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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太伤心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啊哭啊,猛地,她哭醒了。
“睡个觉都不安生”旁边有人低声哂笑。
楚情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身边坐的竟然是钟斐她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钟斐却按住了她,说:“你可别掀被子啊,你身上什么都没穿”
“什么?”楚情又吓了一跳,忙用被子拥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她悄悄把手探进被子里,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穿。
钟斐看到楚情一副滑稽窘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楚情已经检查清楚——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穿,只是换了一身病号服。
楚情又羞又恼,对钟斐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钟斐嬉皮笑脸地说:“你折腾了我一天了,我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吗?”
钟斐给楚情看表——他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瑞士表的指针表明,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钟斐给楚情讲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经过医生检查,她脖子上的伤只是蹭破点了皮,上点儿药就没事了。她也没有先兆流产,因为她根本没有怀孕,她只是月经量过多……等医生得出诊断结论后,楚情已经由昏迷转为昏睡,而且一直睡到这时候。
“你可真能睡”钟斐说。又促狭地问,“怎么这么累?不会是昨晚把52毫米拿回家,跟老公‘嗨’翻天了?”
楚情气了个倒仰她老公昨晚根本没回家,而且她“大姨妈”来了,她跟谁去“嗨”翻天啊
她狠狠地斜了钟斐一眼,想还击他两句。
可是因为钟斐提到她了老公,让她想起刚才的梦境——虽然荒诞,却跟真经历过一样真实,直到现在心还像针扎一样难受
于是她忽然沉默,低下了头。
钟斐发现楚情表情郁郁,不明就里。但是他有自信,自认为是哄女人的高手。
他拿过一只购物袋来,对楚情说:“你原来那身衣服脏了,换上这套吧,这是我刚出去帮你买的……”他又拿出一包圆鼓鼓的东西,递给楚情,“我连这个都帮你买了,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买这种东西——哦,对了,我问过售货小姐,这是最大号的”
楚情低头一看手中的东西,竟然是卫生巾她顿时啼笑皆非——钟土匪真是“傻瓜认大个”,什么都要买最大号的。
钟斐把购物袋放到床上,站起身,催促楚情换衣服:“我去外面等,保证不偷看——想来你这身材也没什么料可看”
“你——”楚情想发作却发作不出来,她小声嘀咕道,“我被你打败了,你比我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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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吵架
第五章 吵架
钟斐开车,他要把楚情直接送回家。他还告诉楚情,如果身体感觉不适,不用着急上班,可以在家多歇两天。
“你是怕我脖子上缠着纱布,回头让同事们看到了笑话吧?”楚情才不领他的情。如果不是他淘气,她能变成这样吗?她都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解释脖子上的伤,说是被总裁用飞镖扎的,谁信啊?
“笑话什么,笑话我吗?”钟斐说,他抗议道,“这事怎么能赖我?如果不是你那么笨,忽然挡住了我的镖靶,我能扎到你吗?”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正想问你呢——你不是说,一共只有九支镖,如果它们都在靶上,我就要给你都拔回去……你怎么会这么阴险,偷偷藏了第十支镖?”
“我勒个去”钟斐气得几乎吐血,他说,“那是九支吗?明明是八支,不信我这会儿拉着你回公司看看”
这回楚情不说话了,她在想:“八支?还是九支?”最后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看错了
“怎么样?是回去勘察现场,还是跟我道歉?”钟斐问。
“对不起——”楚情老老实实地说。
“嗯,这还差不多。”钟斐满意了——楚情虽然迷糊,但是回头挺快的。
两人沉默了会儿,忽然楚情说:“钟总,其实我好像不太适合‘奇迹科技’的工作……要不您跟钟伯伯说说,让他再把我调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去,还回你那个闷死人的档案室?”钟斐反问。
“我不觉得那里闷,在那里挺好的。”楚情抗争道,心说在那里至少可以准时下班。
“不行”钟斐霸道地说,“你就在这儿给我老老实实地干,干好了我自然会提拔你……还有,‘钟氏’早晚也是我的,不管你是在‘钟氏’还是‘奇迹’,你逃不出我的掌控,除非你彻底离职。”
“土匪”楚情咕哝了一声,没敢说清楚。
“说什么呢?”钟斐猜到她没好话,拔高声调问。
“没说什么”楚情回答,“我说‘左转’——前面那个小区就是”
楚情在楼前下了车,她对钟斐说:“家里太乱,不请您家去了。”
钟斐不屑地说:“请我也不去——被你耽误了一天,我要回公司加班”说完他麻溜儿地倒车、转弯,随后一提速,扬长而去。
楚情目送钟斐的车远去,在楼下徘徊了一下,打算上楼。
忽然听身后几声汽车喇叭响。回头一看,是自家的车,开车的正是她老公常胜。
常胜一米八高的大个子,平头正脸,一表人材。他现在市银行工作,月薪三万。
他工作好,长得还端正,是很多女人理想中的丈夫形像。
所以杨秋月总是觉得,自家儿子应该娶个比楚情条件好的。尤其是常胜两个月前提了职,杨秋月的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常胜下车来就说:“楚情,你怎么回事啊——给你打了一天电话,你就是不接”
楚情伸手去提包里摸手机,却发现手里拎的根本不是她的提包。她提的是一只购物袋,袋里放的是她刚在医院里换下来的脏衣服。
楚情满脸歉意地对常胜说:“我没带提包,手机在提包里呢。”
常胜嘀咕:“你故意地吧?”又问“提包丢哪儿了?”
楚情想了想,说:“应该是丢在办公室了。”又说,“我,我今天……”
楚情想解释自己去医院的事,可是常胜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推了楚情一把,说:“快回家吧——咱妈正跟常莉打架呢,非要把我从班上叫回来说道说道”
“她们为什么打架?”
“还不都怨你”常胜说,“都怨你——昨天放常莉出去,她一个大姑娘在外面疯玩了一晚上,咱妈能愿意?”
“这这这,这关我什么事啊?”楚情说。又说,“你都不听我的,你妹妹能听我的?”
“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常胜反问。他又不耐烦地说,“快上楼吧,咱们都要跟着常莉挨训,谁都跑不了”
果然,杨秋月母女俩都在客厅里坐着呢。两人脸红脖子粗的,而且眼里都含着泪——杨秋月是气的,常莉是委屈的。
杨秋月一见儿子回来,更来劲了,她一边抹泪一边数落:“你爸去的早,我一个人带大你们兄妹俩,还供着你们都上了大学……我容易吗?现在长大了,一个个都不听我话了。”
常胜和楚情大气都不敢出,溜着边儿,摸到沙发边上坐下。
常胜说:“妈,您别生气了——常莉知道错了,下回不敢这样了。”他边说,边给妹妹使眼色。
常莉还算给常胜面子,她嘟嘟囔囔地开口,说:“我知道了,下回不这样了,您就别闹起来没完了。”
“嫌我闹?”杨秋月生气地说,“我还不是为你好?哪有大姑娘家夜宿不归的,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哪有您这么古板的?”常莉反驳道,“我就是怕吓着您,都没跟您讲过——我们同学高中起就开始跟男朋友同居了,天天都不回家……再说了,我这是走读呢,您知道我出去了;如果我去住校,您知道我天天干嘛去啦?”
常莉的话,气得杨秋月两眼一翻,险些昏过去。
常胜忙扶住母亲,瞪了常莉一眼,说:“常莉,你故意的是不是?妈管你也是为你好,不带你这么故意气人的”
楚情也忙在一边劝:“妈,您别听常莉说——她这么大了,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再说了,她精明着呢,不会让自己吃亏。”
“什么不会吃亏?她就会耍小聪明,我就怕她聪明反被聪明误……”杨秋月道,又说,“常胜、楚情,你们这做哥嫂的也不行——昨晚明知道她没回家,你们怎么不找找她?合着这妹子不是你们的亲妹子啊?”
楚情和常胜苦着脸,不敢说话。
楚情觉得自己真冤枉,昨晚她连自己老公都找不到,上哪儿去找小姑?她在这座大城市里,一个知己的人都没有。难不成要在凌晨两…钟,给远在老家的婆婆打电话,让婆婆回来找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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