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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却以为楚情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去了。他忽然说:“楚情,你这会儿下班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顿饭吧。”
“啊?”楚情一楞,心说,我要敢跟你去吃饭,家里的土匪会把我当排骨吃了。
楚情连忙推辞,说:“不用,不用——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
常胜皱皱眉,说:“我可不是每天都有空,今天是赶巧了。再说,正好刘伶出差了,否则让她看到,会有误会的。”
楚情猜测,常胜嘴里的“刘伶”,应该就是他的新任妻子。她不由腹诽,你跟我吃饭知道避讳新太太,当初你跟罗倩吃饭怎么不避讳一下我呢?
常胜忽然伸手来拉楚情,说:“来吧,上车来。”
楚情忙用手推挡,她可不想被常胜“绑架”了。
第187章 “原来你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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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原来你也是这样”
楚情和常胜两个人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忽然有个人旁边走了过来,对楚情叫了一声。
“大情——”
楚情抬头一看,竟然是杨树铭。
楚情庆幸来了个解围的,忙笑着跟杨树铭打招呼,说:“嗨,老大——”
杨树铭走过来,也不看常胜,只对楚情说:“到处找你找不到,打你电话也不接,原来在这儿跟人说话呢!”又说,“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赶紧跟我走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楚情也不知道杨树铭说得是什么,她只听清杨树铭叫她跟他走——跟着杨树铭走,当然比跟着常胜走好。
所以楚情连忙答应:“好,好。”说着,她匆忙跟杨树铭走了。
杨树铭的车就停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两人上了车,楚情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常胜已经上了他的白色宝马,开车走了。
楚情长吁了一口气。
杨树铭没说话,他知道楚情住在哪里,直接开车向楚情家的方向驶去。
快到楚情家的时候,楚情才想起来,说:“糟了,我应该走路回家——我这些天都在减肥呢。”
杨树铭淡淡地说:“如果你想减肥,在公寓附近跑跑步就行了,不要步行上下班。”
“我不累,已经适应了。”楚情说。
杨树铭说:“不是你累不累,是因为来回步行有些危险。”
“危险?”楚情不解。这里是市中心,能有什么危险?难道杨树铭所说的危险,指得是常胜?
楚情说:“常胜不是坏人……而且,他也要结婚了。”
杨树铭看了看楚情,说:“那很好啊,”
两人一阵沉默。过了会儿,楚情说:“我总觉得难以置信,他竟然也要结婚了……”
说到这儿,楚情忽然哽咽。
刚才面对常胜的时候,她只想着怎么应付他了,听他说要结婚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感慨。这会儿她放松下来,感慨也随之而来。
她想到去年这时候,她和常胜新婚,她每天跟上足了的发条似的,过日子的劲头足足的。她每天把家里上下打扫得干干净净,尤其是属于她和常胜的那间卧室——梳妆台擦得锃亮,床头的婚纱照每天掸一次灰,床单隔两天就换一次,连常胜都嫌她闹腾得慌。
想到从前种种,楚情流着泪,对杨树铭说:“老大——我不知道,将来我跟钟斐结了婚,还能不能找到刚跟常胜结婚那会儿,那种过日子的兴头。”
杨树铭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楚情,让她擦泪。他说:“你会的……”他又玩笑道,“因为你一直都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女人——只要找到一个好男人,你会把你们家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杨树铭的玩笑话,意味深远。
楚情不由破啼为笑。她擦擦泪,叹了口气,又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常胜,我都忍不住会哭一顿。”
杨树铭说:“毕竟那是一道伤痕,碰到了,哪能不疼呢?”他又安慰她,“时候长了就好了。”
“嗯。”楚情点点头。
她也希望能彻底忘了常胜,不要想起他,不要让过去的那段日子,影响她现在的生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凑巧遇到他;而且只要一遇到他,她心里就要难过好一阵子。
楚情忽然想问问杨树铭,他离婚后的感受。她试探着问:“老大,你跟你前妻,后来有没有再见过面?”
杨树铭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说:“几年前,我在法国戴高乐机场,看到过她一次。她当时和德国某大学的考察团在一起。只是远远地看到个影子,也没跟她说话,当时我心里似乎也没有什么波澜……可是等我上飞机之后,却躲到厕所里哭了半个小时。”
“老大……”楚情充满同情地看向杨树铭。
杨树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也许觉得自己这些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可是平时带孩子的人又不是我,而且我一直没结婚是因为我觉得单身生活自由,又不是我还想着她,也不是找不到结婚的对象……”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平时不是那么感性的人,可当时就那么莫明其妙地感性了一回。”
说到这儿,两人相视一笑,言下之意——“原来你也是这样的。”
楚情说:“我现在多少能懂常胜当时的心情了——他跟罗倩,就像你跟你前妻,不管对方多对不起自己,再次见到,还是会回想当时那些美好的日子。”
杨树铭摇头,说:“回想是回想,偶尔感性一下也无妨……但是我们必须明白,我们的人生都是单程列车,总有中途下车、不能再跟我们同行的人。如果因为那些已经离去的人,影响到现在的生活,是不明智的。”
楚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杨树铭又问楚情:“大情,你跟钟总定好结婚的日子了吗?”
“定好了。”楚情说。
虽然有了明确的日子,但是钟斐嘱咐过她,不到时候,具体的时间不能对外公布。因为怕被八卦媒体追踪,楚情要慢慢学会应付媒体的手段。所以楚情没跟杨树铭说婚礼的具体日期是哪天。
杨树铭是多通透的一个人,楚情不说的话,他是不会追问的。他只是说:“恭喜你。”又说,“大情,有些事你有没有做好准备?”
“什么事?”楚情问。
“比方说,你的工作——结婚后你还会工作吗?”
楚情说:“我想工作。我跟钟斐商量过这个问题,他根本不在乎,他说随我的便,不限制我。”说到这里,楚情又说,“老大,公司里的人,大多不知道我和钟斐的事,我想请你帮我保密,还有徐经理那里——”
上次从马代回来,在飞机上看到了徐琬。楚情一直猜测徐琬跟杨树铭有什么特别关系。但是这种事,她不好随便追问。除了跟钟斐念叨几句,她没跟别人说过。
杨树铭说:“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跟徐琬说过,她会帮你保密的。”他又说,“公司里面应该没有人参加你的婚礼——不要说你嫁得是谁,就算你结没结婚,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
楚情笑了笑,没说话。她想让人们知道她结婚,但是不想让人们知道她嫁得是谁。如果人们知道她是钟家的少奶奶,她就没办法出来工作了。
杨树铭又说:“大情,虽然你会保密,大多数人也不知道你嫁得是谁。但还是保不准还是会有人,发现你的秘密。刚才我说你以后上下班应该注意安全,就是这个意思——钟太太的身份,还是比较特殊的,你必须注意一下安全,尽量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也不要给在乎你的人惹麻烦。”
“真的?”楚情问,“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绑架我吗?”
杨树铭一笑,说:“也许没那么严重,但是小心无大过。”又说,“你知不知道,年前钟总的母亲宣布,如果钟总在三十岁生日之前还不结婚,她就要取消钟总的继承权——你想想,会不会有人别有用心,有意破坏钟总的婚事?”
“啊?!”楚情吓了一跳。她是个普通人,不会想这些阴谋事。她甚至没想过,自己和钟斐的婚姻,会对别人产生什么影响。
杨树铭又说:“钟总可能还没意识到这点儿,等他意识到了,他也会帮你安排保镖的。”
楚情听这话,不由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上班还带个保镖,我挣得钱都不够支付给保镖的花费——那我还上班干什么啊!”
楚情刚刚意识到,嫁入豪门并不那么简单,她的生活可能不得不随之有很大的改变。
不过,楚情回家观察了一下,发现钟斐似乎并不担心她的安全,更没有要给她找保镖的提示。也许因为人们还不知道楚情是钟家少爷的结婚对象,所以她目前没有多大危险。
但是楚情还是听从了杨树铭的劝告,她把步行上下班,改成在公寓旁边绿地周围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