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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不救干笑:“爷爷哪知天雷镜是这么大一块?罪过、罪过!”
君小心瞄眼;“爷爷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虐待儿童?”
“爷爷知罪啦!”
“知罪即能了事?”
“哪该如何补偿你?”
君小心哧哧邪笑:“不必你补偿,是孙子学敬您,我准备把天下第一重宝赠送于你,
还请笑纳!”
阴不救苦笑:“那不就是在虐待老人了吗?”
君小心等的甚促狭:“怎么会呢?又没要你扛,只是要你收下这份礼而已。”
“收了它更惨,要是武林中人闻风而来,爷爷要扛着它逃难,那可就比你更辛苦
了。”
君小心邪笑:“我会帮忙的!”
“多谢你帮我扛……”
“不,我是准备帮忙他们追你,训练你直到你有能力保护这铜牌为止。”
阴不救笑的更苦:“看来爷爷是命愈老愈苦!”
君小心摊摊手:“没办法呀!谁叫你死命活拉地要我扛它回来,以后的事,就得你
自己去搞了。”
阴不救只能苦笑:“也罢,至少它还是一块大宝贝,将来找人卖了即是,棺材本也
有啦!”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是聪明的想法,不过要记着问!以后要找什么宝物、宝人,
先深清楚再说,免得将来你无法消受。”
阴不救点头苦笑:“一定,一定!”
此时君小差已将铜牌打至门前.公孙炮也走来,瞧这八卦牌,目有笑意:“用它来
当酒桌,最好不过了,小心眼你如何找来此物?”
君小心瞄向他,呵呵笑道:“哪里找来并不重要,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公孙炮欣然一笑:“当然可以,这招牌可用来当作天下第一当招牌,自是威风八
面。”
君小心猛有所悟:“对呀!用天雷镜当招牌,还真的可以威震八方,而且门面又大,
任谁也挡不了!”当下赶忙瞧向阴不救,笑道:“爷爷你不必当老苦命了,我决定收回
这大招牌。”
“那爷爷的棺材本可没着落了。”
“放心,我会找一口大棺材让你扛,保证你更过痛三分。”
“算啦!算啦!爷爷还想升天,扛了你的棺材,保证一辈子也升不了天!”
祖孙俩笑的真情流露。
君小心瞧着天雷镜,问道:“爷爷,这鬼玩意儿,如何开启,才会射出电光?”
“我瞧瞧……”
阴不救往铜牌瞧去,除了一面刻有八卦纹之外,另一边则是阴阳太极图,造形甚是
简单,却蕴含无限深奥的秘密。
阴不救瞧了一阵,决定将铜牌表层灰黑铜绿给除去,众人一起帮忙,不到半个时辰,
铜绿尽去,铜牌较有光泽,纹路十分清楚,却也未到达亮得可以照身照脸的地步。
阴不救仔细看这纹路,似乎是细痕,伸手往卦痕推去,竟然有些松动。他欣喜道:
“有了,只要将这些封痕拼对了,即能让它发挥功效。”
众人一阵欣喜。
君小心却不以为然:“你们拼吧!这卦痕至少也有千百根,想拼对,大概要十年
吧!”
众人闻言,喜气为之一泄。
阴不救道:“除了这方法,恐伯已无其他方法可开启了”
君小心道:“可是当初它为何能发强光?还引来雷雨?难道也拼对了?”
阴不救道:“大凡宝物出土,总得惊天动地,这是宇宙自然现象之一。”
君小心道:“既然曾有宝图,这玩意儿该是曾经落入某人手中,他把此物封起时,
即已关闭开启之门,直到它再出土时,似也该把开启之门弄开才对。”
阴不救若有所悟:“你是说宝物出上那一刹那,也正是开启宝物的关键?”
“对呀!否则它怎会大放强光?”
阴不救欣喜地问道:“你快把当时出土日期和时间,以及那状况、位置说清楚。”
君小心—一说清,然后笑道:“要地动山摇,叫我吼两声就可以了。”
“爷爷自会想到你。”
阴不救欣喜之下,拿出笔纸计算时间、方位、六合卦理之数。
众人不愿吵他,也各自散开,君小心拜见了阴夫人及音水星,发现水星脸上疤痕谈
了不少,知道爷爷已替他治疗,三人不熟,也无话可说,音夫人和水星只能道谢小心替
他母女找来天雷镜,君小心直说不必客气,拉着金王玉已和公孙炮奔向高原,溜马去了。
君小差和音水萍较为文静,则帮着阴不救解谜,也替他搬来桌椅,让他工作得以顺
利。
阴不救不停地计算五行八卦、时辰方位之配合。
“十月十七,清晨卯时,方位在向阳东北,换算至今日,该是二十一流封……时辰
则移位十二格……”
他不停地拨动铜牌上的封痕,每拨一次,做一次记号,做来十分辛苦,不知不觉中
已过了午时。
山区进食简便,只弄来烤兔肉即算了事。
君小心、金王玉和公孙炮则在此玩赛马。
天霸王经过公孙炮数月照料,简直脱胎换骨,肌肉雄浑,鬃毛亮丽,十分威凛,果
真是宝马。
比赛十余趟,互有输赢。
君小心觉得光骑马比赛不过瘾,不如来个人跟马比,那该刺激多了。
金王玉瘪笑:“天霸王跑的那么快,我们怎能跟它比?”
君小心瘪样道:“别那么没信心嘛:我先来,让你开开眼界!”
当下和白马并行而立,准备开赛。
公孙炮讪笑道:“数十年没见过这场面,数十年后恐怕也不会出现,小心眼的你可
要自己保重啊!别败的太难看啦!”
君小心瞄了两人一眼,斥道:“他妈的,你们是人还是马?竟敢奚落,也不会为人
类鼓励,你们是不是很欣赏四条腿在地上走路?”
公孙炮、金王玉瘪笑连连,猛摇头:“我们为你加油便是!”
“这才像话。”君小心瞄向自马,意气风发,耸着肩头:“听见没有?现在不是纯
粹你我之争,而是人类与马类之争,你得小心应付,别让马类怪你输了面子。”
白马能懂人言,扬蹄轻嘶,好似在说:“谁怕谁?”
“不怕就好,咱们开始吧!”
君小心已准备起跑,马匹也聚精会神等待命令。
公孙炮、金王玉此时反而替君小心紧张了,一颗心悬于嘴中。
“准备好了没有?”公孙炮问。
君小心道;“好啦!快下命令吧!”
一时场中鸦雀无声,公孙炮甚是紧张举起右手,然后猛挥落下,急喝:“快冲啊—
—”
一人一马立即扬步直冲,岂知那千里马一个腾步就超出一个马身,君小心只得在后
头拼命追赶,口中叫骂不停。
金王玉和公孙炮没命为人类加油.可错就是差那么一大截,两人已呵呵大笑,加油
掌声更急更烈。
君小心眼看是不行了,那马匹少说也差他三四十丈,不得已只好抄近路,冲向马匹,
一手抓住尾巴,任由它拖拉,绕了一囵回到原地,眼看终点将近,君小心勉强挤出脑袋,
往绳索碰去,那马匹早冲得老远。
公孙炮围上来,瘪笑道:“人类输了,我觉得很没面子!”
君小心瞪眼;“有什么没面子?只不过差一个马身,它身躯大,占了便宜,算起来
该是平手才对。”
公孙炮越笑:“我不是因为这样才没面子,是你抓着马尾跑,有一点在吃马屁,所
以觉得没面子。”
金王玉憋笑:“我也有同感……”
君小心斥笑道:“你们懂什么?我拉它尾巴,是在赶它跑快些,否则它哪有这种成
绩?”
公孙炮、金王玉笑不绝口:不以为然。
君小心无奈:“好吧!宣布比赛:马类腿力惊人,人类脑力惊人,平分秋色!”
公孙炮和金王玉笑的更大声了。
君小心瞪眼:“你们不觉得我情急生智,拉它尾巴,是人类最完美的智慧吗?”
金王玉呵呵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我们比赛的是赛跑啊!”
君小心摸摸鼻子,憋笑道:“这也不公平,人类只有两条腿,马类有四条腿,照理
来说;它该比我快一倍才对,我实在很不服气。”
又把马匹唤来,瞪眼道:“人类认为你作弊,多用两条腿,你认为如何?”
马儿不知小心所言,愣在那里。
君小心道:“沉默是最好的认错方式,我接受了,现在为了最公平起见,本该把你
两腿绑起来,但你已经习惯作弊,我就如你所愿,不过你得多跑一些路程才行!”
当下指引马匹如何行走路线,自己则排了较短路线,终点仍设在原地。
公孙炮瞧瞧双方路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