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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在这,静天还在里面。」飘飞凌也拿出浑天太极旗出来,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马上发挥全力阻止,大夫进去已经有二个时辰了,现在是重要时刻,一点也不能马虎。
闭眼凝听…有马蹄声,而且数量不少,「凤夜,看来人数不少。」
「那些人又要上山找师父了。」同样待在外面的小三皱著脸,看来师父的阵法被人家给破了……怎麽办,他跟师父两人又不会武功。
那些人?凤夜听到小三的话,「怎麽,大夫最近有得罪人吗?」小三摇摇头,「没有,只是最近有很多人请师父下山,可是被师父拒绝,所以这些人可能是抓师父下山。」害他们准备家当搬离『隐龙山』,可是好像来不及了,没想到那麽快就上来,原本以为有机关护著可以撑个几天。
在这节骨眼上偏偏来了一群人,「凤夜看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设法击退他们。」凤夜抽出了长剑站在前面,「你武功比我高,你守著屋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踏入一步。」而他也会速战速决,不让里头的人有丝毫分心的机会。
草地发出悉嗦的沙沙声,战甲的碰撞、马蹄声、在这极静的山中格外清晰,高大成群的黑影渐渐成形,不方是从一面上来而是四面八方的抱围住,威武的骑兵面无表情的拉紧疆绳停住马儿,每个人的腰间或背上都有大型兵器。
『龙朝』的武将??凤夜心中暗暗一惊,看著眼前一大群人,在前头的骑兵敏捷的往两旁移开,让出走道,黑色骏马出现在他眼前,上头的人不可一世的看著他们。
瞪著马背上伟岸的男子,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无法忽视,跟凤静天内歛的沉稳气势不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让人敢到畏惧,但……『龙朝』的皇帝龙傲怎麽会出现在这?要抓走大夫的人是他?
如果皇帝是来抓大夫的,那大夫的身份是什麽?
心底的疑虑不断浮出,但此该凤静天的安危更重要。
龙傲沉著脸看著面前三人,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就令下去,「这三人,杀无赦。」尾随在後的淮上白不知道他们就是凤夜一行人,自从凤静天中了必死无疑的蚀心蛊之後就没在追踨他们的下落,而他们又易容成不同的容貌。
看样子势必要打起来,这样的话更不能让他们知道里面的是凤静天,要不然龙傲就有藉口打压凤族。「凌,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里面。」
「废话,顾好你自己吧!」话才落下,其中一名骑兵持著长刀朝凤夜劈下去,身闪,原本他站的地方出现裂缝,骑兵们纷纷下马持的武器约七、八个一组往凤夜攻去,每个人身手灵敏,不因笨重的战甲而慢了速度。
挡下一刀,威力大的长剑震震作响,凤夜看著其它骑兵朝竹屋走去,却被几名武将重重包围,「喝!」凌空一剑,又三名武将倒下,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
原本晴朗的天空闪著白紫交错的闪电,雷声哄隆隆作响,只听有人大喊,「落雷。」几道闪电降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靠近竹屋的骑兵身上,焦臭味四起,马儿受到惊吓抬起前蹄……落下……横冲直撞,几名骑兵惨死在乱蹄之下。
龙傲安抚著座下的骏马,看著有些失控的场面,看著在身後的淮上白,「国师,交给你了。」
淮上白也注意到站在竹屋上的人,只是样貌中上的『雌蓝』但他浑身的邪气似乎在那见过,此人不简单,能够召唤雷电,莫非他也是修道之人,但他不像。
「还不快走,不然的话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淮上白向前一站,「真是狂妄,那老道会会你。」从背後拿出除魔剑咬破手指将血滴於泛著寒光的剑身,除魔剑发出红光腾空朝飘飞凌射去,轻而易举的将剑打落,「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呵呵……那可不。」将八卦镜朝除魔剑一照,「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是非难辨,去。」落地的剑又浮了起来,而且一变二、二变四,除魔剑不断分裂出一模一样的长剑,没一刻衍生了数十把,飞到飘飞凌周身形成剑圈。
怕伤及竹屋里的人,一个轻点,飞跃於附近的枯木上,而剑群跟著他,一把朝他飞去,转身,剑没入土里消失,从划破的衣袖来看,虽然是幻影,但还是有伤害的力量,而飞剑开始朝飘飞凌攻去,数量愈来愈多,他闪的有些吃力。「看来我小看你了。」
一直到现在,朝化击去的都是幻影,想必需要本体不断制造出来……那一个是剑的实体呢?面对成千上万相同的剑实在是不容易看出来,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中可是握有上古神兵利器,舔过被割伤的伤口,「呵呵……」
「风起。」飘飞凌四周刮起旋风,而他站在中间不受影响如龙卷风一松,剑被风吹的不停往上转,旗子向上一挥,龙卷风带著剑直冲天上不知道落到何处。
「老道,你还有别的招数吗?」
他的身上有股好浓的血腥味……就跟『影刹堂』鬼王一样。
顺著长须谈笑风声,看来他操作天候的能力是靠著手中的黑色令旗,这种神器在那人身上太可惜了,那把令旗他要定了,「这只不过是贫道千万法术的其中一项而以。」
淮上白正要准备施展下一招时,竹屋的门打开,带著铁面的大夫喊著,「住手。」龙傲一看下令,「全部停手,还不下跪对离王行礼。」正在厮杀的武将们瞪大眼,放下手中武器半跪在地上,齐声高喊,「参见离王。」
大夫叹著气,「各位请起,表哥…不,该说是圣上,你为何苦苦相逼,你明明知道我……」
凤夜跟飘飞凌一看大夫出来马上来到他面前,「大夫……他的状况?」大夫惨白著脸虚弱的笑,「他没事了,只要调养个几天等伤口愈合。」看著两人身上的伤跟满地的尸体,「对不起,私人因素让你们受伤。」
「离儿,别闹了,跟朕回去,放任你多年是我最大的极限。」为什麽离儿就是不懂得他的心意,要向他的权威挑战。
「跟你回去?然後关在华美的宫殿做只无法飞离的金丝雀,我的回答是不,你还不明白…我根本不爱你。」反正他现在了无牵挂,父母亲早成一堆黄土,而世上也没有在乎的人……
来到凤夜的耳边说,「屋子里有条密道通到山下,如果脚程够快的话就可以到达城门,过了城门就是『月木』他们应该不会追到里面,请你们带著小三一起走……」
看著大夫,「那你……」
凄凉笑著,「像我这种不会武功的人只会施累你们,你也知道他是『龙朝』的帝王,跟他作对是自寻死路。」能挡多久就多久,「还不快走。」
「凌,你先带著静跟小三,我带著大夫。」凤夜抓住大夫的手笑著,「如果静知道我们丢下大夫一个人,他一定会生气的,要走大家一起走。」
59
来不及拿起包袱,凤夜跟飘飞凌带著大夫跟小三回到竹屋,来到小房间飘飞凌小心翼翼的抱起沉睡中的凤静天,蹲下身来对小三说,「还不上来,你可要抓好否则掉下来我可不回头救你。」。
大夫走到药柜前推开他,後面吓然出现一条地道,二话不说一夥人走入地道,虽然里面阴暗,可是没有严重的秽气,看的出来有人时常整理,地道狭窄不宜用轻功,幸亏两人不是泛泛之辈虽然身上都有背著人,但仍健步如飞气息没有一丝杂乱,後头的追兵个个人高马大,无法成群进入地道,在狭益的地道行动显得笨拙。
龙傲看了气的脸色有如地狱阎王让人不禁看了倒退三尺,连淮上白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拿起从『龙朝』从古流传的宝刀『犽龙』对著围在地道门口的士兵们一劈,轰隆一声,产生巨大爆炸,整座山都在晃动,只剩十几名士兵还在,尸横遍野,到处都是破碎的内脏及四肢,淮上白连忙站在龙傲面前。
「请圣上息怒,若在施上一刀只怕里头的地道崩塌,到时里头的离王凶多吉少。」那把刀的威力真是惊人,若在施上几刀,这座山可能就塌了。
举著刀龙傲对著剩馀的士兵们说,「还不进去追,追不到就尝尝『犽龙』的威力。」可恶,就差那麽一点就捉到离儿……不能在拖下去了,万一过了今年的绝阴之日又要等上个五年,他可无法忍那麽久。
拉起疆绳,将马儿掉个头,「朕要先下山围堵,淮国师你可能算出他们出去的方位。」
淮上白拿出龟壳卜卦,摇出起枚铜钱,掐指算著,「……出口方位应该是西南方。」看著龙傲踢著马腹,马儿抬起前蹄长嘶一声往西南方下去。
西南方,离儿,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