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还不够资格见识‘风雷扇’。”自怀中掏出二枚制钱,运指一弹,继道:“先见识见识这个吧。”
东北二枭见二枚制钱来势,并不厉害,冷笑着运掌迎着制钱一挥。欲将制钱震落!
奇怪,制钱在触及掌风之时,不但不落地,去势反快数倍,冲破掌风而进,正中二人掌心,入肉三分,东北二枭掌心中钱,手臂立即失去知觉,惊得急忙后退。
金童喝道:“哪里走。”一错步,人影一晃,已是一手一个,扣住二人腕脉。
他这一手,敢情把园中之人震慑了,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冷然地道:“黄金,首级,任由选择?”
东北二枭右掌中钱,手臂已完全麻木,左腕脉又被扣住,不能动弹,已然是一只被杀的羔羊。
金童见二人不答,将双手一抖,二枭立刻感到气血逆流,头昏目眩……
金童冷笑道:“你们趁我坐关之时,放火烧屋,欲将我置之死地,此等心狠手辣的行为,我本不能饶过你们,但念你们无知,妄听人言,才叫你们出五十两黄金了事。”
“……”二枭依然一言不发。
“你们初到中原,也许还未知我金童为人,言出必行,刚才所提条件,究竟如何,请速答复。”
夜眼飞鹰有气无力地道:“又不是我们放的火。”
“你们先拿出黄金,我自会惩治放火之人。”
夜眼飞鹰脑筋一转,暗道:“损失名誉,尚有挽回,丢掉首级,可就完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为区区名誉而丧失性命。”
心语一落,道:“你先松手,我给五十两黄金。”
“好,谅你也不敢骗我。”松去紧扣夜眼飞鹰的手,却仍扣着一爪公。
夜眼飞鹰退后三步,伸展了一下左臂,自怀中取出五锭十两的黄金,掷在地上,道:
“拿去。”
风火教主见夜眼飞鹰拿出黄金,恐金童找到他的头上,立即一语不发地晃身而去。
金童放开土爪公,道:“冒犯之处,请予原谅,二位请吧。”
二枭想不到一入中原,就翻了一个如此大的筋头,内心十分难过,但又无可奈何,只好怏然而去。
金童并没有拾二枭留下的黄金,转向众人道:“谁放的火?”
超然大师道:“贫僧与风火教主,施主有何赐教?”
“你倒诚实。”
“出家人不打诳言。”
“烧杀也是出家人行为?”慢慢向超然行近。
超然和尚并不慌张道:“非也。”
“那么,刚才大师是逆道而行的?”
“也不是,烧此房子,是为万人除害,若我刚才那一把火能烧死你,东北二枭就不会受伤,园中之人也不会惴惴不安,嵩山之会即可取消,当要挽救多少性命?”
“你这一说,我似乎是一个杀人魔王,我若像你想像的那么可怕,你们今晚的行动个个罪该可杀。”脸色一沉,叹道:“你们立即给我滚。”声若龙吟虎啸,夺人心魄。
二十余人虽未与金童对过手,但见刚才对付东北二枭的那一手,已然够他们知道厉害了。
喝声落后,那个还敢久留,一个个都亡命奔逃,眨眼间,就只剩下金童和柳绛珠二人,及雪山派下的几具尸体,昏厥不省人事的南华双星。
柳绛珠碎步走至金童身前,焦急道:“房子烧了,我们往哪里去?”
“另找地方。”
“赵公公和赵婆婆呢?”
“钱给他们,叫他们另起房子,新置家具。”
蓦然,一只乌鸦“哇”的一声,掠过竹园。
金童一愕,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暗道:“半夜三更怎么还有鸟叫?”怔怔地看着鸟鸦消失的方向。
柳绛珠道:“你看什么?”
“那支乌鸦叫得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
“噢,姑姑呢?”
“姑姑赶集买米,可是去了三天仍未回来。”
“糟,俗谓:乌鸦报凶不报喜,刚才那只乌鸦无故悲呜,可能姑姑已遭不测。”
“啊,你猜得不错。”柳绛珠忽然心头忐忑,急道:“刚才那二人告诉我,他们说,姑姑已与人动过手,并已受了伤。”说时,指了一指不省人事的南华双星。
“那二人是谁?”拉着柳绛珠的手,急步向南华双星走来。
“他们自称是南华双星,并说是受姑姑之托来的。”柳绛珠一面走一面告诉金童。
二人走至南华双星身旁,金童蹲下身子,检视了一番流星手的伤势,道:“还好。”在流星手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里面有八粒丹丸,自言自语道:“这药可能是伤药。”取了一粒,给流星手服下,又给摘星手也服了一粒。
然后,站了起来,四下看了一下,见房子的火势,已由强转弱,屋顶己完全倒塌。
他暗叹了一声,道:“南华双星虽尚可救活,赵公公和赵婆婆却不知是否烧死?”
蓦然,传来一阵嚎啕悲哭。
柳绛珠道:“那不是赵婆婆在哭么?”
“唔,你去叫她不要哭,回头给他们五十两黄金。”
柳绛珠点了点头,循着哭声,绕向屋后走去。
金童盘膝而坐,以内功替流星手疗伤。
流星手伤势本不十分严重。经金童替他疗治了一会,即悠悠醒来,睁眼看见金童,不由一愣,悲戚道:“金老弟,你也来了,想不到我们会同作冤鬼。”
“你这是什么话?”
“恨老哥哥我无能,不能救你性命。”
“你是说我们都已死么?”
“不是么?”
金童忍不住笑道:“没有,我们都没有死。”
流星手揉了揉眼睛,咬了一下舌尖,一骨碌坐起,惊惧地四下张望,握着金童的手,道:
“你未被他们烧死?他们呢?”
金童点头道:“都跑了。”
“啊,我的兄弟。”他一眼看见距他五尺的摘星手,一爬一跌地扑过去。
金童忙安慰他道:“你无须悲伤,他的伤势并不重,一会即可醒来。”
流星手不予理会,爬至摘星手身旁手,伸手在他心窝上一摸,果然,脉息均匀,再着脸色,也不难看,才相信金童的话。
金童跟上问道:“刚才我听柳姑娘说,二位前辈曾见过我姑姑,对么?”
流星手道:“不错,我兄弟此来,就是受令姑之托。”
“啊,二位在哪里会见我姑姑的?”
“在乐清县城。”接着,将对柳绛珠说过的话,又向金童说了一遍。
金童脸色大变,道:“前辈什么时候见我姑姑的?”
“昨天下午。”
“我姑姑伤势重不重?”
“据我看来并不轻,不过,如不再与人打斗,大概是不会碍事的。”
“是不是七大门派的人打伤她的?”
“糟了,七大门派,都是我的杀父仇人,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姑姑,真奇怪,他们怎会到这偏僻之地来,而且各门各派的人都有?”
“据我们调查,你们离歙县来这里时,就有人跟踪,是因中途跟脱了节,所以没有找刭你们,只判断你们隐居附近,故一传十,十传百,都到这里来找。”
“完了,我姑姑一定完了,怎么办呢?”
也不一定,我们慢慢侦查到确实消息后,再议处理办法。”
“糟,嵩山之会,距今只有一月多了,我那有时间侦查?”
流星手轻拍了两下脑袋,道:“有了,你就在此稍等一些时候,若她不回来,也不必盲目侦查,就直接赴会嵩山。”
“嵩山之会,南北水陆人等都有,自有令姑之消息。”
“前辈的话倒不错,可是要我等一个多月才会有消息,叫我怎么挨过?”
“唉,你姑侄情深,一旦分别,而生死不明,难过自是不免,可是,事已至此,难过又有何用,徒伤身体?”
金童垂头连声叹息,忽然抬头道:“噢,我真糊涂,尚未请前辈高姓大名。”
“老夫姓李名靖,绰号流星手,我兄弟姓吴名广,绰号摘星手,人称南华双星。”
“我们在北京和冥谷都会过面,前辈的绰号,我早已知道。”
“说起在北京的事,老夫实在惭愧,不但没有帮助你,反想夺你的‘冷香玉钗’。”
“当时,我们不知你就是青衫剑客金瑜之子,也不知你的为人,只听人说你是离恨天君的传人,不是好东西,人云我云,真是糊涂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