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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负手於背,脸色淡然,「我的天命就是把脱轨的命运接回去,如果我阻止许多原本应该发生的事,这全不就乱了套,我只能把害伤缩到最小。」走到前头的燃著熊熊烈火的高台。
「现在我要解咒取你们要的东西,还有,把山脚下的士兵们全彻下,解咒时间要一个时辰,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好好休息,不是有人来乱的。」悠然一笑,站在高台前不动如山,颂著不知名的语言,声音飘缈悠远。
凤静天把凤夜拉起来,仔细看著他身体还有没有地方受伤,拍掉他胡乱摸的手,拉紧衣服,冷若冰霜的染上几分红霞,只是光裸著上身还好,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可是……身上布满欢後痕迹,他怕会让人笑话,他就是脸皮薄。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微声斥责。
「我只是看确认你的伤口是否真的复原。」那顾的了种种礼教,体统…哼!只要他安好,提水桶也成。
走到寺中庭园,锁紧眉峰,凤夜跟他一样,担心著那两人的安危,对方藏匿的地点查不出来,到底是谁那麽厉害在无声无息下杀了一庄子的人,还能打伤凤夜。而飞凌竟束手无策的被捉走,难到是『影刹堂』的主人出手。
失去一次就够了,他承受不了失去第二次。
凤夜见他手握的死紧搭上去,「他们不会有事的。」
眺望下去,底下的士兵不灭反增,神官不是叫景庄王把兵彻下?凤静天迅速下山,来到正在调度兵马的景庄王。
「王爷,神官不是叫你把兵马给彻下吗?」这阵仗如要出兵打仗似。
风羽祺怒瞪他一眼,虽然他很尊敬大神官,但畏畏缩缩并非他行事风格,十二骑他调来了其中八位,加上现在的千军万马,他不信拿不下那区区几人。
违反大神官的命令,动用兵符,调来这附近所有兵营的士兵。
在大堂里的神官,那冷然的面孔流下一行清泪。
在此吟颂镇魂曲给外头的士兵们。
我……为你们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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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的天空随著时间的流逝转成美丽的橘红,但又有说不出来的诡异,山脚下已集结二千多名士兵,燃起营火、火把围绕在这座随处可见的小山,从高处向下看去,异常的美丽。
过了好几个时辰,假寐一下,凤静天跟凤夜两人来到冷清庄严的大堂上,前方高台依旧熊熊烈火,却不见神官,张望左右,乎听见轻敲门框的声音,回头只见神官倚著门边,清秀的脸淡淡的一笑。「随我来。」
三人走在长廊上,除了轻微脚步声,四周静的可怕,好像寺里就只有他们三人,沉闷到有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想起山下集结的兵马凤静天开口,「神官,景庄王加派人力驻守,你不去劝阻吗?」
「我警告过他,而且……现在讲恐怕也来不及。」清冷带的深沉的哀伤,并非未自已……山下好像起了骚动。
静天他们也发觉到山下不寻常的火光,正想一探究竟,却被不知何时移到他们面前的神官制止,「别去,跟我走。」
虚无的声音,「有些事我要讲给你听,你可要牢记。」
在个数百年各族尚未一统,这块大陆上除了月木人较比一般人稍微不同,还存在著一只种族,俗称『鬼人』,似人似鬼的种族,他们拥有人类所没有先天上的天赋及体力,每个人身怀著翻云覆雨的诡异能力,其首领更有与天界众神匹敌的能力,其族在当时可称是能一统大陆的种族。
只是首领太狂妄自大,想成为神,天界圣帝怒,派其神将灭之,一场大战下来,『鬼人』败,全部的人被赶入山中,其中一位神将下封印使『鬼人』无法出来,而人类也无法进去的封咒,上天有好生之德,虽然圣帝动怒颜,但也给了他们後路,只要他们能潜心修练,改过向善,将助他们登入天界。
无奈『鬼人』顽固,不从,就算他们天附异秉,还是抵不住饥渴,在那近乎寸草不生贫脊的石山,没有任何生物、水源,纵然天降甘霖,也只能解一般的渴,最後自相残杀,走向灭绝。
还未说完,凤静天问,「神官,你说这用意为何,跟我们有关吗?」
神官笑而不答,顿了一下又讲,「听下去便是,若没用,我说出来做什麽?又不是在讲枕边故事。」
『鬼人』最後一个死亡的就是首领阿库祈,他将必生所学的武功及法术写在书里,凡人若学成,可能世间无人抗抵,那是一本妖法及武学融合为一的秘笈。
离这东北方二十里处有座石山,状似五指称为『阴爪山』,是当初封住『鬼人』的石山,这几年来有人在此山进出。
有人进出??等等,「神官,你不是说那座山被封住凡人无法进去吗?怎麽有人可以进进出出,无聊也不要拿这乡野趣谈说给我听。」
「不,这是真的,不过那结界在『鬼人』全数死完後就自动消除,因为我就是那些神将的其中之一,而且结界就是我下的。」
凤静天跟凤夜瞠目,若是真的,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吧!眼前这位顶多二十初头的人早已过了百年风霜???
凤静天很快镇定来想,飞快整理刚刚神官讲的话……『鬼人』、妖法及武学、结界已除……「你的意思是有人学会那些秘笈,捉走凌跟离澈的人就是他。」能不动声色虐杀别馆里的人,并将武功高深的飘飞凌抓走,他肯定,要找的人就在『阴爪山』。
知道目的,脑子全被爱人的安危占住,恨不得马上去救人。
「等等……你现在过去是去送死罢了,经历重重路途来这是为了什麽?」走到一处立於院中小间的像寺庙的建筑,拉开门走了进去,里头有两只供桌,一只放著紫色的卷轴另一个上面著金色器皿,里头装著鲜红的血液。
神官拿起卷轴递给凤静天,一摊开,那头写著他看不懂的文字,「神官,这要怎麽使用。」总不能叫他念出上面的文字吧!那字数可以跟金钢经庇美。
轻笑出来,「当然不可能叫你念……我也不瞒你,这里头的力量本身就是你的,当年轮回时,将你大多数的神力及天界的记忆封在里面,当你想得到力量的意念强到将封印破除,也就是觉醒的时候。」
握紧卷轴,凤静天看著神官,「我想要拿回我的力量,想要变强,为了他们……」
为什麽没有反应?
整我吗?
「你的意念虽强,还没强到能憾动封印,提醒你一点,当封印一除,原本凤神的记忆也跟恢复,可能会把你现在的记意吞噬,把这一切忘了也没关系吗?」
他迟疑了,看著凤夜发白的脸,垂下手,他不要忘记这一切啊!将卷轴放入衣里,握住凤夜的手,「我不会解开封印,更不会忘了你们。」
看著他们两人,神官怎敢跟讲,就算现在不使用,过不久,还是要使用神力,这是注定好的。
封印,终究会解开。
一声巨响,门里炸开了,下意识举手挡住飞来的木屑,已残破不堪的木门站著三道人影,左边是一位是长像刚毅的男子,脸上有条由上额至下巴的长疤,右边则是长像阴柔的男子,但眼神毫不隐藏那浓浓的杀气,中间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全身上下被一团黑布罩著,看不见。
阴柔的男子挑起剑指著站神官,「喂!『仙人之血』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通红剔透的剑身阻在凤静天眼前,「白凰!!」有技巧的空手抓住剑身,「白凰,出来。」一阵红光,半空出现红白发掺杂的俊美男子,白凰半跪在凤静天面前,「主子。」
前来的三人里眼前的一幕无不震惊,但也只是一下,鬼恶欣喜的看著剑,「神剑,真是把神剑啊……」
带头的男子,揭下身上的黑布,阴森的獠牙额前一只黑色的利角,非人类所有,「看样子结界已除,你们还不快把『仙人之血』拿走。」
凤静天跟凤夜准备空手朝男子袭去,迅如惊雷,只见男子不慌不忙转过, 比了个手势,两人无法动弹,好像有无形的绳索束缚住,白凰护身於前,「你们要做什麽?」有大可一拼的趋势。
神官无声无息的拉住白凰,将他困住於怀中,「冀天,放开我,主子有危险。」
白凰认识这名叫冀天的神官是有道理的,再怎麽说,白凰数百年前可是一直待在凤神的身边。
「结界已除,东西你们拿去。」捂住白凰的嘴,面无表情的看著那三人,这一切都踏著命运的脚步,虽有些偏离,但也相去不远。
鬼丧喜滋滋的走到供桌小心翼翼的拿起器皿,「鬼王,『仙人之血』得手,要不要把这些人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