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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莉当时就没有摔脸子走人,索性不伺候你了?”楚情问。
“没有,她就像个小媳妇,听话着呢!”马芳芳笑道。
楚情大为诧异,马芳芳的描述,跟自己印象中的常莉简直判若两人!她还记得,常莉被杨秋月惯成了什么样,连杨秋月的管教都不服;没想到,上了班会变得这么有忍性,看来生活真是能磨练人。
楚情又小声问马芳芳:“芳芳,你跟郭玉龙真的吹了?”
“当然吹了!”马芳芳说,“前些日子,因为我发了话,他在S市都快混不下去了,进个酒吧都能让人轰出去……不过,最近他的日子又好过起来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钟伯伯和于阿姨,给他和他的孪生妹妹开了个盛大的生日宴会,让他们兄妹俩出了名!”马芳芳愤愤不平地说,“搞得现在的八卦杂志上,什么谣言都有。”
“都有什么谣言?”
马芳芳楞了一下,没继续说下去,她说:“既然是谣言,你打听它们做什么啊。”她转换话题,问,“你跟斐哥有没有商量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楚情一楞。
“斐哥过年就三十岁了,于阿姨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你们也该结婚了吧?”马芳芳说。
楚情低头沉吟了一下,说:“我不想结婚……”
“为什么?!”马芳芳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
楚情说:“我只要想到女人结婚之后,就会陷入婚姻的束缚中、陷入对方复杂的家庭关系中……我就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所以我不想结婚,至少最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
楚情心想,对女人来说,结婚不就意味着半张床、一盘剩菜吗?已经尝过这种苦味,为什么还要再尝一次?
几个男人随意地靠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闲聊。
但是他们的注意力,时不时被另外一个休息区坐着的女人们吸引。
马逸偷偷瞟了一眼楚情,回过头来,笑着对钟斐说:“土匪,我以为你会得到一根烧火棍,没想到你还真找到一棵小树,而且还是棵棕榈树——她不是有喜了吧?”
“什么意思?”钟斐没听明白。
陈明在一旁,用手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棕榈树是这样的,腰身鼓鼓的。”
“去——”钟斐骂马逸,“敢对你弟媳不敬,明年我让你几家公司全都倒闭。”
“见色忘友的土匪!”马逸骂道。又笑道:“芳芳说得对——她真是你的心肝宝贝小白兔。”
方隅在一旁说:“阿斐,你别怪大家说你——小白兔应该吃胡萝卜,但是你喂她甜点太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你总是让她吃甜食,一点儿控制都没有!”
钟斐说:“她喜欢吃甜食啊。而且她最近工作压力大,吃甜食可以舒缓压力,让她心情变得愉悦。”
“但是甜食会影响女性生殖健康——她刚刚做完卵巢方面的手术,你让她不停吃甜食,不停地发胖,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方隅从医生的角度提醒道。
“真的?”钟斐紧张了,他说,“那我以后控制她,不让她吃太多甜食。”
“最重要的,是别让她继续胖下去了!如果她本来就是体形偏胖的人,那也就算了,但她以前明明不这样啊!”方隅说。又说,“你自己一星期两趟健身房,怎么就没想到带着她一起去锻炼一下?”
钟斐皱眉,说:“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经常琢磨做什么好吃的,想不到去健身。”
看钟斐这个模样,其他人都觉得好笑。
马逸忍不住说:“看来土匪这次是认真了。”又问钟斐,“土匪——是不是好事近了,年前就结婚吗?”
提到结婚,钟斐有些沮丧。
他曾经以为,只要跟楚情发生了关系,结婚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哪知道他们现在同居了,却也只落个同居而已,楚情连进一步保证他们关系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是他,整天神经兮兮的,生怕楚情哪天遇到常胜,旧情复燃。
原来,如果女人不拿男女关系当回事、不想负责任了,比男人还可怕。
陈明在一旁说钟斐:“真没出息,变得都不像你了!”
马逸则打趣说:“她要是不跟你结婚,你就警告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方隅和陈明一听这话都笑喷了,说:“土匪已经流氓很多年啦!”又说,“也活该有个人这么治治他!”
钟斐远远地看了一眼楚情和马芳芳,说:“别着急,我正让芳芳帮我套她的真心话呢。等会儿我就知道她想不想结婚,如果不想结,是因为什么。”
三人闻言又大笑,嘲笑钟斐竟然利用芳芳帮他追媳妇。
马逸说:“你相信芳芳会办事?连我这亲哥都信不过她!”
忽然,马逸想起什么,他笑着说:“土匪,芳芳可是把你的真心话都告诉我了。她告诉我,你们三个的初|夜是怎么渡过的——是你过生日的时候,你们三个人在酒店里共同找了一个小姐!”
“什么?!”三人听了大叫。
钟斐更是着急,他说:“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啊!”
马逸笑道:“你敢告诉她,她当然就敢告诉我啊!”
“可那是在酒吧里喝酒玩游戏时瞎说的,她怎么能当新闻到处传播呢!”钟斐叫道。
方隅和陈明不干了,他们一起掐住钟斐,说:“你说你自己就行啦,怎么还拉上我们俩个呢!”
几个男人说着话,打闹起来。
女人们听到了,她们停下自己的话题,扭头看向他们——刚还好好地说话喝酒,怎么忽然又动起手来了?
第160章 “跟着老大有肉吃”
第160章 “跟着老大有肉吃”
听到男人们打闹,女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站起身,走了过来。
马芳芳看到方隅和陈明两个人,一起掐住了钟斐——她为钟斐打抱不平,说:“方六哥,陈二哥——你们怎么可以两个欺负一个,楚情姐可是会心疼的!”
钟斐在那二人的围攻中,挣扎着扭过头,对马芳芳说:“芳芳你还好意思说呢,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这么爱传闲话,什么都跟你哥说呢?”
马芳芳先是一楞,随后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大笑,指着钟斐、方隅和陈明说:“是不是我哥说,他知道你们仨个人初|夜的秘密?”
一听这话,陈明第一个大叫:“你们别诬陷我啊——我可没有跟那女人做,我怕她不干净!”
方隅也大叫:“我也没做,我嫌她模样太老!”
钟斐跟着说:“我也没做,我嫌她长得不漂亮——可是我没敢说实话,怕被你们俩个笑话!”
马逸和马芳芳开心大笑,其余几个女人则含羞掩面而笑。
陈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越是这种尴尬可笑的时候,他越要让气氛越加尴尬和可笑。他骄傲地说:“我直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
他边说,边偷着冲方隅挤了下眼睛。
方隅心领神会,他一本正经地说:“我跟淑媛结婚的时候,也是纯正处男一枚——”又说,“现在女人要求高啊,有过风|流史的男人是会被嫌弃的!”
陈明附和:“是啊,是啊——所以我一直洁身自好。”
两人一唱一和,边说边看向楚情。
钟斐急了,他说:“其实我——”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说自己以前都是戴着工具的,跟楚情才是真正的第一次……可是当着这么多人,他怎么能把自己那么隐私的事说出口呢?
陈明不肯放过他,紧紧追问:“其实你怎么样——莫非你想说,你还是纯洁如花的美少年?”
钟斐尴尬,窘得脸都红了。
忽然他醒过味儿来——他正在被陈明和方隅设计,差点儿就把自己那点儿隐私,主动暴露出来。
于是他冲方隅猛地扑过去,掐住了方隅的脖子,说:“方片六,你一点儿医德都没有——你竟然把我跟你的谈话,告诉了别人!”
方隅忙说:“我没告诉别人啊——我只是和陈明做了做医生之间的交谈,我俩再没跟第三个人说起过!”
陈明在一旁不咸不淡地说钟斐:“谁让你没有口德,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了别人?”又说,“指不定哪天我们也喝多了,也把你那些小秘密告诉别人!”
钟斐吃瘪了。他松开方隅,老老实实地跟方隅和陈明道歉,又用手指狠狠地点了点马芳芳:“芳芳,你这个大嘴巴!”
马芳芳吐吐舌头,躲在楚情身后偷笑。
事情至此,本应算完了,可是马逸偏偏添乱。
他好奇地问方隅和陈明:“土匪有什么小秘密,需要惊动你们两位博士啊?”又促狭笑道,“不会是他不举吧?”
钟斐冲马逸挥了挥拳头,以示威胁。
陈明故意惊叫道:“马逸你好神奇啊,怎么一猜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