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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请你评判,如不合情理,我即将你除掉,绝不由你在奔月嫦娥面前搬弄是非。”
金童一拍桌子,喝道:“你敢。”
“你不必逞凶。”转对金义道:“你现在说吧。”
山中太岁金义沉吟了半响,道:“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饭后到外面再说吧。”
罂粟花也沉吟了一会才道:“也好。”
此时,伙计端上两碗面,对罂粟花道:“公子是否也来一碗?”
“不要,把帐算一算。”
“是不是一起算?”
“一起算。”
金童道:“不,分开算。”
罂粟花道:“你有钱么?”
金童一拍胸塍,道:“谁说我没钱。”探手入怀,欲掏些出来给罂粟花看。
谁知,左掏也没有,右掏也没有,。掏了半刻,仍未掏出半文钱来,弄得他尴尬万分,惊怪莫名,自言自语地道:“奇怪,我的钱呢?”转对山中太岁道:“伯父,你有钱么?”
山中太岁一摸口袋道:“糟,我也忘了带钱。”
罂粟花淡然一笑对伙计道:“一起算,多少钱?”
“二钱五。”
“好:拿去。”罂粟花自怀中掏出一些碎银,付了面帐,只吃了半碗饭,就坐着等候金童。
三个默默地走出小镇,到达路旁一株树下,罂粟花道:“这里凉决,我们就在此处休息一下。”
说话间,自袖中取出折扇,打开轻轻摇晃。
金童站住脚步,回过身来,道:“毋须休息,你如要打,我们现在就动手。”
罂粟花道:“待金前辈评定之后,再打不迟。”
山中太岁道:“你要我评什么?”
罂粟花道:“我问你,我与金童弟弟的事,你是否知道了?”
山中太岁点头道:“知道了。”
“那好极了,你说句公道话,他该不该遗弃我?”
山中太岁道:“要是两相情愿,他自不能出尔反尔,可是,据我所知,他是不情愿的。”
“你是说,他应该遗弃我?”声音冰冷,目现杀气,喝道:“说明白些?”
山中太岁状,忙运气行功,准备应付。
罂粟花继道:“你别如此紧张,只要我的‘迷香’一出……”
金童陡然横插一步,喝道:“我们在谷中比内力前,你说的话难道不算数?”
“本来我可以不再找你了,因为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们在洞中的事,如你不说出去,别人绝不会知道,我还可以在江湖闯荡,谁知,金前辈竟也在谷口,我们的事如被他传扬出去,我是一个姑娘家,叫我如何见人!会遭致什么后果?”
“我请他不要宣扬就是。”
“谁能相信?”
“那你要怎么办?”
“如你不愿娶我,只好将他杀掉。”
金童冷笑道:“你杀得了他?”
“就试试看!”话间,折扇猛然一挥,发出一股惊涛似的扇风,扇风中,挟着刺鼻的浓香。金童有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大意,赶忙以掌护胸,闭气斜退。
山中太岁战斗经验虽甚丰富,却未防备罂粟花的“迷香”,闪避扇劲时,没有闭气,竟被迷香由鼻孔攻入肺腑。
顿时,脑海昏胀,双目发花,摇晃欲坠……
金童一见大骇,忙纵入将他拦腰一抱,再急速的外纵,落于七丈之外。
低头一看,见他脸色大变,汗珠滚滚。
罂粟花冷笑道:“你若要救他,请快封了他的穴道。”
金童无暇与罂粟花多加理论,救人要紧,即依罂粟花的吩咐,将山中太岁,周身穴道封住。
罂粟花手摇折扇,似笑非笑,慢步走上前来,道:“请你原谅,如他不死,我就不能立足江湖了。”
金童将山中太岁放在地上,右掌平胸,左手一伸,道:“解药拿来。”
罂粟花双眸一转,暗忖:“我何不骗他一下,煞煞他的凶焰。”淡然道:“解药有的是,而且就在我身上,不过……”
“不过什么?你拿不拿?”
“不过你不会用,如服法不对,必速其死。”
金童闻言,果然凶焰顿熄,颓然而退,半响才道:“你如不解去我伯父毒香,你也别想再活。”
“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要杀就杀吧。”
“你先解去伯父毒香再说。”
“他不死,我即要退出江湖,我不会那么傻。”转身扬长而去。
金童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山中太岁,禁不住悲叹一声,道:“伯父!是我害了你,你若不为助我,那会有今日?”
他心头倏然一震,道:“我不能让你死,更不能让你为我而死。”当下,双脚猛然一拔,凌空四丈,斜身泻落罂粟花身前,道:“你不能走。”
“要杀我么?”
“不!我要你救山中太岁。”
“……”
“只要你解去他的毒香,我可以重新考虑。”
“考虑什么?”
“考虑试探我姑姑的意见。”
“怎么试探你姑娘的意兄?”
“如我姑姑同意,我可以娶你。这事以后再谈,你先救醒山中太岁再吧。”
罂粟花格格笑道:“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你这篇花言巧语,骗不了我。”
金童为要救山中太岁,只好低声下气,否则,如山中太岁死去,不但没有人在他姑姑面前证明他的清白,甚至,他很可能还要负一份共同谋杀山中太岁的嫌疑。
他焦急的道:“我姑姑早疑心我与你不大清白,我昨天与你出来,至今犹未回去,,我姑姑更怀疑我与你外鬼混,很可能会恨我而与我脱离姑侄关系,我需要山中太岁替我作证,如他死了,我也无法再活了。”
罂粟花笑道:“你这等忘恩负义之人,死了也好。”
“我哪里忘恩负义?”
“我救了你的性命,又替你疗伤,你却把我弃如敝履,这还不是忘恩负义?”
“报恩与报仇一样,并非一朝一夕可能办得到的,如你需要我帮助时,我一定尽力而为就是。”
“谁稀罕你帮助?”
“唉!那你要我怎么报答呢?”
“你难道不知我的心么?”
“我不是说过么?如我姑姑同意,我可以娶你。”
“你知道你姑姑对我印象极端不好,哪会答应,你这话无疑是推托之词。”
金童见软功不成,不得不采取强硬,当下,冷笑道:“你真不肯替他解毒?”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么?”
金童抡起双掌,似欲作劈之势,喝道:“你再说个不字?”
罂粟花紧闭双目,挺起胸膛,向金童走来,道:“不!不!不!我愿意死在你的掌下。”
直逼到距金童不足一尺。
金童连连后退,呐呐地道:“你……你……”
罂粟花泪痕满面,悲戚地道:“山中太岁不死,叫我怎么能活下去?”
“我答应征求我姑姑的意见还不成么?”
“你姑姑不会答应的。”
“难道你不会想办法向她献点殷勤,帮助帮助她,使她转变对你的观感?只一味的来逼我,那你就干脆杀掉我好了。”
罂粟花以衣袖擦去泪痕,道:“她有什么要我帮助的呢。”
“我有两代的血仇,鄞都门的令主百煞鬼王,蟠龙山庄庄主九爪神龙,及七大门派,都是我的仇人,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帮助她。”
罂粟花低头沉吟了一会,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瓶,本来瓶中都是一种药,但她为骗过金童,不好下台,遂故弄玄虚,每一粒都看上一下,半响,才挑了一粒,走至山中太岁身旁,将药丸纳入山中太岁口中,然后,将掌按着山中太岁的口,以真气将药逼下咽喉,站起道:“可以替他解开穴道了。”
金童依言将山中太岁穴道解开,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半个时辰就成。”
“你先走吧,山中太岁醒来时,我会将刚才的经过情形告诉他,并要请他在我姑姑面前说些好话。”罂粟花微点了点头,含泪而去。
山中太岁醒来后,已是红日西斜了。
这一耽搁,虽误了不少时间,却并不是祸而是福。
一俟山中太岁醒后,在返回歙县的路上,金童将他昏迷后的经过情形详说了一遍,山中太岁听完后,使他无限的感激,也无限的感慨。到达歙县时,已将近二更了。
二人都住在福来客栈,进客栈时,金童道:“伯父,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