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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忠明长声叹道:“小弟何曾忘记,已往只认为是何兄茶余酒后之言罢了!”
正说着,忽见古士奇自后门口走出道:“恭喜孙兄,令尊、令堂现已起床了,只须静养数日,贵体必能复原如常!”
他向白金妃丢个眼色,又道:“二位快请去后面探望。”
孙忠明喜极若狂,一把拉着何世清道:“何兄,我们快去看看!”
古士奇一见二人向后面奔去,急对白金妃道:“我们快走,否则难免一大套俗礼!”
白金妃与他一闪而出,如电射往门外,须臾就是半里!
及至大道上,白金妃笑对古士奇道:“真的好了?”
古士奇道:“那对老夫妇都是气血上的毛病,以真气治疗最为适合,我只须运真气打通其穴道关节就行了,当然见效异常。”
白金妃道:“除此之外呢,难道你忘了姓孙的另一种病吗?”
古士奇笑道:“我留下四绽黄金给姓孙的老夫妇,其中一绽说明是给姓何的,这对他们还不够吗?太多了只怕他们消受不了哩。”
白金妃笑道:“你作对了,想必你内心很快乐是吧?”
古士奇点头道:“可惜我们带得不多,沿途需要时从哪里去找?”
白金妃轻笑道:“乡间有土豪,城市有恶霸,江湖有黑道,这都是我们的钱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还担心什么?”
古士奇哈哈笑道:“有理,有理,领教。领教。”
快近中午,古士奇忽觉身后追上一批武林人物,回头一看,立即对白金妃道:“峨嵋派的人物出现了!”
白金妃不加理睬道:“峨嵋山就在前途不远,他们是地头蛇,当然处处可以看到了,依你之见,他们是几流货色?”
古士奇道:“三个青年,两个中年,一个老人,大概是一二三流都有,奇怪,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莫非该派出了什么事不成?”
白金妃道:“天下武林都向他们的地盘涌来,不紧张也得紧张呀,何况还有风声说你要去拜山呢。”
古士奇道:“雪龙洞我已经没有再去的必要,要拜山我还未到时候。”
白金妃道:“你不去雪龙洞只有老师父和我知道,此外谁能料到?”
古士奇点头道:“先给点虚扰给他们受也好,当年我到峨嵋求艺时,他们竟连金顶都不许我去,那种派头可真大得不得了哩。”
白金妃道:“现在连大德掌门也不是你的敌手了,将来好好整他一顿,虽不要杀人,但也要他们知道厉害。”
古士奇道:“他们不会示弱的,到时必倾巢来对付我,杀人那是他自取其咎。”
白金妃道:“大德掌门不会那样作,老和尚非常滑头。”
古士奇觉出那批峨嵋老少正相距不远,暗暗叫白金妃放缓脚步道:“慢点行,相信他们无人能识得我们两个,让他们先走罢。”
白金妃忍不住回头,发现那是一个儒家老人,两个中年和尚,三个江湖青年,不禁暗对古士奇问道:“峨嵋派也有出家人吗?”
古士奇道:“峨嵋山上还有道观,该派甚至有道派系统,何止仅有出家人,中原各派以峨嵋中最杂。”
也金妃忽见后面那个老人单独加快了脚步,首先向自己这面而来,不禁大疑,急对古士奇道:“他们发觉我方有异吗?”
古士奇笑道:“顶多看出我们是武林人物罢了。”
那老人已在后面开口了:“二位从哪儿来?”
白金妃回身而立,冷声道:“老头儿,一定要告诉你吗?”
那老人立即拱手道:“姑娘不要误会,老朽想向二位打听一件事情。”
古士奇接口道:“我们从乐山城来,老丈有何见教?”
老人也立着不动,拱手又道:“老朽是峨嵋廖启文,请问二位在今天可曾发现五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这条路上经过?其中有三个男孩两个女孩,穿着五色分明,每人身上都有两把短剑。”
白金妃闻言啊声道:“原来你是峨嵋派长老之一,请问那五个孩子的身份如何?”
廖老头叹声道:“不瞒二位,就是不明那五个孩子的来历啊!”
古士奇道:“老丈与五个孩子有何牵连?”
廖老头看到自己随从已到,犹豫一下,这才问道:“二位可否见示身份?”
白金妃笑道:“他是我表兄,我姓白,老丈如感碍难,那就不必问了。”
自廖老头背后忽有个青年接口道:“你们既未发现,那又何必告诉你们!”
白金妃冷笑道:“你是峨嵋派第几代?竟敢抢到你们长老前面插嘴?”
廖老头似知道这对少年来头不小,立即将那个青年喝道:“陈义少开口!”他又向白金妃道:“姑娘,老朽实说了罢,那个孩子在三天前的一个晚上,竟将敝派闹得天翻地覆,临去还在敝派留下字号姓名,声言还要再来。”
古士奇正色道:“贵派可有重大损失?”
廖老头长叹一声道:“该五孩神出鬼没,功力高深莫测,敝派弟子虽无人丧命,但也被伤了二十几个,这还在其次,最可恼的是他们竟放火烧了敝派几座佛殿。”
白金妃道:“他们留下什么字号和姓名?我们虽未发现,但今后定替贵派注意。”
廖老头感慨的道:“他们的字号是:“赛哪咤’易人法,‘赛红儿’越天龙,‘赛金童’匡玉阙,‘赛龙女’聂蓉蓉,‘赛玉女’曾苓苓,目前敝派已派出大批人手探寻,但至今尚无消息,如蒙贤兄妹相助,老朽感激不尽。”
古士奇道:“要查出五童不难,要当心的恐怕是他们的背后人物,贵派准备如何行动?”
廖老头道:“敝派掌门虽不愿向五童报复,但要查明他们的底细,以防再次发生类似该晚之事。”
白金妃道:“该五童相信必有原因才来捣乱?”
廖老头叹道:“起因都是清廷那批漕银之故,该五童硬说是本派弟子所为,限期在明日交出,否则明晚仍将前来捣乱。”
古士奇道:“那批漕银已知是拜金帮劫去,同时在下已深得消息,拜金帮主钱世高已引起了清廷的注意,钱世高自知势力不足,他又以该批漕银送给神船帮,换取神船帮联手抗清,这件事情那五童不无所悉,如果五童已知,相信就不会再来贵派捣乱了。”
廖老头闻言大喜,同时也感豁然道:“清廷方面早在五日以前即派人到本派来调查,他们虽然未曾怀疑本派,但也相当不客气。”
古士奇道:“他们或许认为漕银在贵派势力之内被劫,贵派应负疏忽之责。”
廖老头叹声道:“正如古老弟之言。”
古士奇笑道:“贵派又不是清廷御用的帮派,难道就此作罢了么?”
廖老头道:“就是为此之故,现在已与清廷演成不快之局了。”
白金妃道:“清廷迟早要向武林展开消灭异已之战,宜早作准备。”
当此之际,突由岔道上冲出一个中年大汉来,只见他对廖老头大声叫道:“五师叔,掌门有命,凡是本派弟子都限在三日之内回山。”
廖老头见他走近后问道:“本派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中年道:“今日得到消息,拜金帮在乐山失去一批很大数目的金银,他竟怀疑是本派所为,现已和神船帮联手,要到本派兴师问罪。”
廖老头冷笑道:“是钱世高设下‘东吴之祸,遗害许昌’之计,他们被清廷追迫过紧,有心脱身事外,银子被他们夺去,却将黑锅给本派背着。”
古士奇暗向白金妃作个鬼脸,随即向廖老头道:“老丈宜速回山,提防拜金、神船两帮对贵派不利。”
廖老头面色凝重,急急率众抢先奔出。
白金妃送对方驰出一箭之地后笑道:“峨嵋派的麻烦接踵而来了,我们可以袖手旁观啦!”
古士奇摇道:“我对峨嵋派的报复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因此而袖手旁观,那就有失正义了,峨嵋派在西南武林中不失举足轻重之派,一旦瓦解,西南宵小势必横行无忌,我们宜先顾大局而后报私愤,走,我们不能袖手。”
白金妃闻言心喜,不禁嫣然笑道:“我是试探你的啊,傻子!”
古士奇领先奔出:“我们暗助为上,先至该派附近观看动静再讲。”
白金妃道:“此事关键掌握在你手中,你如挺身自认银子落在已手,峨嵋之危必然迎刃而解,但你却难逃各方围攻之劫。”
古士奇道:“必要时我岂能嫁祸于人!”
白金妃道:“前面有批旅客来了,我们打听一下路如何?”
古士奇点头道:“这条路我虽走过,但已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