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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向大门准备离开,临出门扭头道:“此处据点已暴露,应随时作撤离准备。”
毒狐—早就外出打探消息。
要想了解敌情,必须要与敌人随时保持接触。
响午,毒狐尚未返店。
因此,沈野与瑶台仙姬就在房中用午膳。
店伙送来茶水并收走餐具。
瑶台仙姬倒了一杯热茶,送到正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沈野身边,放在茶几上。
“爷,请用茶。”她柔媚娇声说。
“好甜的小嘴,让我尝尝看,是否真的甜!”
纤腰已被一双大手挽住往怀中拉,尚未回过神来,她的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嘴唇封住。
久久,两人的嘴大唇始分开。
“告诉我,你是否与小娜与小波也曾如此……”她脸上浮起两朵娇艳的红晕。
“别胡说,你以为我是个到处留情的浪子吗?”也用手捏捏她的鼻笑说。
“日后见到她们时,你怎么向她俩说?”
“说什么?”
“说我们的事呀!”她娇羞的说。
“用不着我去解释,尤其是小娜,我与她之间并无任何约定。”他正色的说:“小波面前自有姗姑去说,她应该会谅解的。”
“与小波是否有婚约?”
“是的,虽然我与她未面对面谈过,但家师及家父均有谕命,小波也知道内情,等于已有婚约。”
“小波是否是朝廷某大员的千金?”
“她的远房亲威是内阁大学士,她本人倒是京师炙手可热的人物。”
“是什么大官?”
“不是大官,但却比一班大宫更具权势。”沈野笑着说:“她是名震天下的鹰扬卫副统领。”
“啊!真没想到她是鹰扬卫的副统领!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居然能统御手下那此粗犷的勇士,实在太不简单了。”瑶台仙姬惊叹的说。
“所以她在京师不得不装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被京师的人封为冰美人。”
“小娜与你确无婚约?”
“的确没有,我们是在南京才认识的,你以为我是谁呀?要讨那么多老婆干嘛?”沈野嘻笑的说。
“可是她对你却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相信小波也看得出,你不可负人家。”
“婚姻是讲求缘份的,纵使现在感情最好也无济于事,这种事千万不可勉强,否则将来会造成悲剧的。”
“我同意你的看法,就以我来说吧,我就从未为婚姻担过心,不会去刻意追求它.但兄嫂都急死了,曾经给我介绍数位亲朋的佳子弟,可是我似乎觉得他们均非我心目中的对象,及至在渡口集遇见你,心……”她娇羞的说:“我的心弦起了被动,尤其是当你惩治雷霆剑客全程的举止,充份显示出刚胆、沉着、机智、勇悍的成熟的男人气质,及一股令人又爱又恨的邪意。因此,就……
就……”
“就追到南京府城来了.是不?”他邪笑的抢着说。
“你别臭美了.谁追到南京来啦!”她娇羞地用玉手轻轻拧了他一下:“你莫非后悔了?”
“老天爷!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后梅!”他紧紧抱着她诱人的胴体:“得妻如此,尚有何憾!小玲,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是如何的娇媚诱人吗?”
“真的吗?比那位如夫人如何?”
“什么那位如夫人?”他心中不由地吃了一惊,她怎会知道此事?
“你别故意装不懂,就是陆都指挥使那位如夫人呀!”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女人,怎能和你相比呢?何况她已是别人的夫人了。”
“既是别人的夫人,你们为何又通宵游湖,孤男寡女的,什么事不会发生?何况她又是个惑火的尤物。”她虽是笑着说,但话中的醋音颇浓。
“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你怎知此事?”
“是小波及小娜说的,她们都一致认为那位如夫人,的确是风情万种艳媚无双的尤物,说难听一些是一个冶艳的荡妇,碰上你这个江湖浪子,岂不是一拍即合。”
“这两个多嘴婆,真是的……”
“你准备日后对那位如夫人如何安排?”
“用不着安排。我是为了工作与她接近的,她也是有目的接近我,何况她已是别人的夫人,并且站在敌对立场,将来有干戈相见的一天。”他不准备就这个问题谈下去:“小玲,咱们别谈她了,我想去小息吧,大白天怎好意思陪你。”
她娇羞的离开他怀里。
沈野起身搂着她的纤腰进入内间,不待她同意,将她拥向床上。
“你尽管放心,姗姑是故意出去的,她既然好心为咱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咱们可不能辜负她的美意。”
他边说边上床,将她无限美好的胴体紧紧拥入怀中。
她闭上双目,任由那双不规矩的手掌在娇躯上游动,强忍住心中的酸麻。
两人的身体渐渐发热,精神也十分亢奋。
他得寸进尺,正想进一步行动。
外间房门及时响起叩门声。
“是谁?”
他紧急下床,飘身到门边。
“请问沈公子在吗?有一位老爷托小的送信给公子。”
推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面貌朴实的中年汉子,一看就是普通百姓。
“请进;多劳你了。”
来人进入房间内,从怀中换出一个折叠成方型的方信交给沈野。
他就地拆阅后,将方信塞入怀中。
“小的是琅牙山的农户,上午那位老人家来到小的家中,赐给小的五两银子,命小的将信送给公子。刚才小的在柜台问出公子住的房间,就直接进来了。”
“谢谢你,这点小意思你拿去喝酒。”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五两小金锭给对方。
“谢谢公子。”中年人接过称谢后出房。
“什么人送来的信?”瑶台仙姬自内间出来信口问。
“是王凤托人送来的。他说风神会的后援高手十八人已到,计划于明天咱们前往七野田庄赴会时,在途中向咱们袭击。
他们兄弟已获该会信任,被聘为该会客卿,所以才能得知这个消息。”
“奇怪风神会如何得知你要明天去七野田庄赴会?”瑶台仙姬不解的说。
“清晨华阳山庄的来人送交给咱们的那封信,必定被风神会的人看过了,否则怎么会知道?”
“你是说送信那个人有问题。”
“很难说,—是送信的人是内奸,另外还有—种可能,风神会的人在途中以迷魂大法,或离魂大法掳捉信差,搜出信件拆阅后,再放回信差身上,解除法术后信差将—无所觉的继续上路,我想以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这表示七野田庄已在风神会的监视之下了,”
“—定的,当塞北屠手及荆山煞神发现谈话的内容被华阳夫人窃听后,必然会采取应变措施,派人监视七野田庄外出的人。”
沈野的目中又出现那种令人望之悚然的光芒:“看样子,风神会已死了吸收我入会的心了,要以雷霆手段对付我。这样也好,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我将更可理直气壮向该会大张达伐,铲除这次护镖的最大障碍。”
“大哥,我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什么想法?”
“伏龙堡是否会投向风神会?”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伏龙居士为人高傲,很难屈居人下,何况伏龙堡到底是侠义世家,绝不会明目张胆的投向该会。该堡此次大批人手紧集滁洲,主要的日的是镖银,如果投入风神会后,他能分得到几成?但在利的大前提下,该堡与风神会暗中勾结倒有可能,这点倒是不得不防!”
“明天咱们是否仍于午后动身?’“时间不变,以免该地起疑,因而提高警觉,或临时取消埋伏袭击的行动,因为这也是我反击的难得良机,我要将那些增援的超等高手,—举屠光,让他们听到我的名字都会做恶梦。”
瑶台仙姬听了他的话后,感到—股寒流自脚底升起,直达泥宫,似乎眼前已呈现一幅血肉屠场的画面。
她缓缓将娇躯靠近沈野的胸怀,双臂环抱住他。
“大哥,咱们可以提前动身,绕路避过埋伏区好吗?”她用请求的语气说。
“小玲,我有一个不变的原则,就是不主动惹事,一旦事情临头,就不拍事。假如我今天退避躲事,日后他们仍然会向我死缠不休的,那多累人!我与你打个商量好吗?”
“商量什么?”瑶台仙姬抬起臻首奇怪的问。
“明天你与珊姑在店中等我,不要去七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