亚兰颤栗着发抖,轻声道:“如果有机会,你也该跟她……玩玩……”
孙敬之口中应着:“哦,好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
不说话,只动手……
不只动手,也动作……
他有过许多次玩这种游戏的经验,他渐渐从经验摸索出如何教对方享受,让自己愉快的方法……
就这样,他把这个初经人道的何亚兰,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何亚兰在辗转呻吟中喜极而泣:“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房门猛被撞开,丁亚君冲进来道:“不好了,程亚薇不见了!”
一眼却瞧见孙敬之与何亚兰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子,吓得赶紧闭眼,不敢再看。
潘亚琪也闻声而至:“怎么回事?”
见到孙敬之与何亚兰的情形,似震惊,似好奇,竟目不转眼的瞪眼瞧着,不知所措……
何亚兰匆忙间,只知躲进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不敢见人。
孙敬之赶紧起身穿衣,一面问道:“你说程亚薇怎么样?不见了?怎么不见的?”
丁亚君焦急道:“我睡着了,半夜要起来上厕所,就见门未动,窗已开,程亚薇不见了……”潘亚琪的第一个反应是:“糟糕,她一定是被敌人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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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敬之吓一跳,道:“你……你说什么?”
潘亚琪道:“我们决定做你的老婆!”
程亚薇道:“我们全都是!”
孙敬之竟吓得半晌不能成言,丁亚君秀目含怒,道:“怎么?咱们“四大金钗”还配不上你么?” 孙敬之叹了口气,道:“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何亚兰笑道:“当然是以后再说,我们还得先禀告师父才行。”潘亚琪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心虚,不必连夜出发……”
丁亚君笑道:“好,我们还是按正常速度前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亚兰笑道:“我们“四大金钗”全都跟了你,可不便宜了你这傻小子啦?”
孙敬之不觉便宜,也无法反对,只会呵呵傻笑……
晓行夜宿,这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
只是便宜了孙敬之,“四大金钗”果然都心服口服的跟了他。
沿路上把他伺候得周周到到……
孙敬之当然也每夜与“四大金钗”轮流玩“游戏”把她们弄得服服贴贴……
这天晌午时分,他们终于到了柏树溪。
这是个大镇,主要街道虽只一条,但小街纵横如网,约有上千产人家。
孙敬之还以为要打听出马致远这个人,一定不大容易,哪知一问之下,立刻有了结果。
原来,马致远是柏树溪的首富,经营药材生意,他的家宅就在大街上。
孙敬之和“四大金钗”顺着指点的手指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块最大的招牌店号“彭记药材”!
店内堆积着一大包、一大包的药材,靠门处有座大柜台,那后面站着一位中年人。
他看见二人上门,连忙职业性地上前招呼,拱手道:“二位请坐,有何贵事么?”
孙敬之还礼道:“我叫孙敬之,有要事欲见马致远先生,请问阁下是……”
中年人道:“我叫彭守原,马致远是我的伯父,足下要见我伯父,不知有何赐教?”
孙敬之道:“我是为背上这小婴儿而来的……数日前,我在江面上捡到这小婴儿,他身上有一块竹片……”
他把在老龙坝拾获小江流的经过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彭守原听得很惊奇,说道:“这可奇了,我们彭家并未失去小婴儿啊?”
孙敬之道:“我猜想此婴亦非你们彭家之人,但令伯父必知此婴之身世来历,可否请令伯父出来面谈?”
彭守原道:“好的,诸位请稍候!”
他进入屋通报,过了一会,只见他又急急自屋内走出,向他们一揖道:“家伯父在内厅相候,各位请随我进来吧……”
五人随着他进入屋内,来到了一间布置精美的内厅上。
厅上坐着一位相貌清瘦,年约六十五岁的华服老人,他见五人,立刻起身相迎。彭守原便指着华服老人,向孙敬之道:“这便是我伯父马致远”孙敬之拱手道:“打扰彭老先生了!”
马致远客气的答道:“好说,好说,各位请坐,不要客气!”
五人谢坐,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马致远等其侄向五人奉过茶后,便挥挥手道:“守原,你还是去看顾生意吧!”
彭守原应声退了出去,马致远遂向五人抬手道:“五位请用茶!”
“谢谢!”
马致远视线投注在孙敬之背上的小婴儿,接着说道:“刚才,老汉听我侄儿说,老弟在江上拾获一个小婴儿,身上有一块竹片,上面刻着要求交给老汉的名字?”
孙敬之点头称是,随即取出竹片,递了过去。
马致远接过竹片看了看,眉头微微一皱,道:“请将那小婴儿解下,让老汉看看如何?”
孙敬之解下小婴儿,抱给他。
马致远抱过小婴儿端详了老半天,摇摇头道:“奇怪,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
孙敬之一愕!道:“老先生不知道?”
马致远道:“是的,老汉从未见过此婴,也想不起谁会送此婴给老汉?”孙敬之道:“那竹片上刻明要交给老先生,足见小婴儿的父母与老先生必有深厚的关系……老先生不妨再仔细想二想!”
马致远又想了片刻,仍然摇头道:“很抱歉,老汉仍然想不起来,老汉过去交的朋友虽然不少,但年纪均已在六十以上!”
他的意思是,六十岁以上的人,是不大可能再生孩子的了。
孙敬之道:“但弃婴之人既然指明交给老先生,可见他与老先生必非泛泛之交!”
马致远沉吟道:“这倒不一定,老汉承祖上余荫积了些薄产,经常救济贫困,因此可能有人认为老汉定肯收留这小婴儿……!”
孙敬之道:“可是,从小婴儿的衣着上看,其父母显然不是贫苦之人呀……”
他顿了顿,续道:“再说,此婴之父母如因贫苦养育不起,而想送给老先生抚养,也不必将他放人江中,任其漂流,老先生以为然否?”
马致远点点头,沉吟不语。
孙敬之又道:“我今日带小婴儿到此,全是基于人道,不忍见其溺毙江底,绝无索取报酬之意!”
马致远忙道:“老弟莫误会,老汉只是想不起此婴的来历,并没有拒绝收留的意思……这样好了,这小婴儿老汉暂且收下抚养,猜想过一段日子,此婴父母必会前来认领,到时老汉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