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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青年似也知老巫婆不好惹,闻言不再多说,他们立即又出洞而去,但走到两丈外,老大又回头道:“督执法,元庭方面,人数越来越多,中间有个金披红袍之人,不知其身份,目前还在西面一谷中,大概在三更时会到!”
红袍人道:“大护法请放心,我方有万全准备!”
老巫婆道:“法王亲自来了!”
红袍人急问道:“神巫姥姥,那金披红袍人竟是元庭法王!”
老巫婆道:“不要担心,把他交给老婆子我!”
到达三更左右,谷外火光冲天,元庭那面以已到了,他们在光明处却只有五十余人,很明显,一定也分两批行动,另一批当然是对付谷外的对手了。
谷内这时把守在进口处的人,全撤退入谷,同时火把通明,为首的总教主率众分半圆形立于后谷壁下。
元庭以金披红袍喇嘛为首,左右是两位高大喇嘛僧大摇大摆,目中无人,后随的有十二位喇嘛僧,再后面就是雷霆军,有五十人,居然又增加了。
元庭法王到了进口内,根本不看谷内形势,距离中心一株大树的五丈处才停下。
那株大树高十丈,八成就是黄檀树了。
邪教这方也前进了,同样到大树五丈外停止。
元庭法王宏声大叫了:“请总教主出来,本法王到!”
红袍人走出五步哈哈大笑道:“本座在此!”
法王也上前,哇哇叫道:“本法王已带玄秘在此,请派人来验!”
总教主后面出来一个老书生似的人物,直向对方走去,同时也大声道:“本座的玄秘也在此!”
法王身后居然也出来一位读书人!斯文的走向对方。
双方验过真实后,各方才派出四名精壮高手,将双方玄秘包起,按照双方协议,把布包挂在檀木树梢,然后双方四人提功盯住对方7一切完成,总教主宏声道:“法王阁下,第二步由阁下提议,单打群斗都可!”
金披红袍人嘿嘿笑道:“本法王倒想先与总教主过三招!”
这面老巫婆尖声行出道:“由我老婆子来会会秘宗大师如何?”
法王一见大笑道:“原来俄罗斯神巫姥姥大驾在此,好极啦!当年一架没有打过瘾,今晚倒要分出高下。”
老巫不知施的是什么法术,右手向空一拿,倏忽间多了一只金柄大扫帚,一看不是普通之物,金柄粗如手臂,扫帚部不知是何种物品,似毛似线,色呈五彩,震动时沙沙发出异声,她连抖数次,尖叫道:“金刚法师,来啰!”
法王反手一按,从一红衣喇嘛手中接过一支九环金杖,嘿嘿道:“罗斯神巫,你飞帚不必炫耀!”
言罢一震臂腕,九环齐鸣,撼人心弦,威力惊人!
双方都是数年前的老对手,此时一扑就干起来了,立即把谷内震得地动谷摇,砂飞石起,双方的松油火把,竟被吹息大半!
在这种情形之下,双方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大喊,竟如潮水般向对方扑出!大战群斗,一触即发,立成混势!
当谷中打得天翻地覆时,陆念宗领着文继祖、小虎子和老黄犬正好赶到回迥鹫峰顶上,脚步还未停稳,讵料有两道黑影,飞扑而上!
老黄比人快,在黑夜,他比人的眼睛更强,汪的一声!身如箭射,第一条黑影只惨叫一声,就被老黄打下谷去了!
第二条黑影还没有搞清楚,立觉脖子一紧,又被老黄甩出数丈,摔落在乱石上,只跌得头破骨折,连声音都未叫出来。
文继祖一见,不由心寒,诧然道:“老黄好猛啊!”
小虎子道:“对方也是活该,他们想突袭,反被老黄暗袭了。”
顺着去路,三人一犬,到了壁顶,同谷内一看,竟是翻江倒海一样,火光里人影如幻,兵器声震耳鼓!陆念宗细察全场,心中显然明了大半!他再看四周,轻声道:“不要大声,四面谷壁处处有高手!”
文继祖道:“你的内功高深,看看是那一方的?”
陆念宗道:“双方都有……”
语由未尽,猛见一道黑影由侧崖上瓢起,直向谷内扑去!文继祖和小虎子噫声道:“那是个女子!是谁,看不清!”
陆念宗笑道;“是古天凤,她已落在谷中心的独立大树上了!可惜那树下的八名高手还一点不知哩!”
文继祖道:“叫我去也察不出,打的那么틂,声震谷摇,一个人落在树上,只怕除了你,别人能吗?”
陆念宗看到古天凤在树上取到什么东西,立即运起内功,看清后忖道:“原来是布袋,啊!我明白了,那是双方所争的之物!原来双方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那真有意思,现在变成渔翁得利了。”
他不将所见告诉文继祖和小虎子,仅暗暗微笑!不知其用意何在?接着,他向文继祖道:
“我们不必淌这倘子的浑水,走!”
带着二人一犬,转身向南方趁夜急奔,日出时,到达一座小城。
文继祖道:“这是亹源城,贤弟,到这里来干什么?”
陆念宗道:“听消息呀!我们先落店吃饭,不出半日,这里就有轰动武林的大消息传开了。”
三人落在一家名叫“虎儿居”的客店里,点了酒菜,要了三斤生牛肉给老黄,边吃边谈。
该地吃早餐的人特别多,二三两两的,一批一批的进了店,一时之间,座位满了大半。
大出意外,店门外忽然发出打斗声!小虎子站起来,道:“我去看看!”
文继祖道:“不必管他,免惹麻烦!”
小虎子道:“可能是那场打斗的余因哩!”
陆念宗笑道:“你吃饱了就去看看罢!”
小虎子走出店,只见店外右面街旁围观不少人,人群中有六、七个人群殴一个青年,那个青年却毫不在乎,以一敌七,奋力抗拒!但身上已有了血迹。
小虎子一见有气,冲过去大叫道:“以多凌弱,不是好汉!”
他拔身飞过人群,双掌齐飞,只打得对方东倒西歪!七人不敌,闪躲开来,其中一人指着小虎子骂道:
“小子,你是什么东西?”
小虎子拍拍手大笑道:“小爷爷不是什么东西,只是路见不平,怎么样,不服再来呀!”
那为首的哼声道:“等一会有你受的,小子,不要走。”
一顿又向那青年道:“赵起,除非你逃出亹源城远走高飞,否则你就等着瞧!”
那青年挺胸冷笑道:“大爷不走又怎么样?想要老子拿孝敬银子,门都没有!”
那七人去后,小虎子走向青年道:“这位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伤重吗?”
青年穿着朴素,气宇昂然,一表不凡地答道:“不要紧,谢谢小兄弟,来,咱们找地方喝两杯!”
小虎子道:“虎儿居还有我两个兄长,咱们就到那儿去如何?”
青年一扭头:“走!”
二人进了虎儿居,直奔文继祖和陆念宗。
陆念宗一见小虎子和青年,笑道:“小虎子,怎么了?”
小虎子一面拉橙子,一面笑道:“有七个混混,围攻这赵哥哥!真是岂有此理!”
陆念宗起身拱手道:“赵兄大名是……”
姓赵青年也欠身道:“在下赵起,请问三位如何称呼?”
陆念宗道:“这位是文大哥,在下陆念宗,这是小虎子!请赵兄多指教!”他一一介绍。
赵起道:“不敢,不知三位府上那里?怎么也在这里?边疆地方不好混!”
文继祖笑道:“我们都是孤儿,到处流浪,四海为家,刚才赵兄因何打起来?”
赵起叹声道:“不瞒三位,在下也是孤儿一个,小时候被义父带到苗区谋生,不久前,义父过世了,在下一人,在苗区住不下去,意欲回中原,路过此地,讵料被此地的混混要我拿孝敬,天天找麻烦,今天我忍不住,因此打起来!”
陆念宗道;“既然我们同病相怜,何不一块走?”
赵起叹道:“在下身无分文,岂不拖累三位?”
文继祖道:“你太见外了,我陆贤弟最重义气,我们有吃,你也有吃,谈什么拖累?”
赵起道:“在下毫无谋生之长呀!”
陆念宗道:“先别谈这些,大家喝酒,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天生我材自有用!”
忽见门外进来一个大汉!走向一桌大叫道:“胡元通,好消息,好消息……”
他气喘吁吁!那面一桌坐有三个,也是江湖壮汉,其中一人问道:“打听到了?”
说话的就是被大汉称胡元通的人,他一把拉住大汉,又道:“怎么样?”
大汉道:“你表兄完蛋了!”
那胡元通跳起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