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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离开柜台,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公子大概是第一次来吧!”
那中年女子风韵美,声音好,而且彬彬有礼,笑中夹媚,她会令人觉得在某方面连大姑娘都比不上她。
罗成含笑点点头道:“我是仰慕盛名,专来领略贵号情趣!”
中年女子格格笑道:“难得公子这般人物光顾,篷壁生辉!”
罗成淡淡道:“好说!”
中年女子道:“公子是闻鱼而来,抑是……”
罗成道:“鱼貌不如美色,我只想慕杜白风流,附庸风雅一番。”
中年女子道:“陋楼丑色,若公子不嫌弃,自当好好招待。”
说完,转首道:“巧巧,带这位公子进钓鱼轩!”
一名绿衣少女立刻上来,躬身一福道了请。
目送罗成穿楼而入,中年女人神色倏显得既紧张又兴奋,而向另一名少女招了招手,待对方走近,立刻低声道:“快去向岛主禀报,就说刚才进来的小伙子,似乎像三环先生所形容的正主儿,问问岛主是否亲自去‘侍候’?”
“是。”
那名少女立刻向左边偏门奔去。
罗成随着巧巧穿过前楼,到达了幽雅的中院,负手踏上白石小径,倏笑道:“姑娘的名字叫巧巧?”
巧巧抿嘴笑道:“俗名有辱尊耳!”
罗成道:“何辱之有,姑娘的名字取得雅,贵号的名称取得更妙!”
巧巧嘻嘻笑道:“以鲤鱼为名,妙在何处?”
罗成含笑道:“我不是指鲤鱼二字,而是指钓鱼轩,真所谓安排鱼钩钓金龟,莫笑姜尚已皓首。这‘钓鱼’二字,言在意中,意在意外,当真取得妙透了。”
巧巧心头一跳,嘻嘻笑道:“随便取个名号,倒让公子取笑了。”
进了钓鱼轩,巧巧领到牛钊等来过的雅室,福了福道:“公子稍等,自会有姐妹们来侍候!”
雅室四壁,挂着八盏宫灯,光线是幽暗柔和的,正适于男女相悦的情调。罗成一面打量,人已对门坐落椅中,双手刚摸上椅把,倏感到光滑的紫木椅把上有不平的纹路。低头仔细一看,心中陡然一震!
因为椅把上的纹路却是一个简单的鸟形。
果然不错,“铁面飞卫”到过这里,自然,“沧浪神刀”与牛钊也不会不来。
这一瞬间,他脑中已从这简单的标记中分析出许多事,纹路太浅,他知道“铁面飞卫”必然丧失了功力,才勉强以指甲画上标记,若非有心人,几乎看不出来。
若他已离开,就没有留此标记的必要,显然人必定还在此地,人既在此,一定遭遇到了危险……
他正在猜测,倏然一阵香风,进来了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
鹅蛋形的脸,水红色的双颊,明亮的秋水,穿着一身闪光紫衣长裙,美得果然像一条紫色的鲤鱼。
在她后面跟着五六名绿衣少女,各捧着酒菜,端上桌面,排好杯碗,齐齐一礼,又退了下去。
那紫衣女子盈盈一礼,未说先笑,道:“奴家白珊珊,特来等候公子。”
罗成微微一笑,道:“请坐!”
白珊珊像小鸟一般,飘然走近,向罗身旁靠近,罗成伸手已握住她玉腕,只觉得柔若无骨,滑不溜手,方欲略运真力,那知腕脉倏觉微微刺痛,一惊之下,目光微瞬,只见对方尖尖指甲,已点在自己脉穴上,不由怦然一震,慌忙松手道:“姑娘不必靠得这么近,我目中有色,心中却无色,彼此清谈片刻如何?”
白珊珊格格一笑道:“公子是花钱的大爷,奴家一切听候吩咐!”
二人暗中已无形中交手一招,彼此都觉得对方不可轻视,故皆存下警惕之心。
白珊珊在罗成下手落座,卷袖斟酒,又道:“敝店鲤鱼名响遐迩,这几样菜都是鲤鱼做的,公子不妨尝尝!”
罗成微微摇头,含笑道:“猫儿闻不得鱼腥,不吃也罢!”
白珊珊道:“那我陪公子饮酒。”
罗成又摇摇手道:“我不喜欢,此来已经吃过晚膳,姑娘若想吃,不妨自己吃!”
白珊珊娇笑道:“这倒奇了,公子既不吃菜,又不喝酒,岂不大煞风景。”
罗成道:“菜香酒醉,我不是不想吃,只怕吃了回不去,那就出丑了。”
白珊珊道:“公子说笑了,纵然公子醉了,若要回去,奴家也会雇车送公子离开!”
罗成哈哈笑道:“但如此醉归,我又有些不甘心!”
白珊珊道:“公子不甘心什么?”
罗成道:“此轩名钓鱼,在下此来,就想钓尾鲤鱼回去饲养,醉了又如何钓鱼?”
白珊珊格格笑道:“公子真会说笑,此地无塘,哪来鱼儿,纵然要钓鱼儿也要安排鱼杯钓饵,否则鱼儿岂会上钩?”
罗成哈哈笑道:“鲤鱼楼岂会无鱼,我杆儿早伸,钓饵早被鱼儿吃光,今夜就待鱼儿上钓,姑娘,你真不懂吗?”
白珊珊摇摇头道:“奴家不懂公子在打什么禅机!”
罗成神色一整道:“姑娘既一味装糊涂,我只好明说了,姑娘,我不是来醉游桃花乡,而是来找人的。”
白珊珊道:“此地人来来往往,今日张三,明天李四,奴家那记得清楚?”
罗成道:“我找的不是别人,却是鲤鱼岛主!”
白珊珊还没有说话,倏见绿衣少女匆匆奔入,道:“姑娘,后院来了客人!”
白珊珊一怔,笑道:“来了客,就好好侍候,不必大惊小怪!”
绿衣少女道:“可是来的是女客!”
白珊珊立刻对罗成道:“莫非是公子的朋友?”
罗成暗暗一震!
听口气,有人偷进了后院,除了天星宫主与我娘之外,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莫非就是她们来了?
心中在思量,口中已道:“我没有朋友同来!”
白珊珊对绿衣少女挥手道:“既不是公子朋友,你们就快些打发她们走,鲤鱼楼设法招待女客。”
“是。”绿衣少女躬身而退。
罗成微微一笑道:“看来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姑娘真是装龙像龙,扮虎像虎,在下此刻要敬你一杯!”
手拿酒杯高高一举。
白珊珊格格笑道:“公子太会说话了,赐酒奴家敢不陪饮!”
也举起面前酒杯二人仰首一饮而尽,互相照了照空杯。就在这刹那,罗成口一张,一道酒箭,自口中直喷而出,直向白珊珊脸上喷去。
一连尖叫,白珊珊双手抚脸,连人带椅,仰天翻倒。
这结果使罗成大感意外,任了一怔,站起走近俯身正欲查看,倏见一道水箭自白珊珊之口中激射而出。
猝不及防,欲避不及,罗成被逼运功挥袖,硬挡射向脸上的酒箭。
噗噗!双袖已被酒箭击穿二个大洞,使得罗成悚然倒退,只见白珊珊也像鱼一般地弓身弹了起来。
“好功力!”罗成冷笑道:“白姑娘!你还能不承认是鲤鱼岛主吗?”
白珊珊微微一笑,道:“罗公子,你的武功也不坏,咱们是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罗成肃然拱手道:“既是岛主,罗某不愿伤了和气,请问岛主已截住罗某同道多少批人?”
鲤鱼岛主依然含笑回答道:“不多,一共五批,十六个。”
罗成道:“都活着吗?”
鲤鱼岛主道:“除了已死一个,其余的都好好活着,丝毫无损!”
罗成问道:“死的是谁?”
鲤鱼岛主回答道:“生死铁判周谦!”
罗成剑眉一轩道:“怎么死的?”
鲤鱼岛主格格一笑,道:“你恐怕想不到是,他死在床上,做了风流鬼!”
罗成一呆,沉声道:“死者已矣,罗某也不愿追究,但请岛主能放了其余同道。”
鲤鱼岛主道:“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罗成道:“请讲!”
鲤鱼岛主道:“我可以放他们,但你留下来!”
罗成一哼,道:“白岛主,彼此素无瓜葛,何必硬要与我及中原武林作对,做三环恶魔莫贼的爪牙?”
鲤鱼岛主格格笑道:“公子,你这就料错了,本岛主就是不愿轻易树敌,才让那些人好好活着,我也不想帮莫于道,只是关心三皇宝藏,不想让这么多人插手,故而只想阻止你们去太行山。”
罗成道:“我们并不想独吞宝藏,也不想阻止任何人觅宝,可是却一定要阻止莫贼获取。此人阴险奸诈,若得此奇宝,武林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