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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没有意识过来。
“我说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接着说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条是什么吗?”
“保家卫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没有心情和他玩猜谜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过还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说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人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和他一模一样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它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这样的士兵吗?你会放心用这样的士兵吗?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要没有怜悯,没有恐惧,没有幻想。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没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说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呀!你不觉得厌倦吗?回到正常社会平静地过日子不好吗?”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这样的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他人。但他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看着面前的尸体,不只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还是我天生冷血,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指着枪慢慢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说道:“我不想再谈这些狗屎了。心里的痛苦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除的。不过仍然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们两个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斗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搜索藏匿人员了。遍地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伴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说的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街道两旁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可以想象里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过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了临时的指挥所就看就看见里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直升机把我们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利比里亚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坐在飞机上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首都。在那里军方的官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准备引我们去见总统泰勒。因为杀过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这个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个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过了两个小时机舱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呀!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过他的爱好倒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照他的爱好和刑天又一拼呀!刑天你不去见总统可是你的损失!”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一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个总统有个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个关子。
“他喜欢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就觉得懊恼。
“是呀。他还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里,他说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压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个应该交流一下经验,他也许可以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地指着我说道。
“好呀!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过水果笑道:“你没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要不然我还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个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危险的!”
“你有心了!妈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一边俯瞰着地面的景色。
“听说你为了打死那个司令很难过?”屠夫三口两口吃完一个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啊!”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没关系,你杀的人还少,再多杀点就好了!”屠夫像是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许我再多杀点人就好了!摇摇头甩掉脑中这个邪恶的想法,看来我真是被屠夫给教坏了,怎么能这么想呢?!
等到飞机降落了,下了机我才发现不是法国而是一个亚洲岛国,满眼都是亲切的黄种人!对面迎面走过来一位亚裔军官对我们说到:“欢迎来到菲律宾!”
看着一街的黄种人,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家乡,眼睛一热泪水差一点滚出眼眶。好想家呀!
到了驻地,队长才告诉我,因为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日益猖獗,菲律宾政府一直都束手无策开始向外求援,美国政府和各地佣军都进入了混乱的海岛。这一次我们狼群来这里一面是菲政府提出了邀请,另一方面是前两天在法国时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达了希望帮忙的意愿,所以队长便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
“队长!我们这么多的重伤员根本没有战斗力,投入战斗不现实呀!”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拐杖说道。
“我们现在不参战,我们来这里是给菲政府培训反恐怖队的。”队长笑了笑道:“它们部队的装备不错,可是战斗力不高,缺乏训练。”
“恐怖分子给政府培训反恐部队?你真想得出来!”我想起我们帮过叛军反对政府,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所以我们最有发言权呀!”队长拿出根烟对我比了比。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点着继续说道:“菲律宾的恐怖分子和阿富汗的塔利班一脉相承。在阿拉伯语里,阿布沙耶夫意指”持剑者“,他是由菲律宾人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于1991年创立的。简加拉尼青年时期,只身前往利比里亚,与那里的一个极端组织取得联系,并接受了长达数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军事训练尚未结束,正值前苏联出兵阿富汗之时,简加拉尼又奔赴阿富汗,加入了所谓的”圣战“行列。阿富汗的经历把简加拉尼塑造成了一名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1991年,在认为时机成熟后,简加拉尼回到了他的故乡菲律宾南部,成立了属于自己指挥的游击组织-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从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血腥暴力。其首次亮相就是在菲南部城市三宝颜制造港口爆炸案,随后又袭击三宝颜机场,轰炸天主教堂。1993年,阿布沙耶夫再袭击一座教堂,当场炸死七人。1995年,阿布沙耶夫的近百名游击队员突然出现在伊皮尔镇街头,见人就开枪。不仅杀死了53名政府军士兵和平民,逃窜前还放火烧毁了教堂,再次制造血腥惨案。1998年12月18日,菲律宾警方向阿布沙耶夫组织发起猛攻,击毙了简加拉尼。现在负责阿布沙耶夫的是卡扎菲。简加拉尼。他是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的弟弟,是个炸弹高手,技术精湛。
你可以看出来,阿布沙耶夫是一个伊斯兰极端组织,针对任何非伊斯兰民众尤其是天主教民。神之刺客除了在非洲跑就是一直呆在马来西亚和菲律宾,这里经常发生宗教冲突,所以神之刺客希望我们来帮一下忙,他们现在人手有点紧张,并想请我们给他们培训一些战斗人员。
“那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看见这里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哟!你敢这样说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躺着斜着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