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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四海急叫道:“你上来干吗?快走!”
邢玉春道:“走不掉了,他们的人已经围上来了,而且还出乎我想像的多,你那一包针即使全是真的也不够。”
的确四周人影憧憧,为数竟不下百名之多,大部份是做工的泥水匠打扮。
吕四海道:“王伦,你在京师聚集这么多的党徒,胆子实在太大了!”
王伦冷笑道:“你没见他们全是工人吗,京师的大宅院多,翻翻修修,没有这些砖瓦木工怎行?”
吕四海道:“可是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工人,如果被高朋查出来,你就在京城耽不下去了。”
王伦笑道:“高朋日前来看过了,也知道他们是规规矩矩的工人,所以你不必替我操心,还是为你自己担心吧。”
折扇攻得更急,忽地一搭一抖,拈开了吕四海的铁剑,跟着一扇轻点,敲在他的臂弯上,吕四海的剑当然堕地。
王伦哈哈大笑道:“姓吕的,你认命了吧?”
吕四海也冷冷地道:“不见得,谁认命还言之过早。”
王伦的折扇已经敲闭了他一条胳臂的穴道,正想运扇去点他的死穴,忽见吕四海左手一翻,一支黑色的圆筒抵住了王伦的咽喉。
他止手不前道:“这是什么?”
吕四海笑道:“是一个发射暗器的机筒,里面只装了三支黑煞蛊针,只要我一扣手指,你就是真正的清水教主了,十二个时辰内,你连皮带骨,都将化成一滩清水。”
王伦果然怔住了,不敢轻进,但又不甘受制,冷冷一笑道:“你该打听打听,我姓王的练的是什么功夫。”
吕四海冷冷地道:“不管你练的是什么功夫,只要你不是童子功,这针就能射穿你的皮肤,要你的命。”
王伦口中虽然在发干笑,却说不出话来了。
查元杰与牛青儿掩到他身边,牛青儿道:“教主,怎么办?”
王伦道:“并肩子,上!今天绝不放过他。”
牛青儿道:“可是他手里的玩意儿不好对付。”
王伦道:“没关系,他最多只能伤到我,你们俩就可以将他放倒下来,我再找江雪雪要解药去。”
邢玉春连忙运刀护住吕四海,王伦道:“再上来几个人,把这婆娘引开,慢慢地收拾她。”
人群中出来四名大汉,抡刀砍向邢玉春,她连忙挥刀架开,口中大叫道:“吕四海,你还不快把王伦杀了!”
吕四海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拚命同归于尽。杀了王伦,我们就再也无法突围出去了。”
那四个大汉的武功不弱,四口单刀,逼得邢玉春十分吃紧。
她急得大叹道:“你今天还想突围,那不是在做梦吗?拚得一个是一个!”
吕四海道:“邢玉春,你不想活,我还不想死。”
邢玉春苦笑道:“我也不想死,但我们活得成吗?”
吕四海居然笑道:“碧眼狐狸,别泄气,那天晚上高朋率领着四大金刚,也叫你给搁倒了,以寡击众,就该斗智不斗力,何况你是个女人,也不该跟男人斗蛮力。”
一言提醒了邢玉春,她右手舞刀,左手轻扬,距离近,势子准,四个大汉都抛刀掩目大叫着跳开。
显然是邢玉春以手里的钢针射中了他们的眼睛。
吕四海仍与王伦僵持着,却回头笑道:“好手法。”
邢玉春颇为得意地道:“不知道他们的运气如何,如果中的假货,最多废了一只照子,如果挨上真货,恐怕这条小命儿就保不住了。”
王伦怒吼道:“上!一起上!剁碎了这一对狗男女。”
四边的人群围攻而上,吕四海一挺手中的圆筒道:“王伦,如果你真想蛮干我就先拿你试针了。”
王伦在他说话时,空然叫了一声,同时一掌贴在牛青儿的后背上往前一送,把牛青儿推了向吕四海去。
谁也没想到他会来上这一手,拿自己人来当替死鬼。
牛青儿扑过来,吕四海的针筒居然没发,而且为了伸手拦住她,手里的圆筒当了一声,掉了下来。
王伦推向牛青儿的同时,身形已抢了上来,首先一脚把圆筒踏扁了,跟着折扇点出,比在吕四海胸前大穴上冷笑道:“姓吕的,这下子你可狠不起来了。”
吕四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确没你狠,因为你能把自己人送上来替死,我却做不出。”
牛青儿站到了一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王伦笑笑道:“青儿,我知道吕四海不会对你下手的。”
牛青儿道:“万一他真的出手了呢?”
王伦道:“那也没关系,我会替你上江雪雪那儿要解药,绝对不会要你吃亏的。”
牛青儿冷冷地道:“江雪雪那儿一定有解药吗?”
王伦道:“一定有,吕四海在京师的同党只有她一个人,连水晶如意都藏在她那儿,怎么会没解药呢?”
牛青儿道:“假如江雪雪那儿有解药,邢大姊不会不知道,她又何必拚死要跟吕四海站到一边儿去呢?”
王伦语为之塞,顿了一顿才道:“万一找不到解药你就为本教牺牲了,我会杀吕四海替你报仇。”
牛青儿道:“可是吕四海并没有杀我,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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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是友是敌
王伦嘿嘿冷笑,摇扇跟进,眼看着就要把邢玉春立毙扇下,忽而背后剑风迫体,劲厉异常。
迫不得已之下,王伦只好暂时放过了邢玉春,回身应战,发现援救的是吕四海,而且他的剑法突然厉害起来了,一枝铁剑虎虎生风,竟然增加了几倍的威力。
同时人也显得精神了,目泛异光,神釆飞扬,与先前的猥琐之态大不相同。王伦的扇为剑式所封,居然发不出去,被逼得连连后退,不禁骇然道:“小子,你真会装蒜,原来还留着压箱底的玩意儿,现在才掏出来。”
吕四海此刻所施展的正是传自祖姑吕四娘的嫡传天山剑法,剑气如虹,气吞河岳,朗声说道:“王伦,我念在你同为武林一脉而且鉴于清水教也是义民组织,所以不愿意杀你,现在看你的行径,已经到了令人忍无可忍的程度了、众叛亲离,你仍然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吕某只好代天行道,诛你这个恶徒了。”
王伦支持了十几个回合,才认出他的剑式来历,失声惊叫道:“吕四海,你是天山派的弟子?”
吕四海摇头道:“我不是天山派的,天山一派由于前代掌门人执意孤行,使得一个轰轰烈烈的日月同盟冰消瓦解,连带地使天山门户也随之覆亡,但我施展的天山剑法,你也该知道能学到天山剑法是什么样的人,这套剑法出世,专诛乱臣贼子,你还不乖乖的授首!”
王伦怒叫道:“你们是朝廷追缉的叛逆!”
吕四海冷冷地道:“这句话居然出自你清水教主的口中,你这个人居心如何已经很清楚了,你还不该死吗?”
牛青儿本来在一边袖手旁观,她虽然叛了王伦,却没有打算叛离清水教,仍然守着她遗民志士的立场,没有帮同对付王伦。
此刻见到吕四海施出天山剑法,再听到了吕四海与王伦的对话,立即拔刀上前,夹击王伦。
再加上邢玉春返身应战,三个人紧紧地把他包围了起来。
单独对付一个吕四海,王伦已感到十分吃重,何况又添了两把好手。
牛青儿的武功一向深藏不露,就是上次在梨香院的后院中,邢玉春与高朋对垒时,她也没有认真,此时施为起来,竟然凌厉无匹,似乎较邢玉春更为高明。
王伦的身上已经挨了两剑一刀,幸好他的气功到家,肌肤已有抗刃之能,但在吕四海与牛青儿内外夹攻之下,也难免浅浅地划了三道轻痕,血水渗出。
他披头散发,衣衫尽碎,形状十分狼狈,但困兽之斗,余威仍不可轻视,而且他存心拚命,下手都是同归于尽的凶招,才把三个人的攻势稍稍阻遏住一点。
又支持了三四十招,吕四海越战越勇,牛青儿也精神抖擞,倒是邢玉春劲力不支,耐战力也稍逊,显得有点疲累。
王伦看准了这一点,拚命对她进攻。
他忽而卖开空门,拚着背上又挨了吕四海一剑,王伦的折扇直逼邢玉春,口中厉喝道:
“我先毙了你这贼婆娘。”
说着,他劲力突发,不仅将邢玉春的单刀震得脱手飞出,而且还把她震得飞跌出去。
王伦毫不放松,凌空拔起,头下脚上,扇子舞开一片光影,罩了下来。
吕四海与牛青儿一刀一剑,连忙驰前援救,指空磕架,那知道王伦以进为退,只是做个样子,心中早就做了撤退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