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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年那死鬼汉子,也曾爬在自己背上过!乱干了半夜!
自己连个头头儿也吃不到嘴里去!骚痒难过极了!那头头儿只落在嘴边上吊人胃口!
急死人的!
老娘急火了,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跨身坐下!
这才一口吃到底!给那死汉子舒爽的直喊快活!
他躺在下面省些气力!由老娘来套上套下的来‘干’他!那滋味也顶自在!
但不知这者哥哥是否也喜欢!
岳战已爬了起来,阿好赖在地上不敢动!也酥的不想动!想打个马虎,看场好光景!
反正自己已吃得差不多了!
阿如可不管她的死活!那娟眼儿只专注着瞄向岳战的棒捶上!
一目瞪然,苍天!
血红的一文蛇头,热气蒸腾,湿淋淋!粗壮纠纠!抖动着已接近上来!
她有点心颤魂飘!估评之下比她那死男人组长一倍!
也不知怎的,自己没有生儿育女!是那死鬼不中用,还是自己缺点什么,到现在还不清楚!因而,自己那妙话儿,只吃过那支小捧捶,没让小儿头撑过!
还是顶嫩的!又空闲了十几年,收缩得如同个小姑娘所差无几!还真担心,自己吞不下这文大家伙!
岳者已靠在床边上!棒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嘿嘿笑道:
“你可看清了么!挺硬挺硬!可还喜欢它吧!”
她那樱唇转动了一下,飘白了他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
柔中带俏,成熟的美艳中,带点生嫩的羞怯情仔!
的确是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岳老动手了,不能让棒捶冷在外面风凉着!
将她两腿拖向床外,屁股放在床边上,身子放倒!两腿左右分举!道声:
“咱们汉家叫‘老汉推车’,最是用得上力!乖宝宝!”
她两腿分开来大劈跨,那妙话儿整个的显露出来!位置刚好!高低不差!
他对准了溪口将蛇头接触上去!只旋动了一会!
像舌头在舔动口唇!外游一番!让她里面骚急,外面舒松!泉水下注!湿滑不涩之时,才能给她挺抢刺入!
当那热呼呼大槌头自动的在溪口转动撕磨时!
她已全身肌肉收紧,准备硬挨了!那是朝也想,暮也盼,一想便想了十年,本认为此生已无希望了!
人已五十了,族中男人越算越少,偷也偷不到一个!
自己不知偷偷哭过多少次,怨恨自己命苦,怨恨自己瞎了眼睛没有选对人!选了个短命鬼回来!
看自己那‘汉家郎’的老爹,年已八十多了,与老娘还干得满身都是劲,真羡慕煞人的了!只恨是父女!不能也尝一口!
现在这汉家郎的棒捶是如此的可口!只在唇边口转了转,自己已是骨酥肉软了!想来想去!
陡的
一棒了猛力攒了进来!只听得‘噗嗤’一声,满腔子泉水已撑泄了出去!
她是怕老鼠,怕蛇的!深恐它们顺着溪口攒进去!
这两种东西,它们是善于攒洞的,每当见了,她便挪不动腿了!大呼小叫,满宫骚动,因之,她胆子小,这皇位,老娘不给她坐上去过过瘾,选中了五妹阿娃!
“啊!”的一声!她又紧张的叫起来了!
这蛇头恐怕比真蛇头还来得可怕!
一刺到底,撑得满满的,便似已撞到心口上!酥中带痛!比那死去的鬼汉子大了一号,更似洞房花烛之夜,初次开苞似的!
她一紧张,那妙洞更加收缩紧了!令岳老也大吃一惊!心忖:
“原来她是个老姑子!初开苞也,又嫩又窄!棒捶想拖出来!却事不由人没施出来!
夹住了!乖乖!”
他惊中带喜,猛运真气,加上了十成劲!把捧捶缩得像支铁铸的般坚硬!徐徐吸气向外抽!
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拖出去了!那是一股阴气被吸走了!
那一身紧肉松下来时,人又昏迷过去!
她已飘飘如仙,漫游云空,掠过大沙漠,翱翔万里去了!
岳老对她产生痛爱怜惜之情了!他是老‘干’,品味甚高!
有如喝茶,一口下去,便能品尝出那茶的优劣!
而这口阴茶,确是妙品!特级的!不适大口牛饮驴吸得浅沏低品,其味芳芬,世上的妙物,有许多少艾之女,不及也!应珍惜使用!
老来岂不妙趣横生,欢娱无涯么!
他老只从老妻被他‘干’死了之后,阅人千百个!不曾留连忘返过!
不料在此穷乡异族,得此异品美食佳看!喜的他老浓眉高耸,大胡上翘!意动怀开!
他徐退徐入,仔细品味!如入云端!如‘干’仙姑!爱由心生!影响所及!已手贪口馋了!
将她娇躯拉起!拊背唇腮,玩上弄下,手、口、棒捶三物齐施!已上下呼应!
她在昏迷中,被一股阳气由口中直下丹田给冲醒了!
只知这老汉在摸弄自己!而自己也是有生一来初次尝到这甜美的滋味!
她那棵心由爱心慧,天生‘尤物’,不需刻意造作!
便似水一般的温柔,由灵智中发生出来!玉手环抱着他!任由他对自己贪馋!
她喜欢这种贪馋!她回报他更多的贪馋!
他们贪来贪去,浑然已至忘我的境界!已不知身在何处,人在干甚么了!
这神态,这意绪,可把个爬在地上的阿好看傻了眼!看痴了心!
“这老汉子,怎的这般粘缠着她大姐!而大姐又怎的像个白痴似的!像个小婴儿似的!老汉子没干她多久,便似心满意足般的!”
她又那里体会得出,他们两人已心神交合!‘干’得既温吞又含蓄!
两人同时已神飞魂荡!两个身子都一齐一丝丝的在酥麻着!
岳战似乎真要跑老汤了!全身骨髓都已沸腾起来了!
他拼命的吸气,上下交吸,来吸水止沸!阴气如长江大河似的输送回他的体内!
阿如又被吸昏了过去!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高潮神境!好似来的特别快!
岳老的热度也退去了!体中阴气充满了经脉!停止下来!巡回运化!
—手扶背一手摸弄那两乳鸡头肉儿!此乳未经婴儿吸吮过!
他毫不客气的在吸吮它了!
她在高潮动荡中又被他吸醒了!
她没哺乳过孩子!想不到人到老来,在哺乳这个老孩子!
他怎能吸得出乳汁出来!白吸了!只吸得麻痒之甚!
“咯咯”的娇笑!欢心死了!
岳战吸了甚及,也觉得不好意思,离开鸡头肉,道:
“醒过来了!滋味不错吧!你这宝乳中吸不出乳水来!”
“妹子一生没生育!如今老都者了,那来的乳水供你喝!真要喝,就得给妹子下种,待生下孩子,便有了乳汁,要你同儿子一起喝!”
“左乳一个,右乳—个!你说可好么!”
岳老佯应着道:
“好!好!不过!妹子的好话儿中,可有卵子么!我是说她还来月经么?”
她播了头,陡的搂着他的脖子,哀哀饮泣,珠泪滚滚!
她已停经了,不来月经,不生卵子,不曾受胎!她悲哀的哭了!
像个乖巧的小儿女,靠在亲人怀中撒娇不依!
岳老心酸酸的道:
“小乖!别哭!你没有孩子!我也没有儿子!咱们同病相怜!互相照应不也很好么!
天有晴阴,月有圆缺!此事不由人!”
“要哥哥永远痛惜妹子!”
“我会的!这不是在病爱你了么!还要不!哥哥壮的很,管你吃饱!”
“凶的像只老虎似的,那来的这大的劲!想是想给你再干一次!又怕用坏了你那宝贝!最好是细水常流!慢慢的吃!
别吃急了,吃脱了筋!再也壮不起来了!此事不能过分,也不能不及!”
“妹子说得正是!由哥哥搂着睡上一大觉,明天起来包你能脱胎换骨的自在!”
如是他托起她的屁股,跃身上床!侧躺下来!
两人交腿叠骨的交缠在一起!
她含笑吻他!向他答谢她的爱心情意绵绵!
他小事活动调整气息!整合姿式!拥紧了她!沉沉睡去!
地上躺的阿好!心忖:
“也不过如此而已!老哥哥没有给她酣战一场!哄小孩子似的便哄睡了她!”
她也不甘示弱,爬上床去!靠去他那虎背!
如是,他老由两上女人,前后央着!一觉睡到天亮!
在这石洞深处,是不见太阳!岳老是凭多年来直觉!练武的人,不曾早起去吸出‘东来紫气’,那就干脆别练了!
他醒来时,这两个女人,还睡得正甜呢!他得到外面看看去!
他出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