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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盂耐德接下去道:“她居然在总教头,副教头诸位身上,下了蛊……”
信天翁听得猛吃一惊,惊然道:“阿木婆在属下等身上下了蛊?”
“不错。”
孟耐德面清冷肃的道:“不信,我已从她身上搜到了她养的金蜈蚣蛊本命令牌,诸位一
试就知。”
说完,左手手掌一摊,掌心竖立,把那块两寸方的金牌,朝西首桌上几人照去,轻轻晃
动了两下,金牌上,赫然用枚金钉钉着一条寸许长的金头蜈蚣,好像标本一般。
金牌上钉一条蜈蚣,这也并没什么出奇之处,但西首桌上,信天翁,扒灰翁鲁七、天狗
星钱起龙、绿袍判官司空晓。大头鬼谷奇、火烧鬼辛个等六人,金牌照面,立时感到不妙!
因为他们酒醉饭饱,本来好好的人,突然间,感到胸头抬动,好像有一团东西,蠕蠕赫
动,喉间忍不住干呕作声。
这一下,六人脸上,登时神色大变!
扒灰翁惊疑的看了信天翁一眼,惶然道:“总座,情形果然有些不对!”
信天翁点点头,怒形于色的道:“咱们可是中了老虔婆的蛊毒!”
扒灰翁抬目望望孟耐德道:“阿木婆身上不知可有解药?”
孟耐德冷然一笑道:“解药我有。”
八手仙娘听说阿木婆在信天翁等人身上下了蛊毒,心头暗暗一凛,忍不住问道:“耐
德,阿木婆会不会也在小妹身上,下了蛊毒?”
提起蛊毒,谁都会毛骨惊然。
孟耐德淡淡一笑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很容易试得出来。”
八手仙娘道:“如何试法?”
孟耐德缓缓举起左掌,说道:“这个阿木婆养金蜈蚣的本命令牌,中蛊的人,只要和她
本命令牌一照,体内蛊毒,立即会被引发,仙娘和这面令牌照面之后,如果体内并无丝毫反
应,那就是没有中蛊了。”
八手仙娘对着金牌,过了半晌,并无异样感觉,这就笑了笑道:“这么看来,小妹那是
没中蛊毒了。”
信天翁道:“属下等人,全中了蛊毒,还望孟耐德赐予解药。”
孟耐德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们稍安毋躁。”话声一落,举手轻轻击了三掌,喝道:
“把人押上来。”
只见由宋族长领先,他身后是四个人手执苗刀的劲装苗人押着两个头上蒙了黑布的人走
人,最后一个,则是秀发披肩的苗装少女。
信天翁等人,一眼瞧到那苗装少女竟是孟公主,心头不由得暗暗一凛。
大家方才还在奇怪,今天虽是宋族长担任总值,但没见宋族长来吃饭,不知他去了那
里?原来他负责押着两个要犯,这件事,席间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大家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头上蒙着黑布的人是谁?但只要看这件事做得这么秘密,和总值
宋族长亲自押解,就可看出这两个要犯是何等重要了!
宋族长率领众人,走到三张桌子前面,伸手一挥,四个苗人立即押着两个头蒙黑布的要
犯在右边下首一字排开,站定下来。
孟双双手中执着一柄青虹吞吐的锋利长剑,一手叉腰,站在两个要犯边上。
饭厅上,这一瞬间,气氛就突然显得紧张起来!
尤其是以总教头信天翁为首的西首一桌,人人心底都怀着鬼胎。
孟耐德目光徐徐向大家掠过,淡然一笑,问道:“你们知道这两人是谁?”
饭厅上静得鸦雀无声,谁也没有开口。“孟耐德看大家没有作声,才徐徐说道:“双
双,把他们头上黑面揭下来,让大家瞧瞧。”
孟双双答应一声,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揭开了两人头上蒙着的黑布。
这一揭,三弗桌上的人,不由自主的惊“嚎”出声!
当然西首桌上信天翁等人,个个如遭雷击。脸色煞白!
原来那两个头蒙黑布的人,一个赫然是贡耐德,另一个则是鬼影子夏子清。
这就奇了!
孟耐德不是好好的站在上首?
鬼影子夏子清不是含笑坐在东首桌上?
怎么又变出一个孟耐德,一个夏子清来了?
瞧他们面貌,衣衫,简直一模一样,谁都分不出真假来?只是站春的两人,敢情被制住
了穴道,双手下垂,没言没动。
这两人蒙头黑布一揭下,孟耐德脸上如罩严霜,冷峻的喝道:“张正林,你给我守住门
口,只要谁敢妄动,就给我格杀勿论。”
张正林口中“啊”了一声,倏地站起,身形一闪,凌空倒飞出去,一下落到门口,手中
已经多了一柄雪亮的长剑,当门而立。
孟耐德目光冷峻,徐徐掠过西首桌上,才道:“我想大家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对
么?好,现在我再要你们看一个人。”
说到这里,朝坐在东首一席的夏子清道:“你可以把易容药洗去了。”
夏子清应了声“是”,缓缓站起身来,只见他双臂向空舒展了一下,全身骨节跟着发出
一阵阵珠般的轻响,他本来矮小的身子,忽然间暴长了许多!
就凭这一手“缩骨功”,就看得大家暗暗惊奇不止!
这时,但见夏子清双手朝脸上一阵拭抹,转眼间,酒糟鼻和满脸皱纹,全被拭去,连颚
下苍须,也随着他手指抹过,纷纷飘落!
八手仙娘万妙妙,双目一睁,失声道:“你是石中英!”
不错,这夏子清,原来是剑公子石中英所乔装!
罗浮二怪眼看和自己同席的夏子清竟会是石中英,两人脸色一变,不约而同的霍地站了
起来。
石中英双手抱拳,作了个罗圈揖、朗声道:“在下正是石中英,今日之事,孟耐德自会
详细交代;不用在下多说了。”
八手仙娘媚眼横飞,格的笑道:“好吧,二老且请坐下。”
阎立、阎同听八手仙娘这么说了,也就依然坐了下来。
孟耐德道:“石中英,你去把那妖妇脸上的易容药洗去了。”
石中英拱手道:“孟耐德,她脸上戴的是人皮面具,并非易容药。” 孟耐德道:
“那你就把面皮剥下来,给大家瞧瞧。”
石中英没有再说话,他拿眼望望盂双双。
孟双双自告奋勇的道:“娘,我来。”
她不待盂耐德开口,一下欺到假孟耐德面前,伸手从她脸角上,轻轻揭起了一张薄如蝉
翼的面具。
厅上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站着被制了穴道的孟耐德的脸上。她当然不是孟耐德!
面具揭下来,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三十出头,弯弯眉毛,鼻子挺直,脸型瘦削的
妇人,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一双略现鱼尾的俏眼里,充满了怨毒,几乎要喷出火来。
八手仙娘口中不觉“咦”了一声道:“她不是绿牡丹何月凤么?”
孟耐德道:“不错,她叫何月风,你认识她?”
八手仙娘格的笑道:“她不是昔年玄阴教主戚九姑门下,我曾在玄阴宫遇见她,自然认
识”。 石中英心中突然一动,暗道:“何月风是玄阴教主戚九姑门下,乾坤教有一位戚
夫人,莫非和玄阴教有关?”
孟耐德道:“她是乾坤教的副总巡主。”
说到这里,一面以苗语说道:“自从老耐德被刺,石少侠当场揭穿了封君萍假冒双双之
事,乾坤教因阴谋败露,授意阿木婆,暗中用迷香把我迷倒,由这妖妇假冒了我,一面故意
制造仇恨,月一具少女尸体,捏造是双双被石少侠好杀,藉以激起孟家寨族人的公愤,发动
咱们四族的人,来向龙门帮寻仇,事实则是乾坤教企图并吞龙门帮的基地……”
这些话,听得在座的四位族长,俱都面面相觑,尤其是信天翁一桌的人,个个如坐针
毡。
孟耐德口气略顿,接道:“我被囚禁在天龙山一处石窟之中,幸蒙护剑会六交剑主相救
脱险正好石少侠也从罗泵山救出双双,昨晚在半路上截注夏子清,计擒妖妇,我才能和大家
见面。”
她没有说出六受剑主是谁来?
孟族长怪叫道:“这妖妇可恨的很,咱们宰了她。”
孟耐德摇手制止,一面朝八手仙娘道:“万仙娘门下毛文毛章,也不是死在石少侠手下
的,因为那时石少侠中了阿木婆的蛊,蛊毒正在发作,人已昏迷不醒……”
八手仙娘目光一溜,朝石中英问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人杀了我徒弟?”
石中英道:“这下在下就不大清楚了,在下那时蛊毒发作,被乾坤教所擒,此段经过,
在下也说不上来。”
八手仙娘道:“好,那算的老大姐错怪你了,我会找乾坤教算帐去的。”
盂耐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