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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方法必定会使幻刀乖乖地招供,连他十八代扒……”突然有所警觉住口不言,拿起酒葫芦仰头猛喝了一口酒。
两女见酒狂说了一半就住口不主,不由催道:“快说下文嘛!”
訾小乙在旁贼嘻嘻地道:“我倒是晓得师父要说些什么话,不,过我怕两位姐姐会见怪,所以我也不敢说。”
“没关系你说好了,姐姐不会见怪的”
“真的。”
两女立即应道:“当然真的。”
“那我就说了。”訾小乙缓缓退后地道:“我师父的意思是幻刀会将他十八代祖宗扒灰、偷人、养汉等狗皮倒灶的丑事都会讲出来……”
众人闻言不由偷笑,但酒狂却不由暗中叫苦也。
黑魅久历江湖,根本不在乎,但凌寒波可不同,她几曾凭听过这些话?因此颊生红云,美目一瞪:“小鬼,看我不揍扁你!”
訾小乙鬼精灵。心中早有所备,立即躲到地府双魔背后露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是你们逼我说的。并且还保证过不生气,为何又怪我?”
“小鬼,你还敢强辨,我怎知你会说那些话。”凌寒波羞气地道:“韩姐,帮我堵住那边,非抓到他好好修理不可!”
小乙一看苗头不对,急忙转身往树林跑,差点与自林中出来的沈野撞在一块。
沈野略一闪身抓住小乙右臂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己一看是他,立刻求救道:“是两位姐姐要揍我,沈哥哥救命!”
沈野笑问自身后追来的两女道:“怎么回事?小乙又惹你们生气了?看我的薄面就饶过他这一遭吧!”
小乙机伶地向两女作揖陪不是,才使两女作罢。
回到广场,沈野将手中的幻刀之穴道拍开,并将秋水冷焰刀替他插回鞘内,正色地道:“你可以走了,你我的过节也就此一笔勾销,但愿日后相见无期。”
幻刀长身而起,昔日的傲气已荡然无存,好象突然老了十年,他怪怪地看着沈野,无力地道:“沈公子,你应该有权向我报复的,但你却轻轻地放过我。
你的宽宏大量使我感到惭愧,自今以后幻刀已死去,今后的朱君豪将是另一个人!但愿我还有今后。
这把秋水冷焰刀就请公子留下,或许日后公子会用得着!”
解下了刀,连鞘递给沈野。
沈野尚未表示,二魔立即上前将刀接下。
幻刀再默默看了沈野一眼后,转身蹒跚而去。
沈野脑中突然灵光一内,轻喝道:“朱前辈请留步!”
幻刀停步转身,疑惑地望着他。
他低问:“前辈可有去处?”
幻刀木然地道:“处处杨梅一样花,反正都是流浪,如今尚无一定去处,走到那里就算那里!”
“万一毒瘾发作。前辈能熬得过?”
“我……”
“前辈现有药丸的存量,尚可维持多久?”
“大约二十多天。”
“假如前辈有决心戒毒,在下可送前辈到某一地方去戒毒格,前辈可信得过在下吗?”
幻刀眼中立时有了希望的光芒。“当然信得过公子,如真戒除,公子不啻是我再生父母!”
“前辈言重了!在下立即替你安排。”
沈野于是招来塞外飞龙。“请龙老即刻护送朱前辈至我大哥处。派遣适当人员送往京师,交由药王老前蜚治疗,路上必须化装,以免发生意外。”
塞外飞龙恭声应是,俟观战的群雄全部散去后、即替幻刀化装告辞而去。
七星山庄的人一直在旁耐心等候,此刻见沈野等准备动身回返府城,七星剑带着子女及众人快步过来,命子女向沈野叩谢救命之恩后,并向他致歉赔罪。
沈野对七星剑本就无仇恨之心,严格说起来七星剑还是受害者,因此他也真诚地以礼相待,并与追魂笔及昊天神剑见礼后,殷殷道别。
二更正。
平安宾馆后进独院,灯光仍然明亮。
酒狂师徒,地府双魔以及凌寒波等四女,在沈野上房外品茗。
凌寒波不时抬头望望窗外,神情焦急。
黑魅见状不由暗笑,轻声地道:“别急嘛!现在才二更正,至少还要半个时辰,他才能回来。”
凌寒波仍未释然道:“那个郁红绫真是皮厚,老缠着他不放谁晓得她是否假公济私?游湖也用不着一定要在夜晚呀!”
“你这应当懂了。”酒狂邪笑接口:“夜间游湖才有情调嘛。伴美姬游山水是人生四大乐事之一,这才是最高享受!”语罢,拿起酒葫芦咕噜地喝了口酒。
“你算了吧,你整天泡在酒缸里,居然会懂得情调与人生?”
二魔王雷挪揄地说:“要是你真的懂得、也不会被妙手仙婆追得亡命而逃!”
酒狂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像见了鬼似的跳起惊叫:“你……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江湖上几乎没人烧得,你究竟是谁?”
“我叫王雷。是主人的仆从呀!你怎么那么健忘?至于我为何晓得这件事,你将来见到她后就会明白的。”
“谁向你现在那个什么鬼仆从了,我是问你的真实身份。”
“我看你还是不要知谊的好,否则会增加你心理负担。”
“笑话,老酒鬼一生不欠别人什么,会有什么负担?”
“好!”王雷缓缓地念道:“宁在阎罗十殿转,别见地府双魔面。”
“什么?”酒狂的酒似乎也醒了,张口结舌地指着王风王雷两人:“你……你们是铁凰山地府谷的地府双魔!是妙手仙婆的同门师弟。”
“地府双魔早在六年前死在地府谷了!”大魔凄凉地道:“现在的王风王雷只是公子的仆从而已。”
“老天!老酒鬼终日提心吊胆怕遇见你们师姐弟三人,想不到却鬼使神差地偏偏撞在一起,真是走了背时运!”酒狂的神情就像斗败的公鸡。
“楚兄,你与家师姐之间的纠纷,我兄弟不敢置问,也不便表示意见,你又何必像见了鬼一样呢!”大魔笑道。
凌寒波十分惊讶道:“原来王大叔及王二叔是威震武林的地府双魔!家师曾提起过你们的名号,想不到晚辈有缘在此见到你们。”
“令师是谁?”大魔笑问。
“家师人称巫山神姥,说起来我们还是邻居呢!”
“我说呢,你年纪轻轻怎会就荣任鹰扬卫的副统须,凭独孤老鬼那几手鬼书符,怎么也调教出你这种人才,原来是神姥的门下,令师好吗?”
“家师身体仍然硬朗,目前正在潜心修道,但脾气仍然火爆如昔。”
“喂!老魔。你兄弟又怎会成了小伙子的随从呢?”酒狂又恢复了狂态。
“六年前我兄弟被好朋友出卖,先暗中下毒,再勾结一大帮牛鬼蛇神。里应外合杀人地府谷,正在危急之际被主人相救,从此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办事!”大魔淡淡地述说,但却掩不住双目中的怒火。J“有你们这两个老凶魔作小伙子的保镖,难怪他办起事来无往不利了。”
“保镖?你未免太抬举我兄弟了,主人会用得着我兄弟作保镖?他还嫌我们是累赘呢!所以经常将我们兄弟留在宛平老家自己一个人在江湖遨游、”大魔苦笑说。
“那大概是小伙子孝心可嘉,将你留在老象保护家人。一静不如一动,总比在江湖奔波强多了!”酒狂自以为是地说。
“鬼的一静不如一动。主人的家还用得着保护?老太爷一个指头可以叫人死一千次,还有那些子侄都身怀秘技的超等高手不然紫禁城里那位皇帝会对他家又敬又怕?”
“那你兄弟对他的底细是非常清楚了,可否说与老酒鬼听听,尤其是他另一个身份,究竟是那位诸天大菩萨?”
“你这酒鬼不存好心,是想害我们兄弟呀!未经主人允许,随便乱说,主人不剥了我们的皮才怪!拜托拜托,你好心些。
咦!你怎知我主人有另一个身份?”
“那夜他不是曾向总督说,如果那位敢用圈套套牢他老爹,他将以另一面目毫无顾忌地冲入紫禁城,杀他个血流成河!我没记错吧?”酒狂得意地说。
“那你自己去问他,我们是不敢说的。”大魔懒洋洋地说“他是个小滑头,他会说?”酒狂转向两女:“你两小丫头是否知道?”
“鬼才知道。去年在郑州我还以为他是个江潮三流的混混呢!”
还被他暗中破坏了一笔买卖,月前在此重逢时适逢华山三煞剑被整,才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我怎会知道?”黑魅气势汹汹地说。
“我也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