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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想,自己跟钟土匪这种花花公子,果然不在同一个档次上
她果断不同意钟斐的馊主意。
她说:“你创业这么多年,都没有借助钟伯伯的势力,我干嘛要借?再说了,如果常胜只是慑于钟伯伯的威势,被迫跟我在一起,那也没什么意思啊?”
钟斐一想,觉得楚情说的还真有道理。他说:“对啊如果他因为‘钟氏’,表面上哄着你,实际上却一直在欺骗你……那岂不是更可悲?”
楚情叹了口气,嘴上没说话,心中却腹诽——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势利,因为“钟氏”有钱有势,就想巴结钟家吧?
钟斐说:“借助外力,只是暂时的,终究不能长久。最重要的,还是提高你自己的素质……”他向后一靠,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楚情一番,说,“你这个人吧,虽然长得普普通通,可还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样吧,我来帮助你——我要把你改造成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让你老公除了你,再不会看别的女人第二眼”
“……”楚情无语。钟斐不愧是土匪,他的大脑回路跟正常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钟斐对楚情的消极反应很不满。
“你敢置疑我的权威?”他叫道。又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我见识过人间各色*光、各样风情……”
楚情满头黑线
她想说:“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婚姻,不想学怎么泡妞”
“咳咳,当然啦……”钟斐也发现自己有些跑题了。不过他努力圆了回来,说,“因为我有过这么多的见识嘛,所以我现在的口味是很挑剔的,一般女人已经入不了我的法眼了……所以,如果你在我这里能及格,说明你在你老公那里肯定就是满分”
楚情眼睛一亮,心思有些活泛——钟土匪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男人中的优秀分子。又或者说,他起码是个男人。
女人最了解女人,男人最了解男人。
说不定,他真能给自己一些良好的建议?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楚情问。
钟斐说:“这不是一日之功,我要逐步改造你……”又说,“这样吧,明天上班之后,我们正式开课”
“开课?”楚情觉得好笑。
“我给你上课啊怎样修炼成迷死人不偿命小妖精,可是一问很深奥的学问,不知多少女人都想学呢”钟斐吹嘘道,又说,“哎哟,你可真幸福——有我这样的资深人士给你做私人教师,你知足吧”
楚情虽然觉得钟土匪不靠谱,却还是被钟斐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钟斐开车送楚情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楚情嫌他那辆几千万的车太招摇,提前下了车。她一路步行往家走。
刚走了一段路,忽听身后熟悉的喇叭声。回头一看,是常胜。
常胜停下车,摇下车窗,问:“楚情,你出去啦?”
“嗯。”楚情应了一声。
“上来,载你一程。”常胜说。
楚情绕到副驾位置,拉开车门上来。刚坐下,却闻到车里有一股特别的香水味。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常胜,你中午究竟跟谁在一起了?”
常胜楞住了,忘了开车,他说:“你怎么这么问?”
楚情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要对质,刚才应该在餐厅里当面对质;这会儿再问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话已出口,她无法挽回在。她索性说:“车里有香水味,很难闻”说完她赌气下了车。
听楚情“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常胜这才回过神来。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开着车直接从楚情身边经过,拐过前面一栋楼不见了。
楚情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慢慢往回挪。她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常胜?
常胜会怎么说——是彻底摊牌,还是彻底抵赖?
还有,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真相,还是难得糊涂?
楚情磨磨蹭蹭地回到家。
她看到常胜的外套和皮包都在玄关里放着,看来他已经进了家门。
家里电视机的声音很大,到客厅一看,常莉躺在沙发上,看一档时尚栏目,边看边笑。
楚情回到自己卧室,她见常胜已经换了衣服,正在玩电脑。
常胜应该听到楚情进来了,但是他头都没抬一下,根本没理楚情。
他既然不理她,她也不理他。
楚情记得,武侠小说中说过,高手对决,比的就是耐性,谁先动谁先输
好吧,既然刚才她冲动了一把,在气势上先输了一局,那这会儿她就按兵不动,争取挽回一局来。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换了衣服,去厨房里做饭。
晚饭做好的时候,杨秋月回来了。她今天跟干姐妹们打麻将,小赢了一把,很高兴,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几样水果。
吃饭的时候,基本上是杨秋月一个人在说话,她兴奋地跟大家描述下午麻将桌上的惊险战况,根本不管别人是不是爱听。
常胜听不下去了,他插了一句,说:“真是有意思,今天我在咱们小区门口,又看到一辆豪车——宾利”
“宾利?”常莉兴奋得差点儿尖叫起来,她饶有兴趣地问,“谁们家的,开车的是不是‘高富帅’?”
常胜摇头,表示自己没看清。
“前几天是辆兰博基尼,今天又是一辆宾利……”常莉分析着,“忽然这么多辆豪车来来往往,莫非咱们小区住着什么深藏不露的高人?”
第16章 家常事的尴尬
第16章 家常事的尴尬
楚情听常莉这么一分析,手握着筷子,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大家怀疑到她身上。
杨秋月哂道:“什么高人哪,我猜是后面那栋楼上的女人”
“什么女人?”常莉好奇地问。
杨秋月神秘地说:“后面楼上有个单元,刚刚卖了出去……我听楼上的刘老太太说,刚搬进来的女人,是某个老板养的情人,是个‘小三儿’”
“这么说,这些豪车都是接送那个‘小三儿’的?”常莉八卦地问。
“不是接她的,还能是接谁的?”杨秋月说,“她搬来之前,咱们小区里也没出现过那些高级车啊。”
“既然开着那么高级的车,干嘛不给‘小三儿’买栋高级房子,偏偏跑咱们这破地方来买房?”常莉指出不合理的地方。
“咱们这儿怎么啦?咱们这儿是市中心,位置好。如果你爸当年不是行长,咱们还不买到这么好的房呢”杨秋月批驳常莉道。
对于杨秋月来说,常胜他爸已经成了一个典型、一个模范、一个神话。
说到这儿,她把殷切的目光投向儿子——她希望儿子能续写他爹的辉煌,像他爹一样,给她带来荣耀和享受。
楚情焉能看不出婆婆目光中的含义?
其实常胜刚上班时,婆婆也没多想过;但是自从常胜突然提了副科长,她就开始做梦,梦想着她儿子有朝一日也能当上行长。
楚情“咳”了一声,提醒常胜注意婆婆的眼神。
常胜却皱起眉头,说:“你们别那么八卦好不好,什么‘小三儿’长,‘小三儿’短的,多难听啊别说了,好好吃饭”
“‘小三儿’怎么啦?‘小三儿’是个好职业啊……”常莉轻浮地说。她又对常胜说,“哥,如果你哪天能养起‘小三儿’了,你肯定已经发达了”
“少胡说”常胜瞪了常莉一眼。
常莉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但是常莉的话,却提醒了楚情——常胜虽然工资不低,但是他的母亲、妹妹都要他来供养。他手头真是一点儿都不宽裕。所以,像包*情人这种有钱人才能做的事,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于是,楚情的心放下了一半——“小三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养得起的,常胜不可能在外面另养一家。
吃过饭,楚情把婆婆买回来的水果洗出来,端到客厅里。
婆婆杨秋月在看电视。她视力不好,每回看电视,都要搬个小板凳凑到电视机近前。
常莉一个人占了整张沙发,斜躺在沙发上面,看时尚杂志。
楚情把水果放到茶几上,犹豫了一下,对常莉开口:“常莉,我很抱歉……今天我同事给我打电话,说那套运动服是她自己新买的,不是给我买的……我要还给她。”
常莉把眼睛从杂志上抬起来,看了楚情一会儿。
楚情因为撒谎,有些紧张。但是她必须把这个谎话圆过去,把那一万二的运动服“处理”掉。
常莉没说话,把杂志一扔,“蹬蹬”跑回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她把衣服拿出来,往楚情身上一扔,随后回自己房间,又把门关上了。
楚情很尴尬。她抱着衣服坐到沙发上,把衣服在腿上摊开,一点点折起来。
杨秋月回头看看楚情,说:“你都穿过了,还好意思还人家?不行就买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