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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人道:“这小子有鬼!八成要居高临下施暗器,不过他会打错算盘,麻不乱正好是施暗器的高手,看样子,秦淮公子涂一快非栽不可。”
话未收口,突见秦淮公子一声不响,翻身一挥左臂,真的发出三件小小的东西。
就在一霎之间,麻不乱大喝一声,同时也发挥左臂,而且是四件小玩意,其中三件将秦淮公子暗器击落,另外一件直奔涂一快咽喉。
偷鸡不成,丢了把米,涂一快痛叫一声,提剑就逃。
“哈哈……”陶老人大笑!
“那小子命大,只射一道小口儿。”
在陶老人得意时,‘寒冰灵魂’谷天鹰硬把白衣女公孙红逼到一处绝地了,丁冲不由警叫起来。
陶老人推他一把道:“不要紧,有救星。”
丁冲疑问道:“救星,谁有本事去救?”
陶老人道:“你看到公孙红背后那座大石没有?”
“有!上面坐着一个蒙面的人物,不起眼呀,八成也是个青年,他能出手,我看他毫无动静?”
陶老人道:
“这个蒙面人,我已见到十次之多了,虽然看出他是一个青年,但却从来就查不出他的底牌,他每次出现,八九不离十,总会救人。”
丁冲道:“连你老都查不出,他真是神秘得很!”
陶老人点头道:
“何止是神秘,他的武功,连眼前打斗中的二老也自叹未见过,说到这,丁老弟,我一定要问这两个老人了?”
丁冲道:
“是、是、是,正是想问,请多指教,我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陶老人笑道:
“他们都是武林怪人,辈份比你我高得多,矮胖的叫‘高谈先生’名罗新民,高瘦的号‘海涵子’,名齐天飞,谁也不知他出自何门何派,不过他们是好朋友。”
丁冲道:“好朋友、恩公,你说错了吧?他们现正在拼命呀……”
陶老人道:“哈哈!你才错了,他又是为了打什么赌。”
“打赌”丁冲有点湖涂了,睁大眼睛望着陶老人,好似满脑疑问。
陶老人道:
“对!打赌,这两个老顽童,最爱打赌,动不动为一芝麻小事打赌,一赌就争吵,吵火了就动手拼命,一直拼到打赌的事儿有了分明才罢手,罢手后,谁输谁请客,大吃大喝,不醉不休。”
丁冲道:“你老猜猜看,这又为什么打赌?”
陶老人笑道:
“也许是在为另外两场打斗的胜负打赌吧!”
猛然一声娇喝,只见“寒冰灵魂”谷天鹰甩掉公孙红,拼向高崖死追不舍。
丁冲讶然道:“恩公,这是什么原故?”丁冲望着高崖。
陶老人道:“像是那蒙面人出了手,谷天鹰吃了小亏。”
真奇怪!公孙红居然在后面死追,看在丁冲眼中,又愣了。
陶老人道:“老弟,这有什么奇怪的,假如有人暗助你,难道说你不想见到出手之人?……”
丁冲尚未同意,突听打斗中的二老之一大叫道:
“罗胖子,这次你输了!”这是陶老人所指的高瘦老人在大叫得意哩!
“豆杆子,你瞎了眼,寒冰灵魂是被独孤乙的暗器引去的,根本不是公孙妞打败的,今天我们要各吃各的。”
陶西陵老人一拉丁冲道:“我们走!”
丁冲道:“去哪里?”
陶老人道:“追查罗新民口中的独孤乙。”
二人追出三十余里,一点不见人影,丁冲停住叫道:
“恩公,我们追错路线啦!”
陶老人正色道:
“老弟,为时不到一杯茶久,我还没有老到那种程度,前面是城隍镇,到镇上就明白了。”
二人进了镇,走至大街,忽见一家店前停有女轿一乘,快马四匹,陶老人一指道:“那乘女轿好面熟!”
丁冲道:“噫!我也见过几次。”
陶老人道:“我想起来了,那是老友雷节度使闺女的轿子。”
“雷节度使!告老归田雷震远老节度使的闺女?”
陶老人点头道:
“雷老友有一子一女,女的貌美如仙子,惜武功不高,不过那是表面的,性情乖巧伶俐,人见人爱,确是老友掌上明珠。”
丁冲道:“恩公,是不是叫雷龙女?”
陶老人道:“对!那名字还是我取的,因为她生得像观世音菩萨身边的龙女。”
丁冲大笑道:
“晦晦!恩公,使双剑的女孩子,若说武功平平,谁相信?”
陶老人道:“噫!我只知她有一双古剑名为‘蜃楼仙剑’,只知她爱如供壁,不知她曾使用过。”
丁冲道:
“有一次,我误人一座森林,猛见寒光如雷,发现一位少女正在练剑,身边连第二个人都没有,一时好奇,一直看到她练完一套稀奇剑术之后,甚至追随其后,后来看到她在林外坐进这乘米黄轿子,被四个大汉抬走为止。”
陶老人道:“好丫头!她真深藏不露呀,等会要罚她。”
丁冲道:“喂!恩公,雷节度喜欢观山玩水?”
陶老人道:“不常出门,不过眼前有四匹马,也许就是他在此。”
丁冲道:
“听说他的儿子雷大鸣武林人称‘奔雷手’,外甥查天监,人称‘五雷拳’,武功高得很!”
陶老人道:“在年轻一辈中,确属一流好手。”
进了店,一看客厅都是生面孔,半数虽有带刀挂剑的,但即无一认识的,店家带笑相迎,陶西陵老人问道:
“掌柜的,外面的轿马主人何在?”
店家躬身道:
“老客官,你是要找上房那些贵客?”
陶西陵道:“好”,我自己去,你忙你的。”
丁冲轻声道:“恩公,在下在外面等,一同去不方便。”
陶老人点头道:
“也好!注意那谷天鹰,她如来了,立即通知。”
上房中坐了老少五个人,似刚吃过东西,这时正在饮茶,一见陶老人到达,那老者大喜迎出,道:
“老哥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么巧!”
老者自是雷节度使,陶老人正色道:“不巧,我是有心来的,为了追查一档事,在店前见到龙女的轿子才进来。”
让坐后,一个少女如蝴蝶般扑到陶老人怀中撒娇道:
“伯伯,好久不见你了!”
陶老人一面答过三位青年的问候,一面瞪眼望着少女道:“我要罚你!”
少女撒娇道:
“啊呀!伯伯,一见面就生气呀,什么事要罚我呀?”
陶老人在她耳边轻言数语,然后哼声道:“当不当罚?”
少女格格笑道:“原来那偷看我的就是镇南镖局的丁镖师,我差一点要整他哩!”
雷老人笑着问道:
“龙儿,你和陶伯伯搞什么鬼?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少女当然就是雷老掌珠雷龙女了,也许她的武功连她父亲都不知道,她哥哥和表哥更不用说,一听父亲查问,不禁为难啦,好在陶老人会意,立即笑道:
“老友!这是龙儿一点小秘密,你就不必问了。”一顿,向三青年之一问道:
“大鸣,你可知道九云岭发生一场大打斗?”
大鸣就是雷节度使之子雷大鸣,他点头道:
“我好友车战前去看过,他刚回来说,发现‘死神之使’麻不乱打败‘秦淮公子’涂一快,又见‘寒冰灵魂’与公孙红火拼……”
他尚未住口,陶老人罢手道:
“够了,你好友是谁?”
雷老人立即接过,指着身侧青年道:
“车战,见过陶老伯没有?”
那青年立即为礼道:
“久仰陶老隐士大名,晚生有礼了!”
陶老人一面罢手,一面注视,心中似有某些疑问,侧过头问雷大鸣道:“你们结交多久了?”
雷大鸣立感不对劲,答道:
“一年多了,伯伯,有什么不对?”
陶老人立即笑道:“没什么!我在追查一个可疑人物,我想不是这位车姓青年,不过他的姓……”
雷老人噫声道:
“老哥哥,姓车有什么不对?”
陶老人道:
“你想到二十年前两大派南极掌门没有,据我调查,南极掌门在该派瓦解之时,掌门人车自强生死不明,而北极掌门谷不凡大事搜查车自强一个漏网襁褓之子,这位车老弟姓车,只怕难逃逼问之灾。”
雷老人冷笑道:
“谷不凡太过分?他与车自强本为同门师兄弟,他既夺得掌门,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天下姓车的多得很,他又怎么样?”
陶老人道:“他的子女已入内地,其任务之一,八成就是追查车自强之子而来。”
青年车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