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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乱讲。”楚情嗔道。
楚情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跑到裘梓枫家喝咖啡,还不是为了躲郭玉龙兄妹闹的?哪知躲来躲去,最后还是没有躲过去……
第206章 解开心结
第206章 解开心结
楚情想到郭玉龙兄妹,不由试探着问:“土匪,我看你那凤表妹,人挺漂亮的,好像也很关心你——你们俩以前关系挺好的吗?”
钟斐在黑暗中轻轻笑了。他的小情情啊,终于要跟他谈他的过去了吗?
他把楚情的长发绕到自己手上,低头闻了闻——有一股好闻的洗发水的香味,还有她身上特有的一种气息,让他有种如痴如醉的感觉。这种气息,会不会就是“高浓度诱惑”?
“说话啊,土匪?”楚情催促钟斐。
钟斐笑着,低声问楚情:“怎么,吃醋了吗?”
“谁吃你的醋啊?吃你这花花公子的醋,我吃得过来吗?”楚情说。
她想推开钟斐,可是他的手绕着她的头发,根本推不开。
她故意叹了口气,又说:“算起来,你从前交往过的女子,个个都比我优秀——可惜,你把自己名声弄坏了;除了我,没人肯嫁给你了。”
钟斐贪婪地闻着她发丝上的气味,又用嘴轻轻吻了两下。说:“只要你肯嫁我就行了,我管其他人如何?”
楚情不语。
钟斐以为她真是因为郭玉凤吃醋,便说:“有一点你放心——我跟那位凤表妹,什么事都没有的!因为我有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怕弄出麻烦来不好做人。”他又补充了一句,“包括安娜——她也属于窝边草系列,我绝对不会动的。”
楚情“扑哧”一声笑了。
她想看看钟斐现在的表情。可是因为钟斐扯着她的头发,她扭不过头去,只能拿眼睛斜了他一下,又说:“我和安娜,还不是一样的人?”
“可是我没吃你,是你吃得我啊——你才是那只扑倒草的兔子!”钟斐分辩。
“又胡说——”楚情把腿架到钟斐身上,使劲压了压,说,“你这样硬的草,如果你不配合,我能把你扑倒?”
钟斐低声笑了起来。他松开楚情的头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有句话,咱们在结婚之前先说下——我和西方人的观点一样,结婚之前要玩够了,结婚之后要对伴侣绝对忠诚……”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你以后,可别胡思乱想的。”
钟斐岂会看不出来?楚情别的事不怕,就是对他是否忠诚,特别紧张。
她虽然从没跟钟斐抱怨过,或者查问过他的行踪;但是很显然,只要有点儿风吹草动,她就像受惊吓的小鸟,完全没了主张。
这并不是因为楚情天生就是醋坛子,对男人看得太紧。而是因为她经历过一次感情的背叛,再也伤不起了。
她因为常胜受的那道伤,太深了。就像人们说,严重外伤的患者,就算痊愈了,但是遇到头一个暑气连阴天,伤过的地方还会隐隐伤痛。总要经个六月的节气,才能彻底好起来。
楚情的伤,也要在以后平静幸福的日子里,彻底恢复。
黑暗里,楚情握着钟斐的手,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的青筋。
忽然,楚情说道:“阿斐——你跟常胜不是一样的人,就算你以后不喜欢我了,我也能理解你……”
钟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楚情这根筋,一时半会儿是转不过来的。
他说:“就算你能理解,你也不会原谅……我可舍不得让你伤心难过!”又说,“情情,你想过没有,我这份舍不得,是不是爱呢?”
楚情没说话。但是钟斐听到,她用鼻子轻轻吸了几下气。
钟斐伸手一摸她的脸,果然是哭了。
楚情拉开他的手,把头蒙到被子里。
钟斐把头拱进她被子里,问:“怎么了,难道被我感动了?”
楚情在黑暗中沉默了会儿,忽然说:“我做了手术之后,身体也不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你生宝宝……”
原来,今天听到于美人说了句“会不会是怀孕了”,又触动了楚情的心事。
钟斐拉开被子,把两个人的头露了出来。他用枕巾给她擦泪,说:“其实我是这么爱你,可没打算让你给我生孩子!”
“什么?”
楚情不明白了——他既然爱她,难道不想让她给他生孩子吗?
钟斐说:“我早就打算好了——将来我们做试管婴儿,找代孕的孕母,你一点儿累都不用受!”
“这样也行?!”
楚情被钟斐超前的思维模式震惊了。
她忘了伤感,想了想,说:“不行,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让别的女人生出来!”她又说,“医生既然说我身体没问题,我总要生生看。如果我不行,再用你说的办法。”
“你真想给我生宝宝?”钟斐问她。
楚情说:“当然了,结婚还不就是要生宝宝吗?”
“那你以后可别限制我了——”钟斐笑道,又说,“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月当中要歇半个月,急得我直上火。”
他搬着指头给楚情数——“大姨妈”来做客要歇几天,排卵期要歇几天,一个月当中,能痛快做的时候不到半个月。
钟斐抱怨道:“你给我当秘书的时候就懒;现在给我当太太,更懒!”
楚情笑喷了。
她自从侦测到有排卵之后,就考虑到避孕的问题。
她想给钟斐用避孕套,钟斐却说以前戴那东西戴伤了,说什么都不肯用。
而她这样的身体又不敢乱吃药。只好每月注意排卵期。只要侦测到有排卵,她就禁止钟斐近她的身。
可是男人这脾气,越是不让做的时候,越想做。于是钟斐每月的这几天,就跟猴儿一样,抓耳挠腮地难受。
楚情小声笑道:“谁让你不戴‘小帽子’?”又说,“上次我打扫卫生,从沙发下面找出一盒‘小帽子’,还是我帮你买的那盒呢!我打开一看,一片都没动过!我倒是奇怪了——你那天猴急猴急的,让我帮你‘工具’,还非要最大的……后来怎么却没动过呢?”
经楚情提醒,钟斐想起从前那些事来——他和她的缘份,似乎从他让她买套套就开始了!
现在想起来,确实可笑。
钟斐笑道:“这充分说明我高瞻远瞩——那时候让你买来,就是为了现在救急用啊!”
……
常胜看着财经杂志的封面,照片中的人,果然是跟楚情在一起的那个人。
原来,常莉酒醒之后,被常胜问起,她究竟知道楚情什么事。
常莉就把她从郭玉龙那里拿来的那本财经杂志,给她哥哥看。并添油加醋地说道:“哥,这回你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了吧?她本是‘奇迹公司’总裁的秘书,不知使了什么狐媚之术,把人家勾引了!于是两人就勾搭上了。之后呢,她当然要跟你离婚;其他的,都是借口。”
常胜的脸阴沉到了极点。
他早就怀疑楚情给他戴了绿帽子,但是据他对楚情的了解,又觉得楚情不是那种轻浮女子,不会做那种事。而且,他跟罗倩旧情复燃,出轨在先,确实是有把柄在楚情手中。
忽然,常胜像疯癫了一样,用手猛捶自己的头。
吓得常莉大叫:“哥,你这是做什么啊?”
恰好杨秋月早晨出去买菜回来,看到常胜发狂,她扔下菜篮子跑了过来。她抓着儿子的胳膊问:“常胜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常胜推开杨秋月,猛地站起来。他跑回自己卧室,把门关上了。
客厅里只剩下杨秋月和常莉。杨秋月又问常莉,“你哥怎么了?”
常莉对母亲说:“妈——我哥这是让楚情气的。”
“楚情?”杨秋月困惑,她问,“楚情找你哥去了?她跟你哥已经离婚了,她还想做什么?”
常莉说:“妈,您是不知道,咱们全让楚情给骗了!”常莉把她跟常胜说得那一套,又跟杨秋月说了一遍。“楚情早就跟她的老板勾搭上了,所以才找借口跟我哥离婚啊。”
杨秋月惊诧莫名,觉得此事不可思议,印象中的楚情,可不是那么行为轻浮的人。
可是常莉言之凿凿,她也无从辩驳。
她长叹一声,感伤道:“你哥真是倒霉——遇到两个女人,都是害人精。”
不过,她毕竟经的事多,心胸也开阔。她对常莉说:“别管那些闲事了,以后也没说这些话让你哥难受——反正他们是离婚了,你哥也要结婚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日子!”
杨秋月没拿这事当回事,她把菜拎进厨房,随后出来端出早饭来,唤常胜兄妹吃早饭。
常莉过来了。却始终不见常胜从卧室里出来。
杨秋月又嚷了两声,催常胜快来吃饭,吃完饭好去上班。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常胜从屋里出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