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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莫丛新指使人纵火的案子也结案了,在我妈的万般哭求下,吕明安在穷途末路之余卖了车给他聘请了一个名律师,法庭宣判后,莫丛新被判了六年有期徒刑。
莫丛新收监那天,我和吕明安去了一趟。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莫丛新瘦骨嶙峋的,他仍然就是那句话:莫郁青,姐夫,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想闹那么大。
好好改造吧,争取减刑。吕明安低声说。
我不想坐牢,不想坐牢。莫丛新哭得伤心。
我抱着沉睡的小福星站得稍远,对于莫丛新,我已经不想再浪费哪怕一个字。
那天回家后,我借口要去超市买菜,然后让吕明安抱着小福星先回家。看着他走远,拐了弯进了大楼,我才转身往大门外走去。
我打了一辆车直奔了张其勋的公司,并顺利在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
青青,怎么是你,来来,坐!张其勋看见我十分惊喜的样子。
我点事情找你前妻,你能带我去一趟吗?我平静的问。
找她?张其勋皱眉,她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我打个电话给她。
没有,我有点事情想问问她,你直接带我去吧。我说着就转身往办公室外走。
略等了一会,张其勋就跟出来了。
是不是去看小岱,小岱现在已经回F城了,她现在跟何子余在一起时,偶尔能讲一些话了。现在看来,心病果然还需心药医。何子余这回看起来对小岱还挺有耐心的,要是早这样就好了。张其勋自顾自的说着。
我一言不发的往外走着,现在我和吕明安一样只有一个想法,如果杀人不犯法,何子余跟章韵龄死一百回也不能解了我心中的恨。
青青,你这段时间怎么瘦了这么多?上了车后,张其勋侧头看了我好一会。
带孩子挺累的。我靠着座椅看着车窗外,太阳已经西斜了。
前几天听一个朋友说你老公公司出了点状况,现在怎么样了?他启动车子时问我。
我不太清楚,我不管公司的事。我淡淡地说。
你老公做生意还是很有头脑的,我听几个朋友提过了。年纪轻轻的,城府也深,真是后生可畏!张其勋略带感叹。
我冷笑了一下没接他的话。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在F城老城区一处临街的三层小楼前停下了。我下了车,张其勋关上车门也跟了上来。
这两天小岱有点感冒,她一直在家照顾着。按门铃时,张其勋提了一句。
哦!我攥紧了拳。
大门很快应声开了,我跟在张其勋身后进了院子,几米开外的芒果树下,张岱正坐在秋千上轻缓的荡着。在她旁边,章韵龄抱胸看着远处的天空。听见动静,她回过头来。
有事吗?她异常冷淡的看着我们。
青青说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我没等他说完就快走了几步到章韵龄面前,然后抓住她披头盖脸的朝她就打下去了,你这个毒妇,现在你高兴了,开心了,把我们一家害得倾家荡产你舒服了,半夜睡觉你能笑醒了。章韵龄,头顶有天,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会有报应的。我拽紧了她的头发,一边打一边尖叫着骂她。
你这个狐狸精,神经病。她也咒骂着我。
一把大火,明安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还落井下石。毒妇,我们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吗?你要这样对我们?你的女儿落这个下场,你不能为她积点德吗?我哭喊着。
你这个疯子!她用力将我一推,我被推得一个趔趄栽向张岱坐着的秋千。被惊呆了的张其勋这才反应过来,快走了两步扶住了我。
老张,我跟你没完,你什么意思,带着狐狸精上门来打我。你安的哪门子心,陈嫂,陈嫂,你出来。章韵龄嚎叫着。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跑出来。
把小岱扶进去。章韵龄的头全被我揪散了,这会象个疯婆子。那个妇人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到了秋千旁拉下了张岱,随后就把她拖进了屋子里面。
☆、86。假象的平静
青青,你没事吧?张其勋扶着我站稳后问我。
你带她来我家是什么意思?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了。章韵龄见张岱进了屋,立刻冲到了张其勋面前,伸手就推他。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张其勋也不多说,只是将我护在了身后。
你们给我滚,滚,老张,我告诉你,你就护着你的狐狸精吧,以后不许你再来看女儿,女儿不是你的。章韵龄伸着手指厉声骂着他。
毒妇,你会遭报应的,你就等着吧。我拉平了被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狠狠的朝她唾了一口,然后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狐狸精,你们才不会有好下场,你们现在已经没好下场了。章韵龄在我身后吼叫着。
我出了院子,在车旁站了一小会,张其勋就匆匆的跑出来了。
抱歉,今天让你难堪了。我微微欠了一下身,我打车回家,你也回公司吧。
青青,你说的什么话,上车,我送你回去。他不由分说就拉开了车门,然后把我推了上去。
我平复了情绪后,内心仍旧堵得发慌。这个毒妇,来的时候我甚至想藏把水果刀在身上,给她来个白刀进红刀子出。可见了张岱,我又觉得,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母亲。
你老公那事,需要我帮忙吗?车程过半时,张其勋开口问我。
不用了。我低声回答,张其勋对我有意思这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以吕明安的性格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帮助。
总会好起来的。良久之后,他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我到家时,小福星哇哇的哭着,吕明安抱着来回的转着圈。
去哪了?他盯着两手空空的我。
我进了房间换了方便哺乳的衣服才回到客厅,然后从他手里接过了儿子,挤掉了一点奶后,把奶头塞进了小福星嘴里,他这才停止了哭泣。
你去哪了?吕明安走到我面前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就随便走了走。我不敢抬头看他。
你去找何子余还是章韵龄了?他声音提高。
我没作声。
莫莫,以后你不许再单独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这样冒冒然的跑去,一个是顶不了什么事,再一个万一他们反而伤害了你呢?吕明安压抑着怒气,在我面前回来的走动着。
我只是心里堵得慌,所以,去跟章韵龄打了一架。我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你他握了一下拳,顿了好一会他转身向厨房走去,我去做饭。
因为我去找章韵龄这事,吕明安特别生气,好几天了,我跟他说话也爱搭不理的。
明安,还在生气啊?餐桌上,我笑呵呵的问他。
没有啊,在想事情。他抬头,莫莫,我们卡上还有多少钱?
呃?我下没反应过来。
我们家现在一共还剩下多少钱?他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一万五千多一点。我停下了筷子,明安,你是想做点小生意之类的吗?
天气挺不错的。他答非所问,我现在是彻底的闲下来了,莫莫,趁着这个时机,我们去度个假吧。
明安,你我挺想问问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突然想到去度假?而且我们目前这个情况,度假有点奢侈吧。
我这两天已经安排好了,花不了多少钱。散散心,回来后,我们才能更好的重新开始,你说呢。他很认真的口吻。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一直象个钢铁侠一样的努力奋斗着,确实从来没有时间去放松。或者趁着这个机会,我还可以打开他的心扉。
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上了去武夷山的火车。小福星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都特别兴奋,咿咿呀呀个不停。快到站时,吕明安接了个电话,挂了后,他就说:我朋友说,老板娘亲自来接我们。
噢。我替小福星擦着嘴角的口水,随口应他。
十来分钟后,火车终于停下来了,吕明安抱着小福星,我拎着行李跟在他身后。
出站口,老远的我就看见一个硕大的纸牌招摇着,上面写着:欢迎吕明安一家莅临。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挺有点意思。再看向举纸牌的人,是个长发飘飘的姑娘。
不是说老板娘来接吗?我诧异的问吕明安。
不知道啊。他牵着我向那姑娘走去。
你好,你是温如夏?吕明安有些狐疑的看着她。
你们好,吕明安,莫郁青,还有小福星,对吧?欢迎你们。姑娘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温婉的模样,让人有一见如故的感觉,我是温如夏,走吧,我朋友的车在外面等着呢。
我们一家三口就在温如夏的客栈里住下来了,说起来,我是在F城呆了许多年,离武夷山也近,但来这里旅游,却还是第一次。
温如夏受了朋友嘱托,很尽心的陪着我们玩了好两天。游九典溪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