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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对付的。”
公孙炮睨眼道:“看你还小,好像还经过大风大浪的样子,对男女事情那么了解。”
小心自得笑着:“了解男女事情,不一定是要经过大风大浪,只要有慧根就行了。”
“哦?有这回事?”公孙炮似笑非笑地想听听小心又做何解释。
“当然有了,譬如说,职业和尚。”
“和尚还有职业的?”
小心瞄他一眼:“少林寺一大堆老秃驴,他们的职业不是和尚,难道是尼姑不成?”
公孙炮恍然道:“说的也是……”
“尤其是小和尚,莫名其妙地被抓去剃光头,然后看破红尘.终生头颅闪闪发光,
照亮别人,他们哪来经过大风大浪?充其量也只是莫名其妙地就当上和尚罢了。”
“话是不错,但是这和了解男女事情有牵连吗?”
“哪会没有?你知不知道,经过大风大浪的男女,不是翘辫子就是出家当和尚、尼
姑,这和小和尚尼姑从小就干这行有何差别?结果都是一样,只不过是小和尚慧根高,
先悟通,先入门而已。”
不知小心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硬将男女事情和和尚搞在一起,见他认真的模样,
倒也让人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公孙炮只能干笑着:“有时候真让人怀疑,你的心思成熟了几分?”
“熟透噗!”小心自得地笑道:“如果你不信,改天替你做个媒人,你就能了解
了。”
公孙炮霎时脸红,干笑道:“我看算了,老朽骨头都快酥了,哪还来这些?”
小心装出一副正经样:“其实有很多女人都只重视外表而已,骨头在皮囊里,看不
见,可以省略。”
“老朽这层皮,哪有什么外表?”
小心终究忍不住而啼啼笑道:“你放心,有的女人更有媚力,只要有皮,她就要
了。”
公孙炮宏笑着:“真有这种女人?”
“有啊!七巧轩的小丫头就是这种女人,呵呵!她不是说过要剥你的皮?只要你有
皮让她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完小心已呵呵大笑。
公孙炮瘪笑不已,直念着:“如此女人,不要也罢。”
畅笑一阵,天色已黑,雾气升起,视线更加模糊,只能见着点点灯光透出,闪烁有
如天星。
公孙炮瞧向四处,一片凄清,倒也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
“小心眼的,天都黑了,法子想出来没有?”
小心突然爽朗地挥挥手,马步已蹲了下来,自得模样道:“放心,马上就知道结果
了。”
他闭起眼睛,运气逼得双颊鼓鼓胀起。
公孙炮不解他在耍何玄机.问道:“你在干啥?”岂知话未说完,但觉脑袋一片旋
转,就像来了莫大吸力欲将脑浆给吸出去.急得他尖叫,一个立身不稳已往后栽去叭地
一声、后脑勺撞上了背面一株小樟树,脑袋为之清醒过来。不醒还好,乍醒之下,更是
惊慌掉魂似地往后头跌撞而退.尖息直叫:“你在偷我脑波?!不行,不能乱来!”
惊魂中,一口气跑了十余丈远,还想再逃。
小心已张开眼睛,他确实运用了内力在扫描胞波,但目标不是公孙炮,而是一里开
外的七巧轩诸位女子,只是公孙炮相距过近,而小心又无防范之心,是以连他也扫描了,
忽见公孙炮的狼狈摸样,他已无心再扫描,不禁幽默地说:“我哪是在偷你脑波?你没
看到我现在的姿势?”
他们保持马步半蹲,两颊鼓胀着。
公孙仍一脸惶恐:“你有.俺脑袋一片晕眩,跟上次一样,快被你偷去了。”
小心无奈而又得意地直笑著:“好啦好啦!我只不过摆个姿势想放个屁而已,你便
吓成这个样子?现在不放总行了吧!”
他收腿站立,表情怪异地笑着。
公孙炮此时才嘘了一口气,战战兢兢地走回来:“以后不准你再使这种姿势。”
小心惹笑道:“这太过分了吧?难道我连用毛坑的权利都没有吗?”
“至少你应该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呵呵!这种事也要通知你,难道你对特殊味道有特别偏好是不是?好吧!
以后俺辛苦些,无时无刻为你尽点儿义务,希望你能满意才是。”
公孙炮窘困道:“你可别乱来,我说的不是这回事。”
“有何不同?都是蹲的。”
公孙炮一脸无奈:“小老弟你行行好,俺脑袋快错乱了,岂容你一再扫描?再这样
下去,俺会变成神经病。”
小心见他一副可怜摸样,也不忍再开玩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下次你躲远些
不就成了?”
公孙炮叹道:“谁知道要躲多远才能避开你这邪术?”
小心伸手测了测距离,轻笑道:“不远不远,大约十里路程就够了。”
公孙炮老脸又拉了下来:“十里?俺不是死定了?有谁能在眨眼间避开十星之远?
分明是无解嘛?”
小心笑道:“既是无解,你就认命些,反正你人生单纯,再怎么扫描,也是酒鬼两
字,起不了什么作用。”
公孙炮叹笑道:“看来想戒酒都戒不成了。”
他想唱个烂醉,自己都无法控制意识,自不怕小心扫描脑波了。
小心邪笑着,对于这天生俱来的本领,他十分自豪,心想着.若尽知天下人的秘密,
那将是何等有趣的一件事情?而他也了直朝这方向努力。
目看天色已近初更,且又无法找出巧千手住处,小心只好再潜近些,试着找出巧千
手的住处。
两人逼近情湖岸边一处矮松林,瞧瞧湖面雅轩,相距只剩百余丈,小心又运动探拭
脑波,然而他功力似乎太差,一无反应,暗自瘪笑。
眼看已无其他方法,君小心说着:“说不定她们全走了,反正那楼阁只隔着湖,咱
泗水过去便是。”
“泗水?”
公孙炮稍迟疑,他最少已有十年没下过水了。
小心瞄他一眼,讪笑道:“泗水有何不可?你那身油战袍能在这清心见情的湖水洗
澡,这已是天赐佳缘,说不定上还能洗出爱情呢!”
“可是我……这么老了,还来这个?”
“你放心,有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比如说巧精灵那小丫头,只要有皮,她就要了,
你的皮厚得很.足足可让她着迷三天。”
公孙炮想起巧精灵在休刀坪那凶悍模样,要是落在她手里,保证被剥皮,甚至尸骨
无存,不禁于笑。
“这种爱情,还是让你们年轻人去享受吧:我可担当不起。”
“有时爱情的发生,岂是你所能控制的?别泄气嘛!咱洗洗情彻爱情水再说。”
已是近初更,君小心不愿多等,已大步往湖面跳去。
虽是初夏,湖水仍冷彻心肺,但他对此冷水并不忌畏,一径地游往湖心。
公孙炮想喊,又怕引来敌人.不减,又见君小心一丈丈远离,逼得他不得不下水跟
去,口中怨个没完。
君小心见他下水,满意地一笑,待他游近,两人再往情山潜去。方近楼阁之际,小
心已瞧及那飞檐、玉窗,皆挂满彩凤,再看门顶悬有凤凰轩,该是老大巧凤凰住处,自
不是他所要找的地方。
君小心只好再往他处寻去.游往凤凰轩左侧,本想从该处上岸,但他运气似乎不差,
虽是瞎撞,竟然被他摸对了路。
只见距他不远的岸边,湖水特别清绿,水域显然十分深,另有瞧岩暗凸,复有漩涡,
回流盘绕不去,在此静湖中,有此现象,似不合理,疑惑之下,他已潜过去,想瞧个究
竟。
潜至此处,君小心发现这些暗礁虽然衍长不少水草,仔细瞧去,仍可瞧出并非池中
物,而是属于海礁、珊岩之类的东西,显然是被移来的东西。
“这下可摸对路了,从这里必定能找到巧千手老巢。”
公孙炮紧紧跟在后头,提心吊胆;“你要从这里潜去?不怕一去不回头?”
君小心指着那些漩涡:“放心,这漩涡汹而不涌,是浅流。只要潜水两丈即能避开,
跟我来!”
公孙炮见他从两座暗礁处游去,顾不得惧心,也跟着潜去。
两人潜下两丈余,果然发现暗礁裂有缝隙,足可容身,方通过去,已浮出水面,前
面不远已有台阶,两壁嵌有夜明珠之类的东西,隐隐透出淡光。
公孙炮不得不佩服君小心经验丰富。
君小心摸对路,一时欢喜,爬出水面,直往石梯走去。
“小心眼,你不怕中了机关?”
此处明气森森,好似进了鬼门关,公孙炮一颗心总是定不下来。
君小心猛拍胸脯:“什么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