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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绝不会的!”
“久了便说不定了,争风吃醋,每天酸溜溜的不,自在会有的!”
“这!不……不会,便由得哥哥来痛爱!”
“不会最好,哥哥当然要痛爱妹子!”
他们展伸手脚,各自打了一会拳脚工夫!
岳兰手脚在比划,那杏眼儿老是离不开杨士麟的身影,红唇跷动着!
这个男人是她的,也不全是她的!
这初次吃棒槌的滋味,那是留连不舍,最好是双宿双飞,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才好,才满意,事实上不可能!
有时得空闺独守,那是一定的,不知那时自己要怎生平静渡过那凄凉时刻!
人群已陆续爬出宿帐,在左近活动!
练武的人,时刻都准备拼命搏杀的人谁不明白,勤练武功才能免于被人宰了!
不自求多福,便是赶着下地狱了!
朱玉纵了过来,先向岳兰点首微笑道:
“恭喜二姊,妹子向你请安!”
“不敢!三妹,你多担待则个!”
这意思是,我争占了你的被窝了,多体谅,他那支大棒槌得分着吃!
杨士麟见朱玉甚是知礼,他早已对她提过,在认识她之前,已有了林香芸、岳兰,第三个才是她,第四个是耶律芝华!
这次序是乱不得的!
朱玉自己得承认被排在第三位的不幸,同时也幸运着,得来不易,她身下可能还有一大群人不如自己呢!
在那个时代里,有妻有妾,一名混出身份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有小民百姓,无力养安的人才实行一夫一妻制!
也许是女人多吧!也许是在男性社会中,女人只是点缀品,一个男人身边有三五个女人是平常事!
女人的身份地位,因人种、地域、各地习俗之不同而扮演成多种不尽相同的角色!
有时是身为女主,有时则是女奴!
说穿了,至古迄今中外万国中的男男女女都是如此!
主与奴的关系随情况在演化,外表上名称虽有所变革,它的本质是不变的,永世也不可能变!
除非人变成了非感知性的动物,无阶级性,有了阶级就是主权关系!
第五章 奇异神妙之煞谷
营区中有些人在生火备食,忙碌了一个时辰!
他们饱餐一顿之后才上路!
车队改变了方向,一路向北!
昨天夜里,萧子瑜已秘密的将金兵的尸体,剥下服饰给光溜溜的掩埋了!
进行了百多里路才到达那神妙之谷的地狱门口!
上次大家都不敢深入,这次不进去是不中了,正因为它是座恐怖之谷,才能掩饰住他们的行踪,不被金国的斥侯密探们盯了梢!
他们有百多名伤者,需要找寻个安全地角来安养!
再者,这一百辆财宝也不能带着在各地乱跑,要找个地点埋藏起来!
这里也是最适当的地角,不虞外人盗去!
杨士麟在车前寻察,选挥了一处沙丘背面,命属下停车,挖了三个大沙坑!开封验货,点货记账,分门别类,埋入土中!
剩下些不易掩埋的物品一一如绢帛之类,也只有带着它们!
这些东西虽好,在这穷乡僻壤中,却脱手不了!
必得回归大城镇中,才能卖到好价钱!
坑外收拾干净了之后,才重行上路,过不多久,这里便复旧观,消失了痕迹!风吹沙变,失去了方位!
若非做得有可靠的记号,便是这些人中有企图不良者,想来盗宝私自吞没,也非易事,能让他挖痴了心,也挖不到宝!
他们赶着空车更向前行!
这条大沙谷并非直线,八弯九转,—眼望去两面沙山,都是差不多的模样!
正如一处自然形成的天然沙阵,十分壮观!
沿途人骨兽骸垒垒既是,令这些人心头沉沉,脸色丧丧的!
他们又渡过一宿平安夜!
一整天时间,岳兰是坐在车中陪伴他老爹!
岳战一心急着想办法调理经脉,他要恢复旧有的武功!
他是强者,也做了一生的一个大世家的领导人,怎能受得了被人可怜的眼色!
然而却苦无良策,其内心之煎熬比身为俘虏还难过!
为俘虏时心如止水,没有什么希望可以等待,而这时是满怀希望,自己却力有不及,徒呼奈何!
他对女儿还是慈爱的,一眼望去女儿是春风满面,颜如桃李,喜气盈眉,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原本是标梅之期已过,如今已花苞重放,异香泛体!
他心忖:“乖宝贝,那朵鲜花儿终于开了,进入另一个美满的人生中!”
他心情开朗了些,女儿被那臭小子“干”得快活,他是老—辈的佼佼者,焉有不懂得的道理,他也曾是此道中的高手!
自他正配夫人过世后,他便没有再娶个填房的人,暗中过着极其荒唐的夜生活,有多少女人被他“开”过,经常换新鲜!
他认为这样才自由自在,家中的女人,人人都是他的侍妾,多得已记不清数目!
只回避着女儿,不令她知道便可!
岳兰在家中少个继母,她还感激她父亲爱母情深,不想再婚了呢!
却那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歪点子正坏得冒泡泡呢!
岳战这时见了女儿,欢欣的道:
“兰儿,那小子对你还好吧,从今后爹爹肩上的担子都卸下来了!”
“爹爹!别离开女儿,我们本是相依为命!”
“爹爹怎舍得离开你,只是欢喜你有了人儿,爹爹便少掉一桩心事!”
“女儿大了便要嫁人,身为岳战的女儿,这女婿么自然应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小乖,看不出你慧眼识英雄……”
“士麟对女儿可是真好,不安早年一见钟情,昨夜……昨夜我们已入洞房了,没对爹爹讲!”
“孩子,早几年你早讲过了,爹爹还生你的气,现世报,如今却要靠他来解救,不然咱们回到金狗的狗洞中,可有得罪受的!”
“爹!我不是要谈这个,女儿嫁给他,爹爹便是他的老泰山,应该孝敬供养你老人家,而是……而是……”
她说了好几个而是,却接不得下文,这种事父子是不应直叙的,令她耳红面赤,尴尬不已也!
“小乖,你是爹的唯一的—块心肝宝贝肉,有什么事说不得的,他可是欺负你了,快告诉爹是怎么回事,老爹找他算账!
岳兰被逗急了,若是老爹来个鲁莽行事,无事生非,那能害苦她一辈子的幸福,她吓得立加否认的急声道:
“爹爹,不是的,是士麟他帮助女儿打通了生死玄关,千万别乱来!”
岳战本是虚张声势,目的是要逼出女儿吞吞吐吐的实话!
她果然中计,一个情急便乖乖招供了!
这供词不比平常,真令他老大吃一惊!乖乖,连老爹早些年风流多了的缘故,如今尚未打通呢,你这小孩子,可能被人家“干”得迷糊了,空口白牙来讨老爹喜欢!
“这怎么会呢,老爹还未通呢!”
岳战急了,一把将女儿扯近身前,面面相对的凝视着她!
但见这宝贝的春山眉已开,眼角泛波透着灵气氤氲,颊角透瑛带彩,柔嫩浮香,比早些时漂亮了十倍!
可是这小子有些道行,他这一“开”,将女儿开得心花怒放,馋煞人的可爱!
“小乖,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快对爹爹讲!”
而这刻岳兰有些后悔了,只对老爹微笑着;已不言语了!
爹爹的目光中从慈爱中带有邪恶的淫欲之色!
那是受了自己不经意的诱惑使然,她震动了,她害怕了!
人性与兽性只一线之隔,虽父女也不能亲近过份,否则,便弄乱了!
往年往日爹爹对自己是十分慈爱,自己会情不自禁的跑到他老怀中撒娇!
这时不可以了,她像是变成了一块香喷喷的鲜肉,任谁见了都馋得想咬一口!
连老爹,这座最安全的避风港,都不安全了!
那是因为她身上已由杨士麟传过来的一点“灵芝”味!
她已不敢对老爹细讲始末,也说不出口来!
再者提到“灵芝”,也会激起爹爹的往事恨意!
他本是个强而有力的掠夺者,不是平凡人,勾起他的非非之想,实在是她的愚蠢!
“爹!女儿同大哥渡过了一夜最愉快的夜晚,女儿好快活!”
岳战连连点首,拂拂她的秀发,心忖:
“傻孩子,早年爹爹逼你嫁人,便是要你去寻快活,你却不领情,自寻烦恼了这些年,这时当吃到一口异味,便快活的失了魂似的!”
“办那事,当然快活了,老爹已快活了一甲子,焉有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