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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做我徒弟了!“那沉欢儿这时亦大笑问道:”黑白双侠?不错啊,小师妹,这定又是你的鬼注意了,说给师兄听听,你们何时做了黑白双侠了。“”嘻嘻,今日才结的,我们在来苏州的路上结拜的,黑白双侠联手闯荡江湖,平天下不平之事,论大侠该论之理。呵呵,大师哥,师妹是不是很有侠者之风啊!“沉欢儿知道小师妹定是玩兴又起,而自己又不在岛上,于是便离岛跑到中土来瞎闯解闷,想起师父,沉欢儿忙道:”师妹,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身体可好?你来中土师父知道吗?“霍碟小嘴一撇,嘟咙着道:”你一天就知道师父,师父,,也不问问我在路上受了多少委屈。人家只是想……“说到这里,俏脸微红,竟慢慢低下头去,眼中似又泪珠儿转动。
那沉欢儿见师妹顿住不说,知师妹担心自己一人在外,忙嘻嘻笑道:”好师妹。我知道我知道,在路上定是一会儿被西村的狗吓着,一会儿又被石子刺痛了脚,晚上想出来看看星星又害怕。哎,小师妹受的苦真是数也数不清。“那霍碟眼中虽泪花点点,听大帅哥说的话却又忍不住想笑,玉腮鼓鼓,泪花盈笑,双眸流盼之间,萧简看的呆了。
群侠看这霍碟和沉欢儿旁若无人,笑谈风生,均知两人感情甚密,皆微笑不语。
止有一人,此时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顺声看去时,却是那幽灵十二指之”无心指“秦飞烟,不知这一声叹息是有心,还是无心。只因叹息声太低,而众人皆去听那霍碟和沉欢儿说话,是以均未注意到。
那霍碟正要说话,这时却听见性大师打了一个呵欠。众人这才惊觉这一闹竟闹了大半夜,现在早已是子时时分了。
这么一想,群侠顿觉睡意袭来。这时无为道长说道:”呵呵。我看众人均已困了,先睡上一觉,明天再作计较吧!“看那店小二时,这一闹一杀,早把他吓的傻了,竟倒在一小桌旁沉沉睡去。
那火嘻嘻自头上拔下一根头发,走上前去在那店小二耳中轻轻一搅,那店小二只觉一痒,”蹦“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待睁开眼睛,看这许多人正盯着自己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会事,只听那见性大师上前道:”店家,咱要睡觉了,快快给俺们准备房间。“那店小二忙道:”楼上正好空房还多,各位就着歇息一下吧!“说毕搭上一块毛巾,往楼上走去。
金呵呵等四人过去扶起仍在昏迷中的土哈哈,随众人跟着那店小二往楼上去。上得楼上,果然空房还多。”“五行人”拣了一间大房,其余各人各拣一间,随便梳洗了一下,均倒头和衣睡去。只霍蝶开头已睡过好一阵,并不甚困,却又不忍打扰其余众人,只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心事,亦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萧简一觉醒来,见其余房门均禁闭着,想大家昨日劳累过度,不便打搅,只在楼上走廊里向外看看。此时看这苏州城时,却是另外一番风景,和晚上相比,又大不相同了。
却说这苏州城街道大多用青石铺就,道两旁柳翠桃红,莺啼燕鸣,不远处小桥流水,叮叮咚咚,桥上有两个孩童正嬉笑追逐,尽情相戏,平添生趣种种。
忽听得咯咯的声音笑道:“乖徒儿,在发什么呆啊。”萧简回头看时,却是那霍蝶早已起床,不知何时竟站在了自己身后。
萧简道:“师父,弟子刚起床,因见师父等房门皆闭,故在这里随便看看。”
霍蝶昨上前来,玉指在萧简额头轻轻一点,笑道:“呵呵,你这大蛮子,还叫我师父,难道我很老了吗?”
萧简惶恐答道:“师……我……”,口中嗫嚅做声,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霍蝶见萧简急的不只如何是好,心中暗笑,过的一会,终于忍耐不住,对萧简道:“哎呀,婆婆妈妈的,以后你叫我蝶儿好了,我叫你阿简哥哥吧!阿简哥哥!”
自母亲去后,父亲亦不知所往,好几个月来,白天青峰做伴,绿树为邻,夜里树声沙沙,北风呼啸,哪闻一声轻言细语,今忽听霍蝶一声清脆亲切的“阿简哥哥”,心中不仅感动莫名,只望着那俏生生的霍蝶,一声蝶儿冲口而出。
那霍蝶呆的一呆,忽面泛潮红,正欲返身奔回屋中,却听得一声朗朗的长笑响起:“哈哈,师父徒弟在干吗,说刀论剑吗?”
声音止处,那沉欢儿怀抱古琴,白衣飘飘,立于二人面前。
霍蝶立住双足,笑道:“大师哥,才起床啊,又来取笑人家”。声音柔和,全不似以前的豪爽书生模样了。
沉欢儿笑道:“小师妹,我可没取笑你啊。嗯,对了,咱二人之琴瑟飘飘好久没练了,想不想来一曲啊!”
“好啊好啊,嘻嘻,不过假如我奏的不好,你可别笑我啊哦。”说罢手中折扇忽然一展,十指动处,瑟声已起。
“随心所欲……”那沉欢儿口中说话,右手食指忽动,疾点琴尾,一阵。琴声和瑟而起。
“欲说还休”霍蝶口中应道,十指翻飞,嘴角浅浅而笑,盈盈望向那沉欢儿。
沉欢儿亦嘴角含笑,望向那霍蝶,右手无名指动处,口中“休戚与共”四字错落有致,缓缓吐出。
“共话麻桑”“桑田沧海”“海枯石烂”“烂漫山花”“花前月下”“下自城溪”……那霍蝶十指乱弹,眉目流盼;而沉欢儿则静如处子,偶一动之,仅一只弹出,一动一静,口中应对之间,十七八招黑客功夫,自二人指间,使了出来。而二人亦如入无人之境,浑然忘了身外之事。
“……只影相随”,幽幽语声,几不可闻,琴瑟和处,如轻溪汇入大海,海底暗潮翻滚,海面,却风平浪静!
一曲琴瑟飘飘,如歌如梦,淋漓尽致,两人双眼微启之间,不知何时,周围已围满了人。
霍蝶呆的一呆,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看那萧简时,表情茫然一片,似欲睡去。
“呵呵,好听啊好听,简直是仙乐飘飘。”“嘿嘿,你怎知是仙乐,却不是那极厉害的武功呢,功夫藏在歌里面,却也是有的。”“哼哼,我看不见得是什么极厉害的武功,说不定是网路大法呢,人家可是黑客岛的大黑客哦。”“嘻嘻,水哼哼哼哼唧唧的,还知道什么网路大法,好笑啊好笑。”“哈哈,俺虽然土头土脑的,但据俺猜呢,什么都不是,定是”欢乐浪子“沉欢儿和霍蝶姑娘在岛上闲来无聊,编的什么小曲儿,给霍大姑娘解闷嘛。”这土哈哈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这边“五行人”说说笑笑,沉欢儿看这五人一说起来,喋喋不休,没有个停止的架势,心知越说越离谱,忙插开道:“土大师已经醒了?可好些了?毒解了吗?”顿的一顿,又转头问那见性大师和无为道长道:“两位大师不知毒解去了没有?”
“嗯,老道近早起来,运气试了试,觉那最后一道穴已经通畅,想已无碍,另外几处穴道似乎有点异样,我刚问那见性大师,亦道如此,不知土大师是否如此?”
“哈哈,对对对,今早起来,我觉得我那肚脐下三寸之处的穴道里好象有条小虫在攒动有点痒痒的,酥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土哈哈突然之间,双手在身上抓来抓去,大笑不止。
继而忽听那见性大师和无为道长道:“咦,怎么回事,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似欲竭力忍住,却怎么也忍耐不住,大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三人笑声突嘎然而止。只听“扑通”一声,顺声看去,却是那土哈哈竟倒在了地上,在看无为道长和那见性大师,口中“咿呀”两声,晃得两晃,竟相继扑倒地上,没了声息。
沉欢儿一个箭步抢上,俯身下去探那无为道长鼻息时,竟已气绝,在探那见性大师和土哈哈鼻息,也已无气。
瞬息之间,三人相继气绝身忘,那见性大师和土哈哈双眼圆睁,犹死不眠目。
众人俱皆惊的呆了,金呵呵四人旋风般抢上,俯下身去,猛摇土哈哈,无为道长一干弟子亦未在无为道长身边,呼天抢地,不少年轻弟子忍耐不住,早已哭出声来。
霍蝶望着沉欢儿,似不信眼前之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而沉欢儿亦呆立当地,作声不得,萧简望望霍蝶,望望沉欢儿,茫然一片。
木嘿嘿突然立起,扑向沉欢儿!沉欢儿连忙一闪,避了开去。
这时忽听一女子声音道:“且住,这事恐怕有蹊跷,待问明白再动手不迟。”顺声音看去时,却是一身黑衣的秦飞烟。
霍蝶这时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