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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金刚、了因、秦大川、顾天南、夏侯芝馨等等,向豫西进发。
只因夏侯芝馨说出“神行无影”尚君,所背之剑,颇似青城派祖传镇山之宝——“青城锈剑”,而那夜深入少林寺窃走佛祖手上捻珠之人的身法,似是除尚君之外,当今之世,已找不出别人。于是盗宝,杀人,阴谋挑起各大门派与徐玉麟正面为敌的真凶,兵相推测之下,确定即是“五巧”为谋,尚君所为。
百毒神君赫灵与其二徒“秦岭二妖”,与“神行无影”同时出现于伏牛山,在徐玉麟的联想中,以为他们定有关运,所以决定先去伏牛山,寻觅“神行无影”,只要遇上此老,迫其亮剑,顾天南自可认出,那时如果确属青城派失物,则满天云翳,亦必一扫而散。
这日上行之际,猛见前面尘沙飞扬,像是有不少的人,在那里打起架来。
万里疯侠程百康脚步停住,转身对一行人众“哈哈”笑道:“今日又有好戏看啦!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解解寂寞吧!”
说罢,也不待众人首肯,竟自身形微晃,两腿如风似的飞驰而去。
“四金刚”、“了因”等人,也紧紧随后追赶起来。
一行十人,八个跟疯侠去看热闹,后面只剩了徐玉麟同夏侯芝馨两个,并肩缓行,灵猿狒狒自是离不开小主人的左右。
徐玉麟看见疯侠等人,已向尘土飞扬之处去远,摇摇头对夏侯芝馨说道:“夏侯姑娘,我数你的两套武功,不知你是否已全部融会?”
夏侯芝馨略微沉思,幽幽叹道:“承少侠盛情传授,使我衷心感激不尽,只是我生性愚笨,恐怕要使你大失所望了!”
徐玉麟大惑不解的迭忙问道:“姑娘此言怎讲?”
夏侯芝馨忽然娇笑一声,道:“你且莫急,也别误会,我是说那套‘风雷掌’,已能记熟,就是那二十四式‘翻天腿’,练起来老觉蹩扭得很。所以,这两套武功,恐怕我只能学会一套。”
徐玉麟心中一动,豁然大悟,暗自笑骂道:“唉!我真是个笨伯,怎的却将武学上的避讳忘记,有些武功是不适宜女子学习的呀!尤其是那套‘翻天腿’,在先天上已大受限制,她怎能练得成呢?………”
夏侯芝馨见他沉思不言,随又笑道:“其实你也不必为我难过,就是教会了我那套掌法,已使我心满意足了!”
其实徐玉麟也并非是在难过,而是他正在思考另一件事清,是否可做而已,既听夏侯芝馨出言相慰,于是答道:“在下并非难过,我是在想:我应不应该教你另一套适于你使用的武功?”
夏侯芝馨对这位风度潇酒,武功莫测的少年,早已敬佩的五体投地,倘非………她早已大胆的向他表示了情意,然而,此际她却已将深藏于心中的儿女私情,升华为人世间最纯洁而神圣的爱意——姊弟的爱意。
她一听徐玉麟又要教她另一套武功,芳心自是甚喜,但又发觉他吞吞吐吐,正在犹豫不决,心念微转,说道:“如果不便,我想最好是算了,而且我也不想再学,就凭这套‘风雷掌’,已足可使我报仇雪恨的啦!”
要知擅将师门武功传授他人,乃武林中之大忌,夏侯芝馨自不愿令徐玉麟做这种事情,故有此言。
徐玉麟略一凝思,问道:“但不知你‘风雷掌’炼到什么火候了?”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找个机会试试看?”
蓦地,一阵叱喝喊杀之声传至,两人同时凝目望去。
原来他们行说之间,已自接近前面不知是些什么人,正在激战的斗场。
徐玉麟转首对夏侯芝馨笑道:“眼下就是你试验‘风雷掌’的大好机会,走,我们上去瞧瞧!”
话落,竟同夏侯芝馨向斗场跃去。
两人奔驰到斗场傍边,这时疯侠正在那里鼓掌大嚷,这一招打得好,那一招递得妙………
徐玉麟向场中凝目一看,只见八个英挺的少年,各执蓝光闪闪的宝剑,拼斗著十数名有者有少的道装打扮人物。
他已认出,那八个英俊少年中,“东海一鹰”赫然在内。
更奇怪的是:一位枯瘦如柴,须发皤皤的全真,却在战著一个和他同样打扮的白衣少年。两人都是用剑,也更打得最为精彩!
寒光闪闪,剑影层层,把这一老一少的两个对手,罩括得风雨不透。
显然,两人都是剧中能手,要非徐玉麟视力特佳,还真看不到这两人的面目哩!
倏地,两条人影暴然分开,剑光敛去。
但见那白衣少年,长测戟指著那枯瘦老道人喝道:“老牛鼻子不识时务,我飞云堡主,非要你溅血此处不可!”竟又闪身扑上。
徐玉麟这时非但听得清楚,而且也对那白衣少年看得真切,不由惊“咦”出口,宝剑“嗡”然撤出,清啸一声,竟向斗场跃去!
原来徐玉麟一看那白衣少年,不但衣著与自己一般无二,而且面貌酷肖,又自称做飞云堡主,倘若把彼此宝剑互换过来,简直令人难办真伪!
世界上竟有这种巧合的事吗?徐玉麟脑际倏地闪过某一件事清。因此毫不犹豫的宝剑撤在手中,跃入战圈。
那枯瘦如柴的老道,正然和白衣少年三番出手,打斗得激烈之际,蓦地被徐玉麟从中一冲,两人迅疾撤招后跃,俱都为之怔住!
徐玉麟渊停岳峙的夹在两人之间,向枯瘦老道袍剑一礼,道:“老前辈暂请稍停,待在下问明这位朋友之后,打斗与否,悉听尊便。”
那枯瘦道长面目冷电似的瞧著徐玉麟手中的那柄古代神兵,面色转换了数次,正待说话,却见眼前这位新来的白衣少年,转身向他打斗的对手问道:“兄台尊姓大名,因何也叫飞云堡主?”
但见那白衣少年对徐玉麟凝视了一眼,身躯似是微微一震,然而脸上却毫无表情,冷笑一声,道:“本堡主姓甚名谁与你何干?难道说天底上就只能有一个飞云堡主吗?”
徐玉麟张自忍下满腔怒火,便又缓声道:“在下好意相间,兄台何以如此动怒?”
那白衣少年道:“什么好意不好意,哼!本堡主却不领你这干情!”
徐玉麟微作沉忖,期然笑道:“兄台即是不愿正面作答,在下也已料知你的来路,大丈夫行事,敢作敢当,兄台何不以真面目相示?”
那白衣少年似是因徐玉麟一言揭穿了他的伪装面目,不由怒道:“谅你一个小小的白猿秀士,有多大本领,竟敢横里挥刀,管起本堡主的事来?”
言下,手中蓝光闪闪的宝剑,抖动得“嗡”然一声震响,态势已自摆出!
徐玉麟哂然一笑,道:“兄台既是想打架,在下自当舍命本陪,不过请先答覆我:于少林、武当、青城、点苍各大门派中,窃物杀人留名为飞去堡主的可是兄台吧?”
这时那个枯瘦的道长,似以已把这两个面貌酷肖,衣著相仿,只是兵刃不同光芒的白衣少年之对话,全都听得明白,目光已集中于徐玉麟的身上,流露著仇视的火焰。
徐玉麟对身后的情形自是不知,但万里疯侠却瞧得清楚,心中一怔,迭忙绕将过来,远远的便向那枯瘦道长“哈哈”笑道:“铁剑道友,多年未晤,看来武功又已精进不少!哈哈哈!适才你那套出神入化的剑法,真叫老疯子佩服之至!”
枯瘦老道正是崆峒派的“铁剑真人”,一见疯侠出现,正待答话,忽听那自称飞云堡主的白衣少年,喝道:“白猿秀士,你问得太也啰嗦了,是又怎样?不是又待如何?”
徐玉惊见这自称飞云堡主的白衣少年,狂态毕露,闪缩其词,清知如不见个真章,绝不会令其就范,承认盗宝杀人之事。
然而这人究竟是谁?不过他既与“东海一鹰”一起,料必也是魔党无疑,心念转动间,已自下了个决心,于是从容说道:“兄台既是如此说来,好吧!那就要你看看能待如何?”言毕,抱剑肃立,准备迎敌。
白衣少年轻捏剑诀,足下微滑,也亦列开了门户。
在场旁观之人,那一个不是江湖上向当当的人物,一见两个少年,仗剑对峙,那种气定神凝的姿态,就知两人在剑术上,都有优良的素养与造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石破天惊!
那边八个少年的剑法,看来也是不弱,正与一些青袍道中的三清弟子,打得难分难解。
“铁剑真人”既已确定新来这位白衣少年,正是他所要追寻的冤家,竟自忘了的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