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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蒲孤也大笑道:
“当然了,我不但带着另一根弓弦,而且马上可以安上去,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方法来破坏它,骆仲和你等着挨箭吧!”
说完伸手人怀,作取物之状,骆仲和神色大变,厉声大叫道:“各位弟兄!上!”
他首先冲了过来。
骆强等十一人也飞身逼近,意图阻止金蒲孤取出弓弦,谁知全蒲孤的手从怀中猛然一翻,洒出一片银光,立闻连声惨呼,血水四溅!
原来他利用这个机会,取了修罗刀,仗着锐利无匹的刀锋,扫向冲上来的人等!
骆仰和最为狡猾,他发动最快,到得却最迟,突觉寒光泛肌,连忙抽身退后,骆强也是一样心思,一看情势不对,只冲到一半即已停止上前,金蒲孤刀光乍现,身前已倒下六具血淋淋的尸体,都是拦腰斩成两截,另有三个人却被斩断一臂,痛得满地乱滚,只有骆仲和骆强与另一个出手较迟的汉子,幸免于难,金蒲孤一摆手中修罗刀厉声道:“今日之事,可怨不得我辣手!”
骆仲和朝他手中的短刀看了一眼,突然叫道:“骆强!骆义快退出去!”
骆强退得最快,抢在第一个退到墙边,骆仲和只差一步赶到他的旁边,只有那叫骆义的汉子独自怔立当场,拢着双手叫道:“使不得!还有我们自己人在这儿呢!”
骆仰和大叫道;“不管了!今天我绝不放这小子出门!”
语声方落,已与骆强退入一所暗门,金蒲孤见状知道他们又要施展什么阴谋,连忙追了过去,可是他才奔出数步,眼前忽地一暗,四边的门窗都闭死了!
耳中只听得骆义大叫道:“主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金蒲孤顺着声音摸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他们要用什么方法?”
骆义用手一挣,居然把金蒲孤摔出老远,足见他劲力之深。
金蒲孤连忙道:“这种人还值得你们为他效忠吗?”
暗中寂静无声,片刻后听得骆义一叹道:
“主人!你对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金大侠!你手中那柄短刀锋到什么程度?”
金蒲孤听他口气已有松动之意,连忙道:
“这是天下最利之器,无坚不克,无所不摧!”
骆义道:“金大侠!你肯把它交给我吗?”
吕子奇连忙道:“金大侠!这可不能大意……”
金蒲孤笑了一声道:
“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再利的武器也不足以防身,不如交给他算了!”
说着将刀送了出去。
骆义伸手接过了短刀然后道:
“这室中四面都装着机关,只要踏错一步,立刻万箭俱发,因此请各位站在原地不动,待我去破坏机关弦后,再带各位出去!”
只听见蠢蠢的脚步声,好像是他已摸着离去了。
吕子奇道:“这屋子中黑得很,老夫带着火……”
说完伸手入怀,想掏出火折子来,谁知暗中有人在他脚下一绊,将他摔了一跤,他不禁怒叫道:“是谁暗中施袭老夫?”
身旁一声冷笑道:“我倘居心施袭,就不会只绊你一跤了事,此地切忌火光……”
听口音好像是断臂的汉子之一。
吕子奇叫道:“为什么?难道火光会招来什么祸害不戍?”
身旁又冷笑道:
“你的鼻子除非是堵住了,才会问出这种傻话!你自己不想活,可别连累别人!”
吕子奇怔了一怔,连忙用力嗅了一下,只感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似花似酒,乃诧异问道;“这是什么气味?我问起来好像……”
旁边道:
“这四周的木板是松木泡过烈酒制成的,遇火即烯,地下的地板是松脂溶在烈酒中会凝而成,一点火星可以使周围立成火海!”
吕子奇不信道:“刚才用蜂巢作为靶时,也曾用火熏烤蜂群出巢,何以未见燃烧!”
旁边冷笑道:“只有那一声块地方是砖石砌成的,主人使这屋子密不透光,就是想引你们引火自焚的!”
吕子奇用力再嗅了一下,发觉那股香味果然就是这两仲气味的混合,不禁暗自庆幸,假如不是这几个人也跟自己被困在一起,恐怕早已烧成一圈焦炭了!”
金蒲孤忽地问道:“这屋子还有什么花样?”
旁边的汉子想了一下才道:“老鼠!”
金庸孤微异道:“老鼠也能算是机关吗?”
那汉子道:
“老鼠虽不能杀人,可是这屋子靠墙处有两个鼠穴,在外面用老鼠身上洒了油,点着火烧进来,就可以使屋中变成一片火海!”
金蒲孤失声道:“这主意也真绝,有什么方法可以防止吗?那鼠穴在那里?”
那汉子冷冷地道:“等你想法子去堵已经太迟了,我们三个人都用身子堵住鼠穴……”
金蒲孤顿了一顿才道;“外面开始放老鼠了没有?”
那汉子道:“还没有,不过快了!”
室中又开始恢复静寂,片刻之后,远处传来叮咚之声,大概是骆义在用力削机管的总弦,那汉子连忙问道:“义哥,得手了没有?”
骆义回答道:
“我只找到了两根主弦,那第三根主弦是主人自己安装的,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那大汉道:“快一点!我觉得火鼠已经开始进穴了!”
刚说到这里,忽然左右发出两声惨叫,骆义及问道:“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汉子的声音道:
“义哥!是蛇!主人把青竹丝放在最先进来,大概是想到我们会用身子堵住入口的!”
骆义惊叫道:“主人的手段太恶毒了!”
这是另外两个汉子已无法言语了,吕子奇射旁的那个汉子也轻哼了一声,吕子奇忙道:
“你是不是也被蛇咬中了,青竹丝的毒很强,你赶快把被咬的部位挖掉!”
那汉子颤着声音道:“我身子一离开,火鼠立刻就冲了进来,你们还想活吗?”
目子奇弯下腰摸索到他的脚边道:“我来代替你!”
那汉子哼声道:“滚开!谁要你来代替!”
吕子奇在暗中被他踊跃踢了一脚,身子滚出老远,翻身站了起来怒道:
“老夫是好心想救你的命!”
那汉子也怒道:
“老子们拼命堵住鼠穴,并不是为了你们这三个狗贼,若不是骆义哥在里面,老子宁可跟你们一起葬身火窟!”
吕子奇不响了,叮然之声又起。
骆义欢声道:
“我已经破坏第三根主弦了,骆信、骆忠、骆仁,你们再支持一下,我马上就可以割破墙壁……”
那三个汉子寂无回音。
金蒲孤轻叹一声道;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都是最毒不过的东西,他们恐怕已经没有救了!”
骆义呆了一呆,久久没有说话,然后只听见刀锋划在墙上的嘶嘶声响,接着砰然一声巨响,墙上开了一个大洞,透进天光,金蒲孤吕子奇与李青霞二人连忙扑奔过去,骆义已先他们从洞中窜了出去。
等他们三人穿到洞外,只见骆义手握修罗刀,正想住心口戮去,金蒲孤动作最快,扑上去握住他的胳臂道:“你这是干吗?”
骆义惨然道:“我的三个弟兄为了我惨死蛇口之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金蒲孤正色道:
“他们为你牺牲,是因为你先为了他们而自陷危境,你这样一死,算对得起他们吗?”
骆义大声道:“那要怎么样才对得起他们!”
金蒲孤放开了手道:“他们虽是死在蛇口之下,但毒蛇并不是真正杀死他们的凶手!”
骆义怒道:
“那你才是杀死他们的凶手,假如你不削断他们的手,他们何至于失陷在暗室之中……”
金蒲孤淡淡地道:“你要这样想也未尝不可,刀在你手里,你杀了我替他们报仇吧!”
骆义对他瞪了一眼,终于长叹一声,把刀子掷在地下,返身又朝洞门里奔去,金蒲孤一把拦住他道:“你可是进去想把他们的尸体搬出来?”
骆义怒道。“不错,这件事你也要管?”
金蒲抓造:
“我可以不管,可是我提醒你一句,火鼠已在穴中,你移开尸身,火鼠立刻进入屋中,你来得及逃出来吗?”
骆义征了一怔才咬牙道:“逃不了来就陪他们死在一起,我总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金蒲孤笑笑道:
“那你不如拾起刀来割下自己的脑袋痛快一点,早知道你死意如此之坚,我刚才就不会阻止你自杀了,真想不到你们这十二个人是这样糊涂,难怪骆仲和不拿你们当人看待!”
吕子奇在旁道;
“金大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