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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女分别在他的双颊亲了一下,靠在他的身上。
秦逸故意吊儿郎当的说道:“人生在世争什么名利嘛,似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花试探性的问道:“总堂主,咱们找个地方隐居,如何?”
秦逸怔了一下,反问道:“你舍得抛弃这种日子吗?”
大花马上说道:“舍得,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即使是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小花,你呢?”秦逸望着小花说道。
小花紧紧偎在他怀里,抬起头满含深情的说道:“我也厌倦本教这种日子,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叫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秦逸暗喜道:“听你们这样说,我确实很成功,你们不会开我玩笑吧!”
大花忙道:“我愿意发誓……”
秦逸打断她道:“哈哈,算啦,发什么誓呢?我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还想到处逛个几年,等过瘾了再退隐吧!”
大花忙道:“那……你是否肯带我们两人呢?”
“当然肯啦,有女相伴,不亦乐乎,问题是教主肯放人吗?”
两女立即低头不语!
秦逸看着她们闷闷不乐,马上轻松的说道:“孔子不敢收隔夜帖,过了今日,不知明日会发生何事,何必想那么多呢?走,到院中泡茶吧?”
两女嫣然一笑,立即收拾餐具及准备茶具。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经坐在厅前一张桌旁边嗑瓜子边闲聊了。
秦逸望着那些逐渐残谢的梅花,吟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丝黄半未句,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大花脆声道:“总堂主,你莫非在婉惜这些即将凋谢的梅花?”
大花感兴趣的问道:“总堂主,你此话似乎另有寓意哩!”
秦逸好奇的望着她道:“真的吗?说来听听吧!”
大花伶俐的说道:“总堂主,你似乎在勉励每个人不要枉费今生,对吗?”
秦逸听了拍手道:“答对了,有奖。”
说完,朝壶盖一按,一道香茶立即射向大花的杯中,俟将满之际,秦逸手掌一移,香茶戛然而逝。
远处倏地传来欧阳贝轻喝道:“好功夫!”
秦逸哈哈一笑,道:“欢迎两位姑娘移驾品茶。”
一阵轻细声音之后,秦逸已经含笑制止道:“难得有此机会,咱们不分阶级,坐下来叙一叙,如何?”
欧阳贝含笑道:“我赞成,丁兰姐,坐呀!”
两女坐定之后,自动自盘中取杯,秦逸将手按在壶盖含笑道:“请容在下略尽地主之谊吧!”
两女立即将杯子放在桌上。
秦逸将真气暗贯替两女斟妥香茶,含笑道:“请!”
二女脆声道谢,立即端起杯子,秦逸边嗑瓜子边朝丁兰兰问道:“姑娘的伤势痊愈否?”
丁兰兰直觉的误以为他要自己履行陪他一夜之承诺,因此,双颊倏红,低声道:“已经痊愈了。”
秦逸端起一杯茶,朗声道:“那就好,咱们真是不打不相识,来,以茶代酒喝一口吧!”
丁兰兰轻轻点头,立好一饮而尽。 秦逸道声:“多谢赏脸。”立即也饮完那杯茶。
小花立即执壶替他们斟了茶。
欧阳贝突然道:“孟总堂主,我建议拿壶酒来,如何?”
秦逸摇头道:“不妥,在下面对你们这四位美娇娘,已经眼花燎乱,心猿意马,若再滴酒入喉,恐怕会乱性。”
欧阳贝望着他冷笑道:“格格,你太客气了,家祖一向自认酒量甚豪不轻易服人,可是,他却对你的酒量及豪气倍加推崇哩!”
秦逸谦逊的说道:“不敢当,在下只是舍命陪教主而已。”
欧阳贝又道:“你救过我,总该让我敬杯酒吧?”
秦逸犹豫着道:“这……好吧,听教主说你的酒量不错,小花,去拿一缸酒吧!”
小花刚起身,欧阳贝立即脆声道:“小花,去向梦露取缸女儿红吧!”
小花欣喜的应声是,立即轻快的离去。
秦逸赤裸裸的盯着欧阳贝道:“听说女儿红多是生有女儿之人家珍酿多年,直至成亲之日方取出宴客,你方才所提及女儿红,莫非就是你的喜酒?”
欧阳贝羞郝的点了点头。
秦逸立即扬声道:“无三不成礼,小花,拿三缸来。”
小花脆声应是,立即格格轻笑。
秦逸一见欧阳贝低头不语,立即问道:“贝总堂主,你不会心疼吧?”
欧阳贝低声道:“只要你高兴,任你喝!”
秦逸豪爽的大笑道:“哈哈,谢啦,太好啦,想不到我能够喝到珍酿近二十年的女儿红,怪不得我的左眼皮今日一直跳个不停。”
不久,小花、梦露及梦娴果然各托一缸十斤重的女儿红行来,秦逸立即叫道:“是大号缸呀,太多啦!”
小花脆声道:“刘总堂主方才吩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取。”
秦逸笑着说道:“谢啦,这三缸酒就够我爬在地上当狗熊啦?”
梦露脆声道:“禀总堂主,你们慢饮,小婢去取些下酒菜来!”
秦逸点点头道:“好,好,偏劳你们了!”
梦露及梦娴立即含笑离去。
两枝花取来酒杯及酒壶迅速的斟了五杯酒。
欧阳贝举杯道:“孟总堂主,谢谢你,干杯!”
秦逸干杯之后,立即又道:“贝总堂主,谢谢你的珍酒,干杯!”
欧阳贝含笑干了第二杯,又道:“孟总堂主,谢谢你的赏脸,干杯!”
秦逸刚干杯,丁兰兰立即举杯道:“孟总堂主,欢迎你入教,干杯!”
秦逸干了那杯酒,道:“姑娘,原谅我以前的无礼,干杯!”
丁兰兰干杯之后,道:“孟总堂主,我有一事请教,请先干杯。”
秦逸干杯后,道:“丁香主,有什么事请说吧!”
丁兰兰起身,道:“请!”立即走向厅去。
秦逸跟着她走人厅,一见她继续行向房间,不由忖道:“怪事,难道她要履行诺言了吗?”
他硬着头皮跟入书房之后,倏听她传音道:“孟总堂主,请你使出身法及掌法,同时注意我的身法及掌法。”
秦逸怔了一怔,一见她已经缓缓的游身出掌,立即也缓缓的使出阳掌神功身法及阴拳神功、阴阳拳掌。
他这一注意,立即发现自己的身法及掌法居然与她的身法及掌法殊途同归,他不由轻咦一声,丁兰兰惊喜万分的站在他的右侧,低声道:“再来一遍!”
方才两人是面对面,此时同一方向使出之后,秦逸立即发现居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他立即怔住了。
倏听丁兰兰传音道:“原来你是汤师叔的徒儿。”
秦逸似遭雷霹,立即全身一震。
丁兰兰倏地扣住他的左腕,一口气点了六大重穴之后,沉声问道:“汤师叔的身边只有一位少年,你是不是那个人呢?”
秦逸突遭剧变,整个的怔住了。
丁兰兰咄咄逼人的怒叱道:“快说!”
秦逸没有想到丁兰兰已识破自己的身份,一时不知怎样应答,只能装傻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丁兰兰阴阴的笑道:“哼,少装佯,家师与汤师叔合称阴阳双龙,他们在当年巧得阴阳双诀之后,立即各取一部修练,你方才所使的武功与我的武功刚好可以密切配合,分明是就是阴诀武功,你一定是汤师叔的徒儿,对不对?”
秦逸大声的辩解道:“不对,先师乃是无名老人,你胡说什么?”
丁兰兰恐吓他道:“哼,真要面前不说假话,你若不招,别怪我用刑啦!”
秦逸因被点穴无法动弹,只能改用缓兵之计地叫道:“慢着,你少冤枉人,我只是自先师的手中学来这掌法及一套剑法,我那知道什么阴诀阳诀的呢!”
丁兰兰在他前面来回走动着,得意的冷哼道:“哼,你休想以那套剑法来卸责,告诉你吧,教主已经怀疑你这套剑法就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
秦逸心中暗骇,难道他的计划要穿帮了吗?
丁兰兰心中一直对上次秦逸戏耍自己怀恨在心,这次终于被她逮到机会,岂不高兴?于是冷哼道:“哼,你没有话说了吧,只要教主确定你杀死双翁的剑法游泳是乌老头的天下第一剑,届时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奸细!”
秦逸鄙夷的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毫无畏惧的说道:“随你怎么说啦,我知道你在公报私仇啦!”
丁兰兰双眼一瞪,挥掌欲劈。
秦逸不在意的哼了一声,紧紧的瞪着她,丁兰兰倏然收掌,冷冷的道:“姓孟的,你可否见过家师?”
秦够哇哇叫道:“我根本不知令师长得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