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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事准定有人会去报官。等一会若是官差来了,非得把咱们这些
杀人凶手拿起来问罪。这一来,麻烦可就是没完没了,对不对?”
小刀眨眨眼,呵呵笑道∶“知道就好,你既然明白我们用心良苦
,就合作一点,别再发飚耍帅,死赖在这儿不走啦!”
“走走走!”小混挥着手狭谑道∶“你们这些傻蕃鸭的表哥(呆
头鹅),真好骗。还以为我真的会赖在这儿不走?我又不是和你们一
样笨。”
他率先迈步,朝自己的坐骑走去,一边犹自故做姿态地摇着头,
大声叹道∶“唉┅┅才多久没训练你的反应,你们居然已经忘了,演
戏是本帮主最喜欢的消遣之一嘛!”
其他人全听傻了眼,他们还真是一不小心,忘记小混的这项嗜好
。
“臭混混,原来你在耍我们?”
小刀好气又好笑地自这混混背後,猛地扑将上去,想给小混一点
教训。
岂料──
小混就像後脑袋上长着眼楮一般,轻易地躲开他的偷袭,身子一
扭,人已上鞍。
“走呀!”小混策骑狂呼∶“杀了人可得亡命天涯去也。”
小妮子也急急掠回赤焰背上,追赶道∶“小混混,你又偷跑了。
这场赛马,你要押多少银子呀?”
只这两句话时间,他们三人已跑出老远之外。哈赤和亨瑞忙不迭
认蹬上马,急急随尾追去。
“少爷,等等我们呐!”哈赤一路大喊,口沫子随风四溅,好不
壮观。
亨瑞也急声呼道∶“小混,跑马,不公平,等赌钱,不对,重来
,不跑呀┅┅”
丁仔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叹笑道∶“这回,小红毛的蕃话,大
概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了。”
小刀呵呵失笑道∶“依我看,只怕连小红毛自己,都不知道他自
己究竟在说什麽!”
他朝仅剩的三骑点了点头,轻笑又道∶“看样子,咱们六个人可
得挤一挤了。不过,反正路程不远,也没啥关系。”
丁仔和他上了同一匹马,呵呵笑问∶“你怎麽知道路程不远?也
许那个小混混心血来潮,决定再跑三十里,才停马休息也说不定,你
可别忘了,小妮子可是向他下了战书,要押彩金赛上一程的哟。”
此时──
孙浩文理所当然和秋心怡合乘一骑,颜景松也扶着古瑶萍上了同
一匹马,他们六人三骑一起放蹄,不急不徐地追赶着小混等人。
小刀在马背上,接着适才的话题,笃定笑道∶“正因为小妮子大
胆向小混挑战,所以小混绝对不会跑得太远。”
“为什麽?”丁仔不服气道∶“既然要赛,总得有段距离才能跑
出名堂嘛!”
小刀呵呵一笑∶“按常规是如此。可是这混混向来只赌蠃不赌输
,而他也明白,虽然他因为抢先起步,暂时跑在前头,可是他的坐骑
,绝对不可能跑得过赤焰,距离拖长了对他并无好处。
所以,我可以保证,只要等这混混和小妮子谈妥了价码,他就会
宣布比赛结束,然後他便能强词夺理地蠃得比赛。”
一旁,秋心怡忍不住轻柔笑道∶“孙二哥,听你这麽说,贵帮的
小混帮主,好像有点耍无赖嘛!”
“不止是“有点”而已!”小刀和丁仔异口同声地大笑道∶“他
根本就是个十足的无赖。”
※ ※ ※ ※
隔着风陵渡约有十来里地,有一处小村子。
小村子在一共二十户不到的人家,全都是靠耕田种地维生的殷实
农家。这里,民风相当敦厚,环境也十分单纯,正是适合想要避人耳
目的人落脚之处。
此时,小混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此地,借了间最大的房
舍充做休息之用。
倒不是小混和小妮子在官道上那场马赛,一路比到村子里来。相
反的,正如小刀所言,小混在数百丈外和小妮子议定彩金多寡之後,
他便赖皮地宣布目的地已达,胜负已分。
等小刀他们三骑赶上小混他们四人时,不服气的小妮子正挥鞭四
下追杀小混,以示抗议。
亨瑞和哈赤却在一旁鼓噪助威。
颜景松、古瑶萍和秋心怡他们虽然素闻狂人帮上下,行径向来有
异常情。但直到今天有幸目睹之後,他们才知道,“狂人帮”那个“
狂”字,除了狂妄之意,显然与疯狂的意义更为接近。
秋心怡不禁暗里有些担心,万一向来温文正经的孙浩文在狂人帮
混久了,受到“污染”,也变得疯疯癫癫时,她该怎麽办?
正当这位华山双燕之一的“兰心飞燕”,为这事暗自怔忡时,官
道彼端忽地蹄声如雷,尘沙滚滚。
大队县衙捕役已然获报,寻线追来。
小混见状不妙,顾不得和小妮子继续玩他们那场“谋杀亲夫”的
游戏,立刻招呼众人逃之夭夭。
当然,小混并非担心那群捕役的缉拿,他只是不想在和颜景松等
人闲话家常时,受官爷们打扰罢了。
於是,在华山派几位在地老表(乡)们的提议之下,小混他们来到
这个小村子“暂作休歇”,以便“畅所欲言”。
客堂内──
众人捧着屋主热情奉送的茶水,刚刚坐定,才歇过一口气。
孙浩文已是迫不急待地问道∶“大师兄,我离山也不过才三个月
,怎地咱们派里就出了事?这倒底是怎麽回事?”
颜景松黯然一叹∶“四师弟,是三师叔和四师叔他们反了。如今
,在太师祖的支持下,三师叔正式接掌华山掌门之职,并下达指令要
捉拿我们这些“叛逆”,回去接受处置。”
“什麽?”孙浩文如中雷殛,怔然惊呼∶“他们敢造反?可是,
就凭两位师叔他们所属的弟子,也不过只占全派人数三分之一都不到
,就算再加上太师祖,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发动叛变呀!为何他们
竟然甘冒如此天下之不违,施行篡位夺权之举?而他们┅┅他们又怎
麽可能成功了呢?”
古瑶萍幽幽叹道∶“爹爹他老人家亦是做如此之想,所以明知三
师叔他们有野心,也一直未曾太过苛责他们。可是,谁料他们竟然心
狠手辣,串通来历不明的武林人物,就在四天前夜里发动攻击。爹爹
、二师叔和文师叔空自握有本派大半兵力,却未能发生作用。後来,
爹爹见情势危急,才要大师兄带着我和秋师妹,突围逃下山找你。”
“那我爹和掌门师伯、六师叔他们人呢?”孙浩文不由得惊急直
吼∶“他们遇害了吗?好个可恶的白如秀,他若敢伤害掌门师伯和我
爹他们,我拚死也要拆了他那身贱骨头。”
“别急,别急!”小混挥挥手,安定人心地一笑∶“孙老哥,不
管你想拆谁的骨头,都没有问题。有咱们几个帮着你动手,你犯不着
去拚死拚活。不过,关於你家华山派的详细内幕,你倒是得稍为解释
解释。否则,你们几个开口闭口全都是这个爹爹,那个师叔;听得我
雾沙沙,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你家华山到底哪些人是主流派?哪些人
是叛乱集团?”
小刀轻笑道∶“这种事问我就可以了。有关华山派的海底,以及
他们之间的内部斗争,这二年来我可是看得多了。所谓旁观者清,由
我来说比较清楚。”
颜景松和孙浩文他们终究是华山所属,若要他们传播这些派内勾
心斗角的家丑,他们还真是有三分尴尬。
小刀正知如此,故意揽过话头,可算是为他们的面皮着想。
颜景松朝小刀含蓄地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感谢他的出面。
小混精得带油,眼皮子一撩,便知道怎麽回事。他对这些“名门
正派”如此死要面子的作风,心里暗自好笑。
表面上,他大剌剌地道∶“好吧,老哥,就由你向寡人奏上一本
,记得,故事要说得动听些,如果朕听得不满意,你准备大刑侍伺。
”
“遵旨!”小刀凑趣地做戏道∶“帮主请将耳朵洗好,末将这就
禀明主上。”说着,他朝小混直拱手。
华山众人,除了孙浩文之外,其他人全都看傻、听傻了。因为,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所认识的“至尊少君”孙玉麟孙二哥,向来以
成熟稳重的言行,受到师门尊长的器重。怎地,如今的他竟然也有这
种俏皮的表现?
狂人帮,果真能够叫人如此莫名其妙的发狂?
小混甚是满意地过起戏瘾,比划道∶“禀──呀来!”
小刀呵呵笑道∶“华山一派,今之掌门为“君子剑”古如帆前辈
,与其同辈的,除了我那过世的爹,古掌门还有四位师弟,和一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