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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阿飞强作镇定道:“我们打什么赌?”
西门红红着脸道:“我赌你偷不到我这个东西。”说着纤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碧绿的猫眼绿,放在阿飞的手中。
阿飞仔细的看了看毫无一丝杂质的猫眼绿,还给西门红,摇头道:“这颗猫眼绿宝石一定是西门小姐心爱之物,这个赌我不打。”
“你不敢?”西门红闻言失望道:“还是我因失去颗心爱的猫眼绿宝石而难过。”
阿飞没有回答,只是摇头道:“我不和你打赌就是不和你打赌,什么都不为。”
西门红闻言花容微变,慧眼连闪,突然神秘一笑道:“你为何不问我睹的彩头是什么,再最后下决定。”
“是的。”阿飞闻言笑道:“西门小姐如与我赌一万两银票我又那有这多钱与你赌,我偷只不过是为了一日三顿饭而己。”
小偷为钱众所周知,但阿飞却与众不同,而是为生活而偷,因为他无家可归,一无所有,又无依无靠,为了生活与生存他只有偷。
偷别人的东西是件耻辱的事,但总比活活饿死的滋味好受,他从五岁家人亡时就靠偷渡日,从此偷成了他的职业,至十七八岁时已是偷技冠鸡城,偷名震同道。
但是被偷之人,发觉东西被盗之时,第一人猜疑之人就是阿飞,却全都是心中猜疑,当时没有抓到他,对他无可奈何,也没有人敢无凭无据的找他索还所失之物,就一千白银真的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去,也只有徒呼奈何。
因为谁都不愿,不敢惹“亡命”。
自“亡命”与阿飞出现在鸡城的街道上时,人们就看见他们二人总是时常在一起。
小时他们二人的生活全靠阿飞以偷维持。当然他们二人同是患难长起来的人,感情自非寻常可比,谁要敢动阿飞一根汗毛,连自己的命都不顾的“亡命”第一个就不会饶他,除非他死后。
西门红凝视着阿飞噗嗤笑道:“与你赌银子,我才不哩,你虽偷技冠鸡城,但谁都知道,你与‘亡命’一样,是个穷光蛋,拿什么跟我赌。”
西门红的话一点也不假,阿飞地地道道的是个穷光蛋,除天寒地冻,腹饥口喝之时,顺手牵羊偷一点日常生活的需之物外,也从不乱偷别人的钱财。
阿飞闻言笑道:“西门小姐,既知我是一个穷人,与我赌毫无利益所图,还与我赌什么?”
西门红诡谲一笑道:“赌有趣。”
赌有趣,如没有趣,世上绝不会有如此多赌徒。
阿飞点头道:“为了不扫西门小姐的兴,我只好赌了,不知西门小姐赌什么来头。”
西门红突然脸一红道:“我们赌一个赌约。”
“一个赌约?”阿飞闻言愕然道:“怎么个约定法。”
西门红的脸更红了,仿佛是西边的晚霞在热烧,美目秋波横流,凝视着阿飞的阿飞良久,缓缓的螓首,羞羞赧赧的低声道:“如你输了,凡是我出现的地方,你就不能出现,既使你出现在那儿,只我一出现你就得马上走。”
阿飞闻言内心黯然一叹,苦笑着点点头道:“可以,但我赢了,这个约定就不能作数,虽然我自配不上小姐,但出入各种地方场所,乃是我的自由。”
“当然不作数,”西门红鼓足勇气点头道:“而且,只要你赢了,我不但把心给你,也嫁给你做老婆。”
阿飞料不到西门红会说出这么一句,闻言不禁惊得呆了,娶西门红做老婆,乃是鸡城每个男人心中最大最美的愿望,良久始回过神来,似不相信的注视着她道:“西门小姐不是拿我开心吧。”
“谁拿你开心了。”西门红闻言正色道:“我虽非一言九鼎的大丈夫,却也是言出必践之人。”说着朝阿飞嫣然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猫眼绿,柔声道:“记清了,是这颗猫眼绿,而且时间也不能越过明天中午。”言毕转身而去,整个人就象一团燃烧的云。
阿飞目送着西门红袅袅而去的背影,心醉了,整个人也醉了,仿佛就醉在她火一般的衣裙里。因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偷技,西门红下如此赌注,无异承认了心中早己暗恋上了他,否则她就不是疯子,也绝对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
阿飞又岂会辜负佳人青睐。
夜静月明,人入睡。
就在人们酣然入睡,畅游梦境之时,阿飞己顺利进入了西门府宅,而且也到了西门红的闺阁之外。
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也听不到一个犬吠与鸡鸣,门没有上闩,是虚掩着的,露一条有小偷这样细心的人才能发觉的一条丝般的缝。室内还点着一枝燃烛,烛光自缝里透出。
阿飞不禁心中狂喜,他此时已深深坚信,西门红已是深深的爱上了他,否则她绝不会连门都不闩。
任是谁,明知今夜有一个偷技奇高之人要来偷他的东西,如不是防备森戒,也绝不可能如此疏忽大意,何况双方还赌有彩头。
阿飞蹑手蹑脚,不弄出丝毫声响,推门而入,赫然见西门红身裹一席蝉翼般透明的睡袍,带着安祥的微笑,酣然睡在锦账高挂的秀榻上。
那里象一个防偷的人,倒有点象一个等待着一个男人突然来强奸她的女人。
阿飞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微笑,开始寻找那颗比心还重的绿宝石,可是西门红却如睡死了一般,丝毫没有发觉他已然进入她的房间。
阿飞小心的,大胆的寻找着,足够一个时辰过去,凡是室内能藏东西的地方,乃至于西门红的枕下,睡袍中,以及口里,手中,几乎全都寻找遍,却丝毫没有找到那颗猫眼绿宝石。
阿飞的心沉到海底,来时的激情与喜悦,一跌万丈,无奈的苦叹一声,“妈的,老子真是笨猪,一颗拇指大的猫眼绿,随处可收藏,老子又到哪里去找的。”
此时窗外传来鸡啼声,阿飞一脸的沮丧,与被捉弄的无奈之情,最后看了眼榻上的依然酣睡,如睡在一朵白云中的西门红正准备离去,忽然听到她了零乱轻微的呓语。
“我把猫眼绿放在榻上一个使人想不到的地方,包管阿飞绝对找不到……到时见面我叫他大蠢猪……大……大……笨蛋。”
阿飞闻言不禁暗喜,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思付:“床上什么地方最使人意想不呢,见西门红仍旧酣熟睡,一边思索一边寻找。
可是,连榻上的每一缝,被褥与枕头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用手捏遍了却仍无所寻找,绝望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看来我是输定了。”
“你本来就是输定了吗?”
阿飞音甫落,熟睡中的西门红突睁开双目拥着睡袍坐起。
阿飞猝然见西门红醒来暗惊,不禁尴尬的窘笑道:“原来并没有睡着,看来我是不认输也只得认输了。”
一个小偷绝难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将她的东西偷走,否则他就绝不是小偷,而是神偷。阿飞虽然偷技冠鸡城,却亦不可能达到江湖中神偷那种妙天下的奇技,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抢硬夺,但那是抢匪的所作所为,但不是阿飞的所为,他唯一的办法就是认输。
西门红微微微的一笑,笑中带朦胧的睡意,就如花魂一样的美,莺声燕语道:“象你这样的笨猪,想不认输都不行了,象你这样翻,就是让你在此房翻一辈子,将所有之物全都拆装一遍都不可能找到。”
阿飞闻言暗震,苦笑,他有史以来被人当着面称笨猪,他唯有苦笑,有些不服道:“输我是认了,但有些不甘心。如小姐将那颗猫眼绿放在其他地方莫说在此一辈子,就是十辈子都不可能找到。”
如你要到北极,却往南走,是永远了可能走到的。
西门红斜着阿飞道:“难道你认为我会如此卑鄙无聊吗,把东西放在其他地方,让你扑个空?”
阿飞闻言暗惊,知道东西定在西门红的闺阁之内,却又想不到被她藏在什么地方,只得摇头道:“我相信西门小姐绝不是那种人,但我实在有些输得心不甘,不知可否拿出来给我看看。”
西门红闻言花容飞上两抹霞,点头道:
“可以,不过你得转身,不许偷看。”
阿飞点点头,转身闭上双眼道:
“小姐,可以放心拿出了,我己闭上了眼睛,绝不偷看。”
猫眼绿宝石西门红真是放在闺房之中,而且是在她的秀榻上,便又不是放在榻上任何地方。
她闻言轻轻分开了玉腿,把玉手伸入睡袍之内,从下部秘密洞府内取出了猫眼绿。
这是谁都想不到,她竟会将猫眼绿宝石含在下体之内,就是偷神也无法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阿飞注定要败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