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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城门口,巴山突然向他一拉,轻声道:“来了两个人物,我们快转身,他们出城来了。”
百里超在人群中转身问道:“是谁?”
巴山道:“那青年不认识,一个是龙天放所迷恋的女子,他们不知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跟去瞧瞧看。”
百里超道:“那我们先走,到城外再落后。”
巴山点头道:“前面有两条路,一条到河边,一条是西上的大路,我们到了分叉处再停。”
人群中确实出现两个男女青年,男的英俊而伟岸,气派非凡,女的风姿迷人,丽质尤佳,秋波流动,荡人心灵,诚属天下尤物。
两人没有说话,到了分叉处,竟向大道一方前去。
巴山在暗中指给百里超看道:“这女的美吗?”
百里超点点头道:“美是美,我总有点看不顺眼。”
巴山道:“为什么?”
百里超道:“我说不出她的缺点,但还没有司马黛庄重似的,她的眼睛太古怪!”
巴山打趣道:“老大说二哥也有个女友,听说叫年年红,她比司马黛和这女子怎样?”
百里超喟然叹道:“不要提了,她虽是天下最美最纯洁的少女,但我决心不再和她接近了。”
巴山惊讶道:“为什么?”
百里超道:“你们都把我看成真呆子嘛,我只是不愿多开口罢了,她是赤煞五魔之一的子女,我岂能自寻烦恼!”
巴山啊声道:“你已经知道了?”
百里超点头道:“她父亲就是年一醒,虽说此人不坏,但我讨厌他,因他不该与魔鬼为伍。”
前面两个男女走出十几里后忽然偏向一座丛林行进,巴山遥遥看到,忙对百里超轻笑道:“他们搞什么名堂?”
百里超道:“我们从这面转到林后去看看,他们的举动有点古怪。”
在林深处有条清澈的暖流,水声淙淙,两岸奇石累累,野花似锦,那女子坐在石上,右手正在玩弄一朵红色小花,眼睛却侧注著水流。
男的在她对面立著,左脚踏著一株横卧的枯树,这时恰好在哈哈大笑!
女的忽然转过面来道:“你笑什么?”
男的淡然道:“我笑‘浩气四圣’鸡婆孵鸭子,空操一番心血!”
女的冷笑道:“龙天放倒不倒过来,本教毫不在乎!”
男的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放长线钓大鱼,你好不容易才搞到他来裙下称臣,‘赤煞五魔’培养你作什么?还不是为了钓鱼。”
女的忽又格格笑道:“那只怪龙天放自作多情,我对他毫无情感,现在他声明投降我赤煞教,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我可没有将他当人看待。”
男的摇头道:“他比你年纪小,武功不差上下,你不将他当人看待?这是骗鬼!”
女的瞟了他一瞥媚眼,格格笑道:“你吃醋了!”
男的讥笑道:“我穿过的鞋子太多了,这有什么醋可吃!”
女的陡然娇嗔道:“你对我毫无情感不成?”
男的双手一拍,淡然踱了几步道:“现在你那口小池里怎能养两条鱼呢?”
女的忽又娇笑道:“只要你和我赤煞教合作,我仍是你的人!”
男的摇头道:“我虽不在乎穿破鞋,却也不愿在人前称臣,换句话讲,赤煞五魔的嘴脸我看不顺眼,因为我黄河帮的基础建立不易,叫我双手奉送给别人可办不到。”
女的突然站起道:“恐怕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男的冷笑道:“第一条我作龙天放第二!第二条遭你赤煞教攻击,对不?”
他说完突然大笑道:“你用对付龙天放那一套来套我不成,居然又施展恐吓手段了!告诉你,你的每一套功夫毫不比我强。”
女的哼了一声,冷冷道:“在我旁边如果再加一个人呢?”
男的道:“五魔虽不要脸,二打一的下流举动尚不至于,尤色雅,除非你多找几个面首前来,当然,龙天放算是一个啊!”
女的陡地浪笑道:“龙天放不配和我尤色雅联手,他虽与你功力相等,但我厌恶他。”
男的大笑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你目前又在动长江帮首领广文南的脑筋,哈哈,你别作梦,广文南对女人的胃口我知道,你那已经种过两次的肥田他不会要,这个人喜欢开荒,同时他与我神交已久,因为我和他是南王北帝,各分水域哩。”
女的面色愈来愈见阴沉,良久没有开口,显然是在谋算什么步骤。
这时百里超已和巴山在林后听得非常清楚,知道女的名叫尤色雅,而且是赤煞五魔在暗中共同培养出来的弟子,至于男的竟是黄河帮帮主展云鹤。
场中一片沉寂,良久,突闻前林发出一声阴森森寒笑,笑声未停,尤色雅身后竟多出一个老魔头。
黄河帮帮主展云鹤一见,竟也郑重地朗声道:“原来是‘八极阳魔’堵老儿到了,哈哈,莫非是替令徒相亲来了。”
巴山闻言,忙对百里超道:“我们快接近过去,老魔此来必有预谋,也许要向展帮主下手。”
一阵极快、极小心的行动,百里超和巴山已接近小溪的上头,当前的情景立即一览无余。
“八极阳魔”堵正道恰在此际又发阴笑,甚至慢慢朝著展云鹤迫近,只听他笑完又道:“小辈,老夫看你是甜的不吃要吃苦的,雅儿身边不见得少不了你,同时老夫也有破例的举动。”
展云鹤见他居然有两打一的趋势,不由大出意外,随即拔剑在手,怒叱道:“堵老儿,你愈老愈不要脸了!”
堵正道嘿嘿阴笑道:“古人说,欲达目的就要不择手段,黄河帮去了你小子,老夫信手即可取来。”
尤色雅也将宝剑拔出,同时还格格笑道:“展云鹤,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为上,作我的丈夫就是赤煞教的副教主。”
形势虽然迫在眉睫,展云鹤仍不低头,挺身喝道:“你们全为无耻之辈,我展云鹤岂是威胁得了的,放手过来,千招之内你们不见得能称心如愿。”
老魔堵正道傲然笑道:“千招之后呢?”
突闻小溪对面有人接道:“千招失败,总比一招即逃要好得多,老儿,你的伤势好了么?”
小溪对面倏忽出现百里超,不用说,这又是巴山逼他出来的。
老魔一见,居然面色大变,猛向尤色雅一带,低喝道:“快走!”
能使老魔闻声惊逃的事情,在尤色雅眼中不惟未曾见过,恐怕连听都从未听过,因此她根本尚未看清百里超就玉容失色,随著老魔急窜如飞,霎时不见踪影。
这种奇迹,展云鹤更是骇异莫名,循声看去,又使他愕然不已,只因他看到的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美貌少年罢了。
百里超似也大大出于他意料之外,适才确是被巴山硬逼出来的,他在未出声之前,对于后果一直都在嘀咕不安呢。
这时他可在心里发笑了,笑他自己是个未曾戳穿的纸老虎哩。
巴山现身了,他朝著展云鹤拱手为礼,口中哈哈笑道:“展兄,咱们是初见吧?”
巴山的年纪更小,乍见有点使人瞧不顺眼,展云鹤又何尝不然,但对方对自己有援手之德,当下急急拱手为礼道:“谢谢二位,请教贵姓?”
巴山一指百里超道:“这是我二哥百里超,在下巴山。”
展云鹤啊声叫道:“原来一个是‘神探’,一个是‘小虎’!哈哈,久仰,久仰!”
巴山大笑道:“我二哥竟被江湖喊成‘神探’了。”
展云鹤道:“这个字号在武林中早已响亮至极,尤其在黑道上,有甚多一流高手居然都闻名变色,因此之故,百里超兄不知防止了多少案子发生哩!”
百里超赧然笑道:“小弟干这行的本意是为了生活,说来非常汗颜!”
展云鹤正色道:“这是正当的除暴安良行为,何来汗颜之有?”
百里超道:“江湖常称替官家作事的为‘鹰爪’,小弟这行,又与鹰爪何异?”
展云鹤道:“大大不然,官家办案人员难免有欺善敲诈之行为,胡捕乱押之手段,他们大案办不了,小案小题大作,‘鹰爪’者,其能抓兔鸡而不能捉猛虎,老弟办案,那一件不是冒险拚命,而且非重金不办,这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巴山接口大笑道:“展帮主可把我二哥捧高了。”
大家客气一阵之后,展云鹤问道:“还有一位神探鲍兄呢,为何未与二位同行?”
巴山道:“那是我大哥,他和我老三包罗现在代县城中!”
展云鹤道:“在下也暂住代城,咱们就此回城罢,希二位替我引见鲍、包二兄。”
巴山点头同意,随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