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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绛珠道:“真的没有人,我们还是走吧。”
当下,二人运气全身各个部位,并肩一步一步地走入祠堂。
二人站在入门三步处,四下搜查,堂中与第一次所见不同的,是没有了六口桐棺,四壁亦重新翻修过,而修成之日,最多不超过三天,其他祖宗灵位及一切布置,均与前相同。
为四壁的翻修,金童更感不解。连连暗称奇怪。
二人行至厅院的中央,忽觉步子一沉——
金童心头一翻,急喝道:“机关。”一拉柳绛珠,欲退出门,二人刚刚退身后纵之时,陡然“噗通”一声,入门处已被一块铁板封住,再看出走廊的侧门,也自门栏之上,掉下一块铁板,封得密不通风,两门被封,堂中光线顿失,黑黝黝地,伸手不见五掌。
就在两门被封的同时,陡然,“呼啸”之声大作,四面墙壁中,如骤雨般的射出暗器,每一件暗器,都挟着尖锐的呼啸之声,向二人疾射而来。
幸二人预先有所准备,运了气功护体,否则,那还有命在?
暗器来势甚功,但,到达距二人三四寸时,立即被二人的气功反弹回去,或立即堕落在地上。
足有半盏茶的功夫,四壁射出的暗器才渐渐停止。
二人轻舒了一口气,金童道:“想不到胡文魁倒真有实学,居然能制造出如此神鬼莫测的机关,哼,要不是我金童练成通天神功。岂不是要被他害了性命?”
柳绛珠道:“胡姐姐为什么要害我?”
“谁知道,也许是受了人家煽惑;不过,我想绝对不是胡姐姐的主谋,而是他不明是非,不辩黑白的叔父出的诡谋。”
真不幸,在这一念之间,酿成了金童对胡文魁极端的恶感。
金童走至壁下,运指弹了一弹墙壁,发现墙壁并非砖石所砌,而是很厚的铁板,只因经过一番装饰,使人如不注意,决难发现虚实。
金童再至门首,弹了弹封门的铁板,冷笑道:“这点东西就能挡住我金童么?可笑之至。”
柳绛珠道:“铁板厚不厚?”
“不薄,不过,如集我们的气功,足可将之摧毁。”
“那我们就将它摧毁,去问问胡蛆姐,何以这等狠心对付我们。”
金童冷笑道:“就让他们高兴高兴吧,看古道爷爷的面子,我们不能以毒攻毒,问她无益,反正我们无处安身,在此借宿一宵也不错。”
“今天不吃饭了?”
“我包袱里还有干粮,马马虎虎吃点算了。”
话毕,运目审视堂中一下,继道:“我们到那灵台后面去,即使有人开门进来,也不易发现我们,让我想法将他们制倒,再责问他们害我们的原因。”
二人走至灵位后面,因翻修不久,地面十分干净,就坐地下,取出干粮,慢慢地细嚼。
柳绛珠吃毕干粮,将娇躯靠入金童怀中,抚摸着左脚,道:“你给我买的这双小蛮靴不好穿,把我的脚夹得难过极了。”
“脱下来看看是否把脚夹破了。”伸手欲替柳绛珠脱鞋。”
柳绛珠忙将脚缩回,道:“不,不,姑姑说姑娘的脚不能给男人看的。”
“姑姑教你不要给别的男人看,我是你丈夫,什么地方不可以看?”
“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婚。”
“我们虽还没行夫妇之礼,但名份姑姑早给我们定了,姑姑还说过,你是我正配,莲姐姐是二房。”
“姑姑说,在未行礼之前,不准你污辱我,如你不听,就告诉她,她会严厉的惩治。”
“姑姑好偏心,处处担护着你。”
“我不曾作过坏事嘛。”
“我作什么坏卓?”
“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姑姑也知道。”
“知道什么?”
“与杨姑娘……”
金童狠捏了一下柳绛珠的大腿,道:“胡说八道。”
“你不要狠,姑姑已授权给我,你如不好好殷勤对我,别想如愿以偿。”
“姑姑授什么权给你?”
“我是正配,你与杨姑娘的事,完全操在我手里,我说成就成,我说不成,你别再与她鬼混。”
“姑姑与你谈过杨姑娘的事?”
“若不谈过,她怎么授权给我?”
“你意思如何?”
“看你将来的行为而定。”
“我看你越来越厉害了。”
“这是姑姑教我的,她说,如你再不好好检点行为,还叫我给你厉害颜色看。”
蓦然,地面起着微微的波动,接着,一连“轧轧”声响。
金童凑近柳绛珠的耳畔,道:“他们大概是扳动机关开铁板,你别动,让我来惩治他们。”自怀中掏出几枚制钱,探首外望。
果然,见正侧二门的铁板,正徐徐上升,不一会,即不见了铁板,现在空洞的门挡,射入微弱的星光。
金童将制钳在指缝。凝视着正侧两门。
半响,才见一人探进头来,向堂中看了一会,自言自语的道:“怪,没有人嘛。”
门外一人道:“怎么会没有人,我们同时入内看看。”
声落,正由正门继续进来五人,五人都是劲装疾服,手执刀剑,小心翼翼地走入。
当首一人:“你看,那有什么人?”
倏然,五人都似乎放下一副担子,言行举动,都变得轻松,在地上收拾由四壁射出的暗器。
其中一人道:“真怪,没有人踏动开关,机关怎会自己发动?”
另一人道:“管他,赶紧收拾吧,二更快要到了,我们不能被人看出一点破绽。”
“那位叫什么子的,傲慢绝伦,我们快点收拾好去气他一下。”
“庄主视他如神仙,你们千万不可言乱说。”
金童闻几人的谈话,脑筋反复很乱,但转来转去,仍转不出个所以然来,暗道:“什么子的,莫非是八卦子,八卦子武功不高,却一肚子的诡计,尚懂得剑阵,一定是他。”
想到八卦子,无形中胡文魁又增加一层厌恶,在怀中增掏了二枚制钱,陡然弹指发出。
钱出无声无息,却快如闪电。
厅中五人,只闷哼了一声,即同时昏倒当堂。
金童忙柳绛珠拉起道:“我们由侧门出去。”惟恐再踏动机关,便挟起柳绛珠,一式“乳燕穿梁”,悬身窜出门外。
他将柳绛珠放下,回头一看堂中,倏然,他想他们的一句话:“二更快到了,我们不能被人看出一点破绽。”暗忖:“莫非今晚二更本庄有什么大事,用机关来应付敌人么?”
他想返回祠堂,解开五人穴道,一问究竟,但他恐再次触动机关。
于是,领着柳绛珠,经过回廊,到达胡文魁的书房。书房布置与前一样,只是不见一人。
他暗忖:“真奇怪,这里离胡文魁的正厅决不会很远,怎么还不见一人?他们那里去了?
胡文魁在弄什么玄虚?若说二更有事,此时已是初更过后,也应该有人防备,否则,被点上一把火,此应不是全毁了么?”
柳绛珠有此心悸,低声道:“这里也没有人。”
“管他,我们找到他上房看看。”
二人横冲直撞,看了三间厅堂,都是物在人杳,在经过一个满植花草的小型庭院中,忽闻有人谈话。
金童忙拉柳绛珠,闪至一株矮柏之下,凝神静听,但声音不高,听不清所谈何事,只似乎在饮酒作乐,暗忖:“若二更有事,那还心情作乐,但那人说二更快了一句话,是何意思呢?”
柳绛珠道:“他们就在那厅中。”说时,指了指庭前的一栋华丽房舍。
金童点头道:“我们进去看看。”
二人运气护体,上了五级石阶,迸入第一道门,绕着左侧走廊,向正厅前去。
忽闻一人道:“胡庄主勿躁,贫道精造的机关,莫说当今异人,就是天神下降,也必被擒,你若不信,马上即有俘虏前来见你。”
“晚辈并非不相信前辈,而是把本庄人都关在一起,我担心他们受不了。”似是胡文魁的声音。
“战争之前无仁心,若要战胜敌人,不但对付敌人要狠,对付自己人也同样要狠。”
“对付自己人也要狠这句话,晚辈可不敢苟同。”
“贫道说对付自己人狠的狠字,是代表严,自古至今,没有一个名将带兵不严的,六郎杀子……”
“那是军法,杀一儆百的意思。”
“就因为你不是带兵将帅,不能杀他们,所以要把他们关起来,现已二更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