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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原嘴里含着灼热的肉块,还抬起眼来仰望着司马,随即又低下头去专心地以舌伺奉。
司马呼吸急促地抓住桐原的头发,然而桐原还是不为所动地握住他的分身,上下移动着嘴。
他不像在应付筱田时充满厌恶的感觉。
反而陶醉地感受在自己口中坚硬茁壮的高昂。
希望他赶快成长,就像刚才一样引出自己体内那几乎痉孪的快感……。抱着这样的信念,桐原跪在司马张开的腿间努力爱抚。
经过了半年、甚至一年以上的禁欲岁月,桐原不容许好不容易才解放的欲望就这么消失了。
快一点、快一点……。桐原吞噬着司马完全勃起的分身,闭上眼睛全心运用着舌尖。
突然,司马不发一言地拽住桐原的头,把自己的下半身从他的嘴中抽出。
口间还残留着透明唾液的桐原,湿润着眼睛仰望着他。
司马粗暴地拉起桐原跪在地毯上的身体往床上带。
把身上凌乱地缠着浴衣的桐原推倒在床上,司马发出类似动物般的呻吟,动作迅速地扯下领带和衬衫。
不到几秒钟,被抓住双腿的桐原,暴露出他那刚才抹过润丝的密处。
司马粗野地跨在桐原身上,也不给他抵抗的机会就伸指再度撑开他的窄道。
〃……好痛……!〃
那狂暴的行为让桐原不由自主地抓住司马厚实的肩膀抗议,然而或许是有过第一次的吧,他的内部竟然顺利地接纳了司马的手指。
〃啊……啊……〃
桐原无意识地喘息,含着泪水仰望司马并且摆动腰身。
〃……嗯啊……啊!〃
擅于性技的男人立刻就能把握到重点。
被执拗地攻击内侧某一处的桐原不觉发出黏腻的鼻音,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司马的肩膀。
那足以让脑部麻痹的快感冲击着桐原的双腿之间。
他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司马所给予的无上快感。
曾经解放过一次的身体再度复苏,随着司马指尖的动作而愉悦跳动着。
〃啊…… 司马……司马……〃
桐原痛苦地呼叫男人的名字。
下一瞬间,男人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更热更大的物体。
〃啊啊、……啊啊!〃
抱起他意外柔软的腿弯,司马加入体重慢慢潜入桐原体内深处。
在男人粗暴的摇晃下,桐原听着那好像不是自己而宛如女人欢喜的娇吟声。
男人压迫的体重以及从内侧紧近心脏的压力,让桐原几乎喘不过气来。
承受男人的肉体,不断剧烈呼吸的桐原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
已经分不清楚那是快感还是什么,桐原抓住床单迸射出白浊的液体。
无视桐原弄脏了自己腹部和胸部的液体,司马仍旧昂然地上下摆动着摆身。
他听不清楚司马说了些什么。
被他从内侧摩擦,桐原的下腹又再度站起。
意识逐渐朦胧的桐原,只能为了更深地迎入男人的肉体而扭摆腰肢。
司马有点茫然地从怀中晕厥的男人体内抽出自己。
将身体从黏膜中抽出时,充满了近乎快感的压迫感。他在欲望残渣的煽动下,皱眉舔了舔干热的嘴唇,拨开躺在自己身下男人迷乱的前发,确定他是否就是桐原。
他那挺直的鼻梁和微启着唇晕厥的表情。眼前这张线条纤细的男人脸孔,千真万确就是桐原。
〃不会吧……〃
司马自言自语。
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尝试过的快感。
而且还是在自己一向视为劲敌的同期的体内。
那种令人狂乱的兴奋是什么?司马自问着。
他记得第一次抱女人的时候都没这么失控。
〃饶了我吧……〃
自言自语的司马放下还抱在怀里的桐原的走下床。
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把衣服脱掉都不记得。
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在邻床,司马走进浴室。
他转开热水,将桐原弄脏自己腹部的液体洗掉。
自己怎么能忍受同性的精液射撒在身上的行为呢?自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司马不断地抹去挂在鼻梁上的水滴。
洗完澡让朦胧的头脑清醒一点后,司马在镜前擦拭着湿发。
拥有一身均匀身体的男人在镜中看着自己。
完全看不出是会放任欲望专向同性、饥不择食的男人。
但是,跟妻子不和已有一年的司马,当然没有同床,虽然在有贺的介绍之下跟几个女人睡过,想到跟最后一个女人睡过的时间,难道是禁欲半年出了问题吗?司马把脸埋在毛巾里不得其解。
而且,握住桐原的弱点也就算了,居然还顺水舟地跟他发生关系,这不是自己该有的行为啊!
看他的模样,说不定不会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果真如此的话,明天早上一定得赶快取回主导权不可……,在心里下定决心的司马拿起挂在门上的浴衣穿上。
不过,那种异样的魅力又是什么?司马绞着洗脸毛巾暗想。
他不是没有碰过舌技更好的女人。
然而,桐原那拙劣的舌技居然能让自己在瞬间忘我……。司马想起刚才他跪在自己面前含住下体的表情。
那像是断了弦的声音、表情以及感觉,还有普通的女人也难以匹敌,充满脆弱的艳色。难怪筱田会对他异常执着。
能够一眼就看出桐原特质的筱田不愧是男色界的行家。
抱着复杂的心情,司马拿着拧干的毛巾回到室内,俯视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半裸男子。
他该不会死了吧?有点担心的司马把手放到桐原的鼻下。
确定他还有气息后才松了口气,帮他擦拭被自己弄脏的下半身。
〃……嗯……〃
温暖的毛巾让桐原缓缓睁开眼睛,但是随即又像失去意识似地沉沉睡去。
那是一种十分消耗精神以及体力的睡眠方式。
不能把处在这种状况下的桐原丢着不管,司马把他的衣服拉好抱起来移到隔壁床上。
如此大的动作仍没有把桐原惊醒。
我到底在做什么?对自己抱持疑问的司马把脱下的衣服用衣架吊好,这才开始找开该做的文件。
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半。
投宿的客人都已沉睡的饭店里,只听得到空调的运转声,这更让司马意识到自己与桐原共处一室的事实。
司马回过头看着在床上沉睡的男人。
他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非把情绪切换到工作上不可……,司马甩甩头,再度把精神集中在桌上的文件里。
一向把闹钟定在七点前的司马准时醒来。
他立刻知道自己不是睡在家里有卧室。
身旁的桐原还在昏睡中。
司马好不容易把工作解决完已经是清晨五点半了。
两个男人激情过后的床上无法睡人,司马只好跟桐原挤在一张床上休息。
他虽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头脑却异常清醒。
〃桐原,起来了。〃
司马把还睡着的桐原摇醒,拉进浴室后转开热水。
而自己就利用这段时间整理仪容。
司马边套进衬衫的袖子,边在心里下定决心绝不能承认自己的错。
当他为了刮胡子再度踏进浴室的时候,被他吓了一跳的桐原赶紧藏住身体,他却不在乎地做起自己的事。
昨晚都已经丑态毕露了,现在再藏也没什么用,桐原尴尬地微笑。
不能把弄得一塌糊涂的床放着不管,司马无奈地掏出几张纸钞压在被子下面。
然后他打电话请客房服务送两份的早餐来。
刚好七点,男服务生把昨晚桐原送洗的衣服送了上来。
司马把衣服塞进刚好从浴室出来的桐原手上桐原尴尬地开始着衣,司马从他手上抽出领带。
〃你