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老人道:“春花!”
春花笑道:“老爷子,有话你请说!”
欧阳老人道:“铁算盘的武功真的废了?”
春花道:“老爷子,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当初你教会了我‘太阴指’后,我便照你的吩咐,偷偷给了他一指!”
欧阳老人道:“我是怕你失手!”
他一边说话,一面跨进了房里,一伸手在春花的脸上拧了一把,春花吃吃一笑,顺势倒在他怀里。
欧阳老人一推她,道:“别给大江看见!”
春花笑道:“看见有什么关系,反正……”
欧阳老人道:“胡说,那样子他会伤心!”
春花道:“老爷子,那宋磊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欧阳老人道:“我等一个朋友来后再收拾他!”
春花道:“你等谁?”
欧阳老人道:“长白山的朋友!”
春花一愕道:“是长白山的朋友?”
欧阳老人道:“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还是别问的好。”
他看了看天色,道:“我得去会长白山的朋友了,这里由你照顾了。”
春花道:“放心,我应付得来。”
欧阳老人冷冷地道:“出了差错,我唯你是问。”
话语一落,人已飘风样闪了出去,刹那而逝。
春花瞄了老人消逝的影子,道:“老怪物,你连我都不相信啦!”
她那丰满多肉的身子轻轻一转,扭呀扭地扭向里面那间房内,一个少年躺在床上似乎好梦正甜。
她坐在床沿上,一个身子压在那少年的身上,用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那少年的脸,立刻惊醒了那少年。
她笑道:“大江,该起来了!”
段大江道:“我娘呢?”
春花道:“你娘说她不适合参与这件事,已先走了。”
段大江坐起来,道:“我师父呢?”
春花道:“欧阳老东西已来过了,他叫你在这里好好休养,关于你那只手的事,一切由他向姓宋的讨!”
段大江道:“我师兄呢?”
春花哼了一声道:“怕又去玩女人了!”
段大江摇头道:“师兄的老毛病又犯了!”
春花一指他的鼻子道:“你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
段大江面上微红道:“我不会像他……”
春花浪笑道:“你不会,呸!老娘是怎么给你玩上的?”
段大江急声道:“这可不能怪我,全是你!”
春花道:“好没良心呀!老娘在洗澡,你偷看,我看你难过得两腮通红,为了给你解解闷火,才让你玩一次!”
段大江一推她,道:“好,咱们以后河水不犯井水!”
春花一愣道:“怎么?你想不要老娘了?”
段大江道:“你我年纪相差悬殊!”
春花淫声道:“姜是老的辣,老娘年岁虽老,那套功夫却不含糊,大江,别小看了老娘,凭这身本领,平常人,我还瞧不上眼呢!”
段大江道:“你另请高明,我不敢再领教。”
春花冷冷地道:“你真不跟我玩了?”
段大江道:“我并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春花道:“这么说你是不干了?”
段大江道:“不错。”
春花道:“你知道我和欧阳老头是什么关系?”
段大江道:“我怎么知道。”
春花道:“我是他的情妇!”
段大江—震道:“你跟师父?”
春花道:“不错,我跟你师父也有一手,现在你跟我也有一手,这关系更复杂了,若以五伦说,你是欺负师母,罪无可恕,我告诉你师父去!”
段大江大寒道:“千万使不得!”
春花道:“欧阳老头如果知道这件事,哼哼,我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那个时候,你想活命都不容易了!”
段大江道:“你要怎么样?”
春花道:“给老娘乖乖地听话!”
段大江道:“你好狠!”
胡花道:“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最毒妇人心?”
段大江长叹道:“我这是上了贼船!”
春花道:“好好服侍老娘吧,不然有你受的!”
她一个身子整个偎在段大江的怀里,可怜的段大江一个初解人事的少年,被这个年近四十、如虎似狼的老风骚抓住了,想抽腿都来不及了。
段大江不感兴趣地一推她,道:“你起来。”
春花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道:“怎么?你不愿意?”
段大江道:“我现在没兴趣!”
春花道:“没兴趣?老娘有兴趣!”
她似乎是特别地有兴趣,根本不管段大江高不高兴,伸手去解段大江的衣扣,段大江欲闪,哪里能禁得起这个骚狐狸的挑逗,刹那间被她撩起了欲火!
春花吃吃笑道:“怎么样?你还逞强么?”
她的头往上一送,那火热的双唇已送了上去!
四片热烈的嘴唇亲热地贴在一起!
突然——
屋外有了动静。
那条大黄狗突然发出了令人厌恶的吠叫——
“汪汪!”
春花一怔道:“谁来了?”
段大江正在紧张,喘息道:“不管他!”
春花道:“不行!”她怨恨地道:“谁这么不识相!”
她立刻将段大江推开,匆匆地穿着衣服。
声浪一提,问道:“谁呀?”
砰砰的敲门声,沉重地传了过来。
春花道:“是小卿?”
门外一声冷笑道:“是我!”
春花一怔道:“你是谁?”
说着上前行去,伸手便欲开门。
屋外响起一个苍老的话声,道:“是我铁——”
春花一颤道:“铁算盘?”
她急忙一缩手,本来要开的门,立刻不再开了。
铁算盘哼声道:“不错,我来看看老相好!”
春花道:“你已几年不上门了,现在来干什么?”
铁算盘道:“我看看老朋友,不行么?”
春花道:“谢谢,咱们的关系已一刀两断,如今你是大酒楼的掌柜的,我春花不过是个无人要的女人,你何必还拿我开心……” 铁算盘道:“春花,开门!”
春花道:“你去吧。”
铁算盘道:“我要见你!”
春花道:“你在拿我们穷人开心!”
铁算盘冷冷地道:“我天胆也不敢,春花姑娘,你真高明!”
春花道:“老爷子,你饶了我吧,咱们的那挡子事已过去了。”
铁算盘道:“你真把老朋友都忘了?”
春花道:“是你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你……”
铁算盘道:“开门吧,春花,这样子你就不够大方了。”
春花道:“老爷子,你何苦?”
门一启,他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铁算盘的脸色发青,仿佛非常愤怒一样。
另一个年青人年轻英俊,的确是令人砰然心动。
春花道:“老爷子,你这是跟谁生气呀?”
铁算盘道:“跟你!”
春花哟了一声道:“我说铁老爷子,咱们是四五年不相往来了,你开你的大酒店,我种我的青菜萝卜,从来是河水不犯井水,今天你要是跟我生气,我就不知道这个气是怎么来的?”
铁算盘一步跨进门去,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他冷冷地道:“连杯茶也不倒,不是待客之道!”
春花道:“我们乡野之人,哪能与你们大老板相比,一无好酒,二无好菜,今天只怕招待不起!”
铁算盘道:“春花,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春花道:“老爷子,有话你尽管吩咐!”
铁算盘冷冷地道:“春花,你学过武?”
春花大笑道:“老爷子,你看我会么?”
铁算盘道:“你是真人不露相!”
春花笑道:“铁老爷子,几年不见,你怎么说话愈来愈糊涂了?”
铁算盘哼了一声道:“春花,你在装详!”
春花道:“铁老爷子,我不懂!”
铁算盘冷冷地道:“春花,五年了,五年的时间,我都在闷葫芦里,今天,我总算找出了原因!”
春花苦笑道:“你想通了什么?”
铁算盘道:“春花,你知道我的武功不错。”
春花道:“老爷子,力能拔山,气能贯石,功夫是错不了。”
铁算盘道:“我的武功五年前给人暗中废了!”
他咬牙切齿,面上涌现出一片寒栗的杀机。
春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