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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兄怎么了?”
祝南山根本没看清楚燕儿使的是什么手法?但觉右肘一麻,不但整条手臂若废,连半边
身子也像中风一般,突然麻木不仁,转动不得,听到杜东藩的话,连说话也来不及,只哼了
一声,一面暗自运气解穴。
燕儿得意的道:“我叫你们出去,谁叫你们不听的?哼,他还想和我动手,这是自讨苦
吃,你还不把他挟着退出去,也想自讨苦吃吗?”
杜东藩身为北岳一派掌门,给一个小孩当面叱责,如何能忍?口中嘿了一声,阴沉一笑
道:“好小子,你说杜某也想自讨苦吃,要怎么讨法?”
话声中,倏地一步跨到燕儿面前,右腕一振,骈起食中二指,迅速无俦朝燕儿“将台穴”
点来。
燕儿看得大喜,因为他三记手法,还只学会一记,这这一记手法,就是要人家把手伸过
来才能出手,杜东藩伸手点来,岂不是自己送上来的?他连想都没有想,左手抬处,又用手
背朝杜东藩伸手来的手肘上拂去。
这一招还真管用,杜东藩连后退都来不及,就口中“啊”了一声,半边身躯骤然如同触
电,酸麻得无法转动,瞪着两眼,流露出惊怒之色。
燕儿看他情形,就知一招奏功,不觉笑嘻嘻的走近过去,说道:“我没说错吧,怎么叫
要讨苦吃,你现在知道了吧?”
杜东藩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一招之间,受制于人,不,他们只是从右肘到肩
膀的经脉遭受拂锁,以至半身麻木,再也无力和人动手,双足仍能行动,他看燕儿走近过来,
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
祝南山暗自运气行功,但觉右臂经脚似已闭塞,任你如何冲穴,也休想冲得开穴道,不
得已只好用左手揉摩着手臂,一面说道:“杜兄,这小子手法怪异,咱们快退出去……”
退出去,是暗示杜东藩,只有请宇文教主去解开经穴了。
杜东藩自然听得懂,口中“唔”了一声,两人同时往前进退去。
燕儿大笑道:“我早叫你们出去,你们早些退出去,不是就没事了吗?”
话声未落,只听一声朗笑传了进来,杜、祝两人刚退到门口,宇文靖已经含笑走了进来,
目注两人,奇道:“杜兄、祝兄,怎么又被楚会主截经手法所伤?”
宇文靖抬目看了燕儿一眼,走近两人身边,伸手朝杜东藩、祝南山肩头拍了一掌,这一
掌手法极快,但拍中带揉,一连变了三种手法,才把两人被锁的经络解开。
他先前只不过目光朝燕儿一瞥,并不十分注意,但解开两人经穴之后,一双比雷还亮的
目光却注视着燕儿,徐徐说道:“小兄弟,你使的‘锁云手’是那里学来的?”
燕儿不知楚大哥教给自己的手法,叫做锁云手,闻言得意的道:“你说得出‘锁云手’,
还问我作甚?”
宇文靖听得毫不为忤,说道:“这么说,小兄弟是落花岛来的了?”
燕儿道:“是便怎样?”
祝南山对燕儿恨之入骨,眼看教主对他说话,似极容忍,就在边上说道:“教主,这小
子是东岳派的人,他是上官平的师弟。”
燕儿终究是小孩儿家,闻言气道:“我本来就是东岳派的人,谁像你是叛派的坏人。”
这话就是说他不是落花岛来的了。
宇文靖含笑道:“小兄弟既是上官平的师弟,老夫也不难为你,老夫听说兰儿和你们在
一起,你快去叫楚会主和兰儿出来。”
燕儿听得大急,说道:“楚大哥正有事,不能来见你。”
宇文靖看他面露慌张,又微微一笑道:“那就叫兰儿出来好了。”
燕儿后退一步,说道:“宇文姐姐也不能出来。”
宇文靖道:“那么你领老夫进去瞧瞧吧!”
燕儿听得更急,说道:“你不能进去。”
宇文靖道:“为什么?”
燕儿道:“你想进去,就得无接我一招。”
话声出口,突听耳边有人说道:“你只会一招,对他并不管用。”
宇文靖大笑道:“小兄弟要老夫接你一招?哈哈,老夫岂会和你娃儿动手?”
燕儿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登时想起方才也是有人提醒自己使展“锁云手”,才制住祝南
山的,这人大概就是楚大哥说的前辈高人了,心中正在想着,只听耳朵中又有人细声说道:
“对,宇文靖是个极自负的人,你只要用话激住他就成,唔,你就说:要进去,就得先通过
你这一关,他是一教之主,总不能按规矩来吧,你只要听我的,保管你不吃亏。”
燕儿知道暗中有前辈高人相助,自然大喜过望,这就昂着头道:“要进去,就得先通过
我这一关,你不和我动手,就不能进去,你是一教之主,总不能不按规柜来吧?”
宇文靖给他这么一说,果然停下步来,笑道:“这规矩是谁定的?”
燕儿道:“你教里不是也有规矩吗?这里的规矩,自然是楚大哥定了。”
宇文靖点头笑道:“好,好,依你规矩,该当如何?”
燕儿听到那细声在耳朵中说道:“你就说只要接得住你一招,你这一关就算是通过了。”
燕儿依言道:“我方才说过了,只要接得住我一招,我这一关就算通过了。”
宇文靖又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他只说了一个“好”字,左手一抬,说道:
“大器,你去接他一招,不许用扇。”
他对燕儿小小年纪,有这份豪气,颇为嘉许,黑白双扇,以铁扇成刀,号称双扇之下,
从无活口,他要聂大器不许用扇,就是怕聂大器使出铁扇来伤了燕儿,自己身为朝阳教一教
之主,在他面前,伤了一个小孩,传出江湖岂不辱没了名头?
聂大器答应一声,举步起出,果然把他铁扇朝腰里一插,说道:“小娃儿,你要怎么比
法?”
燕儿望望宇文靖,说道:“我和他动手的时候,你们不能偷偷的进去。”
宇文靖大笑道:“你把老夫看作何等人了?”
燕儿道:“我知道你是一教之主,说出的话一定会算,但他们三个就靠不住。”
宇文靖道:“小兄弟只管放心,有老夫在这里,谁敢进去?”
“好,我相信你。”燕儿话刚说完,只听耳朵中又响起那细声道:“你告诉他,他只管
放手攻来,你只使一招,如果使了两招,就算你输。”
燕儿听了大是作难,宇文靖自己虽然不出手,但跟他同来的人,一定是高手无疑,叫人
家放手攻来,自己只使一招,多使一招就算输了,这不是稳输的吗?但他还是照着细声说的
话,说道:“你只管放手攻来,我只使一招,如果使了两招,就算我输。”
这话自然太托大了,宇文靖一手捻须,望着他只是微微一笑;但聂大器可不同了,一个
小娃儿,口气说得这么大,这不是瞧不起黑白双扇?口中不觉发出嘿嘿阴笑,双手缓缓
提起,说道:“小娃儿,你准备了。”
这可是在教主面前,否则你小子这般无礼,双爪早就随声发出来了。
燕儿还没开口,只听耳朵里又响起那细声说道:“黑扇聂大器,这下可被你激怒了,哈!
咱们就先逗逗他,不过以他的武功,你只怕一招也接不下来,你可千万记住,不论他如何出
手,你不用躲闪,只要跳起来就好,但不能跳得太高,最多跳起一尺光景,还有,我叫你出
手,你就使那一招,别忘了,好,你叫他动手好了。”
跳起一尺光景,就能避得开这黑衣人的一击了?燕儿心头尽管起疑,但他相信这细声说
话的高人,一定有道理,这就随便摆了个姿势,招手道:“你只管出手好了。”
这下连宇文靖也看得大奇,这娃儿摆的是什么姿势?凭他这副姿势,说什么也躲不开聂
大器一击。
聂大器沉笑一声,左手化抓,疾向燕儿右肩抓来,右肩虽然当胸不发,但只要你身子一
动,立可出手。
燕儿看他只出一只左手,这种招式,自己也躲闪得开(这是他的看法,聂大器又岂会如
此简单),但为了要试试那细声说的话灵不灵?他果然并没躲开,只是双足一点,轻轻跳起
一尺来高。
聂大器抓出的左手原是可虚可实,见他身子一动,左手未收,右手疾出,抓了过来,在
他想来,任你燕儿身法多快,也绝逃不出他这一抓之势。
燕儿身子堪堪跳起,陡觉好似被一股无形力量托住,跳起的人本来只能直上直落,但他
身子被一股无形力量托住,忽然随着聂大器抓出的右手,往后飞退,和聂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